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难料,那时候……还没遇见他呢。所以我对自己的个人感情也不确定。”江言对道馆的兄弟大大方方承认,“他叫金丞。”
“金丞,好名字啊!就是怎么不抬头呢?是不是在害羞?啊哈,我懂,东方人,内敛羞涩,这点我很喜欢。”谢大卫干脆弯了弯腰,东方人害羞,没关系,他半个西方人奔放!只是这样一瞧,方才那“似是故人来”的感触更加清晰。
“咦?这位兄弟,我是见过的。”谢大卫又看了看。
原先只是感觉侧脸轮廓熟悉,等到看清楚那鼻梁骨和眉眼,谢大卫的眼睛顿时瞪圆,蓝色眼珠好似大放异彩,声音激动地喊:“达令!”
达令?江言心里一震。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开学季的那天,谢大卫坐在道馆里喝茶,满脸被人骗了还帮忙数钱的傻笑:“江师兄,你知道他有多勾人吗?”
金丞开始心虚目移,他说什么呢?自己能不能蒙混过关?
“达令?真的是你啊?我说为什么眼熟,原来是你!竟然是你!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谢大卫可忘不掉他的双眼,那一双非常标准的桃花眼,非常勾人。
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吃了一整碗米饭的金丞不得不抬起脸蛋,露出一个不得已的笑容:“嗨……好巧。”
好巧?王清清和顾梦瑶面面相觑,小师弟什么时候认识咏夏道馆的混血小子了?
江言就没什么笑容了,目光在谢大卫和金丞当中游移,把金丞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哦……你们认识?”
“认识认识,我们聊得很开心呢!暑假的时候!”谢大卫是万万没料到还能重逢,“这可真是太巧了,言,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谁能救救我啊……金丞看向大师姐和二师姐。然而她们还没搞清楚情况,爱莫能助。金丞又看向陶文昌和白洋,这两位倒是搞清楚状况了,只是不好插手。至于陶含黛、陶晴绿和祝白白,都用一副吃瓜的表情关注着事态发展。
“我怎么找到他的?大概就是……”江言回忆起他和金丞在学校相识的那一天,大概就是自己在食堂喝闷酒,这小子就主动坐到他身边来,漂漂亮亮帮忙开啤酒。普通的桃花眼看人自带三分情,金丞是自带七分情,永远那么深情无忧。
一眼万年,别人还没动心呢,金丞就仿佛已经坠入情网。
“那你们……诶呀,我受刺激了。”谢大卫反应过来之后大受打击!
“你受什么刺激?我受的刺激才大吧?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一段前缘呢。”江言笑着看向金丞,“你说是不是啊?”
“不是不是不是。”金丞连连摇头。
“是吧。”江言喝了一口水,“我都有点磕你们了呢。”
“不磕不磕不磕,咱俩不逆不拆。”金丞开始亡羊补牢。
这边两个人“恨海情天”,只有谢大卫在哀嚎:“完了,现在我再也没法直视江师兄你,也没法直视达令。我怎么……我怎么……我怎么喜欢过你们两口子?我这口味还真是独特呢。你们在一起内部消化,我怎么办?”
江言又笑了一下:“大卫你过来,我问你几句话。”
谢大卫心情受挫,两位含蓄的东方人热情到一起去了,真是可惜。他跟着江言走到食堂外,江言掐了掐眉头,认真严肃地问:“你们当时……咳咳,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放心,我和达令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达令并没有表示过他喜欢我,他没有欺骗我感情,就是happy搭子又不告而别。你不知道他有多勾人……”谢大卫回忆了一番。
江言放冷笑,我当然知道。
“而且我俩也没有亲密接触,我这个人,很有分寸。只要对方没有那个意思,我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遵纪守法。”谢大卫拍拍胸脯,毕竟自己是咏夏道馆的一员,不能犯错。
“你省省吧,我是怕他把你霸王硬上弓了。”江言牙根痒痒,“那他给你花过钱没有?”
