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和别人一起对付我?”应旸的情绪又突然低落了下来,他虚虚地抱住隋清远,甚至不敢太用力,又可怜又委屈地重复了一遍,“你怎么可以和别人一起对付我。”
应旸的头发擦过隋清远的脸侧,蹭得隋清远的耳朵痒痒的。隋清远的心莫名就抽了一下,他微微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清明,他十分平静地道:“应旸,我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
“我不信!”应旸握着隋清远的肩膀,疯狂地摇晃隋清远,希望能从隋清远的表情中看出一点情绪的破裂,“这些天我们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你骗别人可以,骗你自己也可以,但你骗不了我。你对我有感情,我能察觉到。”
“没有。”可是隋清远不为所动,依旧平静地重复道,“我只是妥协了,只是面对你不得不做出顺从的样子来,不然你就会发火,然后虐待我,仅此而已。”
“我已经不会那样了。”应旸不服气道。
“不,你会。”隋清远嘲讽地晃了晃绑着铁环的手腕,“你现在对我现在和从前有什么区别?”
应旸嘴唇发白地说不出话,卡顿了一下才道:“还不是因为你要走!”
“我为什么不走?”隋清远自嘲地笑了一声,“你强奸我虐待我,毁了我的事业我的人生,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从不想了解我。在你和我的关系里你只想着占有从来不想着付出,你也配和我谈爱?”
“我没付出吗?”应旸不相信隋清远能说出这么冷漠的话,不敢置信地问,“我放弃少爷身份和家里对着干,玩了命的没日没夜地赚钱,把你伺候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说什么是什么。你开车撞我拿炸弹炸我我都不在乎,我怕你死了火场我都敢冲。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面对应旸的质问隋清远的心不理智地抽痛了一下,但隋清远还是咬着牙将这份不合理的情绪压了回去,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反问道:“为了我?你是为了我才和你父亲不和的吗?还是你被断了资金来源后,你是为了我才继续开公司的吗?不为了我难道你就不活了吗?别把我当成你做任何选择的借口。”
已经走到这个份上,隋清远也不想再藏着了,把这些天压在心底对应旸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在生你和裴颂拿我开涮的气吧?”
应旸没想到隋清远会突然说这个,一时间没想到说辞,不由得条件反射地愣了一下,反问道:“不然呢?”
隋清远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生气是因为,你被你父亲停卡后,你明知道资金独立有多重要,却依旧庆幸当初毁了我的工作。你明知道那些话会让我伤心,却还是拿气话当借口一遍遍口无遮拦地戳我的脊梁骨。你真的在乎我吗应旸,你扪心自问一下。”
应旸被隋清远这些话说得哑口无言,颤抖着嘴唇回答不出来,占据了主动权的隋清远却替应旸回答了:“我告诉你答案,你不在乎,你也没觉得自己错过,不然你做不出这些事来。这话你怎么不敢对李少俊说?你怎么不敢对那些个局长厅长说?是因为你应旸没把我当人。”
应旸猛得抬头,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可是他出了一句苍白的“我没有……”什么理由都说不出来。
“应旸我给过你机会的,你也应该感觉到我的确妥协过,我也曾想过我就这么和你过日子,可是你真的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隋清远看应旸不再说话情绪也渐渐褪去,看着应旸的眼睛缓缓道,“你不仅不觉得我的妥协是牺牲和付出,反倒把拿下我当成你和别人炫耀的资本。那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游戏通关后的战利品?还是别人得不到的绝版物件?”
应旸依旧回答不上,隋清远却已经不愿意再听了。
当什么都好,反正就是没拿他当个人。
隋清远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不想应旸,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从他眼角划过。
他的心真的很疼,说不清是对应旸的生气还是失望。那种权贵对于欺凌他人所展现出来的理所当然一寸一寸地撕扯着隋清远的底线。
错误不可怕,不知道错误最可怕。
隋清远对应旸每宽容一次,就对应旸更失望一次。
他何尝没妥协过,没低头过。隋清远嘴上说着他给了应旸机会,可他心里清楚,他是在给自己机会,给自己一个放弃反抗的机会,
反抗太痛苦了,他也想稀里糊涂地过完这一生。
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应旸每一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强权和压迫都让他难以稀里糊涂地当作无事发生。
他知道清醒很痛苦。
但他宁愿一直痛苦,也要一直清醒。
“应旸。”隋清远目光涣散道,“你先把我当人,再来和我谈爱。
应旸彻底回不上话了,他真的说不过隋清远,或许也是他终于明白过来了从前对隋清远的事做的太恶劣了,他没有理。
应旸垂下头,紧紧攥着绑着隋清远的锁链子不松手,手足无措的找理由,企图唤回隋清远的一点真心道:“清远,我在改了,你看我在改了,你说我没本事我就去学,你说我脾气不好我就去改,你说床上技术不好我也愿意练。我真的在改了,清远你看看我好不好,你不满意的地方我都会改的。”
可隋清远的心早就死了。
他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不好。”
“为什么,罪犯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应旸没不明白隋清远为什么会拒绝得这么心狠。
隋清远却语气波澜不惊地反问道:“你改了我就要原谅你吗?那你之前对我的伤害算什么?你能弥补吗?”
应旸要张口,隋清远就立刻打断道:“不要张口就说你能。应旸你变好和我没有一分钱关系,那是你的公司你的事业,和我无关。”
“可这是我们的公司。”应旸就像一个婚姻失败想要拿孩子绑住母亲的男人一样,迫切地强调那是他们两个一起打拼的事业。
可隋清远只是淡淡地道:“谁和你‘’我们’?”
