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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男人追妻火葬场(近代现代)——红桃乌龙奶绿

时间:2025-02-05 10:10:43  作者:红桃乌龙奶绿
  会客厅的门打开时,江慕宁看见了唇色有些发白的路眠。
  “小路老师?你这是……?”他收起看戏的心思,故作一副惊讶状,“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路眠一身狼狈,看着穿着高级西装神采奕奕的江慕宁。
  但他现在终于能够抬起头来,一身轻松地面对江慕宁了。
  “江先生,厉先生来了。”只这一句,他说完后,便走出了店门。
  门外商场一片繁华,自动玻璃门合上前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身后传来砰的一声。
  会客厅里,茶几上的玻璃面被砸得粉碎。玻璃渣子飞了一地。
  店里的店员大气都不敢出。今天本以为迎来个财神,但现在如同死神降临。
  江慕宁在一旁,吓得两腿发软。他不是没有见过厉枭发火,但一般厉枭不会真的暴戾外露,而是不声不响把人办了。
  这回居然为了一个小情人,这般失态,他实在是没想到。
  两枚戒指也被埋在了玻璃堆里,但厉枭正在气头上,他当然也没傻到现在去触这个霉头。路眠把人激怒了,这可是个他坐稳厉家新主人位置的好机会。
  瞥见了厉枭手上的血迹,他吸了一口气,咬咬牙,转头让经理去拿急救箱,随后坐到了厉枭身边,给他包扎伤口。
  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护理,江慕宁手法生疏得很,经理站在旁边,不敢插手,却提心吊胆,就怕厉老板被弄疼了再砸点什么。
  厉枭眉心紧锁,但从头到尾注意力就没在手上。他满脑子都是都是路眠刚才说的话。
  凭什么?路眠他到底凭什么敢这么对他说话?
  能够跟在他身边那么久,还有哪里不满意?
  江慕宁斟酌开口:“厉哥,别气坏了身子。小路他不懂事,回头我让人去好好说说他。”
  本是见风使舵的话,想趁虚在厉枭这刷一波善解人意的好感,没想到却又把人惹怒了。
  厉枭猛地抽回刚包扎好的手,握着拳在沙发扶手上砸了一拳。
  “谁也不许管他!”
  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受伤,他揉着太阳穴,头痛得很暴躁。
  他倒要看看,路眠没了他能他妈去哪。
  *
  从商场走出来,路眠一路都没有回头。
  他有些恍惚,连冷风吹上脸颊都不觉得凉。天气很冷,他却有些喘不过气,抬起手拉下毛衣的高领,让冷风灌进来,努力让自己冷静。
  他回了大都会排练,一切如常,直到晚上。
  这一次林为没有来接他。
  确认了整个剧院停车场都没有厉家的车之后,路眠松了一口气。厉枭这算是接受了他的离开吧,至少没有太为难他。
  早上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他现在才缓过劲来。
  这是好几年以来,他第一次下班自己回家,第一次不用去厉家,第一次不再需要等着厉枭回家。
  他亲口结束了跟厉枭的关系。
  四年的关系,结束时只用了十分钟。
  像是有什么突然从心里被抽走。
  终于失去了,就不会患得患失了。
  他站在停车场的入口,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才将他拉回现实。
  “路哥,我在剧院门口,你走了吗?”
  路眠听着于耀的声音,半天才反应过来。
  于耀马上出国了,租的房子还没到期,这段时间他正好可以住过去。早上于耀已经去帮他把行李拉过去了。
  “我还没走……不过你怎么来了?”
  “没走正好,我正好路过,载你回去。”
  大都会门口,于耀身穿皮衣靠着一辆机车上,手里抱着一个头盔。
  “路哥!这边。”
  他走了过去,于耀笑着,把头盔给他戴上。
  “你怎么改骑机车了?”
  “这不要出国了嘛,车子卖掉了,这我朋友的,借来用几天。”
  “你就一个头盔?”路眠第一次坐机车,第一次戴头盔,有些不适应。
  “放心,还有一个。”于耀给他扣好,从旁边的车厢里拿了另一个出来,“路哥你会骑吗?”