“没有,都是我花的。但是我愿意。”谢大卫强调。
江言看向谢大卫,深刻地捏了捏他的肩膀:“以后你别叫谢大卫了,你叫纯爱战士。”
食堂外在细谈,食堂内就一团乱。花家的人用眼神询问金丞,让他给个解释,叶家师姐们用眼神询问,生怕闹出什么大事。不一会儿江言和谢大卫回来了,金丞作为暴风眼中心,满脑子都是回家怎么挽回爱情。
吃完饭,一行人目送教练和师父离开,金丞乖巧地拎着江言的运动包,背着自己的双肩背,跟着他回了家。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江言的洁癖一览无余,木地板还打过蜡。金丞放下包,关上房门,先一步走过去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不该生气么?”江言表现出极不耐烦的模样。
可实际上,他还真没生大气。气肯定有,但不至于因为谢大卫和金丞闹一通。首先,金丞和谢大卫的认识是暑假的事情,那时候谢大卫单身,金丞也是单身,两个人一起出去玩儿不算犯错。江言不能以现男友的身份去追究金丞单身时候的交友。
其次就是金丞确实没对谢大卫表现出喜欢,两个人没有身体接触过。
最重要的是,金丞没花过钱。
但江言的气在于自己这“救风尘”的计划彻底失败,现在他捏住金丞的脸,手指稍稍用力,表现出背后升腾起无法隐藏的愤怒。然后,欣赏着金丞的着急。
金丞听不出他的语调,但看表情和动作,这回是惹大祸了。“我当时……我当时没事干嘛,我又不想回家。”
那时候确实是金丞的情绪谷底,谢大卫热情风趣,又主动邀约,金丞当然就同意了。
“你倒是说得轻松,你和他一起住酒店怎么回事?”江言的另外一只手又掐了下他的屁股,“这里他碰没碰过?”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我的屁股只属于你。”金丞发誓。
“真的么?”江言受伤害了似的,偏过头,“我不信。”
“真的,我们虽然一起出去玩儿,但是从来没有肢体接触。”金丞踮起脚尖猛亲他一口,要怪就怪今天早上没有下猛药,现在这戒断期的副作用来了,“你别气了,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会做的!”
“真的么?”江言的头又偏过来,目光闪动。
金丞咽了咽唾液:“真的!”
“好。”江言笑了。
这算是过关了吧?金丞认为算。晚上他洗白白后准备下猛药,没想到江言拒绝了他的身体接触,一本正经地拎出了一样东西。
一看到那个东西,金丞想掉头就跑。
孤君订做的工具箱,它卷土重来了!
“趴床上,自己撅好。”江言给手指涂了些精油,心情大好。
第162章 慎刑司再上线
金丞看看江言, 又看看“慎刑司”,脑海里出现了许许多多这样那样、不堪入目的场景。
唉,前阵子江言谈恋爱变成了阳光男孩, 后来出了几件大事,两人又分手又复合又分手的, 金丞都快忘记他就是孤君本人!
孤君大人,他是会操.粉的!可怕得很!
他还翻来覆去地操!
“你看, 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道歉。在你心里,我带给你的快乐还不如……谢大卫。”江言的眼神黯淡了一些, 表现出被人伤过一次就难以忘怀的伤痛。
金丞在两难中抉择, 上了那张床, 明天的屁股可能就要遭殃。但如果不上, 自己的爱情就要遭殃。两难当中选择自己可以接受的,屁股可以养,爱情不能拖延!
