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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认同(近代现代)——休水唯一

时间:2025-02-09 14:44:08  作者:休水唯一
  
  应旸看着隋清远脸上那似是而非的笑容,不敢猜隋清远要的那个答案是不是他想的那个。
  
  应旸被面前这个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他嘴唇颤了颤,极力扼制住难以言喻的喜悦道:“当然是配偶!”
  
  说完应旸又觉得自己太激动了,连忙给自己找补道:“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的话,那直接就说加个同行人也可以。”
  
  隋清远笑了一下没说话,找了个位置坐下了,也示意应旸一起坐下。
  
  应旸见隋清远没否认配偶这个身份,脸上一下就露出了笑容,甚至连笑都不会笑了,兴奋得围着隋清远转了两圈,想抱抱隋清远又不敢上手,最后只好听了隋清远的话坐了下来。
  
  “你怎么想起去这种地方了。”应旸的兴奋劲而还没过,由于兴奋整个人活泼了不少,话都比前几天多了,“我记得你不喜欢那种地方。”
  
  “我辞职了,按照你家一开始找我的目的,我总要教你点什么。”隋清远终于把那个文件袋给了应旸,“你以后不用看那种书了,这种学习方法不适合你。”
  
  应旸草了草看了一遍文件袋里的资料,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直接实践。”隋清远道,“你是体验派的,对你来说通过实践学来的东西比那些理论有用多了。”
  
  应旸:“那你之前让我看的那些书……”
  
  隋清远轻咳了一身声。
  
  他能怎么说。
  
  说是敷衍他的?
  
  还是说看见应旸学得这么认真有点良心有愧,忍不住了才来教他的?
  
  “这些是这次拍卖会邀请名单里对你来说比较有威胁性的对手,我的权限只能查到他们明面上的资产。”隋清远好像没听见那个问题转移话题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查他们目前的流动资产能有多少,这回这块地很不错,一定要拍下来落到你的名下。”
  
  应旸刚刚过了一遍数目心里大概有了个印象,听了隋清远的话不由得皱了一下眉道:“清远,你看中的这块地我的资产目前拿不下来。”
  
  “没让你用你自己的。”隋清远轻轻笑了一下,理所当然道,“用你爸的啊,他不是有个项目在你那,一直没什么用,直接卖了去。”
  
  刚刚还兴奋的应旸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他抽了抽嘴角,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道:“宝贝,你别嘲笑我了。”
  
  “没有啊,我是认真的。”隋清远抬起头,看着应旸很自然地道,“我的确讨厌你仗着你爸理所当然的心理,但是你现在有那个资产,为了骨气硬挺着不用不是傻吗?”
  
  “清远……”应旸有些迟疑地叫着隋清远的名字。
  
  隋清远却好像根本无所谓一样,又随手从应旸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你知道有些路段的车速是怎么定下来的吗?”
  
  应旸没说话,看着隋清远。隋清远轻飘飘道:“将车速所能带来的工作效率进行量化,同时将死亡率也进行量化。我把时速设为200,工作效率高了,钱赚的更多,不过一天死一百个人,肯定有人受不了。但是我把时速设为2,是能保证每天都不死人了,但是赚钱的效率也低了,同样也会有很多人都受不了。”
  
  “所以只要将人命和利益进行比较,得出一个很多人都能接受的死亡率和时速就好了。这样一来,被撞死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隋清远无所谓地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用食指点了点文件上有问题的地方,“法律允许范围内,他们要加钱,你就降低质量就行,羊毛出在羊身上,钱是一分都不能多掏的。”
  
  应旸看着隋清远一字一句地说完,最后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阿远,你怎么了?”
  
  隋清远听见应旸的话转过头,一脸纳闷地道:“我没怎么。”
  
  应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隋清远笑了,好像很无辜似的眨了眨眼,理所当然道:“我一直就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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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清远说的这段理论不是完全正确的。受功利主义影响,早期决策学的确有这种倾向,这个时段的判断模型我是基于冯诺依曼和摩根斯坦的《博弈论与经济学问》。后来在康德道义论的影响下,伦理学加入了运筹学和博弈论之中。但也不是说功利主义流派是错的,现在也有这种分析方法。
  
  辩证地看待叭。
  
  现在隋老师在平静的癫,所以有点反人道主义??
  
