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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穿越重生)——昔归酒

时间:2025-02-09 14:38:59  作者:昔归酒
  那同学说:“反正经常能看到两人在一起,有商逸之的地方基本就有苏听禾,关系好到我们都要以为两人是情侣了。”
  话说完,同学猛然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苏听禾的老公,而且又是商逸之的堂哥,立马又补充说道:“我们私底下瞎开玩笑的,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是情侣关系哈哈哈哈,不过苏听禾变了很多,以前总是很孤僻,除了商逸之,平常不怎么和其他同学交流,现在挺好的。”
  补救的话说完,同学开始怀疑自我,他算是补救成功了吗?
  其实认真说起来,他们有和商逸之说起过感觉苏听禾喜欢他,但商逸之却说他们多想了,他也不喜欢苏听禾。但真不能怪他们多想,主要是苏听禾对商逸之的好感太过明显,只有商逸之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现在看来,苏听禾和商或雍才是真的般配。
  商或雍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对商逸之说:“那我要好好感谢弟弟照顾我家听禾。”
  商逸之笑的无懈可击,说:“要是早知道会成为一家人,应该照顾的更上心点才是,说来也巧,我们现在又是同学。”
  “听说了,你和听禾现在一起练书法,”商或雍说,“上次一回去,听禾就和我说不小心吐了你一身,还问我要不要专门去赔罪,我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不是小气的人,所以不用。”
  商逸之脸上的笑容僵住,被苏听禾吐身上,还被人撞见这种事情,他只想一辈子烂在地下,如今被商或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商逸之只能咬牙说:“对,我不是小气的人,不用赔罪。”
  商或雍气定神闲地说:“不过你也挺闲的,都已经上班了还能抽出时间去上书法课,是上书法课,还是追书法老师啊?”
  商或雍边说边观察着苏听禾的表情。苏听禾正在吃小羊布丁,小羊的身体已经被吃掉了,还剩下羊头,听到商或雍的话,苏听禾突然问商逸之:“你喜欢白桦?”
  商逸之嘴硬:“也不算喜欢,只是上课多了就熟悉了。”
  要说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的,有个很重要的点就是结婚之前男男女女可以自由恋爱,这比之前盲婚哑嫁的世界好了一万倍,苏听禾点点头说:“那你们可以再多熟悉熟悉。”
  苏听禾竟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开心,出乎商或雍与商逸之的意料,商或雍是觉得苏听禾太装,商逸之是觉得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离开他。
  其他人听着三人的对话,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反而认为他们一家关系还挺好。
  吃完烤全羊,商或雍带苏听禾回家,一到家却发现商母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苏听禾马场受伤的消息,怒气汹汹地杀来了别墅。
  “听禾,伤的严重吗,快让妈妈看看?”
  苏听禾把已经复位的右手给商母看,安慰商母说已经不疼了,让商母不要担心。
  商母捧着苏听禾的右手快要心疼坏了,“不疼但也没好,你自己这几天多注意点,右手不要用力。”
  接着,商母换上横眉冷对的表情,对商或雍说:“你怎么回事,自己的老婆都照顾不好,带去马场还把人弄伤了。”
  但凡牵扯上苏听禾,他妈就不可能站在他这边,商或雍也不争辩,承认道:“对,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商母面色缓和了点,吩咐道:“你这几天盯着他,别让他右手用力,回头再二次受伤可就坏了,听到没有,上点心。”
  商或雍双手投降:“好,我知道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商母:“这两天我亲手炖点补汤,让人送来别墅,你盯着听禾喝掉。”
  商或雍:“知道了,还有吗?”
  商母:“其他没了,我先走了。”
  苏听禾忙起身挽留:“这就走了,不住一晚吗?”
  商母拍拍苏听禾的手:“住什么住,我可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万一制造出点什么动静,我听见了多尴尬啊。”
  苏听禾听得红了脸,商母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交代商或雍:“你那个,小心点,他的右手伤了,你别碰着。”
  苏听禾一时没反应过来,商或雍把他妈赶紧往外推,“你还是快回去吧,这种事就不牢你操心了。”
  推搡之下,商母总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商或雍脱衣服洗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后背是一大片斑驳的红痕,很明显是他抱住跳下来的苏听禾,顺势栽到地上受的伤。
  今天苏听禾困在失控的马上,也不知道他着什么急,苏听禾前世害他那么惨,就应该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不小心一命呜呼,还没了后面那么多事。
  真的是,失策!相当的,失策!
  商或雍此时此刻无比后悔。
  以至于晚上睡觉,商或雍不想看到苏听禾,干脆背过身去。
  苏听禾主动贴了上来,对商或雍轻声说:“我能看看你的后背吗?”
