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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少爷坚持联姻(近代现代)——消失绿缇

时间:2025-02-03 16:28:51  作者:消失绿缇

  罗伯特难得没往下半身那方面想,因为昨晚七层那个人消失后,监控设备一直修不好,不少一区员工都被喊起来干活了,但显然,不会有人去喊一个实习生。
  但唐鲤显然把‘操劳’这个词理解过深了,他脸颊发烫,很快染了一层红色,甚至还掩耳盗铃的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也不知道操劳了多久。”
  因为敲门没人应,他和刘拨不信邪地绕到了后窗,又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就发现......
  罗伯特:“?”
  刘拨仿佛舌头抽筋,跟着越描越黑:“我们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怀特老师您说话别这么直白,我们还是学生。”
  罗伯特:“......”
  他被工作麻痹的思想终于又回到了舒适区。
  罗伯特拍案而起,浑身的赘肉随着他的动作猛颤,他吹着乱糟糟的络腮胡,不可置信地骂道:“昨晚那个动静,这小子都能操劳得下去,他到蓝枢到底是做什么来的!能干干不能干给我滚!他妈的老子加了一晚上的班,他操了一晚上的...Damn it!”
  罗伯特负责实习生的安排工作,自然也了解实习生的居住环境。
  禁区不像星洲大学管理那么混乱,为了防止AO控制不住自己,实习宿舍严格单人单间,那床也就够他一个人睡。
  他立刻想到那个红头发的小O攀着那小子的肩膀,坐在那小子腿上,红发直垂到腰际,盖住雪白的后背。
  罗伯特羡慕嫉妒,恨不得将这件惨无人道的事情报告一区区长,报告联邦议会,乃至报告元老院。
  唐鲤缩着脖子,堵住耳朵,但罗伯特的荤话还是不受控制地钻了进去。
  妈呀。
  这种领导,这种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他毕业后一定远离首都城,头也不回的直奔高塔公会。
  与此同时,蓝枢二区却没心情关心迟到的兰斯。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Oliver化成雪花从那间禁闭室离开了,而昨晚司区长不知发现了什么,居然带着人直奔星洲大学,结果回来后,就吐血不省人事了。
  虽然内部下了命令,让他们谨言慎行,但讨论的声音还是屡禁不止。
  “听说了吗,星洲大学校长消失了。”
  “我觉得不是消失,而是畏罪潜逃,你敢相信,十八年前,司区长妹妹的尸检报告就是他做的,我也是听七区区长说的。”
  “啊?七区区长那个大嘴巴......真是完全想不到,星洲大学校长还在禁区工作过?”
  “昨天地下三层遭人入侵,七区区长说,司泓穗的档案资料被翻出来了,对方就是为了这个来的,然后他们才警觉当年的事可能有问题。”
  “所以,那个人很可能是冤枉的,天呐......”稽查队员手里的鼠标险些没握住掉下去。
  十八年,S级,从万众瞩目到阶下之囚,如果真是冤枉的,怎么能接受的了?
  “不然你觉得司区长为什么吐血,他把他曾经的爱人当仇人折磨了这么多年,咱们谁没有见过那个人遍体鳞伤,谁没有听到那个人崩溃痛哭?听说七区区长昨天也压着翘起的唇角,落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唉,其实我觉得,司区长心里还是有那个人,不然也不会将他留在身边。”
  “最惨的就是,司区长心里还有那个人。”
  “所以黑灯会潜进档案室到底是为了什么?扳倒星洲大学校长?重创司区长?或是为了幕后黑手?”
  “谁知道呢。”
  “你有没有觉得,黑灯会有点太厉害了,这么一桩铁案,连司区长都没有怀疑过,他们怎么知道?”
  “当局者迷。不过司区长不是收到一个神秘举报吗?黑灯会是不是真的厉害,就看他们这次能不能逃过一劫了。”
  “但我看,司区长恐怕要休息很长时间。”
  ......
  兰斯和湛平川上午十点才悠悠转醒,即便如此,他们也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湛平川一整晚爬通风管道的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他的四肢都跟灌了铅似的又沉又酸,他担心兰斯看出来,强忍着不适揶揄道:“还算有良心,这次没扔下我跑了。”
  他撩起兰斯的头发,看到了腺体上被标记的痕迹,忍不住亲了一口:“嗯,是我昨天标记的那只小狐狸。”
  兰斯掀开被子,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又迅速盖了起来。
  “湛同学,我们迟到了。”
  湛平川却丝毫没把迟到当回事,反而揪住重点问:“怎么还叫我湛同学?”
