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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认同(近代现代)——休水唯一

时间:2025-02-09 14:44:08  作者:休水唯一
  
  隋清远警惕地看着突然有点癫狂的应旸。
  
  “好,很好。”应旸哈哈笑着赞许地看着隋清远,“我总怕你死了,不敢弄你。现在看来,你坚强的很。”
  
  应旸一边说着一边拉过隋清远的双腿,不由分说地扯掉了隋清远的裤子,“既然这样,你应该还能让我玩很久。”
  
  “应旸!”隋清远被应旸举动吓到了,他惊慌地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怒吼道,“这还有人,你疯了!”
  
  “没事。”应旸戏谑地笑了,“他不敢看。”
  
  “那你他妈也不能!”隋清远拼命地蹬着两条腿,但是应旸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扣着隋清远的腿,让隋清远那点挣扎变得微乎其微。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应旸戏谑的语气不停,手里的动作也不停,“你当诱饵吸引我为了送你爸你妈走的时候,不就应该想好了落在我手里应该是什么后果了吗?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吧?”
  
  应旸热气腾腾的性器已经顶在了隋清远肉穴的穴口上,一戳一戳地磨蹭着。
  
  那里还没消肿,今天早上也没有涂药。又红又肿的,一碰就疼。虽然隋清远现在不想承认,但是现在那里软烂的好像很轻易的就可以顶进去。
  
  这种轻易让隋清远格外恐惧。
  
  应旸是真的现在要操他。
  
  但是现在他后穴的状态,再来一次一定会烂的。
  
  应旸就是故意的,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操他,还要操烂他。
  
  “我还没搞过车震呢。”应旸红着双眼,隔着内裤的布料就把手指捅了进去,隋清远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隋老师你也没搞过吧?没关系,以后你没搞过的事还多着呢。”应旸在隋清远的后穴里探索着,隋清远每哀嚎一下,他就捅得更深。
  
  直到应旸不知道碰到了哪个地方,隋清远的哀嚎声变了调,整个人都从后座上弹了起来,应旸才满意了。
  
  隋清远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应旸当然知道。
  
  “隋老师怎么有反应了?昨天一晚上都没见你硬起来。”应旸恶意地在上面来回捅了几次,嘴里不断地说着恶劣的话去侮辱他,“还是说你就喜欢在大白天被人看着做?这样让你觉得更刺激?”
  
  隋清远回复不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面对应旸这么长时间,隋清远终于生出了一丝害怕的情绪。
  
  他怕自己只是被应旸操了一夜,就下贱地从这种性交上生出了快感。
  
  因此隋清远只能重复的拒绝说“别碰那里”。
  
  但是他只发出了一个音,声音就不自觉地变了调。隋清远索性住了嘴,把下嘴唇咬的鲜血淋漓,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第11章 11
  
  隋清远的沉默让应旸很不爽,他只好抽出了手指把隋清远的腿扛在肩上,眼看着就要把那个硕大的龟头塞进去。
  
  “不行!不行!”隋清远拼命的拒绝,“在这里不行!”
  
  这里还有人,还是一个男人。
  
  那还不如杀了他。
  
  但是应旸不管他,现在隋清远那双白生生的腿搭在他黑色的大衣上,显得更白了,像极了一双艺术品。
  
  那件昂贵的大衣,也不过是衬托这双艺术品的背景布罢了。
  
  “都到这个份上了。”应旸的龟头抵在隋清远那个还殷红的没有长好的肉洞上,“隋老师还有说不行的必要……”
  
  “砰!”的一声,隋清远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个玻璃水瓶子,一把砸到了应旸的脑袋上。
  
  应该是昨天或者前天,喝了一半的水放在车上忘扔了。
  
  隋清远这一下子用足了劲,瓶子碎了,水哗啦啦地顺着应旸的脑袋流下来,还冲出了应旸脑袋上的血——应旸的脑袋被隋清远开了个洞。
  
  挺大一个口子。
  
  隋清远喘着粗气抱着水瓶子,将破碎的那一头对准了应旸,好像自卫一样。
  
  他以为应旸多少会有一下迟疑,也可能会暴怒之下给他一巴掌,把他暴揍一顿。
  
  但这些应旸都没有。
  
  应旸连眼睛都没眨,盯着隋清远歪了歪头,沉默两秒后竟然笑了:“打的好。”
  