  商或雍生硬地说:“后背有什么好看的,睡觉。”
  苏听禾不乐意,左手放到商或雍的后背上,“今天你抱住我的时候,是后背先着的地,你让我看看你后背有没有伤到?”
  商或雍翻过身看他:“你观察的还挺细。”
  苏听禾软着声音说:“你让我看看。”
  商或雍开了床头的壁灯,把上衣褪了下来,“你自己看吧,都是你干的好事。”
  苏听禾看着商或雍红通通的后背,却突然小声的呜咽起来。
  商或雍扭头看他:“你哭什么,受伤的可是我。”
 
 
第18章 
  “就因为受伤的是你,我才哭。”苏听禾伤心极了,想要碰一碰商或雍的后背,又害怕弄疼了对方,声音轻颤,心疼地问,“疼不疼啊?”
  商或雍惊异于苏听禾的反应,扬声说:“疼,疼死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苏听禾抽泣着,连忙制止商或雍:“你不准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商或雍反呛:“你不也是男的。”
  苏听禾吸了口气,嗫嚅道:“我,我不一样。”
  商或雍:“怎么不一样。”
  苏听禾不能说出具体的理由,只能强调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商或雍想到昨晚苏听禾说的话,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生孩子吧,年纪轻轻,别看那么多狗血剧,脑子都看坏了。”
  苏听禾被商或雍这一打岔,反而不哭了,把话题又带回了后背受伤这件事上。“我和你说不清。有药吗,你的后背需要抹药。”
  商或雍回忆着:“我记得秦姨把药都放在一楼的储物柜里。”
  苏听禾作势要起身:“那我下楼去拿。”
  商或雍拦住他:“我去吧,你找不到。”
  过了没多久,商或雍就拿着活血化瘀的药回来了,丢给苏听禾,让苏听禾给他抹。
  苏听禾右手无法使力,要麻烦商或雍把药膏挤到左手,然后再把药膏抹在商或雍的背部。
  苏听禾的手纤巧细嫩,在商或雍的背部游走,仿佛柔软的羽毛一样轻轻拂过。
  药膏抹在伤口处产生的灼热感被商或雍忽视,他的注意力全被苏听禾的柔嫩的手指吸引走。
  苏听禾抹完药后,轻轻地对着商或雍的背部呼气,引起商或雍的战栗,商或雍立即转头问:“你干什么?”
  苏听禾解释:“呼呼就不疼了。”
  以往他身上有磕破伤,娘亲帮他抹药的时候总是会呼呼,娘亲呼呼过后,确实好像就不怎么疼了,苏听禾也不想让商或雍疼。
  虽然苏听禾的行为很幼稚,但商或雍不好指摘对方,把睡衣重新穿好,生硬地对苏听禾说:“我不疼了,你别呼了。睡觉。”
  但苏听禾睡觉之前要先去洗个手,洗完手回来爬上床,苏听禾自觉往商或雍的怀里钻。
  商或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臂,把苏听禾揽在了怀里。
  次日清晨,闹铃第一遍响起的时候,苏听禾已经有了经验,仍然窝在商或雍的怀里睡觉,直到闹铃响过三遍,苏听禾才和商或雍一起起床。
  吃早餐的时候,苏听禾提出中午想要过去送饭。
  商或雍皱了皱眉:“你手伤了,就不要乱跑,在家待着吧。”
  “秦阿姨会帮我把饭盒拎到车上,下车司机可以帮我拎上去,不会伤到我的手的,”苏听禾忽闪着蝶翅一样的睫毛,祈求道,“可以吗?”
  商或雍看苏听禾坚持,终是点了点头。
  中午时分,送苏听禾过来的司机通告说人已经到了楼下,商或雍招来宋助理:“你下去接苏听禾,一定要你帮他拿饭盒,别让他拿,他手伤了,提不了重物。”
  宋助理被商或雍这一通细致的嘱托砸懵了,上次被商或雍意有所指的提点,他还以为商或雍与苏听禾两人的婚事有内幕,现在看来,老板和老板娘的关系简直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宋助理带着商或雍的嘱托诚惶诚恐地下了楼,而楼下的苏听禾刚进公司,前台就注意到了他,一面和他打招呼,一面和其他同事通风报信。
  不出一分钟,老板娘到公司的消息就在公司小群里传开了。
  宋助理接过饭盒,领着苏听禾去了商或雍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商或雍躺在靠椅上,捏着眉心,正闭目养神。
  苏听禾看到这一幕,走到商或雍的身后,用左手捏了捏商或雍的肩颈。
  “后背还疼吗?”
