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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男人追妻火葬场(近代现代)——红桃乌龙奶绿

时间:2025-02-05 10:10:43  作者:红桃乌龙奶绿
  秦泽显然没想到事情已经败露,一时间脸都白了。他心虚道:“这……不是,厉兄你误会了……”
  “给你做线人的人已经被揪出来了,别再让我看到你。”厉枭没给他再说话的余地,像是下了最后通牒一般,说完就上了车。
  十分钟后,半岛别墅客厅里,家庭医生和一圈佣人都围着路眠。
  路眠正冷敷着,心里很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地看着大家忙活老半天。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能添这么大麻烦。
  打完电话的厉枭走进客厅,看着原本白皙的脚踝上红肿一片,小腿上还有擦伤,不禁暗骂了一声。
  他平时护着藏着的宝贝,稍微用点力都心疼,现在竟然被别人伤了,而且还是他的仇人。想到这,他就觉得只让秦家滚出半岛区太便宜他们了。
  他阴着脸责问:“到底怎么回事?谁让路眠骑那破玩意儿回来的?”
  客厅陷入了一片低气压中,管家吓得不敢抬头:“是……是我疏忽了……”
  厉枭一旦生气,厉家上下无人能幸免于罚。路眠知道事情是因他而起,别人不应该被牵连。
  “厉先生,不怪周伯,是我的错,我没打上车,心急就找了辆脚踏车……受伤也是我自己摔的,对不起……”
  话音未落,厉枭的就把手边的茶杯重重地叩在实木茶几上。
  滚烫的茶水撒了一地,佣人们吓得面如土色,但谁都不敢动。
  他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我厉家连个司机都没有?我的人需要外人的司机送?”
  管家一时哑口无言,他们从没见过自家主子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当时他们所有人都以为厉老板只是无聊了找个小情人玩玩,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给人购置豪宅,现在还因为这小情人伤了一点皮肉发这么大脾气。
  “厉先生,对不起。”路眠抬起头,向他请求,“以后……给我配个司机吧。”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动怒时与他对视,他心中的怒火竟一时间灭了下来。男孩的温顺,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讨好,但却他却实实在在地在那双从容的明眸中看了惶恐。
  一边毫无反抗之力地恐惧着,一边坚定从容地飞蛾扑火。这是路眠第一次主动开口向他要东西。
  手下的人千挑万选派出了资历最老,性子最耿直的司机——林为。从此之后,厉家人知道了绝对不能怠慢这位路少爷。
  那段时间,厉枭总是一忙完就回半岛,路眠更是舞校别墅两点一线,每周两人还到疗养院去看老爷子。这架势,连管家都差点以为路眠就要过门了,已经开始盘算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该怎么操办。
  甚至有时候厉枭下班早,还会让司机开到大都会去,坐在车里等路眠下课。路眠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每天都沉溺在这样的温暖中。
  这种和谐一直维系了两个月,直到有一次厉枭带路眠到一家高级餐厅吃饭。
  会员制的餐厅,本就都是熟面孔,客人也不多。路眠这是跟着厉枭来的第二次,门口的接待就已经认得他了。
  经理热情地拿着餐单来到包厢里:“厉老板,路先生,午餐给你们安排好了。本来供货商今天刚好送来了当季大龙虾,但路先生对海鲜过敏,我们这儿主菜换成M9和牛,您看怎么样?”
  路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厉家已经把他的过敏忌口发过来了,高级会员餐厅的服务周到得让他不适应。他想跟厉枭说不用陪他一起吃牛肉。
  但厉枭却很满意,已经让人开了存酒。在以前,他吃饭不是应酬就是独食,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有个让他愿意带在身边的人。
  路眠不喝酒,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整个人看上去乖巧无害。即使管家多次提醒跟厉老板出门要穿得体面一些,还有专人给他购置了各种奢侈大牌的行头,但他也只会穿其中最低调的基本款。今天他就穿了米白的圆领毛衣,蓬松柔软的黑发,干净得跟这装饰奢华的包厢格格不入。
  厉枭握着酒杯看过去,他就喜欢路眠这副模样,跟圈子里的那些妖艳货色全然不同。
  路眠没注意到他看他的表情,对着茶杯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抬起头对他说:“厉先生,一会儿去看老爷子前买点车厘子吧,上次他挺爱吃的。”
  “嗯,”厉枭收回眼神,“让他们去安排了。”
  路眠不放心地补充:“记得让他们买大个的,大个的甜,老爷子爱吃甜的。”
  厉枭笑了笑:“记得真清楚。”
  “上周他刚说过。”
  “那你记得我最爱吃什么?”
