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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陆杨听了,再看看肚子,摇摇头不想了。
  前阵子,洪楚帮他找的老掌柜来了,他每天要上一个时辰的课。选在了早上。
  教一个是教,教一群也是教。陆杨把有空的人都叫来听,没空就听他们转述,有问题说出来,隔天再问问老掌柜的。
  除了学做生意、看账,他们还要学学算数,能在没有算盘的时候,把大多数账目算出来。这样看账才快。
  陆杨提了要求,想要记得看过的账本。这种记不是背下来,而是对看过的账目有数、有熟悉感。
  这样一来,他就能跟洪楚一样,翻阅到其他账本,对于一些细枝末节上的记录依然有印象,从这些东西里,找出蛛丝马迹,获取想要的信息。
  老掌柜便加了难度,期间会随机提问,问他们某几张纸上的相关内容是什么。
  突然面临这种问题,他们都很懵,当天表现都不好。过几天习惯了,就逐渐能答上来了。
  陆杨擅长记录“语言”,如果是传口信,当面给他说一遍,他能立马记住。这是他从小锻炼出来的本事。
  写在纸上的东西,他就需要多一点时间,也需要刻意去记,才能做到对答自如。
  陆柳表现挺好。他学认字以后,每天都会看看字卡、念念书。最初学认字的时候,就是强行背下字卡顺序,要记得纸上的字,才能对着学。
  他还记账,总怕出差错,不忙的时候常翻账本,对账目的记忆形成了习惯。不像陆杨,因自信有个好脑子,很多东西都忽略了。
  陆杨不贪多,上午学习完,他把当天的学习笔记和功课整理好,就会干点别的事,不会整天都耗在上面,这太累了。
  这天下午,谢岩从崔家回来,时辰比往日晚一些,带回来一个好消息,他找凌三师兄办下来了一件事,他们书斋可以卖年历了。
  年历事关农事,坊间不允许私自刻印,都要到衙门上报,得了允许,才能印年历。
  又是一年年尾,赶上书斋开业,有了年历,他们开业的时候多个宣传,能博个开门红。
  谢岩拿了明年的年历回来,夫夫俩凑一处看了看。官府的年历很简约,是一个未裁开的长卷,写了当今皇帝的年号和年份,再有几句“风调雨顺”之类的话,然后就是月历了。
  空白部分较多,裁开可以缝成一本小书。
  一本小书……
  陆杨眼睛一亮,想到他们书斋要做的爆款是什么了。
  谢岩提议的评论文章合集,他暂时没有采用。距离会试不远了,要抓紧备考,不能因着几两银子耽误事。
  现在做好的准备是全新的经营模式,铺子里没多少好书,再找作坊拿货,搭着卖些纸墨,可以满足附近书生的日用消耗需求。
  但年历不一样,做成书的年历更加不一样。
  陆杨脑子灵,当即就想了很多方式。
  他们能照着官府的模板,印刷小长卷,客人们根据需求,随他是卷起来看,还是裁剪后看,都可以。
  他还能做成不同样式的年历。这个他见过,县里书斋都有许多不同样式的年历。选用几个主题,像“五谷丰登”就是卖给百姓的;“财源广进”就是卖给商户的;“金榜题名”就是卖给书生的。
  特别一点的,就做成一本“年历书”。
  陆杨到书架上找到一本小画册,是谢岩在府学读书时,给他写的信。上面有固定的格式。以吃喝住行为例,最后写上特殊事件。
  圣人言“吾日三省吾身”,那这个年历书,就可以做一个“君子款”。让他们省去。
  还能像陆柳的生意记录本一样,做个小小的“记录款”。今日看了哪几篇文章、作了哪几篇文章、练了几个字。有什么特殊的,或者有什么不一样的、想要记录的事。
  他真是喜欢做生意,脑子里有了主意,便话语连珠,一串串的吐,让谢岩都插不上话,越说越喜,恨不能现在就出去把事情办了。
  但他知道雕版是怎么弄的,想到年历书所需要的雕版数量,又跟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当即泄了气。
  年历每年更换,他们今年的雕版,用不到明年去。
  陆杨抿着嘴巴,十分不高兴。
  谢岩看他刚才还在笑,突然就垮了脸,愣了下,才追过去哄。
  “怎么了?这个不行吗?”
