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刚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隋清远都想问应旸哪整出这么多把刀的。
应旸泄愤似的狠狠揉了一把隋清远的屁股,在隋清远身后挑衅地问道:“你刚才屁股了就是夹着我的精液去给老大回话的?让我看看有没有夹不住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滚!”隋清远讨厌应旸这种一开口都是黄腔的讲话方式,忍不住骂道,“刚才没一脚给你踹废?你还有时间上我这来挑衅?”
但现在的应旸已经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了,他不再像吉娃娃那样容易生气了,面对这种对于男人来说算是巨大侮辱的话应旸也不轻不痒一样,只是轻笑了一下拎着隋清远的衣领子就把隋清远往洗手间拖,一边拖一边悠哉悠哉道:“刚才那个姿势没操够,我要用那个姿势继续操你。”
“你他妈……”隋清远忍不住想要骂人,却被应旸死死地抓住。
应旸的手劲大的吓人,即使表面看着没怎么用力,依旧禁锢得隋清远动弹不得。
每次都是这样,隋清远只要一遇到应旸,他所有的矜持和素质都会倾刻破防。
应旸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带来了一套灌肠工具,把隋清远往浴缸里一扔,打开热水就要开始给隋清远做准备工作。
但是刚一松手,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向了应旸。
浑身湿透的隋清远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枪,正指着应旸。
应旸却好像根本不害怕似的,拿着那套灌肠的工具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隋清远的手枪,依旧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隋清远,笑吟吟地缓声道:“P229型手枪,是三年前你用来向我开枪的那把吧?”
隋清远吞了吞口水,依旧指着应旸,没有回话。
应旸笑着继续逼近道:“也是陶梦安留给你的那把。”
“别过来。”隋清远可能是被应旸说中了,握着枪的手更紧了。
但是应旸根本不怕,继续上前了一步,打开保险栓的枪就直直地顶在了应旸的胸口上。
“对着这开。”应旸握住隋清远的枪管,隋清远下意识想要把枪抽回去,却被应旸死死地按住,抽不回来。应旸继续道,“你太心软了清远,对着这开才能死。”
“你别发疯!”隋清远似乎终于忍受不住了,开口道,“再过来我真开枪了。”
应旸轻笑了一下,反问道:“你看我在意吗?”
隋清远刚想甩开应旸,就看见握着隋清远枪管的应旸慢慢俯下了身,然后就像给隋清远口交那样,含住了隋清远手枪的枪管,然后抬头,用那双深邃的眉眼看着他。
隋清远的脑子轰一下就炸了。
这是开了保险栓的枪,隋清远现在只要一个手抖,他能直接轰掉应旸的半个脑袋。
隋清远吓得直接就要把手抽回来,可应旸握着不让,认真地舔舐着隋清远手中的枪。
隋清远当然知道应旸在干什么。他一个成年男人,不是读不懂这种性暗示,但是枪和性这两种东西,对男人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即使隋清远,当这一刻切切实实发生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子还是短路了。
更何况对象还是一直高高在上欺负他的应旸。
应旸也知道隋清远受不了这个,他意料之中地笑了笑,接着得寸进尺地向前走了几步,把隋清远抱在怀里轻轻摸着隋清远的后背,直到隋清远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应旸才把隋清远放进浴缸里,把灌肠的工具插了进去。
隋清远的抗拒果然没有那么激烈了。
由于刚刚做过一次,后穴还是松软的,异物感没有那么强,并没有很难受,应旸几乎微微用了一下就进去了。
但隋清远没有心思管那些事。
他看着应旸舔他枪管的姿态。
应旸跪在隋清远的双腿间,脸上露出十分虔诚的神色舔舐着隋清远手枪黑色的枪管,黑色的枪管和应旸红艳艳的嘴唇反差很大。更别提枪管还被应旸舔的湿漉漉的。现在对隋清远来说,就连后穴里应旸的那只手的存在感都不强烈了,这种感觉好像不是应旸要操他,而是他在操应旸的嘴唇一样。
应旸抓着隋清远握着枪的手臂,隋清远这才看清刚刚卡得下巴痛的金属制品是什么了。
是他给应旸带上的那块腕表,百达翡丽的万年历。
只是这些年过去,那只表已经坏了,又不走了,停在了一个熟悉的时间,应该是三年前的某个时间。
隋清远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好像人类的劣性根被应旸淫荡的举动激发出来了,他恶劣地快速抽出枪管,故意刮坏了应旸嘴里面脆弱的黏膜,可应旸好像根本不知道疼一样,扯出了一串色情的银丝,半张着嘴看着隋清远,好像在等待他的指令。
隋清远又用坚硬的枪头往应旸红得发肿的嘴唇上戳,戳得应旸嘴唇附近的皮肤红了一片,应旸也不喊疼,依旧讨好地蹭着隋清远的手臂。
“应旸,你贱不贱?”隋清远问道,“你真不怕一个意外我把你崩了吗?”
