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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的我被迫水仙了(玄幻灵异)——雪棠寂

时间:2025-02-03 16:39:47  作者:雪棠寂
  明明镜子是扁的,镜中人的视线,无法穿透。
  可宁真莫名觉得,它的眼神,仿佛可以跨越无尽的距离,看到他的数学题。
  “这个题,很简单。”它顿了顿,很快便得出结论。
  由此,宁真知晓,它确实可以看见他的数学题。
  同时,一个可怕的想法,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清秀的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最终,却化为了一片令人想逗弄的窘迫。
  如果说,这镜中人视线没有障碍,那么,他之前故意在镜子照不到的地方换衣服,不是掩耳盗铃,全都被它看见了么?
  虽然它是个怪物,可被它瞧见过裸体,实在不是一件能让人轻易和解的事儿。
  似乎是察觉到了宁真心绪波动异常,镜中人的表情,也越发诡异起来。
  “你在想什么?”它沉沉道。
  “我……”宁真最怕与它对视,便垂下头,找了个借口,面露羞愧之意,“这道题,真的这么简单么……看来是我太笨了,都没有一丝头绪。”
  听闻,镜中人沙哑地笑了。
  “小宝贝,确实是个笨蛋呢。”它状若亲昵地骂着贬损他的话,“笨得无可救药了。”
  宁真:“……”
  他咬紧了唇,不知这怪物,到底是否话中有话。
  它说得没错,他确实太笨了,如果不是他太笨,怎么会让生活变得一团糟。
  本来只是个借口而已,可宁真,却越想越伤心。
  红唇一瘪,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偏过头,瞧着它,两行清泪簌簌流下,看起来格外令人怜惜。
  “是……确实是我太笨了。”宁真哽咽一声,就这么可怜地望着镜中人,蓦的,还真诚地道了歉,“对不起。”
  可如他这种蠢笨不堪、受人欺辱的人,也要苟活在世上啊。
  镜中人:“……”
  宁真越想越伤心,鼻尖哭得红红的,忍不住用手拭去脸上的泪。
  他哭得太忘乎所以,几乎忘了镜中人的存在。
  奇异般的,那镜中人,也没有提醒他,反而睁着一双惨黑的眼,静静地看着他哭。
  就好像,在欣赏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抽泣声逐渐消失,宁真也平复好了心情。
  他脸颊哭得泛起了一丝红意,又对着镜中人无害而腼腆地笑了笑:“我的朋友,你见笑了。”
  宁真也不是第一次在镜中人面前哭,可他却从没有那种,在同类面前哭泣之时的羞耻心。
  它虽然长得和他一样,可他就不当它是个人。
  换一句话来说,怪物,也会懂得人类的情绪么?
  宁真认为,答案是否定的。
  因此,在怪物面前哭泣,是可以的,不会丢任何脸。
  这,就是宁真思考的底层逻辑。
  镜中人僵硬地摇摇头。
  不知为何,看到宁真在它面前肆无忌惮地哭泣,它心中突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情绪是矛盾不已的,既想要帮助他拭去脸上的泪,又想让他在它面前,哭得更厉害些。
  这,不禁让镜中人惨白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迷惑情绪,
  “没有。”它僵硬地摇了摇头,重复了一句,“没有见笑。”
  宁真眨了眨眼睛,感觉有点跟不上它的频道了。
  他努力地理解了一番,才有丝惊讶地问它:“你,是在安慰我吗?”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不是对他别有目的的。
  宁真虽没明说,可镜中人却莫名懂得了他的意思。
  它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温和的笑容。
  可它从未露出过这般“真心实意”的笑,不免显得有些滑稽,以至于诡异,虚假,可怖。
  “不是在安慰。”
  它否定着,轻轻摇头,一双惨黑无神的眼,就这么冷然地盯着宁真,把宁真盯得心底发毛。
  就在他要忍不住问它,到底在看什么的时候,镜中人张开了唇。
  “你哭得,很好看。”
  它倏的这么说了一句。
 
 
第5章 错觉
  被形容为“哭得很好看的宁真”,先是明显一怔,红唇疑惑地微张。
  随后,待他明白过来此话的含义之后,不禁羞红了脸,倏的垂下头去。
  它……它到底在说什么啊。
  耳朵也不由得红了个透顶,耳垂如滴血般殷红。
  若是掀开衣领,可以瞧见宁真的脖子,也同样红了一片。
  “谢……谢谢。”
  宁真是个礼貌的孩子,他害羞地道了一声谢,心中对这镜中人,倒是生出了一丝好感来。
  它,竟然夸他好看。
  似乎,自幼时那件事之后,除了婆婆之外,他便再也没有听见过任何正面意义上的夸奖了。
  心底生出一股冲动来,宁真竟是脱口而出:“你,你也很好看。”
  话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这镜中人,和自己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他夸镜中人好看,不就是在变相夸奖自己么?