  最近又忙了,可能消失一阵,呜呜呜
  
  第46章 46
  
  应旸被吓坏了,一下站起身扶住隋清远的双肩道:“清远你别这样,我不用你做什么,你好好的就行。”
  
  隋清远轻轻瞟了一下肩膀上的手,应旸马上就松收回去了。
  
  隋清远又收回了目光,看着应旸的眼睛道:“我挺好的。”
  
  目光殷殷,是应旸从未见过的眼神。
  
  应旸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心疼的要死,伸手一把抱住了隋清远,也不管隋清远愿不愿意,但抱得越来越紧。
  
  隋清远没挣扎,应旸却感觉不管抱的多紧,好像都摸不到隋清远的心里。
  
  他看着隋清远的眼睛,用眼神把隋清远的脸细细描摹了一遍,最后也只能收回手道:“你放心,我一定做好。”
  
  .
  
  似乎是隋清远的搭理给了应旸甜头,这几天应旸干劲比平时都足,三天两头的不回家,和赵哥在外面应酬。
  
  偌大个房子里就只剩下管家和隋清远。
  
  那个管家是老堂口里带出来的管家,从小就陪着应旸,相当于应旸的半个爹。如今留下来看着隋清远,对隋清远半是照顾半是监视。
  
  隋清远倒是不在乎这些监视,不知道让应旸从哪弄了些钢材和木料,在家做东西。
  
  隋清远拿着图纸和木料问老管家:“叔,我想搭个苗圃,您看这块该怎么做。”
  
  隋清远长得好看,脾气温和说话又好听,老管家摸了摸本该留着但是因为应旸讨厌而刮掉的虚空胡子,拍着胸脯道:“这你可问对人了,我以前还做过木匠嘞。”
  
  老管家岁数也大了,早就过腻了陪应旸打打杀杀的日子,如今隋清远每天和他在一起种花品茶,生出了一种颐养天年之感,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谁陪谁了。
  
  “唉。”老管家钜着钜着木头突然感叹道,“小旸要是有你一半沉稳就好了。”
  
  正在配土的隋清远动作顿了一下,笑道:“应旸的身份摆在那,真像我一样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老管家似乎没想到隋清远会突然这么说,抬头去观察隋清远的神情,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端倪。
  
  这时隋清远状若无意地随口问道:“冯叔,前几天城东是不是发生了一场爆炸案,我看在拍卖会附近,你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
  
  隋清远最近都没出门,能知道这件事估计是因为已经发酵到网上了。
  
  管家眯了眯眼,并没有和隋清远托底,只是依旧笑呵呵道:“我老头子能有什么内部消息?不过据说犯人还没抓到,不如等小旸回来你问问他。”
  
  不一会儿应旸就回来了。
  
  应旸这几天回来的时间都不固定,甚至今天回来的比往常要早。原本进门时刚开口骂了一句“他妈的裴颂这个傻逼”的应旸,也在看见两个人都在后院里种花的时候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你俩……”生气的应旸心突然静了,抱臂倚在阳台边上,看着后院里的两人不由得笑道,“喜欢什么花我叫人送来不就好了,自己费那个劲干什么?”
  
  老管家收回了刚刚的神色,佯装无事发生的笑着说了一句:“你小子懂什么?”
  
  应旸显然被这么说惯了,没生气,嗤之以鼻地一笑。
  
  没想到隋清远却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捧花放到了应旸的面前:“喜欢吗?”
  