隋清远的问题问到了应旸心坎里,应旸终于停下了口交的动作,痴情地看着隋清远,道:“清远,我不怕你杀我,但我希望我能做死在你身上。”
“滚。”隋清远踹了应旸一脚,他不想面对应旸这种神情,他宁愿应旸恨他恨到恨不得杀死他,也不想在这个场景面对应旸这种感情。
“我不想和你做。”隋清远拔出身后的管子就要走。
但应旸不让他走。
应旸像饿虎一样扑倒隋清远的身上,把隋清远死死压住不让隋清远走。劈头盖脸地吻落下,应旸一边胡乱地吻着一边道:“你明明爱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
“谁爱你了?”隋清远激烈地反驳道,“你在边境待疯了吧!”
“你敢说你不爱我?”应旸突然低吼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应旸突然抬起他左手的手臂,那块手表似乎已经陪他度过了很多事情,表盘已经碎裂了,表带也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但是他都没摘下来过,哪怕这块表已经不会走了,哪怕这块表已经要狠狠地勒进肉里了,但应旸都没有摘下来过,已经要和应旸的皮肤合为一体了。
“发讯器装在这里对吧?”应旸骑在隋清远身上,把手表往隋清远眼前塞,红着眼圈道,“你当初说要给我修这块表,实际上就是找机会往我身上按发讯器。所以宋时安才能找到你在哪,所以你才能对我的行踪了若指掌。你从一开始,很早开始,就在算计我了。”
隋清远看着那块熟悉的表盘,似乎想否认,但没说出口,嘴唇颤了颤,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是什么时候。”应旸笑着摇摇头,“是我一直都知道。”
隋清远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应旸,应旸笑着道:“我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一个东西多轻多重,我一掂就能掂出来,哪怕只有1克。当年你把这表给我的时候,我我一瞬间就摸出来你往里面安东西了。”
这回轮到隋清远震惊了,他不敢置信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
“因为我爱你!”应旸低吼着打断道,“这是我们认识一年以来,你送过我唯一的东西。”
一个发讯器。
“所以我愿意带着,我愿意一直带着。”应旸笑着道,“我在赌,我在赌你会不会爱上我。”
隋清远的瞳孔渐渐放大,应旸笑得越来越得意道:“答案显而易见,你爱上我了,隋清远。”
“胡说八道!”隋清远漏出了激动的情绪打断道。
应旸却得意地继续笑着道,“以你谨慎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是你真的爱上我了,在最要紧的关头你心软了,舍不得让我死了。哈哈哈隋清远,我赢了,你爱上我了……”
就在应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得意的时候,隋清远突然发力,一枪托把应旸打翻在地,但是他没有跑,而是骑在应旸身上,冲着应旸的颧骨又一拳打了下去。
“你有什么可骄傲的,说的好像我拿捏不了你一样。”被拆穿的隋清远口不择言道,“我清楚,就算没有这个发讯器,我的计划也漏洞百出。你要不是爱我爱到头脑发昏,你怎么会对这些视而不见?我能把你杀了,纯粹是你自作孽。”
“对啊,所以你也是在赌,赌我对你的爱,爱没爱到我可以对你的这些小动作视而不见。但是我承认啊,哈哈哈。”这枪托的力道不轻,应旸的颧骨都被打破了皮,整个骨头都闷闷地疼,但应旸依旧在笑,笑得十分猖狂,“我承认我爱你爱的头脑发昏,我不仅三年前爱你,现在也一样。我多想恨你啊隋清远,我这些年恨你恨得发疯,我能走到这步,就是想有朝一日回去报复你。可是想来想去,我看见你第一面,却还是在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竟然在心疼你。”