  他,他真不害臊啊。
  想至此,宁真双颊漫上一层深深的绯云,恨不得像鸵鸟一般,将自己埋在腿里,再也不见人了。
  镜中人:“……”
  它占据了眼眶一大片的眼黑,骤然如流水般缩了回去,看起来,倒是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脑袋似乎宕机了,它歪着头,就这么诡异地瞧着宁真。
  宁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尴尬地笑了一声,双手竟无处安放。
  见他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镜中人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冷场。
  “是的。”它眨了眨眼睛,“我的确……很好看。”
  说此话之时,它的眼珠子,缓缓转动。
  视线,仿佛蛇信一般,一寸寸在宁真脸上舔舐,似是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宁真羞赧地垂下头,他总觉得,镜中人说的好看,是在指他。
  “谢……谢谢。”他蓦的习惯性地道了个谢。
  镜中人:“……”
  两个人的对话,很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
  宁真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忍俊不禁,对着镜中人绽放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
  而镜中人,顿了顿,也回之诡异一笑。
  气氛莫名变得和谐起来。
  “我可以教你。”它咧着唇,歪了歪头,眨了眨眼睛。
  “什……什么?”宁真面露欣喜,声音拔高,显得更为清亮,“你可以教我做题么?”
  他从来便不敢去请教老师和同学,因为他吃过亏。
  如果这镜中人,会教他做题的话,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可以。”它点了点头,蛊惑道,“你过来吧,拿着题。”
  如果是原本的宁真,是应警惕一些的,可如今氛围太融洽,他忍不住松了神,对它抱有一丝奇怪的信任。
  宁真欢快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他一手抄起卷子,一手抄起笔,笑着小跑到了穿衣镜前,小脸红扑扑的。
  “谢谢你,小镜。”他直接给镜中人起了一个小名儿,叫起来怪亲切的。
  “小镜”神色怪异,扯开的嘴角,显得有丝莫名僵硬,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宁真未察觉到镜中人的情绪变化,他右手撑在镜面上,将白皙的手掌印在上面。
  “我该怎么做?”
  他记得,上次镜中人,便这么硬生生握住了他的手,触感,像粘稠湿润阴冷的凝固液体。
  只要一想到,宁真心中便生出不适之感,可他并未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不想,宁真这般自觉要与它亲近的态度,明显取悦了镜中人,它的心情,也意外地变好起来。
  镜中的唇,勾起一丝邪异的弧度。
  “就这样,别动。”它呢喃着,眯着眼,也享受地将手印在了内镜面之上。
  两掌相贴。
  有一股奇异的力量,自无名处传来,宁真瞳孔微缩,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双阴冷潮湿的大掌给覆住。
  一股深入灵魂的冷意,让宁真不由得打了个颤。
  潜意识下,他连忙缩回手,可怪异的是,被另一双手拥住的触感,却并未消失,反而更加清晰。
  宁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双看不见的、黏腻的、冰冷的手,指骨在自己温和的肌肤上缓缓触摸、试探。
  就如一个看不见的瞎子,一寸一寸地触摸,来识别外物。
  手有些痒,更多的,却是一股潮湿的冷意。
  仿佛有无形的死水,滴在他肌肤之上,要将他年轻的肌肤,变得苍老萎缩。
  似乎连生命力,都要被残酷地汲取。
  宁真有些怕了。
  他微颤着身子,忍不住朝镜中看去,却诡异地发现,那镜中人的一只手掌,莫名其妙消失不见。
  而断掌之处,却留下一层诡异的白毛,极为阴森可怖,仿佛有红色的血,要从中立刻渗出似的。
  宁真双眼一白,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啊!”