  应旸点头赞许道:“还能打人,说明死不了。”
  
  说着应旸抓住了隋清远握着那半个碎了水瓶子的手往他的心口放,“往这捅,往这捅才能死人。”
  
  这下换隋清远懵了,他没想到应旸会事这个反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但是应旸没给他思考的时间,见隋清远迟疑了,他松手又拉起了隋清远的腿,再一次把整个龟头都捅了进去。
  
  隋清远痛苦的喊了出来。
  
  “你怎么不捅死我啊?是因为你狠不下心吗?”应旸俯下身子越进越深,额头上的血滴在了隋清远那件生成色的羊绒毛衣上,沿着纹路晕出了一整片诡异的痕迹,像一朵绮丽的花,“狠不下心是不是就说明你还舍不得我,舍不得是不是就说明你还挺很喜欢我?”
  
  “我给过你机会了。”应旸蛮不讲理地咄咄逼问道,“是你没把握住,隋老师。”
  
  “你他妈精神病吧!”隋清远终于崩溃了。
  
  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个纯纯的疯子。
  
  头都流血了!
  
  还他妈想着操他!
  
  精神病吗!
  
  隋清远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哪怕应旸气的恼羞成怒给他一巴掌,他都当应旸是个正常人。
  
  正常人,就还有对付的办法。
  
  但显然,应旸现在不太正常。
  
  能管住小疯子的办法,就只有大疯子。
  
  就在应旸打算进一步的时候,刚刚被扔在座位底下的手机响了。
  
  隋清远在应旸的亲吻中匆忙地说:“手机,手机响了。”
  
  但应旸不想管,囫囵地回复道:“不去管他。”
  
  可没想到那个手机不停,自动挂断了之后,又重新响了一起来。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应旸终于被吵的失去了兴致,从隋清远的肉洞里拔出了鸡巴,脱下大衣像遮羞布一样一把扔在了隋清远的腿上。
  
  “喂。”应旸捡起手机,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把玩着隋清远的双腿。在黑色的大衣下,应旸用鸡巴一点一点地在隋清远的膝盖窝里磨蹭着。
  
  隋清远松了了力气,握着破碎水瓶子都那只手垂了下去,另一种手挡在面前不想见人。
  
  太羞耻了。
  
  不是他接受了应旸对他的这种方式,是刚刚的挣扎让他实在没力气再反抗了。
  
  好在是应旸放弃了要在车上操他,那现在这种待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电话另一端听起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隋清远听着有点耳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对面似乎说了什么,应旸抚弄着隋清远的小腿,烦躁的皱了皱眉,道:“不去。”
  
  对面似乎又说了很多,隋清远听不清,只能看见应旸抚摸隋清远小腿的手停住了,握手机握的发白的关节,过了一会儿,应旸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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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暘:你不捅死我我就捅死你,用下面捅
  
  第12章 12
  
  应旸没换衣服,依旧穿着接隋清远时那件黑色的大衣,大咧咧地坐在应宗办公室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长手长脚不加收敛地伸在那,十分嚣张,十分霸气,就是脑袋上还缠着一块纱布,傻不拉叽的。
  
  这是刚刚被隋清远揍的。
  
  应宗不像印象里的那些霸道总裁,穿着古板又深沉的正装或者大衣。他已经老了,额前的头发因为脱落有些稀疏,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褂子,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悠悠地浇着茶宠,看起来像是一个平易近人的老人。要不是他身上那件朴实无华的丝绸褂子实在价值不菲的话。
  
  应宗看着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应旸,刚刚消下的气立刻又不打一处来。
  
  他把茶杯放下,发出巨大的一声响,似乎要引起应旸的注意,又似乎要立威似的。
  
  停顿了两秒,等到应旸吊儿郎当的目光终于停留在他脸上时,应宗才终于沉下声开口道:“头是怎么弄的?”
  