  陆杨说:“太麻烦,成本高,不适合批量印。我之前没见过这种年历,不知好不好卖。在我的想法里,这种年历需要很多书生都来买,带动一个新的习惯。就跟府城的菌子菜一样。如果不能批量印,第一步就失败了。”
  谢岩当即带他去月亮门后面的书房里,拿出稿纸,边研墨,边问他页面上需要刻什么东西。
  陆杨的审美一般般,也不会画画,没见过多少画卷,让他说样子,他讲不出来,就说了上面需要什么。
  既然是“年历本”,年份、月份、日子,这三样需要写清楚。
  以“君子款”举例,需要有三个空白区域写下今日所思。大抵就这样。
  谢岩写完看了看,挺简单的。他另起一张纸,再把记录本的内容写下来。最后翻开他们的书籍,参考竖格数量,又拿一张大的稿纸,画出原版纸样,再进行调整。
  以书本的大小来看,顶格写下要检查的条例,下方还有多的空余,足够记录简单的事情。
  书本上下有留白,可以写批注,这个本子也一样。
  对谢岩来说,如果有这个本子,他不会买。他拿到什么纸都能写,自己就能装订成册。但肯定也有愿意买的人。比如乌平之。
  写不写另说,听说有新鲜玩意儿,乌平之就会买。如果后续有了流行,乌平之也会搭着写一下。养成习惯了,就会一本又一本。像乌平之这样的人不会少。
  谢岩定下样式,以今天的学习和经历为模板,写了三次。
  最终把年月日三样放大,后续填格子,就用一般大小的字。顶上批注,他会写下做某件事时的心情、想法。
  按照他的习惯,他会添加点人物画。
  陆杨常说他画的小人很好看,很耐看,栩栩如生,非常传神。他就又拿一张纸,画了很多不同状态的书生。看书的、写字的、吃饭的、赶路的。还配了些表情。
  以人物画来说,这些东西加进去,又过于复杂了,不好刻印。他再进行删减,留下了看书、写字、思考等样式的图。再看定下来的书写样式,寻找添加小图的地方。
  谢岩挑来挑去,都觉得太突兀,不如他根据事件心情来画的图好。
  他拧眉想了想,又做了调整。很多书生都会写长卷的文稿,比如说文章,也比如说临写字帖。他再次调整了图画的样子,换成坐在书桌后的人,拿着一支笔,笔下的纸卷铺开,长长滑到下方,正好是笔者要记录的内容。
  纸卷铺开当格子,就跟常见的齐整竖格有区别,整体看上去还好,随性自在。
  陆杨看他不一会儿就在桌上堆出一摊稿纸,调整迅速,几笔勾勒一个小人,话都没说,就把成品递过来,一时失语。
  他家状元郎真是厉害啊,本事见长。
  最后定下的纸卷样式,陆杨喜欢,但还是雕版的问题。
  “年年换……刻不起……”
  谢岩拿红笔,圈了几处出来。比如“年”字和“月字”。
  他一圈,陆杨就看明白了。
  对呀,他们可以不刻具体日期,让客人们自己填写!随书赠送一卷年历就好了!
  “阿岩,你真机灵!太好了!这样只需要几个雕版,等着书斋开门,我们就能卖货了!”
  谢岩被他夸得灵感不断,这便再次拿一张纸,画了许多同款小人,但面部没有五官。
  他想在小人的脸上用文字代替表情。比如写上“认真”“微笑”“尴尬”“害怕”。
  这样自由度很高,书写工整一点,看起来效果还行。
  谢岩看了眼陆杨,在小人脸上写上“发财”。
  陆杨当即笑了,问他:“那你呢?你脸上写什么?”
  谢岩在另一个小人脸上写着“净之”。
  这跟陆杨预料的一样。他明明想到了,也是有经历的人,偏偏红了脸。
  他说:“你这样写着,像这个人是我,哪知道是你想我?”
  谢岩很认真的进行了一番思考,有了构图。
  他回身,在书架上拿了一张好纸,对折一下,画了两张图。
  右边图画上的人,别处的线条都实实的,留下一个脑袋,笔迹浅浅的,像山水画的效果,显得脑袋很清透。
  纸大,人像就大。谢岩换了一支笔,在这个清透的脑子里,画上了陆杨的样子。
  左边的图同理,但清透的地方变成了胸腔。
  他在他的心里,画上了陆杨的样子。
  这种画画方式,他是第一次尝试,画出来不大满意,觉着不够“透”。
  但表达的东西很直观,他的脑袋里、他的心里,都装着他家净之。
  谢岩有印章了,他拿印章在上面盖印。
  “净之,这样看得明白吧?”