“隋清远,我们两个赌徒真是天造地设。”应旸伸手扯住隋清远的衣领,笑着道,“不过很可惜,最后赢的人是我。”
隋清远上去又给了应旸一拳。
“打吧,打吧,我让你打。”应旸躺平了大声笑着,“哈哈哈反正你爱上我了,隋清远。”
隋清远越打,应旸笑得越猖狂。
隋清远没有一拳是留了情的,每拳打的都很重,像是在泄愤。
“我恨你。”隋清远一遍一遍重复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恨死应旸了,恨死了。
虽然三年前他用最极端的手段杀了应旸,但是他一直都维持着他淡定的形象。他总觉得把应旸杀了的报复已经够了,没必要再四处发泄他的痛苦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像憋着一口气一样,这口气好像一定要一拳一拳打在应旸身上,一句一句痛骂应旸才能让他发出来。
他总算知道艺术作品里那些反派为什么总死于话多了,因为太憋屈了,这些话不说出来,哪怕是杀了应旸都不能让他爽。
前半辈子的隋清远总是理性的,情绪内敛从不外泄,似乎欲望情绪这类词和隋清远根本不沾边。
不过现在隋清远隐藏的情绪被戳穿了,像是决了的堤口,从未有过的浓烈。他现在只想宣泄情绪,只想不顾后果的暴揍应旸一顿,剩下的什么都不想管。
不知道过了多久,隋清远终于揍累了,活动活动了手腕。
没想到应旸一咧还带着血的嘴,笑着道:“宝贝,你硬了。”
第91章 91
隋清远:“……”
隋清远有点崩溃。
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欲望的他,竟然在刚刚殴打应旸的时候产生了快感。那种血腥和暴力掺杂在一起的场景在一些奇怪的程度上刺激了隋清远的欲望。
应旸一副得逞的样子看着隋清远,咧出一口白牙冲隋清远笑。
隋清远看应旸这幅样子更生气了,照着应旸的脸上又给了一拳。
“怎么?”应旸胸有成竹悠悠地笑道,“恼羞成怒了?”
隋清远不好回答。
他要是承认恼羞成怒了,那就说明被应旸说中了。他要是不承认,那就是说明他真的恼羞成怒了。
要是从前的隋清远可能就会在暴揍应旸一顿后生沉默地离开了,可现在的隋清远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突然不想装了。
就算他承认了又怎么样?就算自己真对应旸硬了又怎么?他一个大男人会生理反应不是正常吗?
好像这些年所有的恶意找到了发泄口一样,隋清远骑到了应旸脸上,扯着应旸的头发,把阴茎戳到了应旸已经受了伤的嘴唇上,居高临下地冷声道:“给我舔,舔射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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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旸顺从地含住了隋清远的阴茎。
应旸的口腔温暖湿润,侍弄得隋清远十分舒适。他已经不是早些年毛躁的他了,耐心和技巧都上升了一个档次。隋清远被伺候的舒服,抓着应旸的头发,享受地仰起脖颈,几乎不加掩饰的发出了舒爽的喟叹声。
应旸有些惊讶的抬眼看了一眼隋清远。
隋清远很少袒露自己的欲望。这让应旸很爽,他很喜欢看隋清远因为他变得情难自抑的模样,有种他在隋清远面前终于有用的感觉。
隋清远享受着应旸的口腔,毫不客气地往应旸脸上坐,真爽是一方面,带着报复的意味也是一方面。
不过应旸并不在意这个,只要隋清远愿意接受他,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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