  应旸无所谓地一抬手,好像在确认伤口还流不流血似的摸了摸道:“隋清远揍的。”
  
  “混账!”应宗拍了一下桌子,“我请隋清远是让他给你来当老师的!你倒好!你竟然敢把人家……”
  
  “我怎么了?”应旸依旧吊儿郎当地问,“我喜欢他我就想和他睡觉那不正常吗?而且我也和他学习。这样他又能教我又能陪我,有这么个人跟着我,不比我之前身边那些就会缠着我陪的强多了。”
  
  应旸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理直气壮,“要不然就您那个请法,请一辈子他隋清远也不会看咱们家一眼的。和您学的,我喜欢他当然要上点手段了。”
  
  “你还有理了。”应宗被应旸的阴阳怪气气得要死,“他和你之前认识的那些有钱就行的人不一样,他不可能死心塌地和你在一起。他以前有个未婚妻你知不知道?他不喜欢男人!”
  
  没想到应旸一挑眉毛,悠悠道:“我知道啊。”
  
  “但我不管。”应旸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我就要他。”
  
  语气像小时候相中一个什么玩具一样志在必得。
  
  应宗被气的说不出话。
  
  应旸虽然从小就吊儿郎当玩世不恭,但是在这事上还真没让应宗操过心。
  
  应旸不是没有过伴。但也就是从追他的人里挑个相中的。跟木头似的干完就走,没什么感情。没乱搞过没瞎玩过,也没小姑娘挺着肚子来找他哭过。基本分了之后分手费给的也很大方,这么多年,让其他花花公子的那些爹羡慕的不行。
  
  好了这么多年突然抽什么疯。
  
  偏偏还找了个男的,他以前也不好男的这口啊?
  
  这时有个身材曼妙的女人从内室走了出来,给应宗和应旸分别又续了一次茶水。
  
  应旸流里流气地瞟了一眼那个女人,赤裸裸地眼神不加掩饰道:“保养的不错啊,小妈,屁股更翘了。”
  
  一旁喝茶的应宗显然差点被呛到。
  
  那个女人脸上一红。但是似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应旸的骚扰一样,乖顺的低了低头,就拿着托盘离开了。
  
  “我不管这隋清远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趁早把人家放了。”应宗似乎也早就习惯了应旸的玩世不恭,对于他调戏自己的小老婆应宗没露出什么表情,反倒继续给应旸下命令道,“咱们家洗白上岸不容易,给我好好过日子,少在外面给我干那些欺男霸女的事给咱们家抹黑!”
  
  “得了吧爹,咱家名声够好的话隋清远一开始也不会不答应了。”应旸累了,被应宗念叨的有些头痛,他看够应宗这张伪善的脸了。
  
  此时他非常想念隋清远,想回去抱着隋清远睡觉去。
  
  虽然隋清远打他骂他,冷冰冰地像个冰块一样。
  
  但隋清远一点也不虚伪,讨厌他就是讨厌他,都不带藏着的。
  
  闻着身上就带股清香,不像他爹,身上一股恶臭味。
  
  自从洗白上岸后,应宗越来越假,看起来好像真是个什么和善的老爷子一样。
  
  但应旸知道不是。
  
  他知道应宗是从小怎么对自己的。
  
  应旸也不想在打太极了,他站起身,走到应宗的茶桌前,俯下身压低声音,慢悠悠道:“要不是你强奸我妈,我怎么会出生呢?”
  
  “你……”应旸一句话终于破了应宗那副伪善的面相,他抬手指着应旸的脸。
  
  应宗一直最害怕这件事,他最怕这件事被提起。
  
  他不是觉得懊悔,他是害怕。
  
  怕这件事像他洗白路上的一条阻碍一样,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的罪行,生怕有一天被翻出来戳他的脊梁骨,有辱他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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