  随后,胆小的他,便骤然昏迷,朝着地上倒去。
  手中纸笔飞散,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在他的头要磕到地板上,迎来悲剧之时,他的臀部,却骤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托了起来。
  紧致的、许久未换新的睡短裤,将宁真的身躯勾勒出一明显的弧度。
  他的臀部,仿若被什么东西掐住,形成一条凹陷的轮廓。
  那似乎是一双手,将宁真的臀,掐出了明显的五指印记。
  诡异的是,他的睡裤,颜色也变深了些,仿佛沾染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渍。
  宁真怪异地漂浮在了空中,身躯弯成一个自然下降的弧度,头,差一点便磕在了地上。
  镜中人静静地看着昏迷的宁真,无手掌的胳膊,微微一动。
  可见宁真的臀部,便被明显地掐了好几下,力道很重。
  这是狎昵,猥亵。
  如果宁真有意识的话,是绝对会反抗的。
  可糟糕的是,他昏迷了。
  昏迷的人,只能凄惨地、任由外人处置,失去所有反抗的力量,对后来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差一点。”镜中人喃喃自语。
  无人知道原因。
  它明明可以直接托着宁真的头,防止其遭受撞击,可它却反而另辟蹊径,托住了宁真的屁股。
  宁真半漂浮在空中,缓缓移动,如果被人看见这灵异事件,定然会吓一大跳。
  最终,他被安全送到了床上。
  被子,也飘到了他的身上。
  夜晚,寂静好眠。
  只有地上,一张卷子,一支笔,在怪异地摩挲。
  纸笔相触,窸窸窣窣,甚是骇人。
  如果此时有人在的话,可以诡异地发现,卷子上,此刻正神奇地写满了各种公式、以及解题步骤。
  字迹,和宁真,别无二致。
  第二天,宁真迷糊地醒来。
  意识清醒后,他明显一愣,眼神无意识瞧着墙上的挂钟。
  要迟到了!
  宁真立刻收拾好东西,将卷子随意收在书包里。
  慌忙穿好鞋,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着镜中人说了一句:“小镜,再见!”
  说罢,便立刻离去。
  干净的镜子,缓缓浮现出“宁真”的身影,此时的它,面无表情,眼珠子斜着,静静地瞧着宁真离开的方向。
  它,失去了右手。
  走在路上,宁真皱着眉头,终于记起自己是怎么昏迷的。
  他面色复杂,头脑中忍不住回忆着小镜没有手掌的画面,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一时不察,宁真突然撞上了某个人的后背。
  “唔……”
  他连忙捂住额头,直接弯腰,连连道歉,甚至连面前的人是谁都没看到。
  “宁真,你今天特意挑准了这个时间,是想与我偶遇?”贺云笑眯眯地瞧着他,抓住宁真的头发,强迫宁真望着他。
  “嘶……”
  被抓得有些吃痛,宁真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一听声音,便知道他所撞之人,是贺云了。
  眯着眼,宁真瞧着贺云,发现他今天倒是精心打扮过的。
  穿着儒雅,头发也打理得整整齐齐,还喷了不明显的、不近距离接触便闻不到的香水,就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贺云平日里,虽品学兼优,却活得有丝“糙”。
  如今天这般打扮,倒是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令宁真稀奇不已。
  “贺……贺云……”宁真微微一愣,呆呆地瞧着他,“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将抓着他的手放下,贺云认真瞧着宁真。
  只见被他抓乱的头发,高高地翘起,打了个璇儿。
  贺云莫名觉得,此时的宁真显得有丝呆萌。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宁真头顶上用力地揉了揉,笑骂道:“你不知道是我,如果你知道是我又怎样,还不是会冒失地撞上去。”
  宁真:“……不是的。”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今天的贺云,似乎意外的好说话。
  只见贺云哥俩好般的搂着他的肩膀,在宁真懵逼的神色下,拖着他朝前去。
  “宁真,你今天怎么像我一样,来得这般晚?”
  贺云总是擦着时间线进教室,不早来学校一分钟。
  而宁真,却是会提前半个小时进教室,帮他们将教室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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