  “不疼,”商或雍睁开了眼,“先吃饭。”
  宋助理早就极有眼色地离开了办公室,商或雍走到桌子旁把饭盒打开,是两人份的餐具和食物,苏听禾和他一起吃。
  苏听禾的手腕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用勺子吃饭,商或雍把菜夹到苏听禾的碗里,让他舀着吃。
  偏偏厨师做了道香煎芦笋,苏听禾对商或雍说:“老公,我想吃芦笋。”
  商或雍夹了根长芦笋放到苏听禾碗里,苏听禾用勺子尝试了下,又对商或雍说:“勺子吃不了。”
  商或雍看他:“那怎么办?”
  苏听禾想了个办法:“老公,你喂我。”
  商或雍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你是过来给我送饭的,还是过来找我给你喂饭的。”
  “张嘴。”商或雍夹起一根芦笋送到苏听禾的嘴边,苏听禾伸出馨香淡红的舌尖儿,咬住芦笋一边。
  但一根芦笋太长,苏听禾一次吃不下,咬掉一口后细嚼慢咽,商或雍夹着剩下的半截芦笋,等在一边,伺候着苏听禾吃完。
  偏偏苏听禾觉得今天的香煎芦笋特别合口味,一顿饭吃掉了半盘,每一根芦笋都是商或雍亲自喂到口中。
  喂到最后,苏听禾要喝水,商或雍也直接拿起杯子喂到了嘴边,两人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吃完饭,苏听禾说自己带了药,要再看看商或雍的后背。
  商或雍把苏听禾带到办公室隔间里的休息室,脱掉身上的衬衫给苏听禾看,苏听禾看到后背的红痕有所淡化,稍稍放下一点心。
  考虑到自己的右手不能用力,苏听禾带的药是汽化喷雾,只用打开盖子,往后背均匀的喷一喷就好。
  不知为何,商或雍的心底滑过一丝淡淡的失落,不由自主怀念起昨晚,苏听禾柔嫩的手在他的后背游走的感觉。
  商或雍慢条斯理地把衬衫重新穿上,问苏听禾:“你要回去了吗?”
  苏听禾打了个呵欠,把药收起来放在一边的小几上,拍拍他们坐着的床说:“你平常在这间休息室睡觉吗?”
  商或雍回答:“多数用来午休,特别忙的时候晚上会在这留宿。”
  苏听禾躺在床上:“我想在这里睡一会再回去。”
  商或雍从衣柜里拿出他的睡衣,递给苏听禾:“把衣服换了再睡。”
  苏听禾接了过来,“我穿了你的睡衣,那你穿什么?”
  商或雍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又不是只有一套。”
  苏听禾见状,直接脱掉上衣换成睡衣,商或雍避开视线,想要让苏听禾去卫生间换衣服,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卫生间换上了睡衣。
  商或雍从卫生间出来,苏听禾已经换好睡衣,躺卧在了床上,苏听禾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快来一起睡会。”
  商或雍掀开被子,与苏听禾并排躺在一起。
  尽管已经拉上了遮光的窗帘,但苏听禾仍然嫌弃灯光太亮,滚到商或雍的怀里,把脸埋在商或雍的怀里。
  商或雍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眼罩,给苏听禾戴上,结果苏听禾戴上眼罩后,依然往商或雍的怀里凑。
  商或雍无法,只好像晚上一样,搂着苏听禾一起睡。
  苏听禾一场午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商或雍的身影。
  苏听禾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休息室的门,冲着商或雍说:“老公,我渴了,想喝水。”
  商或雍招招手,唤他过来,恰好门口传来敲门声音,商或雍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人手里拿着文件,嘴上说着:“商总……”然后震惊地看着自家商总正亲自给一个穿着宽大睡衣的小美人喂水。
  来人是市场部的负责人,嘴巴张着,愣愣地看着商总给小美人喂完了半杯水,仔细一看,小美人不是别人,正是老板娘。
  商或雍给苏听禾喂完水,两人才同时反应过来办公室内还有外人,商或雍把水杯放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指着苏听禾受伤的右手腕解释说:“他右手受伤了,拿不了杯子。”
  市场部负责人是个过来人,孩子都上小学了,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我懂。”
  小年轻新婚不久,感情好很正常,退一万步说右手伤了还有左手,亲自喂水,这喂的哪里是水,这喂的分明是情趣,是浓浓的爱。
  商或雍有苦难言,都怪刚才吃饭喂苏听禾喂顺手了,虽然市场部负责人脸上意味深长的微笑很碍眼,但再解释下去就有掩耳盗铃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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