  路眠摇了摇头:“我只会自行车。”
  于耀又笑了起来:“我出国之前,你的出行我全包了。”
  其实也没几天了。但今天早上他接到路眠的电话,问能不能暂时借他家放一下行李,他就知道路眠遇到麻烦了,也没多问,直接让路眠住到了他家来。
  他租的地方在南边的老城区,离大都会很远,也没有公交直达,旁边是露天的菜市场。
  南区疏于规划,这样的露天市场很自由,人多车多,于耀的机车灵活穿过人群,经过熟食摊,还让摊主拿了两盒打包好的卤味。
  路眠接过卤味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以前白俪家附近也有一个类似的市场,偶尔没时间做饭时也会给他十块钱让他去买熟食。
  于耀把车停在了公寓楼下。公寓是一栋破旧的小楼,起码三十多年的老房子了。
  “路哥,这地方可能有点吵,有点旧,不过还是很安全的,住几天你就习惯了。”
  “没事,挺好的,跟我以前住的地方很像,生活很方便。”他把头盔摘下来。
  “坐摩托车感觉怎么样?”
  “感觉……”路眠认真想了想,“很真实。”
  感觉回到了地面上,而不是在天上飘着,时刻担心着会摔下来。
  老公寓楼上,于耀领着他进了房,是简单的一居室,打扫得很干净,
  “我的东西都打包得差不多了,床铺我也换过了,路哥今晚你就睡卧室。”
  路眠摇了摇头,将卤味放到餐桌上:“不用,我睡客厅沙发就行。”
  “反正我也过几天就走了,没事儿,我平时经常在客厅打游戏就睡着了,也不怎么用卧室。”于耀知道他这儿跟路眠平时住的地方差太远,更不可能让路眠睡沙发了。
  “真的不用,你走了再说。”路眠边说着,边把打包得卤味拆开,“先吃饭吧,你们家盘子放在哪儿?”
  在这些小孩面前,他总是有做大人的责任感,要照顾好这些弟弟妹妹们。
  更何况,他现在最重要的目标就是把舞校带好,舞校就是他的一切。
  “第一个抽屉里。”于耀边回答着,打开了冰箱。
  路眠拉开抽屉,疑惑道:“你就一个盘子?”
  于耀有些不好意思:“嗯,我平时不做饭……都是外卖,所以没什么餐具。”
  路眠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行,那我们直接用餐盒吧。”
  几分钟后,熟食终于被摆上桌,于耀从冰箱里拿出了半打啤酒。路眠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叭地一声,酒已经开了。
  啤酒花的香气弥漫在四周,很香。
  “路哥,你别觉得拘束,就当在自己家。”于耀倒着酒,白花花的泡沫冒到杯沿,“如果你想跟我说,我什么时候都有空。你不想说,我们就喝酒。”
  厉老板要结婚的消息最近传遍了大都会,但他们舞校的人很默契地闭口不谈。
  路眠对于他们来说,是老师也是兄长,所有学员都尊敬他仰慕他,受着他的照顾。所以他们经常忘了,其实路眠没比他们大几岁,可以说是同龄人,但却经历着比他们复杂得多的生活,承受着他们难以想象的压力。
  看着杯子里啤酒的气泡不断往上冲,路眠拿起了杯子,仰头就闷了一杯。
  辛呛的气息顿时爬上鼻腔。
  “谢谢,我没事。”他轻轻笑了笑,“就是这几天可能要打扰你了。”
  于耀叹了口气,没说话,给他夹了几筷子的卤味。
  路眠不太有倾诉欲,于耀也就没多问。两人就着啤酒吃着卤味,半打啤酒很快酒喝完了。
  “还有酒吗?”路眠摇着空瓶子,抬眼问于耀。
  于耀看着桌上六个空瓶:“家里就剩半打了,你想喝我下楼去买。”
  “算了吧,别买了,明天还要早去剧院。”路眠清楚自己的酒量,他不想酒后失态,何况现在也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
  于耀从进入舞校开始,就把路眠当成榜样。路眠那么优秀,本来应该有更好的发展,但似乎他对自己的事太不上心了。在他们看来,路眠眼里只有舞校和厉家那位,其他的事情在他眼里都不重要。
  “路哥,我也要出国了,有些话可能不该说,但我今天还是要说。”他一直觉得路眠比他懂得多,肯定能保护好自己。但今天他才发现,路眠好像没那么潇洒。
  “其实你离开厉老板是好事,我虽然是个圈外人,但我在会所做过兼职,知道他们那些人是怎么对待……”
  他停了一下,找了个不那么难听的说法:“怎么对待身边人的。特别是结婚之后,玩得更凶。你跟他们身边的那些人,根本不一样。”
  他亲眼看着那些大老板玩腻了自己的小情人,拿人去跟其他老板交换着玩。还有些结了婚的,会把正牌夫人带来跟小情人一起玩,男男女女成群结队。而那些漂亮的小情人,各有各的小算盘,但无一例外,都很放得开。
  虽说厉老板倒是从来不带路眠去那种地方,也不接触会所的其他公主少爷,但毕竟圈子风气就是这样,时间长了谁能保证呢。
  路眠有些无奈。于耀一个小孩去兼职几天都能看得出的事情,他却是花了好几年才明白。
