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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男人追妻火葬场(近代现代)——红桃乌龙奶绿

时间:2025-02-05 10:10:43  作者:红桃乌龙奶绿
  来的人是个体面人,礼貌问道:“你好,请问你是这舞校的人吗?”
  路眠紧张地忘了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
  “我们厉老板请您到车上,有话跟您说。”
  短短两句话,并没有给回旋的余地。
  路眠还没想清楚来人的用意,就糊里糊涂被带上了车。
  直到车门关上时,他才突然警惕了起来。
  车厢里安静得让他不敢喘气,空气中弥漫的木制香水味中夹着烟草的气息。
  一股莫名的压抑感涌上心头,他知道厉枭就在后排,却不敢回头看。
  “你叫什么名字?”
  身后传来的声音有些慵懒。
  路眠深呼吸,定了定神,转过身。
  男人随意地靠在座椅上,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叫路眠。”
  “嗯。”男人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波动,“你知道白伍在哪?”
  路眠摇了摇头,极力否认:“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天也找不着他……”
  男人没回话,垂下了眼帘,手指敲着扶手,在思考着什么。
  路眠怕他不信,又接着说:“我手机上有通话记录,我今天没打通过他的电话。”
  男人依旧没抬眼。
  不用对视,路眠暂时冷静了下来,脑子里开始复盘今天发生的这些离谱事。沉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问:“白伍他……真的拿了钱?”
  这回厉枭说话了。
  “你想说什么?”
  路眠压制住内心忐忑,有条不紊地分析:“白伍不可能把地皮抵押,白老师没答应签字。他跟你们签的合约,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不是逃避责任,我会先找到白伍问清楚怎么回事。”
  他心中本就没底气,一句话下来语气越来越弱。想到白俪还在重症病房,舞校又出了这种事,他此刻只想马上找到白伍。
  “你是说,白伍伪造了签字,骗走了五千万。”厉枭语气平静,仿佛不是推测,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伪造签字?”路眠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被这么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虽然不愿相信,但这一切看下来,很有可能就是白伍的计划。如果白伍是有预谋地携款逃跑,那就真的有麻烦了。
  路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警。
  他刚拿出手机,就听见厉枭说:“警已经报了,警察会找你的。”
  他愣了一下,发现厉枭虽然没在看他,但好像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
  但是报警了肯定不会这么快有结果,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白俪的医药费。
  “厉先生,如果您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厉枭沉默了几秒后,才缓缓道:“你走?”
  声音很平静,但路眠原本就直挺着的脊背绷得更直了。
  “白伍躲起来,你也走了,我们两家怎么分这块地?”
  路眠抿了抿嘴,表面维持着镇定着,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如果他们不让他走,那白俪那边该怎么办?
  手机在这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看见来电,路眠的心立刻吊了起来。
  他回过身,顾不得场合马上按下了接听键。
  医院告诉他,白俪情况恶化了,必须马上手术。
  他握着电话的手在发着抖,胸口很闷,连呼吸都困难。这辈子他第一次觉得钱那么重要,也是第一次那么无力。
  后座传来了动静。
  一张黑卡被放到了他身边的空座上。
  他转头,看向厉枭,眉眼间缠绕着疑惑。
  “一千万。”厉枭说。
  路眠盯着他,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拿去,交医药费。”厉枭皱了皱眉,声音中带着种命令和催促。
  出钱还要给人解释,他从来没碰见过这种事。
  路眠理了理思绪,疑虑并没有打消:“厉先生,你为什么……愿意借钱给我们?”
  且不说厉枭刚被白伍骗走了五千万,就算没有这件事,一个非亲非故的人突然拿出这么多钱借给他,他怎么可能敢收?
  至少在厉枭眼中,他们绝对是非亲非故的。厉枭不可能记得他。
  厉枭闭上了眼,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皱着眉道:“我不做慈善。但只有白俪醒了,才有可能把地卖给我。”
 
 
第13章 
  路眠看着皮座上的黑卡,犹豫了。他仿佛看见了希望,但潜意识里却同时看见了深渊。
  上一秒,他清晰地知道只要他收了这笔钱,就一定会让他们在这场纠纷中更加被动。
  但下一秒,他觉得局面既然都已经这样,就算他不拿这笔钱,现在的情况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白俪还在等着手术,他压下心中的恐惧,问厉枭:
  “厉先生,这笔钱,最晚什么时候还你呢?”
