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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古代架空)——羽春

时间:2025-02-09 14:26:22  作者:羽春
  三个人围着炕桌,盯着那本被翻烂的图册,脸色飘红,都支支吾吾起来。
  还是姚夫郎先打破沉寂的气氛,揶揄陆柳,道:“你家大峰爱这样式的?”
  陆柳想也没想的摇头了。
  书交待了,话不能交待。
  他不说。
  可他跟黎峰是两口子,不是黎峰喜欢的,就是他喜欢的。
  苗小禾惊得瞪圆眼睛:“陆夫郎,你……你……你真是厉害。”
  陆柳愈发支吾。
  他想起来一件事,他上次为着黎峰的面子,说黎峰打他了。
  这回就算弥补好了。
  大峰要面子,他又不出门,他不用要面子。
  他含糊点头了,还欲盖弥彰,拉人下水:“怎么了?你们不喜欢吗?”
  这话问的,姚夫郎跟苗小禾一时没说话,两个人坐一边翻看画册,一个比一个脸红。
  陆柳坐他们对面,画册是倒着看的,因太熟悉,他也脸蛋红红。
  苗小禾说:“这种事,怎么好乱说?”
  陆柳深感赞同:“怎么办?我不想往外借书了,拿手里一看,别人都知道了!”
  姚夫郎“嗯嗯”两声,突然摇头,“不,不不不,你还是得往外借。”
  陆柳跟苗小禾都看向他。
  姚夫郎不愧是在座成亲最久的小夫郎,经验丰富。
  他说:“你不往外借,就拦得住了?你家大峰,他家三苗,往外吹个牛,别人都要借。拿手里一看,还不是都知道了?不如借出去,你看了,我看了,他也看了,拿手里,只知道有些东西受人喜欢,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人喜欢。”
  陆柳还没明白:“这不是有借书顺序吗?”
  姚夫郎说他笨:“比如说现在,你让大峰给王猛送两本书看,告诉他,那是三苗看过的。再给三苗换两本,说是大强看过的。到处胡乱说一通就行了。不过嘛,你跟大峰肯定是都看过的。”
  陆柳宝贝着这些书,也不舍得借出去太多。他还要看呢。
  “要钻研钻研,等我怀崽再说。”
  姚夫郎跟苗小禾同时看向他:“钻研?”
  他们指着图册:“这个?”
  私房话都说了,他俩还惊讶成这样,陆柳慌了。
  “怎么了?不能钻研吗?”
  能啊,可你也太直白了吧。
  姚夫郎跟苗小禾把他好好笑了一通,笑跟臊一样,陆柳坐立不安,原地没动,都把自己蒸熟了。
  等他俩走了,陆柳还闷屋里没出去。
  黎峰过来看情况,见他家小夫郎像个熟透的果子,凑过去咬了一口。
  陆柳慌里慌张跟黎峰说:“大峰,怎么办?我好像给你丢人了。”
  黎峰问他怎么丢人的。
  陆柳如实说了。
  黎峰没当回事:“没事,我们几个在一起也开玩笑说荤话。”
  想来夫郎们凑一处说说荤话也是正常的。
  陆柳放心了,他好哄,黎峰说什么都信,放心后,体温缓缓下降,恢复正常,可以出门剥花生、剥核桃,调制馅料,做元宵了。
  正月十五吃元宵。
  他们这里吃的元宵是滚出来的,调好的馅料滚成小球,放到糯米粉里滚一滚,沾了粉以后,再过水,拿到糯米粉里再滚一滚。来回反复,滚出想要的大小。
  陆柳如约,照他答应的,给酒哥儿送去了一碗元宵。
  陈酒也得了半斤芝麻,做的元宵是同个口味,他不稀罕。
  脸色都摆出来了,记得回娘家后被教训的事,瓮声瓮气道谢了。
  陆柳看他愿意好好说话,也笑了,跟他说:“我今天会炒菌子酱吃,等会儿也给你送一碗尝尝。”
  陈酒没说好不好的,等人走了,把元宵端到屋里,让王猛吃了。
  王猛说:“我酒是不是喝完了?你待会儿去打两斤,也照顾照顾你哥生意。”
  陈酒不想去。
  那里人多,他去像什么。
  王猛只把银钱给他,又嘱咐了一次。
  陆柳不知他家情况,送完元宵,回来也吃元宵。
  顺哥儿跟他们说:“我听说,县里有元宵灯会,有人在县里住过,看了灯会,可热闹了!”
  他看向陆柳:“大嫂,你说是不是?”
  他没定性,是家中唯一不知换亲之事的人,还以为陆柳年年看灯会。
  黎峰接过话茬:“你想去看灯会?那晚上我带你去看?”