  “记得,你爱吃……”路眠正好认真数,抬眼对上那要把他吃了一般的眼神,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食物很快端上来了,厉枭吃到一半接了个工作电话,路眠便出来上洗手间。他知道厉枭工作时不喜欢有人在身边,所以每次他都很自觉地回避。
  从洗手间里出来时,跟一个匆匆而来的身影装了个满怀。这人的身材和穿着都有些眼熟,好像最近才见过。
  “对不起……路眠?”
  路眠抬头,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秦泽。
  “是你?”他本能地退了半步,心生戒备。
  “你的伤好点了吗?”
  “我没事了。”
  秦泽看出了他的心思,尴尬一笑道:“一直想跟你道歉,那天遇见你之前,我的确早就打听过你的名字了。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受伤,实在对不起。”
  路眠盯着他,警惕得像一只临敌的猫。
  若不是厉枭调查到,他那天可能真的要信了秦泽。想起这个人那天表现得多么自然,他现在心里就发毛。
  他想绕过他,却被挡着。
  秦泽说:“我爸正在包厢里见厉老板,就是过来道歉的。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调查背景也只是常规商业操作。”
  “商业操作?”路眠蹙了蹙眉,他不知道他跟商业操作有什么关系。
  “厉老板从来没有过……”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对象,最近又是一个项目投标期,厉氏的打法很反常,好几个对家都想摸清楚厉老板的动向,而你又是那个变数,所以就都盯上你了。”
  路眠听着这离谱的说法,只想快点离开:“嗯,不过我对你们的商业行为不感兴趣。”
  他再次绕开人,这次秦泽没拦着,而是跟着他走。
  “而且,”秦泽接着说,“知道了你的背景后,我才发现,我们其实早就有交集。”
  路眠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城市舞校四五年前还叫白俪舞校的时候,濒临解散时我给过一笔资金。本来白老师邀请我去学校参观,但我出国了没赶上,不然我们应该当时就认识了。可惜,白老师这么年轻就走了。”
  路眠母亲过世时,将他托付给自己的闺蜜,也就是白俪。当时路眠才六岁。白俪带大了他,也带他入门了芭蕾。
  在他十五岁时,舞校的确是差点关门,后来得到一笔赞助才起死回生。当时他小,也不明白钱是哪来的,只知道舞校终于不用关门了,他可以继续跳舞了。白俪告诉他,多亏了贵人。
  “怎么了?你不信我?”秦泽望着他。
  路眠摇了摇头,没作声。他现在的确是对这个人说的话持怀疑态度,但这件事很容易查,没必要撒谎。
  “你帮了舞校,我很感激,如果当年白老师跟你有什么合约,我会帮她继续履行。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交集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尊敬白老师才帮她,我不要任何回报。”
  提起了白俪,路眠心中涌入了许多往事。他不想在外人面前回忆这些,只好快了脚步。他不知道秦泽找他说这些到底什么目的,但被人这么盯着真的很不适。
  回到包厢门外,他听见了厉枭的声音。
  “秦总,难道我找个小情人,还得向所有人汇报?”
  “老弟误会了,我也只是出于关心。于公,厉家的联姻可不是小事,关系到整个c城商圈。于私,我跟令尊曾经是好兄弟,也希望你能过得好。谁都知道,江家跟厉家才是最合适的,你以前跟他家小公子,那也是有过婚约的。”
  门里传来酒杯撞击桌面的响声,门外准备敲门的手也停住了。
  厉枭继续说:“你们老一辈的事我管不着,我的事,也不劳烦您。”
  秦总似乎叹了一口气:“我真不是要多管闲事,只是我那天去疗养院看了沈老爷子,他还跟我提到了你的婚事,说的就是这个小路,让我回来帮忙张罗,你说这不是……”
  “他老糊涂了,你也糊涂吗?”低沉的声音逐渐不耐烦,“行了,我没必要跟你们费口舌。如果你们想用这个来打乱我的节奏,那我现在就把话说清楚,这一次的合作,厉家半个点都不让。”
  路眠收回了手,却没想到旁边的一只大手已经叩响了门,缓缓推开。
 
 
第8章 
  路眠想要离开时,已经迟了。四人目光对接,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寒意。
  “爸,厉老板。”
  厉枭只朝门口扫了一眼,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秦家老爷子是个典型的中年商人,看见儿子身边的人,加上厉枭此刻的反应,就猜到这是谁了:“这位就是小路吧?”