  这回轮到应旸愣了,迟疑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隋清远漫不经心道:“送你的。”
  
  说着就接着扭头去干自己的事了,把应旸一个人留在原地心花怒放。
  
  应旸抱着那花愣了半晌,随后整个人都跟开了春似的,屁颠屁颠地回去掏出了一个别人送他的一个价值二百多万的花瓶,把那束花插上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上了,托个腮坐在沙发上欣赏。
  
  明明别人送他的时候他还和管家吐槽:这帮人净他妈送那没味的屁,二百多万整个花瓶不如拿来当尿壶。
  
  现在却觉得这花瓶送的简直太有品了,全然没察觉那捧花是隋清远修杂草剪下来的狗尾巴草和蒲公英。
  
  隋清远洗干净了手进屋,发现应该还在陶醉于那束杂草,旁边的桌子上扔着一块腕表。
  
  隋清远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百达翡丽的万年历,很传统的一只表,但是这种牌子越老越值钱,倒没什么过时一说。
  
  只是现在已经不走了,表盘上的伤是新的,应该是今天刚磕的。
  
  应旸不喜欢带表,嫌碍事,今天能拿出来充门面,显然对方大有来头。
  
  隋清远拿起那块腕表把玩了一下,问道:“怎么坏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应旸刚刚消下来的火气就又冒了起来。
  
  “还不是裴颂那个傻比,喝点黄汤就耍酒疯,拿我的表给那帮人助兴玩。”应旸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撸了一把自己的狗头,“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让我查的那几家资产,我的确发现点问题。”
  
  应旸难得露出点正经的神色对隋清远道:“我让数据部算了一下,这几家不能拍卖的话我们竞争力会少很多。”
  
  应旸打开电脑给隋清远看数据部送来的表格,“我想了想就算能用我爸那份钱,咱们也不能坐等着拍卖会的时候和他们硬碰硬。我就找裴颂牵线给这几家查了,顺便走个公诉,让他们拍卖的时候有点顾忌。要是赢了的话,到时候不仅少了竞争对手还有捞头,再加上拍卖那块地转移的钱,能一下转换不少资产。就算输了那时候也都拍卖完了,和那块地比起来也不差这点诉讼费。”
  
  李少俊回部队了,这哥几个又没人管了。
  
  现在应旸有了离开他爹自立门户的心,因此比平时努力得多,不得不跟着裴颂后面去左右逢源。
  
  裴颂这个烂泥公子哥,没什么长处,唯一的优点就是能喝能混,认识的人多,应旸现在竟然还要裴颂牵线去拉酒局。
  
  要换以前,什么厅长省长,谁能让应旸这么喝,他谁的面子都不给。
  
  “你看我这样安排怎么样?”应旸把自己的想法说完,转头看着隋清远。
  
  隋清远头一次由衷地笑了,点点头道:“有进步。”
  
  应旸眼睛一下子都亮了,刚刚那副还像个人的样子全没了,像个小狗似的一下子窜进了隋清远的怀里,抱着隋清远委屈巴巴地抱怨道:“清远,你都不知道那个傻比孙厅长。一张嘴文绉绉的,细听下来让我帮他当省长!他怎么不直接让我帮他上中央!吃完饭还要去唱k。看着像个人似的,我去陪了一会儿他们就要点小姐陪唱,我把裴颂扔那先回来了,你快夸我。”
  
  “嗯嗯,真棒。”隋清远不走心地夸了两句,看着手里的那块表陷入沉思。
  
  原来应旸是应酬那个孙厅长了,那怪不得带这么好的表。
  
  隋清远拿起那块表又反复看了两遍道:“这个你是要返修吗?”
  
  “修什么,麻烦死了。”应旸一挥手道,“放那吧,反正我也不怎么戴。”
  
  隋清远:“那给我可以吗?”
  
  应旸就没听过隋清远向他要什么东西,一听这个要求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你喜欢这些东西?”
  
  隋清远笑了一下,没回答。
  
  “你要这坏的干什么?”应旸就当隋清远默认了,大手一挥,“我那有的是好表,你随便挑,全是你的。”
  
  应旸又上了那个劲儿,一听说隋清远喜欢什么就不管不顾自作主张地开始送礼。
  
  “可我就要这个。”隋清远不满意地皱了皱眉,问他,“你给不给?”
  
  这应旸哪能说不给。
  
  “给给给,什么都给。”应旸哪见过隋清远和他这样,心情好得不得了,也不觉得今天陪孙厅长喝酒憋屈了,乐颠颠地往隋清远身边一凑,像捧手里怕摔了似的虚虚地把隋清远圈进怀里,狗一样的在隋清远脖子上闻,“你啊,只要愿意好好和我过日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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