  他们在县里没有地方住,如今认得人了,可以去陆杨那里借宿。
  顺哥儿脸皮薄,不好意思,干笑两声,说:“我就是想凑热闹,等会儿我们去新村玩啊,新村离山远,他们都点好多灯笼!”
  陆柳咬一口元宵,软糯的外皮之下,是热烫的馅料。花生仁和核桃仁都有碎碎的颗粒,芝麻和糖滚到一起,各种香甜滋味混合,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元宵。
  他看看日头,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新村啊?”
  要是早,能不能去一趟陆家屯啊?
  黎峰说:“过了午饭就去。”
  过了午饭,他拿碗,装了些生元宵带上。
  陆柳看他装到篮子里,又感动得泪汪汪的。
  “大峰,你真是体贴。”
  陆柳对这句话很满意,他学会用新词夸人了!
  黎峰对“体贴”二字耳熟,如果没记错,这是他娘对外夸陆柳的话。
  他听得直笑:“小柳,你再想想应该怎么夸我?”
  陆柳眨眨眼,试探着说:“懂事?贴心?能干?”
  黎峰是明白了,他家夫郎原来根本不会夸人,听来一个词,就胡乱用。偏偏把他夸得心花怒放,好生欢喜。
  他们三个出去玩,陈桂枝不去,留家里看店。
  做娘的操心,眼看他们去新村,又提醒黎峰一句:“打年糕的家伙都要搬来,你记住了。”
  黎峰应声,她又嘱咐陆柳:“你要提醒他,他忘性大。”
  陆柳应下了,一路出山寨都嘀嘀咕咕的。
  顺哥儿学他嘀嘀咕咕:“年糕年糕打年糕,好香好香的芝麻年糕。”
  陆柳根本不是嘀咕这个的!
  他睁大眼睛跟顺哥儿辩,黎峰听他俩一声一声的笑闹,也跟着笑了。
 
 
第65章 挣钱了!
  元宵之前, 谢岩连轴转的忙。
  陆松来了县里,带了很多草席竹席,他们铺子里各留了四张, 铺两个屋子的炕上, 隔隔热气,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他则领着陆松,带着余下的席子,跑一趟义庄。
  谢岩以前不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显得寡淡。因两眼无神, 唇角下压,面相显苦。看着不那么靠谱。
  如今满面春风, 不说话的时候眼睛也亮亮的,唇角微微扬起, 像是胸有成竹,瞅着很是靠谱。
  陆松本来想要陆杨陪他去义庄,他感觉陆杨厉害一些。
  见谢岩这副模样,不由相信了一下秀才相公, 两人跑一趟。
  他路上还问了状告公堂的事。能把这事办妥,谢岩也是个厉害人物。
  谢岩说起这事,很是云淡风轻。
  主要是他在公堂上哭了, 他觉得丢面子,选择少说。
  陆松非要问,他就吹夫郎。说陆杨怎么怎么厉害, 早有安排。
  陆松听着直笑, 跟他说:“柳哥儿以前不这样,一年到头闷家里不出来,我们常见他, 他是出门,到地里送水送饭,也去捉菜虫、挖地龙喂鸡。那时候还看他抱着鸡去掏蚂蚁窝,就让鸡在蚂蚁窝外头一个劲儿地吃。我爹爹那时还回来说他也是有本事,村里就他养鸡最厉害。”
  谢岩很冷淡地“哦”一声。
  柳哥儿不是他夫郎。
  陆松还奇怪:“你不想知道他以前的事?”
  谢岩想知道的,他老想去陈家转转,陆杨一直没松口。只告诉他,已经换亲,若非必要,他不要去陈老爹面前转悠。
  他也不懂,陆杨说不去,那就不去了。
  两人赶着驴车,往义庄去。
  义庄附近,街道荒凉,开门的都是办白事的铺面。
  有棺材铺、香烛纸钱铺,还有纸人铺子,好些风水先生也在这里开着小门面。
  谢岩第一次来,是来办他爹的丧事。
  他爹没了,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要学着料理。
  那时他没多的想法,现在却会跟陆松说:“这儿也没几个人,他们生意能好吗?”
  陆杨说了,生意就是要聚人气。没有人,就没有生意。
  这条街人少、荒凉,加之心理作用,进街就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有股阴冷寒气围着他们。
  陆松怕这些东西,心里发怵,让谢岩别说这种大不敬的话。
  谢岩很真诚的疑惑:“我哪里不敬了?”