  厉枭没睁眼,也没回答他。
  “我是说,”路眠咬了咬唇,又补充,“我可能没那么快能还,但是我会给你写一张借条,用我自己的名义写。”
  “不过……我没有什么可以抵押给你。”
  他盯着厉枭,希望从对方脸上看出些许情绪。
  但是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毫无波澜。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短短几秒钟,路眠觉得比十年还漫长。
  “你逃不了的。”暗哑的声音有如冰刃,让人不寒而战。
  当天,路眠把手术费交齐之后,又去协助警察做了笔录。从警察局出来,天上飘着了毛毛细雨。
  这一天就跟做梦一样。
  他仰起头,让冰凉的雨水落在脸上。因为小时候被雨天耽误了考试,他一直很害怕雨天。但是他今天知道了,很多害怕的事情根本没办法逃避。
  白俪手术后暂时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依旧昏迷着。路眠每天除了舞校和医院之外,还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案子的调查结果,一边在努力接私课攒钱。
  但两周之后,看着账户余额,他就知道,按照他这个赚钱速度,再过一二十年都还不上这笔钱。白俪还躺在icu里,每天的开销也不小,他得想想别的办法。
  之前有熟人找过白俪,想介绍一些舞校的学员去□□演出,开出的报酬很诱人。但白俪一听是什么□□夜场表演,打死都不同意。
  路眠找出了他的联系方式,心情忐忑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对方一听他有兴趣,一口给他打保票,让他明天就上班。
  虽然没去过,但他多少知道那种环境,所以再三确认工作范围。熟人说,绝对只是舞台演出,每天演完三小时就能走,还包宵夜。
  上晚班,不会影响白天的工作,工资很高还能日结。路眠算了算,这样他的攒钱速度可以提高好几倍。夜场跳的当然不是芭蕾,是现代舞,但是对他来说没什么问题,才干了一周,就已经攒了不少钱。
  第二周的周一,他晚上本该照常去□□,但舞校有事耽误了一小时。他平时为了省钱,都是挤地铁,那天怕迟到第一次打了车。可等他赶到夜场时,还是迟到了。
  他匆匆赶到后台,向经理道歉。
  “胡经理,对不起,今天有点意外耽搁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一身紧身西服的经理目光幽幽地打量着他,笑得颇有深意。
  “别人都是提前到,就你天天掐点到。怎么?觉得自己很特殊?”
  上周他就注意到这个男孩了。样貌好,专业水平也高,站在舞台上气质都不太一样。只可惜太不会来事儿了,他好几次演出结束后请这些dancer一起吃宵夜,就路眠一次都没留下来。
  路眠知道自己理亏,再三保证下次一定提前到。
  “实在不好意思,胡经理,我以后会跟大家一样早到的。”
  胡经理转着手里的打火机,略显大度地说:“行吧,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我这次就不记你迟到了,这个月不出差错还是有全勤奖。”
  “谢谢经理,我以后一定好好干。”路眠知道全勤奖不低,现在每一分钱对他来说都很重要。
  胡经理接着说:“不过今天你就不用上台,有人顶替你了。”
  路眠点了点头,知道这里演出的规矩,只是惋惜今天的薪水拿不到了。
  “不过,楼上张经理还有个需要dancer的场子,刚刚来找我说今晚缺人,你就当帮我个忙,去救个急。”
  “楼上?楼上有演出吗?”路眠记得整个□□就这一层是演出厅。
  胡经理笑了笑:“当然有,就是场子比较小。不如你先上楼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问张经理再决定。”
  路眠虽然犹豫,可毕竟人家刚刚对他网开一面,他也不好这么不近人情。
  乘电梯上到vip楼层时,根本还没见到什么张经理,他就被服务生带到了一个私人包场。
  昏暗而鱼龙混杂的环境,长沙发上坐着十几个人。有中年男人,也有年轻的男男女女。空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香水和烟草的气味,噪杂的音乐声中还能清晰地听见。
  这根本就不是演出的场地,只有角落有一根晃眼的钢管。
  路眠蹙了蹙眉,转头问带他来的服务生是不是走错了。
  没想到服务生不仅无视了他,还对着沙发上一个中年胖子说:“刘总,dancer来了,您吩咐就好。”
  音乐声中,刘总扯着大嗓门:“来了?来了就跳舞啊,不懂主动点?”