话音一落,应旸彻底石化在原地。
从一开始,隋清远就是被强迫的,爱情也好,事业也罢。
从来就没有过“我们”。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方式、时机都是错的。他们也只能在那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应旸没被爱过,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他的生命里只有掠夺、占有和侵略。所以当他把他的一切都强行塞给隋清远的时候,他不明白隋清远为什么感觉不到他的爱。
他侵略隋清远,也任由自己的领地被隋清远侵略,他认为这就是爱。
或许别人可能早就妥协了,也或许别人可能就得过且过地认同了应旸的想法。
可他喜欢的偏偏是隋清远。
面对应旸的爱,隋清远只能冷漠的说:“你不会爱,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应旸的痛苦不是他造成的,而隋清远的痛苦却源自应旸。
他没有教应旸长大的义务,这也不是应旸凌虐他的理由。
从前应旸不懂,现在懂了却再也无法挽回了。
应旸对隋清远做过的事已经弥补不了了,永远。
应旸知道他们彻底完了,他紧紧抓着绑着隋清远的铁链祈求隋清远给他一点爱。但是不管铁链绑得多么紧,他能摸到的也只有铁链传来的冰冷的温度。
应旸跪在床下,抓着铁链以一个近乎祈求的姿态痛苦地问道:“清远,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对我表现出来的感情,全都是演戏,一点真的都没有吗?”
隋清远冷漠道:“对,全是假的。”
应旸不死心地问:“那你有没有过,有没有过一点点动情,哪怕只有一点点?”
“没有。”隋清远道,“从未。”
第72章 72
应旸就这么把隋清远关了起来。
他知道他们完了,但是他依旧不想放隋清远走。
不知道是过了第多少天,隋清远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在应旸怀里。应旸察觉到隋清远醒了,他温柔地摸了摸隋清远的脸,把一杯温热的淡盐水递到了隋清远的嘴边。
“喝点。”应旸柔声道,“你昨晚脱水了。”
要不是应旸说,隋清远已经不知道又过去一天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这里没有表也没用光,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只有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和应旸的那张脸。
隋清远下身肿得不行,即使应旸现在放开他,估计他也走不了。
这段时间他骂过应旸也咬过应旸,应旸的脖子都被隋清远咬烂了,可应旸全都不吭声地接受了,连一开始把他关进来和他吵架的劲都没了,脾气温顺的简直不像应旸。
隋清远怀疑他现在就是给应旸两巴掌,应旸都不为所动。
只要隋清远给他操。
“我不想喝。”隋清远哑着嗓子小声道。
可是话还没说完,应旸又把他的鸡巴插进了隋清远昨晚被操了很久的肛口里。
“你他妈……”隋清远刚要骂,应旸就拿起刚刚那杯淡盐水含进嘴里,给隋清远嘴对嘴喂了下去。
应旸亲得狠,扣着隋清远的后脑使劲往隋清远嘴里喂,一边喂下身一边狠狠往里顶。
隋清远根本咽不下去那么多,盐水顺着隋清远的嘴角往下滑,光亮亮的水渍滑到了隋清远的颈窝里。
“应旸!你他妈拿不拿我当人!”隋清远咬破了应旸的嘴角,抽出空来骂道,“昨天晚上几次?现在还来,你是不是要我命?”
应旸这几天简直是疯了,把隋清远绑在床上变着法的操,除了睡觉吃饭的时候就没让隋清远的屁股闲着过。
现在隋清远的身体甚至敏感得有些失调,应旸的鸡巴光是插进去他就抖得按都按不住,别说还要被应旸这种尺寸用尽全力地操他,他感觉再用不了三天就会被应旸操死。
可应旸的力度一点都没减轻。
应旸就像魔怔了一样,他不和隋清远交流也不和隋清远发脾气,每天只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隋清远实在是太好看了,他太喜欢隋清远了。
隋清远不带眼镜的时候看着更年轻一点,也更温柔一点。好像平时那些的理性和冷漠都是那副冷冰冰的金属眼镜给的,眼镜下的眼稍和嘴角锋利得有些单薄,看起来脆弱的好像一张白纸一样,好像让应旸看见了隋清远还在上学时的样子。
应旸抚上隋清远那张漂亮的脸,用他流着血的嘴强吻隋清远,吸隋清远的舌头,直到把那些血都喂进了隋清远嘴里才松开隋清远的嘴,一脸温柔地柔声道:“阿远,我想给你喂毒药。”
“什么?”隋清远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听错了。
可是隋清远并没有听错。
应旸的表情依旧温柔,但身下的力度很大。他紧紧扣着隋清远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操到底,一边操一边一句一句柔声道:“我恨不得给你的饭里放大麻,让你只能吃我做的饭。”
隋清远微微睁大了眼,应旸还在继续,每顶撞一次就说一句。
“我恨不得戳瞎你的眼睛打断你的腿,这样你的眼睛最后看见的就是我了。”
“我恨不得每天给你喂我的精液我的血,给你喂掺了我的血的毒药。”
“我恨不得把你操死在我床上。”
应旸操得疯狂,每个字都像一个珠子,叮叮咚咚地滚进了隋清远的耳朵里。
第73章 73
应旸是个疯子,隋清远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真疯到这种份上的,隋清远还是第一次见。
这几天应旸不让隋清远做任何事,他伺候隋清远吃饭洗漱,哪怕是刷牙这种事情应旸都要亲力亲为。
应旸从就是喜欢做饲养隋清远这种事,以前碍于隋清远的道德底线他都忍着,现在破罐子破摔了,他也不忍了。
他就是喜欢做喂隋清远吃饭给隋清远换衣服这种事,好像隋清远只能依赖自己那样。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变态,但是他真忍不住,他一看隋清远吃东西就忍不住,甚至有时候想去隋清远嘴里抢东西吃。
隋清远最冷落他的那一阵,他恨不得连隋清远用过的杯子每天都亲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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