  兰斯扭回头,疑惑地望着他。
  湛平川决定得寸进尺,他故作正经,托起兰斯漂亮的脸蛋:“宝贝儿,我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这个称呼是不是也得改一下,才显得有仪式感。”
  兰斯眨眼,示意他说下去。
  湛平川双眸黑亮:“私下里,应该叫我老——”
  兰斯立刻从被子里伸出两指,轻轻按住湛平川的唇,表情无辜且遗憾:“湛同学,你还小呢,听不得这个。”
  湛平川:“......”
  他十分明显地垮起脸。
  兰斯心中好笑,他知道湛平川想听什么。
  小傻逼就像只尝到了甜头就吃不够的小狼崽,可惜白法老不喜欢这么纵容身边人,要再讨他喜欢一些才可以。
  两人穿好衣服,赶到蓝枢大厦,已经是十点半了。
  湛平川显而易见被罗伯特痛斥了一顿,又被冠上毫无下限,毫无节操的恶名。
  湛平川颇为冤枉,他指了指锁骨和喉结上的草莓印,为自己辩解:“怀老师,我们只是纯洁的亲了亲呀,别的什么都没做。”
  罗伯特双目直直盯向那几颗Omega小尖牙咬出的牙印,不由酸意泛滥,出离愤怒:“我信你?你今天晚上留下加班!给我打扫办公室!”
  湛平川只好摊手,遗憾表示:“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能多一点信任呢?”
  而兰斯打完卡赶到食堂,才发现劳恩已经替他点好了全部的盒饭,装了车。
  “劳恩前辈?”兰斯有些意外,他并没有拜托劳恩替他承担工作。
  劳恩忙解释道:“哦,大家都忙了一整晚,现在还没休息,我看你早上没有打卡,就擅自做主来帮他们打饭了。”
  兰斯笑:“谢谢。”
  劳恩摇摇头。
  他显然也没有休息,他的头发是支棱的,乱七八糟揉成一团,哪怕已经努力提起精神,但脸色不会骗人,他下巴上钻出了淡淡的胡茬,眼睛底下也明显暗淡。
  “兰斯,你知道昨晚他消失了吗?”劳恩摆好最后一份盒饭,大拇指在推车的扶手上蹭来蹭去。
  兰斯点点头。
  他知道劳恩指的是谁。
  劳恩笑了一下,笑容里有些哀伤,又带着欣慰:“其实我早就猜到有这样一天,这是他的愿望,他已经如愿以偿,我应该为他感到开心。”
  那个脆弱又绝望的人,那个温柔的对他说谢谢的人,终于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曾经他以为,死亡一定是悲伤的,遗憾的,所以大家才会哭。
  可是来到这里,认识那个人,他突然有了新的感悟。
  死亡也可以是幸福的,对很多人来说,这是告别痛苦最简单的方式了。
  他看到了那场金色的雪花,飘飘摇摇,自由恣意,那么美,那么轻柔,那么决绝。
  在最后的时间,他为他送上了生日祝福,而他记住了他的名字。
  这已经是劳恩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结局了。
  兰斯意味深长地望着劳恩,半晌,才赞同的“嗯”了一声:“的确值得开心,那是他的自由意志。”
  劳恩摩挲在扶手上的手指停下了,他带着那样的笑容,用力将餐车推动。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人群,从食堂侧面的坡道而下,半透明的门帘被掀起,正午的阳光洒在他单薄却笔挺的脊梁。
  “今天不用送去七层那里了,以后也不用送去那里了。”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不厌其烦的将有关那个人的事唠叨给兰斯听。
  “诶,过了这段时间,我可能会辞职,到公会那边找找机会。”日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又酸又涩。
  “很好啊。”兰斯走在他身后。
  劳恩缓缓停住脚步,抬眼,望向格外晴朗的天空:“好亮啊。”
  原来这样壁垒森严的地方,也挡不住自由的光芒。
  -
  得益于一区封锁消息的手段,以及二区全员冷漠的作风,兰斯是在两日后,才得知地下三层档案室被窃,司泓掣追捕星洲大学校长,最后却吐血昏迷。
  他顿时产生了危机感。
  度玛察觉到的病毒果然不是巧合!
  这意味着,除了黑灯会之外,另有一个人,知道十八年前的隐情,甚至知道闫琦礼牵扯其中。
  兰斯在笔记纸上写了一个墨迹深重的X。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整个禁区戒备森严,他是如何混进来的?
  动用异能吗?
  不对,档案室这种机密的地方,必然布满了稀铅矿,绝不可能给觉醒者留下这个空子。
  对方是为了让司泓掣发现真相?进而引起高层权利内斗吗?
