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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郎是恶毒男配(穿越重生)——端瑜

时间:2025-02-09 14:24:56  作者:端瑜
  金云也是认可虞澜意的想法的,直到他看见虞澜意连连换了几件衣服,金云傻眼了。少爷就算再看重这次婚宴,也不至于连连换这么几件衣服吧。在他看来,连宫宴虞澜意都没有这么郑重过。
  虞澜意换了许久,寻了一件青色外袍,他把玄衣穿好,又寻了玉冠。水土不服的症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虞澜意再喝了一碗药汤,皱着脸吃块蜜饯。
  “好了,我觉得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吃药了。”虞澜意厌烦的说。
  “少爷,你身上还有红疹未消。”金云说道。
  果然虞澜意一听这话就老实了,他说道:“那我还要吃药。”
  他一想昨日他脸上还有未消的红疹跟郑山辞说话,他就想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
  京城
  虞时言见了忠义伯府的戴二公子,此人飞扬跋扈,轻狂浪荡,言语之间对虞时言有挑逗之意。虞时言冷下脸:“戴公子若是无事,我便离开了。”
  戴二公子瞧上了虞时言的好颜色,虞时言越是对他冷若冰霜,他便越有劲儿:“你是侯府庶子,我是伯府嫡次子,还有官职在身。你的身世我也有所了解,你嫁给我做正夫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只是有侍妾跟通房,外边还需要置外室,给你正夫应有的体面这还不好么?”
  戴二公子越说越觉得自己允许让虞时言做自己的正夫已是宽宏大量。他们中有的人还不给自己正夫体面,他愿意给虞时言体面,这府邸里还是要有一个当家主夫管着院子,若是虞时言生下儿子,那就是嫡子。他深知后院里的腌臜事,他是不会让庶子越过嫡子去的。
  有些人只是为了满足私欲和新鲜感,比不得家宅安宁。
  他明明白白的跟虞时言说清楚自己的私欲,要是他接受,两个人就这么过一辈子,要是不接受,京城中长相貌美的哥儿不止他一个。
  戴二公子把自己对于嫡子的想法告知虞时言。
  “若是百年后,我先死了。你儿子就继承我的财产了,届时你跟你儿子一起住宅院里,我也管不到你,你想怎么就怎么。”
  虞时言听这话气笑了,戴二公子的意思是他在他死后可以找情夫了。
  虞时言有些接受不了,好似他们成亲就是为了生孩子,或是找个可靠的人为他生儿育女。
  “多谢戴公子的好意,我先离开了。”
  虞时言没犹豫直接离开了。
  戴二公子次日就跟另一家的哥儿结亲了,虞时言把他当成备选,他同样也把虞时言当做是备选。
  一日戴二公子跟好友喝酒时笑着说:“我当虞澜意才有这个毛病,没想到虞时言一个庶子也是挑剔起来。他啊,还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么,他当他是虞澜意啊。”
  虞澜意备受宠爱,有长阳侯府跟英国公府作为他的后盾,还有一个天子近臣的嫡亲哥哥。
  他们叫虞长行通常不会叫长阳侯世子,都是叫虞大人,因为虞大人的分量可比长阳侯世子重多了。
  虞时言还不知戴二公子的话,虞时言寻夫婿的事被叶云初得知了,他心里酸涩,又去求了镇南王妃,想让镇南王妃去帮他向长阳侯府提亲。
  镇南王妃冷声:“可以去替你求娶,但只能从侧门进门。”
  叶云初还来不及高兴,听见镇南王妃的后半句话,宛如晴天霹雳:“母妃,你这是要让他做侧室?!”
  镇南王妃见自己优秀的儿子这般憔悴的样子,心中对虞时言更加不喜:“他这个身份做王府世子的侧君已经算是抬举了,难不成他还想做世子少君不成,想得美。”
  “要我去提亲,只能是侧君。”
  叶云初心中发冷。虞时言绝对不会想当他的偏房,但若他先妥协一二,让时言当他的偏房,他又不会去娶其他人,那么时言跟正房又有甚区别。
  再者,身为勋贵子弟哪个男儿不是三妻四妾,他只虞时言一人,虞时言应当能理解他。
  叶云初得知施家同意了跟虞时言成亲时,他忍不住去找了施玄。
  施府的人领他去了书房,施玄正在抄写佛经。叶云初本带着怒气而来,一看施玄呆呆的样子,心里有气也不知如何发泄。
  等施玄抄写完后,他抬起头才跟叶云初见礼。他与叶云初并没有交集,不知道叶云初找他何事。
  他便请叶云初坐下谈事。
  叶云初开门见山:“听说三公子与虞时言定亲了?”