“不是!我是真心道歉!”于是金丞眼睛一闭, 心一横,不就是上床嘛,他又不是没上过。
“那好, 你先上去, 我得好好准备一下。”江言这才笑了出来, 眉眼中写满了满足。
啧啧,真美啊, 真是个美人。金丞看着那张脸的蓝痣就鬼迷心窍地上了床, 心里还觉得自己其实是赚了。这个不亏, 这个真的不亏,谁家老婆如此多娇,上场能拳打脚踢里合腿, 下场能收拾家务擦地板……
金丞顺从地趴在床上,看不到后面的动作了,只见手表屏幕亮了一下,闪出了一行字:[自己把裤子脱下来。]
好羞耻。金丞往后看了看。
江言还在做最后的手护流程,那双手完美无瑕,洁白如玉,真是一双漂亮的手。金丞用欣赏的角度把手看了个遍,幻想那双手的手指塞到自己嘴里再含住。
睡裤和床单的摩擦声他听不到,然而那动静烧在皮肤上,发出的“动静”一点都不小,震得金丞耳朵都痒痒起来。这片小区的供暖不是特别好,屋里的暖气烧得一般,远远不如学校。不明显的凉意就变成了进度条,用温差来提醒金丞,已经脱到了哪里。
从后腰到臀肌,然后是大腿后侧那一整条肌肉,再是膝盖和膝盖窝。上午金丞还在场上踹人,这双腿要多坚硬就有多坚硬,谁也不能让他服软。现在还没怎么着呢,金丞的腿就有点软,跪在床上不住酸软。
凉意在大腿上一闪而过,来到了小腿。跟腱支撑的小腿呈现出顺直的弧度,像是两条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像女娲在最快乐的时候捏出来的两条小腿。
好喜欢。江言目不转睛,摸了一把金丞的脚踝和足心,又掐了下脚趾。
金丞的脚趾忍不住想要蜷缩。
内裤和睡裤一起卡在脚踝上,最后是江言亲自动手把它们脱下来的。
全脱了……这个姿势好羞耻,像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检查。金丞的脸埋在枕头上,两只手也压在耳朵上,然而下巴忽然被江言的手一掰,强迫他抬了起来。
“你不看着手表,怎么知道我说什么了?”江言眼前是秀色可餐,大拇指在金丞的下嘴唇滑过。玫瑰精油的香味冲得金丞犯迷糊,好香啊,江言他确实好香。
他和其他的体院男大不一样,身上总是嫩嫩滑滑香香,让人意乱情迷。金丞现在就情迷了,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含住大拇指吸了两下。江言马上抽回手,可没准备这么快就奖励他,坏猫惹祸就要受到惩罚,至于奖励……那是之后的事情。
虽然看不到,但皮肤上的触碰更强烈。凉意在空气无孔不入的侵袭下裹住了金丞,当真是侵占全部感官,从里到外都要霸占。他的上半身像在做平板支撑,手表屏幕恰到好处地亮起来,提示他往更羞耻的地方滑落。
[双腿分开一些。]
我的天,还要分开,更像是某种检查了。金丞却不得不做,两条腿在江言的指令下分开了一拳左右的距离,大腿内侧热了一瞬间,他低头看过去,视线像头盔一样,看到江言的手在两腿中间忙活。
“是玫瑰精油,护肤的,香味也能帮助人放松。”江言很小心,动作很轻柔,他怎么爱护自己的双手就怎么给金丞护理。
那地方涂什么玫瑰精油啊!难道我那里也要粉粉嫩嫩的吗!金丞咬紧牙关,大腿有点发抖。
“如果你不喜欢玫瑰精油,我还有其他的。”江言打开了木箱,从最下方的小抽屉里拿出几个精致的瓶子,“薰衣草可以平缓情绪,洋甘菊可以让人快乐,还有一瓶……生姜,下次我们用生姜精油好不好?据说能发热,我很好奇它进入人体是什么感觉。下次我要在你身体上做实验。”
“不行不行,那个绝对不行。”金丞频频摇头,要是能发热就是真酷刑了,他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好,这次我们不用。”江言说着,从挂钩上取下另外一样东西。
金丞不敢看,那个小玩意儿像个黑色皮质苍蝇拍。紧接着小玩意儿就用在了他身上,率先落在他大腿内侧。
啪!
金丞疼得倒吸气,其实江言力道不大,只是大腿内侧的皮肤太敏感了。
“谢大卫碰过你这里么?”江言问。
“没有!”金丞咬紧牙关,“你!你这是逼供!”
“你要是不做错事,我还能逼出什么来?我就算想逼供也没得逼。”江言深吸了一口气,手腕转动着手里的皮棍,挥向金丞的右腿。
啪!
“嘶……”金丞一下子没撅稳,差点歪在床上,“没碰过没碰过,这里也没碰过!”
“学聪明了啊,不等我问就开口说。”江言满意地笑了,“那你好好回忆回忆,他都碰过你什么地方?”
碰过什么地方?金丞还真想不起来。然而就是他这一瞬间的恍惚给了江言再次下手的机会,火辣辣的痛感从大腿转移,落在了后腰上。后腰也是金丞敏感的地方,打得他差点跳起来。
“这里肯定有吧?”江言操纵手里的工具,工具变成了他意志和手指的延伸,叫嚣着要在金丞的身体上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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