  但以他的猜测,乌里尔事件其实与平叛之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的禁区高层,都算是平叛之战的受益者,不该有人为了内斗引火烧身。
  或者,是当年的失意者,不甘于权利地位分配不均,想要掀桌。
  但十八年了,就算不满,真的等得了这么久吗?
  还有,对方是否识破了他的偷梁换柱,是否知道Oliver其实没死,将来是否会以此做要挟?
  对方到底是敌人,还是联邦政府的反对者,又或者是恰好目标一致的同路人?
  兰斯将钢笔缓慢在指间碾动,将皮肤压红了一小片,他表情阴鸷,目光冰冷。
  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件事,现在又来了个麻烦。
  他必须找出这个藏匿于黑暗中的威胁,确认他的身份,确保他永远不会成为敌人。
  湛平川端着一串洗好的葡萄走进兰斯房间,他低头瞥了眼兰斯笔记上莫名其妙的X,随口问道:“宝贝儿,你想什么呢?”
  兰斯瞬间收起阴鸷的神情,偏过头,朝他张开嘴。
  湛平川非常有眼色地塞了颗葡萄进去。
  兰斯含着葡萄,避重就轻道:“我今天听到七区的八卦,说两天前那晚,有人潜入地下三层档案室,你听说了吗?”
  湛平川手指微微一顿,他垂眸不经意道:“倒是听说有一位身手敏捷,冷静果决的义士,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机密要地,凭一己之力掀翻了十八年前的冤假错案,又在七区的层层封锁,重重包围下,凭借足智多谋的大脑和高瞻远瞩的策略全身而退......一区正在搜查这个人。”
  兰斯用舌尖托着葡萄皮,目光诧异地打量着湛平川。
  湛平川被兰斯盯得汗毛竖起,顿时警觉,莫非他形容的有些许夸张,引起小红狐狸怀疑了?
  “咳,我——”
  “——你背着我偷偷翻成语字典了?”兰斯问。
  “......”
  湛平川一颗心咣当落地,违心承认:“多少翻了点。”不是的宝贝儿,老公文学素养本来就有这么优秀,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
  兰斯意味深长地收回目光。
  小傻逼果然对倒数第一有点自卑。
  其实他一点也不在意,和黑灯会那帮要死要活考不上星大的比,小傻逼已经很厉害了。
  湛平川眼疾手快地扣上了兰斯的笔记本,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人?放心大胆地告诉我,他是不是引起了你的注意?”
  兰斯却轻叹气:“亡命之徒,离我还是太远了。”要是近一点,黑灯会就能抓住他,查清他的底细,挖出他所有秘密。
  造反这条赛道,还是不应该太拥挤了。
  湛平川微怔,不由抬起手,怜爱地揉了揉兰斯的发旋。
  哪怕是拨乱反正,哪怕是做正确的事,但他的所作所为,对兰斯这种家世清白的好学生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兰斯突然意识到什么,反握住湛平川的手,眯起眼:“你很欣赏他的做法?”
  “唔......还行?”不能说是欣赏,只能说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赞同了。
  兰斯垂着眼睛,遮掩下的神情有些严肃,他轻吻湛平川的手背以示喜爱。
  S级Alpha,怎么可能没有点冒险精神,不过——
  “你以后不许做这种危险的事,不然......”真的会惩罚你。
  湛平川却手腕一翻,掌心朝上,挑起了兰斯的下巴。
  他目光里噙着笑,手指摩挲兰斯沾满葡萄汁的唇:“放心,有这么可爱的小狐狸在家,我可舍不得出事。”
  看来挑明身份,把小狐狸拐回鬼眼公会的事,要徐徐图之了。
  -
  四日后,司泓掣醒了。
  消息传遍整个蓝枢,所有人仿佛堕入受难日,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
  哪怕在七区区长的‘无意’散播下,司泓掣十八年的仇恨已经沦为笑柄,可积威犹在,谁也不敢再妄论是非。
  司泓掣似乎没有被击垮,他甚至像是封闭了某种情绪,反而变得清醒而冷静。
  他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那个提拔闫琦礼的人。
  虽然是跨度十余年的任命文件,但也并不难查,在司泓掣的最高权限下,联邦议会的视频记录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不只提出议案的议员,就连当初投了赞同票的人,也没能逃过一劫。
  一群养尊处优,身居高位的议会议员们,被从私宅卧房里,从铅云办公室中,从外出演讲的路上,从商业活动的现场,不由分说扣上手铐,带到司泓掣面前。
  “司泓掣!你这是要造反吗?”
  “谁给你的权利私自逮捕议会议员?我们犯了什么罪?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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