  “我知道,根本不是一类人。”他苦笑了一下,随即又操起心来,“你出国之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打工了,人生地不熟的,太不安全。”
  于耀没有理会他的转移话题:“路哥,我认真的。你离开他真的是好事。何况现在就没有人限制你的事业了,之前邀请你的那些大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连续好几年的芭蕾选拔专场上,都有国际大团的老师向路眠抛去橄榄枝,但路眠都用自己要带舞校的理由推掉了。
  于耀接着说:“现在跟皇舞的事情快有着落了,你正好能重新选择,说不定我们还能在J国当同事。”
  路眠愣了一下。他暂时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或许等完成了白俪的心愿之后,他也能出去走走。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
  第二天他醒过来时,回神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昨晚他没有喝太多,怕第二天起不来排练,喝了三瓶就打住了。于耀坚持在客厅打游戏,把自己的被褥铺到了沙发上,卧室让给了他。
  他起身把身边的平板电脑收起来。昨天睡前他还在工作,跟皇舞总部确认好了下一步计划,过几天去见李杰克商量细节。这个进展让他踏实了不少。
  推开卧室门时,楼下早市熙熙攘攘的声音传过来,客厅电视上播着舞蹈节目。
  他突然又想起了年少时期的每天清晨。不过那时候白俪可不会让他自然醒,每天天不亮就把他抓起来晨练。
  “路哥,早啊,睡得还好吗?”
  路眠点了点头,笑着走了出来:“你通宵了?”
  “哪有,我睡眠质量可好了,在哪儿都能睡。来吧,正准备喊你起来。”
  不大的客厅里,于耀已经铺好了两个瑜伽垫,穿着练功服正在拉筋:“练完带你去吃早餐,然后送你去剧院。”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斑驳在瑜伽垫上。这里楼层不高,更没有落地窗,屋里的光线跟市中心高层比差远了。
  但他却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
  这几年就好像梦一样,他陷在自己制造的梦境中,丢掉了这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他走到阳光下,开始新的一天。
  *
  厉家老宅,管家带着下人们忙了一宿。
  自从半岛别墅清出来准备装修,厉老板就时常出差,要不就是到酒店公寓去,也没个长期固定住所。昨天突然接到通知,说把老宅收拾好,厉老板要搬回来住,他这才带人上上下下收拾了一遍。
  但这会儿天都亮了,还不见人回来。
  管家打通了助理的电话,助理说:“厉老板在射击馆里待了一晚上了。”
  “一晚上都不出来?那现在呢?”
  “还在打。”
  “……路少爷呢?”
  “周管家,你务必警告老宅里的所有人,千万不能再提路少爷。所有有关他的东西,都不能出现。包括那只学舌的八哥,让它也说话注意点。”
  *
  c城射击俱乐部。
  厉枭在靶场打了一晚上,各式手|枪、散弹枪、步|枪轮了个遍。
  靶场工作人员也不是没见过厉老板包场练射击,只是这一次太狠太准,送子弹的时间都差点赶不上。中途工作人员换班时,晚了一分钟,厉老板的脸黑得能吃人。吓得靶场经理后来连厕所都不敢去,寸步不离地候着盯着,生怕一个疏忽厉老板就能把他们馆给掀了。
  天亮时,厉枭终于走了出来,脸色却更差了,周身满是杀气。
  打了一晚上的靶子,手上都起茧了,火还是没消。
  助理连忙递上管家派人送来的茶饮。
  厉枭往那茶杯里瞥了一眼,黑着脸不说话。
  送茶的人不对,不想喝。
  助理有些尴尬,以前送茶这活儿也不是他的。这么高难度的活,现在没人做了,他也很绝望啊。
  “厉老板,一晚上了,管家问您回去休息吗?”
  车门缓缓开启,厉枭坐上了车,合上眼,还是没说话。
  助理端着茶站在车门外,等候着指令。
  半晌,他才听见了来自他老板冷厉的责问声。
  “他人在哪?”
  助理准备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能说了:“路少爷搬去了舞校一个学员的家里,在南区,今天早上去剧院排练了。”
  “已经查过了,那人背景干净,平时也没什么出格举动,这回是准备出国了,房子要空出来,路少爷才过去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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