  陆松决定不理他。
  谢岩又说:“不过没人也正常,他们又不是做活人生意的。”
  陆松让他赶紧闭嘴。
  谢岩哼了一声。
  他觉得他今天没有说不中听的话,大松哥实在胆小。不是好汉。
  他们一路往里,街道尽头,是一处河岸,沿河再走一段,就到了三水县的义庄。
  义庄门前日日挂祭,白布飘飘,还贴着黄符,地上纸钱成堆。打扫一堆还有一堆。
  陆松到门口,就不敢往里走了。
  谢岩不怕这些东西,下车就过去敲门。
  义庄的大门没关,也没人看大门,连敲数次,他就试探着进门,陆松在后头瞪大眼睛,低声阻拦:“诶诶,谢岩,没人让我们进去啊,你快回来!”
  谢岩都进去了,左右看看,只见棺材不见人,他也不好往放着棺材的屋子进,就左右乱瞄。
  看见有个空屋子有烟升起,就招呼陆松跟上,过去看。
  到了地方,是两个活人在烧纸钱,披麻戴孝的,把陆松差点吓晕了。
  谢岩静静看着。
  人终有一死,世间没人逃得开。
  死人生前是活人,没什么好怕的。
  他生疏安慰陆松:“你没吃过席吗?你们村子不死人?”
  他这样说,陆松心里好受了一些。
  陆姓在陆家屯是大姓,陆松又是儿子,还是家中长子,有些人家办白事,他还要去跨棺的。
  他俩说话的声音,吸引了义庄人的注意,那两人回头看一眼,继续烧纸钱,烧完了,才过来问话:“你们家里死人了?”
  这话太不吉利了!
  但在义庄里,又很正常。
  谢岩作揖道:“我们家中没有死人,我们是来问问你们这里要不要草席竹席的。家里人编了很多,今天也带来了一些。”
  跟陆杨说的一样,义庄对草席竹席有大量需求,过来问了,他们看看货,当时就把银钱结清了。
  谢岩也想挣挣死人钱,他问:“你们这儿需要祭文吗?我会写祭文,文才有的,我是个秀才。”
  义庄不要祭文。
  都是些孤魂野鬼,草席竹席卷一卷,乱葬岗里扔,木头的碑都没一个,还讲什么祭文。
  谢岩有点失望。
  陆松大气不敢出。
  竹席贵一些,一张要个六十文钱,草席要便宜一半。
  每一张席子耗时久,一家人闲时编一编,一个月也就十来张,今次拉来卖的,还有早前编完没卖出去的。
  真干这个,一个月就挣个几百文钱。
  他们离开义庄,陆松心里盘算着银钱,没心思怕街道的阴冷,还跟谢岩算账,说:“等开春了,我们都去翻地播种,就编不出几张席子了。”
  谢岩说:“你可以去收席子,就像我们收菜一样。别人又不知道义庄的门路。”
  他是根据收菜学来的,不知能不能行。
  陆松一听,感觉有戏。
  竹编草编村里人多少都会一些,平常又卖不出去多少,到了集市上,还不是要被压价?
  他一张席子压个两文钱,过来卖货顺道捎带,挣个路费也是好的。
  “你们读书人脑子就是灵活!”他夸赞道。
  谢岩舒服了。
  义庄这里走完,他又紧赶着跟陆杨结伴,去乌家拜年。
  两人都收拾齐整,换上了新衣。新衣还是乌平之送的。
  他送了两套,他们过年穿了一套,今天换换,把另一身新的穿上。
  跟乌平之见过两面了,陆杨看他们关系很亲近,这回上门,就没买虚头巴脑的糕点,拿上了自家铺子里的东西。
  菌子肉丁酱带了两坛子,包子、馒头、花卷各一笼。出门到丁老板铺子里,再拿了两斤状元红。
  自家的东西,只算个成本价,对他们来说很实惠,花钱的地方就是酒了。
  现在手上没多少银子,谢岩还要去拜访恩师,他们还欠着金师爷一份谢礼,没法成双成对的送酒。
  去乌家是步行,陆杨两手拎满,谢岩要多拿一些,他体力又不行,路走多了都会喘气,提重物更不得了。一路上没少被陆杨笑话。
  到了乌家,门房认得他们,先引他们去茶室,不一会儿来人领他们去暖房。
  乌平之过了会儿才来,扶着乌老爷子一起出来的。
  乌平之今年才二十岁,他父亲乌老爷也就四十出头,可模样实在苍老,要不是听见乌平之叫爹,陆杨都要怀疑他是年过六十的人。
  谢岩看见他这副模样,心神震动:“伯父,您这是怎么了?”
  乌老爷个头中等,体型瘦,肚子圆,还有一张团团脸,乍一看很富态,细看却很憔悴。
  他笑呵呵的,说话中气不足,显得虚弱。
  “到府城病了一场,这阵子天冷,一直没好转。”
  他今年过年,都没出去走动了,都是乌平之里里外外的操持。
  一个病老成这样,也是生死关头走过来的。
  陆杨看了眼乌平之,亏得他瞒,一句风声都没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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