  施玄听见叶云初直呼虞时言的名字,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家母为我定下的,我觉得对虞三少爷不讨厌,便也没拒绝。”
  总归跟谁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只要不干扰他礼佛就好了。
  施玄的情感很淡漠。
  叶云初从施玄的脸上没有看见对虞时言的震动,他心中松一口气,语气便真切起来:“三公子既不是非虞三少爷不可,那就不要跟虞三少爷定亲。”
  施玄:“虽说我对虞三少爷没有感情,但叶世子太冒昧了些。”施玄做出送客的姿态。
  叶云初欲言又止,只能抱歉的拱手,眼底有些歉意。
  施家次日一早就把婚退了。
  施玄不想惹麻烦,再者叶云初来找他,定然是跟虞时言有关系,还未出嫁就跟叶云初有了感情,叶云初还找到他头上来了,施玄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大度。
  有人问他为何会退亲。
  施玄只说不合适。
  虞夫郎给虞时言找的两门亲事都黄了,虞夫郎这段日子便没再帮着虞时言找了。忠义伯府的夫人还找他抱怨,虞时言的要求高,看不上自己的二儿子。
  虞夫郎表面上安慰着忠义伯府的夫人,实则心里也是一阵冷笑。
  虞时言这等身份还想攀高枝不成,若是真的知情知趣便知道他找伯府夫人耗的是他的人情,是他牵线搭桥的,这般不管不顾,伤了伯府的脸面,还不是牵累到他头上来了。
  长阳侯得知这事,脸色大变特意给虞时言骂了一顿。
  虞时言神色隐忍:“若是这般,请侯爷准我自主婚姻。”
  长阳侯心中一惊,怒火冲天:“好好好,以后你的婚嫁事我不管了。”
  长阳侯带着一肚子火走了。
  “三少爷,那您怎么办?您怎么跟侯爷对着干。”侍从担心道。
  虞时言苍白着脸摇头:“我不能受制于人。至于施家只当他们是不讲道义了,明明已经谈好了,结果反手就悔婚。”
  虞时言夜里发了高烧,又是折腾了一番。
  ……
  郑山辞下午得了旺福的信儿,旺福找了一个铺子,一年的租金是八两银子,因是商铺地段还好,所以价格比寻常的商铺要贵一些,但跟京城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
  虞夫郎给虞澜意的铺面,虞澜意租一家铺子,一年就能收租近一百两银子,他还有好些铺面、庄子。
  郑山辞下值后便去看了铺面,这地方就在新奉县的繁华地段,周围都是商铺、还有书院在。郑山辞很满意,书院的书生最爱打牙祭,靠近书院这地方就有固定的客源了。
  “先定下来吧。”郑山辞说。
  旺福拿了银子同老板交接了。郑山辞回到家中,虞澜意出去逛了,还未回来。郑山辞便把自己写的菜谱递给厨子。
  厨子名叫金长,他从郑山辞手中接过菜谱,一眼看过去眼中便有惊异。这菜谱写得太详尽了,连几勺盐、清水用多少都写得清清白白,要是菜谱都这般详尽,一般的人都可以做菜了,味道也不至太难吃。
  这份菜谱的菜色有些繁琐,金长便问:“大人把菜谱给我是想做什么?”
  郑山辞:“我想开一家食肆,便想请你主厨。不需要做这些多的菜,先是预备着,若是卖得好,便多添些菜色。”
  金长:“我是夫郎送给少爷,这事还需少爷同意。”
  “我明白,等澜意回来我便请他过来。”
  金长手中有两张菜谱,只有一张记录了一些小吃的做法。金长感兴趣的请教:“大人,这上面写的烤肠,我改日想做给您跟少爷吃。”
  郑山辞:“若是你有空,这烤肠也能摆在店铺外面卖钱。一根烤肠卖三文钱。”
  金长想着还有些意动,主要是他未曾见过这样的东西。作为一个厨子,心中猎奇。
  “大人是从哪里来的菜谱?有些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有些菜色虽一样,但做法却不同。”金长请教。
  郑山辞只道:“我是从古籍中找到的,现在那本古籍已经不知在何处了,这也是我心中的遗憾。”
  金长面露失落不过也没再纠结。
  等虞澜意回来时,郑山辞就同虞澜意说了这话,虞澜意同意让金长去做食肆的主厨。
  “那家里的菜谁来做?”虞澜意赶紧问道。
  金长:“我带了几个徒弟皆跟来了,随时都可以给少爷做饭。”
  厨艺也是一门手艺,金长厨艺好,跟着他身后的小徒弟不少。皆是等学好了厨艺去富贵人家家里做厨子,再不济有了厨艺去寻一酒楼或是小饭馆也有活路在。厨艺在,他们就有了吃饭的本领。
  虞澜意今遭出门去买了糕点来,除却昨日郑山辞带来的绿豆糕,他还买了桂花糕、驴打滚、茯苓饼,手上还拿了一个糖画。
  桂花糕是以糯米粉、糖、桂花蜜制成的糕点,吃进口里香酥松软,大老远就闻到了桂花的香气。卖这些糕点的是一个清秀的哥儿同他的相公一起摆摊,虞澜意先让金云买了几块尝尝,没想越吃越好吃,难怪那小摊排了很多的人。
  虞澜意见那小哥儿心灵手巧的模样,渐渐也有了心思想去厨房里试一试。以前在家时,虞夫郎也不会做汤,他只去厨房用勺子把炖好的鸡汤舀了舀,端到长阳侯面前便说是他亲手做的。
  虞澜意不想做什么大菜,只想做糕点。
  郑山辞:“澜意,你吃些糕点垫垫肚子也好,到了程府要说许多话,你若应付不来,尽数推给我。”
  “你别小瞧人。”虞澜意不满的嘟囔。
  到了时辰,虞澜意让金云带了礼品,见郑山辞一脸愣神,他得意的说:“去参加婚宴怎地不带礼品去,家里这样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且有我应付着。”
  郑山辞笑了笑,坐上马车伸出手把虞澜意唇角的糕点渣擦掉:“怎地吃个糕点还把嘴弄脏了?”