  秦泽立刻笑着介绍:“爸,这是路眠。路眠,这是我父亲老秦总。”
  秦老爷子却立即变了脸,对着秦泽喝斥道:“你个不知轻重的臭小子!来了也不懂先跟厉老板道歉。你做的那些混帐事,真是丢尽了我们老秦家的脸!”
  “对不起,爸……”
  “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快跟厉老板赔不是!”
  秦泽连忙满了一杯酒,对着厉枭鞠了个躬,一饮而尽:“厉老板,厉兄,对不起,这件事是我擅作主张,给您添堵了。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厉枭漫不经心地转折手里的雪茄,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种拙劣的伎俩,他从小就看烦了。
  说是世交,但他父亲去世时,厉氏集团正好遇上了麻烦,那时姓秦的第一个撤股另起炉灶,还想叫板厉家。后来他回国接手集团,很快再度风生水起,秦家又是第一时间回来示好。若不是念在这秦氏医药还有点利用价值,他也不会到现在还留着面子。
  秦泽连干了三杯,见厉枭还是不为所动,又倒了另一杯酒,转向了路眠。
  “小路,这一次把你牵扯进来,实在对不住,希望你能原谅我。”
  路眠虽然不懂商场那一套,但也知道这是搞不定厉枭,想从他这儿入手。所以刚才在外头才跟他说那些话,就是让他能看在白老师的份上,帮秦家这一次。这话面上是向他道歉,但实际上是想让他代替厉家接受这个道歉,一旦他糊里糊涂接了这酒,就被动了。
  “我不喝酒。”他下意识后退了小半步。
  秦泽苦笑着:“小路,你这是不肯原谅我了。”
  “他为什么要原谅你。”厉枭突然起身,“姓秦的,机会只有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
  平静的语气极具震慑力,一股令人发毛的寒意在包厢里蔓延开来。
  没有人再说话了。
  厉枭转头看了路眠一眼,但没像往常一样去搂人,而是直接走出了包厢。
  *
  下午,路眠自己去了疗养院,林为告诉他厉老板突然有事去不了了。晚饭时,厉枭更没像往常一样回半岛吃饭。
  这段时间,厉枭八点之前肯定到家,这天十点了还没回来,路眠便让管家打去问问。
  “路少爷,厉先生一定在忙。”管家看着他,为难道,“他如果没有把号码给你,就是他不想被打扰。”
  厉枭的私人电话,外人是不会知道的。路眠当然也不知道。
  当晚他没有等到厉枭回来,一连七天,厉枭都毫无音信。
  那天在包厢里想问的问题,他一个都没有机会问。这时他才清楚地从错觉中清醒过来,厉枭从没给过他什么承诺,他得到的温暖对方随时有理由收回去。
  再一次见面,已经是一周之后。路眠从网上看到了秦家的医药工厂出事的消息。
  那一天狂风暴雨,厉枭带着一身风霜回到半岛。持续了两个月的温馨并没有再现。
  茶还未煮开,路眠就被扛进了卧室里。
  第二天他浑身酸痛地醒来时,厉枭早就不见了人影。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回想着夜里厉枭说话的。
  厉枭昨晚哑着嗓音在他身后说:“你清楚有些话不能当真吧?”
  “那些哄老爷子的话,说说就可以了。”
  “不该想的别想,该给你的不会少。”
  “别他妈给我惹麻烦。”
  路眠只记得他紧咬着牙关,被有力的大手掰过了脸。
  *
  三年以来,路眠成了疗养院的常客,比厉枭来得还勤。
  护士们都知道,沈老爷子闹脾气不肯吃药,叫路眠来准没错。虽然老爷子糊涂起来也不一定记得谁是路眠,但一提是他孙媳妇,他就高兴得像小孩似的。
  刚开始时,还有人在猜测厉老板跟这个年轻男孩的关系,但现在大家早已心照不宣,疗养院里说的话绝对不会有半句流传出去。
  午后,路眠推着老爷子在花园晒太阳,老爷子津津有味地吃着车厘子,突然问他:“厉枭他人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路眠绕有耐心地第三次解释着:“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一早就出门了,等他忙完了会来看您的。”
  老爷子又吃了一颗车厘子,抬起头看着他:“孙媳妇儿,你今天看上去很累,好像有心事,那混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路眠立刻打起精神:“怎么会?他怎么会欺负我?”
  老爷子不信,信誓旦旦道:“你别怕,我给你做主,回头我就骂他去。今天的车厘子好吃,咱俩吃光,不给他留!哼,让他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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