  陆杨把画拿起来看,脸上红意更浓。
  谢岩看得心痒,起身到陆杨身侧,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下。
  陆杨侧头看他一眼,又被亲了嘴巴。
  陆杨说:“你今天表现好,让你多亲亲。”
  晚饭之前,他们小两口就在屋里亲亲我我。
  陆杨很喜欢这幅画,想要裱起来。
  今天放屋里晾着,等明天,谢岩空出手,就把这事办了。
  陆杨故作为难,“哎呀,你要读书,又要写功课,哪有空闲做这个事?我让我干爹帮我装裱吧,或者找小水哥帮忙。就不用你了。”
  谢岩不知道在崔家学了什么本事,讲话很糙。他说陆杨吃饱了不认账。
  陆杨接话顺溜,“你怎么不说我提起裤子不认人?”
  论糙,那还是陆杨糙一些。
  谢岩摸摸他的腰带,本来想跟他调情,突然想到陆杨是把银票藏在腰带里的,再想想最近的开支,脸色发苦。
  “净之,你的‘金’腰带变成‘银’腰带了吗?”
  陆杨险些接不上话,他笑道:“我什么时候有金腰带了?我们一千两银子的家底都没有,我一直都是银腰带。等哪天腰缠万贯了,我就有金腰带了。”
  谢岩问他:“要是有两万贯呢?”
  陆杨说:“给娘也弄一条金腰带。”
  谢岩噎住,想想又觉着合理,继续问:“要是有三万贯呢?”
  陆杨说:“那我换着用。”
  接下来四万、五万,他一口气说了十万、百万,陆杨就是不给他分一条金腰带系系。
  谢岩委屈坏了!
  “净之,你为什么不给我?”
  陆杨就是不给他,“你的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谢岩的脸色撑不到两步路,就忍不住笑了。他果然很喜欢陆杨的霸道。
  但他说:“你对我太小气了,我还想给你买大珍珠。手里没银子,买不着。”
  陆杨不稀罕珍珠,谢岩想给他买。
  “我最近找师父问了珍珠,他让管家带我去库房看了些好首饰,都是铺子里见不着的好东西,样式都很漂亮、很精巧。我想给你做个项圈,中间串颗大珍珠,或者镶嵌,看匠人用什么法子弄。项圈要金的,样子我有想法,改天画出来。你弟弟有金镯子,你没有,我要给你弄个大‘镯子’。我太穷了,你哪天多给我点银子,我给你弄个好首饰戴戴。”
  这东西听起来就贵,陆杨心里感动,推说不要。
  “我忙得很,手里不得闲,戴首饰不方便。”
  谢岩早有准备,“所以我给你买项圈,项圈戴脖子上,不耽搁你办事。”
  陆杨想想,说:“你忘了?我脖子上戴着平安扣,不用多戴一个。”
  谢岩也想到了,他笑眯眯道:“平安扣放衣服里面,项圈放衣服外面,互不影响。”
  陆杨:“……”
  他有话说:“你不好好读书,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岩练出来了,不过脑子都能对答:“我想你了。”
  陆杨便捉住了他的把柄,“好哇,我是乱七八糟的人了!”
  谢岩:!!
  直到坐下吃饭,他还在围着陆杨哄来哄去。
  赵佩兰都看习惯了,没管他,跟陆杨说:“大勇家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做书房,明天汪掌柜过来,可以带他过去认路。”
  他们家屋子大,但陆杨和谢岩的房间打通了,占了一半。另一边住着娘,还有两间空屋子。
  陆杨之前说好了,要收拾一间屋子做茶室,这样盛大先和季明烛过来找谢岩聊学问的时候,不用在屋里进进出出。
  茶室收拾出来,陆杨先用上了。
  屋子隔音不大好,紧挨着的房间再做书房,两头都吵。便想着换个地方。
  陆柳家的房子大,住的人也多,空不出地儿。便找罗大勇收拾了一间屋子。
  陆杨应下,他让谢岩坐下好好吃饭,问他:“财神爷怎么还没回来啊?”
  乌平之回家,可以帮忙掌掌眼,看看年历本能不能行,也帮忙选个样子。
  谢岩不确定,他说:“我们上次在县里见过,他变了很多,像个大莲花,还说要修心。这次去省城还愿,我还老担心他出家当和尚。”
  陆杨眨了眨眼。
  这是什么路数?
  谢岩领了这个差事,“我明天去一趟府学,找些同窗问问,看他们对这个年历纸有什么想法。”
  他能去找同窗,陆杨也能就近拜访邻居们。还能到私塾、书院门外找书生们问。
  他没把他的想法说出来,而是跟谢岩说:“不用,我先让干爹瞧瞧,看看难度和成本再定。”
  谢岩听他的。
  今晚早睡,次日,谢岩吃过饭,在家收拾了些装裱需要用到的东西,才出门去崔府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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