  虞澜意不说话,脸红着。以前郑山辞对他都没有这么亲密过,现今却这样对他。虞澜意心中怦怦直跳。他们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要有感情,也是定亲之后会让定亲的两个人接触一二。
  马车还在街道上驾着,虞澜意给马车的四角都买了风铃挂上,随着风吹过来,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马车里只他们两个人,郑山辞看了看虞澜意,心中一动,把他额前的一缕头发别在耳朵后面,伸出手磨挲了一下虞澜意红红的耳垂。
  他说:“澜意,你好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郑山辞没有避讳其他的词,这说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
  “大人,程府到了。”
  “知道了。”
  郑山辞同虞澜意一起下了马车,郑山辞借着宽大的衣袍牵住了虞澜意的手。虞澜意的指尖仿佛被烫了一下,有人来同郑山辞见礼。
  郑山辞同样一本正经的见礼,只是牵着虞澜意的手却是没放。
  有人瞧见了郑山辞牵着夫郎的手,有些心思便歇下了。虞澜意挣开了,瞪了郑山辞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这么些人在,你犯浑了?”
  “仔细晚些收拾你。”虞澜意说道。
  郑山辞听了愣了一下,他只想让人见到他已经有夫郎,他与夫郎伉俪情深,不需要再在房中添人了。被虞澜意这般认真的说,他觉得有些好笑,心里面也是柔软的。
  “好。”
  程家三代同堂,程儒以前是巡抚,现今已是白丁了。他见了郑山辞要来拜见,郑山辞扶着程儒不让他行礼。
  “程老折煞我了,程老德高望重,我一个小辈怎好受您的礼。你且坐下,合该是我给您行礼才对。”
  程儒坚持见礼,他面慈目善说道:“为今我已退下来,怎地还能倚老卖老让郑大人难做,一介白身费不上大人尊敬。郑大人给我几分薄面,便是郑大人的涵养好。”
 
 
第33章 秋收
  程儒迎着郑山辞落座了,虞澜意坐在他旁边。程儒看见虞澜意身上的衣裳和头上的玉冠,目光闪了闪。
  “这就是令夫郎吧。”
  “我夫郎,虞澜意。”郑山辞并无太多介绍。
  程儒知晓虞澜意身上的缎子好,周身的气度也不像寻常人家家的哥儿,程儒是一个谨慎的人,现在心里更对郑山辞多了几分警惕。
  “郑大人携夫郎大驾光临,让我们程府蓬荜生辉。”程儒说着漂亮话。
  高家主、夏家主跟戚家主也一并来了。夏家主在看见郑山辞时还有些不自在,他在三人中率先向郑山辞见了礼。
  郑山辞态度温和,神色并无异样。
  夏家主的一颗心落到了肚子里,面上也带了笑。
  戚县丞跟江主簿还有朱典史也来了,可见程家的面子是有多大,新奉县的但凡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来了。
  朱典史坐在席面只顾喝酒夹菜吃,有人向他敬酒,他也来者不拒。看似匪气,实则还是拿捏着分寸。郑山辞知晓典史没入流,但朱典史掌着新奉县的牢狱跟治安,几乎是掌握了新奉县的武力。
  “新郎跟新夫郎来了!”
  ……
  有侍从在门口喊道,敲锣打鼓的声音便传来了。虞澜意伸出一个脑袋看着门口,他倒是极为好奇新郎跟新夫郎。以往在京城时,他也最爱凑这般热闹。临到自己嫁人了,却是全然没了看热闹的心情,现在又有了看热闹的心。
  程家的长孙看着也是高兴的样子,牵着红绸另一端的新夫郎意气风发。
  等新人入洞房后,程家长孙开始跟人喝酒,郑山辞这样的身份不需要上赶着给程家长孙喝酒,他坐在主桌上,周围除了朱典史和虞澜以外,周围的人平均年龄有四十多岁。
  “郑大人刚上任,若是有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我们一定好好配合,一起让新奉县变得越来越好。”程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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