  路眠心下一凉,知道自己被下套了。什么张经理什么救场,根本就是幌子。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离开这地方。
  他往门口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解释:“不是,误会了,我不是dancer……我走错了。”
  刘总挑了挑眉,面露不悦:“什么意思?耍我?”
  服务生抢道:“经理交待过了,没弄错。”
  路眠诧异地看向他,他避开了视线。
  屏幕上的白光照在路眠脸上时,刘总突然收住了怒气,眼神中饶有兴致。
  这□□他来得多了,各式各样的少男少女他什么样的没见过,唯独这种清纯干净的,他还真见得不多。
  “小帅哥不想跳舞也行,但是闯进来打扰了我们的兴致,总要有点表示吧?”
  他话一落,坐在旁边的年轻女子就心领神会地满上了一杯酒,对路眠说:“你给刘总赔个罪,这事儿就过去了。”
  路眠刚成年,还没有碰过酒。但是他能预料到,今天他不喝这一杯,肯定走不出去。他还想继续赚钱,不能把事情闹大,否则没法收场。
  而且,喝一杯酒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想。
  “还愣着干嘛?”年轻女子催促,“赶紧的,别让刘总等。”
  旁边几名互相劝酒的男女闻声望了过来,投来看好戏的表情。这种情景他们司空见惯,无非又是哪个没眼力见的倒霉蛋撞枪口上了。
  路眠吸了一口冷空气,拿起茶几上的酒杯,仰头灌了下去。
  洋酒很烈很辣,他感到从嗓子到胃部都在灼烧。
  刘总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
  路眠放下酒杯,努力压下了酒精带来的不适。
  就在他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时,刘总突然又开口:“小帅哥酒量不错啊。再满上,今天这儿都是我请的贵客,坏了大家的兴致我没法交待。你一个一个敬过去,老板们满意了,我亏待不了你。”
  路眠手上一僵,脸色发白。喝一杯他都撑不住了,这里好几个沙发,黑压压的一片,后边还有卡座,根本看不清有多少人。
  “不好意思,刘总……我不能再喝了。”酒劲上来很快,他脸上一片赤红。
  刘总脸色立刻变了:“你搁这装什么?”
  他掏出一叠钱,“趴”地一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今天你乖乖喝完,这些都归你。喝不完,休想走出这扇门。”
  声音中不怀好意,周遭的笑声也不怀好意。
  路眠余光瞄到门口都有人把守着,便知道自己没有逃跑的可能。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喝完离开这个地方。
  但他不胜酒力,喝到第三杯时已经晕眩了。
  高度数的烈酒犹如无形的藤蔓,在他的身体里蔓延,手脚都不太听使唤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他模糊的视线里,被敬酒的不知道是李总还是张总,咧着厚嘴唇,油光满面地对着他笑。
  在他倒下之前,一只略带凉意的大手捞住了他的腰。
  *
  在头疼欲裂中醒来,路眠只觉得天旋地转。
  意识回笼之后,他才看清了眼前陌生的房间。
  “这……在哪儿?”他无意识的喃喃声,惊醒了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
  厉枭睁开眼,见床|上的人苏醒过来了,顿时目光微沉。
  路眠忍着不适,爬起半个身子,垂着头努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
  直到一双漆黑油亮的皮鞋出现在他视线中。
  他呼吸一滞,猛地抬起脸,一下就清醒了。
  与厉枭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头皮一阵发麻。
  “厉先生?”他艰难地开口,嗓子都在灼烧,“你怎么在这?”
  问出的问题自己都觉得可笑,因为他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面前的男人没有打算回答他。
  “一千万不够?”厉枭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可怕。
  “……什么?”路眠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他无知的表情,厉枭一阵邪火没由来地冒上来。他弯下腰,一把抓起松垮的衣领。
  “你很缺钱吗?去陪酒?”
  路眠被勒得直咳嗽,脑海中突然闪过□□里他被逼着喝酒的画面,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记得倒下前有人捞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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