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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找上门(近代现代)——涅九

时间:2025-02-09 14:50:10  作者:涅九
  江小鱼不知道余裳心里的弯弯绕绕,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以为是和苏离谈事情影响了心情。
  他想为余裳做些什么,让他心情舒展,于是指了指厨房,掏出本子写道:“想吃水果吗?”
  余裳微微一笑:“好。”
  江小鱼冲他明媚地笑了下,转身去了厨房。
  余裳目光随着他进入厨房,眼底却蕴含纠结,他思忖着对策,盯着江小鱼的身影看了一会儿后,起身跟了过去。
  江小鱼正在厨房洗水果,见余裳过来,回头冲他露出一个明朗的笑。
  余裳被这个笑容感染,拘谨的心情放松下来,他漫步走过去,壮大胆子地站到他身后。
  脑袋从他耳边探向前,脸颊不经意地摩擦到他的耳朵,声音却非常正常:“想做什么?”
  江小鱼顿时有些无措,又有点害羞。
  余裳离他太近了,健硕的胸膛时虚时重地碰触着他的后背,他甚至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晚看到的身材和掌下的腹肌。
  余裳始终留意着江小鱼的反应,见他没有应激,又大着胆子地在他脖子侧面闻了闻,语气比方才柔软了些:“你身上好香啊。”
  江小鱼感觉耳朵发热,心跳紊乱,余裳最近很少碰他,更别提这么亲密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脑袋偏向余裳这边想看他的脸。
  余裳却把头埋了下去,用鼻尖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你喷香水了吗?”
  江小鱼肩膀一耸,感觉有些痒,他条件反射地就想躲。
  余裳却直接环住他的腰,手臂用力地把他的身体往后一扯,将他整个人抱在了胸前,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哑声说:“家里有香水吗?”
  江小鱼顿时僵住了。
  余裳像没看到一样,继续问:“你买了?什么牌子的,好香啊。”
  江小鱼被他蹭得内火直烧,心像悸住了似的。
  余裳手掌轻轻揉捏着他的腰侧,他紧张地扭动两下身子急乱中憋出一句话:“没有买。”
  非常清楚的一句话。
  余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脑袋却没有离开江小鱼的脖子。
  他无法形容此刻内心的澎湃,从听他蹦出一个字开始,到模糊的两个字,再到现在清楚的三个字。
  他有些激动地想:也许,有那么一天,江小鱼真的可以恢复语言功能,可以像平常人一样的与人交流,那么美好的江小鱼,不该活在无声的世界里,他应该享受阳光,享受这世间最美好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余裳不再给江小鱼讲故事了。
  他改变了策略,开始对他毛手毛脚,时不时地撩/拨他几句,经常惹得他脸红心跳。
  他就像个情场老手,把江小鱼圈/禁在自己的柔/情/蜜/意中。
  他把大量的时间都放在了培养江小鱼说话上,工作能推就推,压得苏离怨声载道。
  就这样,他一步步地撬开了江小鱼的心房,他不再抵触余裳的碰触,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也会偶尔说出几句话。
  虽然还不太流利,但至少可以简单的交流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巨大的跨越。
  天气转凉,秋末冬初。
  在苏离找来几趟,甚至要拍桌子翻脸的时候,余裳这个“昏君”终于开始干正事了。
  这日,余裳约了祈玉来家里谈码头合同续约的事。
  “你弟弟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余裳给他倒了杯果茶。
  祈玉叹了口气,情绪不高地看向院子,目光落在那些几近枯萎的小野花上。
  他缄默片晌,小声地自语说:“我弟弟对花粉过敏。”
  余裳随他看向院子,江小鱼种的小野花已经枯萎了,为了保护这些顽强的小生命,他在上面搭建层塑料,像制作了个温室大棚。
  “小鱼喜欢花。”余裳目光柔和地说。
  祈玉没有说话。
  普兰岛的夏天很长,秋季气温仍旧保持在20度左右,冬季最冷时的温度也很少低于零度。
  平日的海风都是温软的,可是今天的风,却有些凉了。
  “阿姨的病情……”余裳打破静默。
  祈玉苦笑了下:“我妈疯得更厉害了,现在被族里关起来了。”
  余裳看向他,祈玉在他们之中一直是中立的存在。
  他不站任何一边,一切交易合作都从自身利益出发,和他们五个家族的关系维持得都不错。
  平时像个花花公子游戏人间,潇洒自得,仿佛没有什么可以羁绊住他,除了他的妈妈。
  “阿姨还不能接受吗?”余裳问。
  祈玉看着他忽然咧嘴笑了,一双桃花眼轻挑,打趣道:“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关心我吗?”说着他捂上心口,“真是让我感动啊。”
  余裳没搭理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要一直这样找下去吗?”
  祈玉收敛起不羁的笑,目光暗淡两分:“再说吧,我妈说让我去死,说不定到了那一天,我就解脱了。”
  余裳目含惊讶,祈玉嘴里可从没说过如此消极的话,看来这一行对他来说很不乐观。
  “听说,你把江小鱼收房了?”祈玉又变回了玩世不恭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暗然都是假象,“还会说话了?”
  余裳不在意地说:“就会一点儿。”
  然后像说一个麻烦似的继续道:“每天面对个哑巴实在烦躁,我之前想把他送回渔村,但是他哭着求我,看他可怜就算了,反正我这里也缺个打扫。”
  祈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抵在唇边时又轻笑一声,他轻抿了口果茶,有些甜腻就放下了。
  “留下也好,送走了,也是被唐灼糟践。”
  余裳身子慢慢后仰,靠在了沙发上,“唐灼?”
  祈玉含笑道:“唐灼大学时期交往个男朋友,后来出国了。”
  余裳点了下头,这事他知道。
  “我见过一次照片。”祈玉说,“和苏云灵有三分像。”
  说到此他停顿了下,嘴角挂上一抹浅笑,盯着余裳的眼睛说:“和江小鱼有五分像。”
  余裳淡定的笑容在听到这句话时凝固在嘴角,眼睛盯着他仿佛在判断他此话的真假。
  祈玉站起身:“合同的事我很抱歉,码头的使用权我已经签给了唐灼,他的条件太诱人了,这个消息就当作补偿你吧。”
  祈玉步态洒脱地向门口走去,刚走几步,他停了下来。
  “对了,如果你想要度假村的码头,可以试试拿江小鱼去换,说不定可以?只要唐灼同意,我就和你签。”
  说完没给余裳任何开口的机会,大步迈出了门。
  余裳坐在沙发上没动,表面不动声色,目光深处却已暗流汹涌。
  唐灼当初为了苏云灵,和联姻的家族都闹掰了,还当场出了柜。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长得有三分像他的初恋。
  那江小鱼呢?五分相似,若真如此他还真得把江小鱼留在身边。
 
第 22 章
  转角甜品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江小鱼也逐渐忙碌起来,偶尔还会拖延一阵儿才能下班,但是无论多晚,余裳都会来接他。
  在车上给他备盒水果,或者带袋零食,江小鱼坐在副驾上,边吃边和余裳磕磕笨笨地讲话。
  除去工作收入,余裳还时常给他发红包,每次都有一个不容拒绝的理由。
  或奖励他工作辛苦,或奖励他长胖一斤,或奖励他说出一句清楚的话。
  江小鱼感到很幸福,对余裳的喜欢也日渐越深。
  这日,降温了,外面阴沉沉的,暖黄的路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显得街景昏暗朦胧。
  江小鱼边收拾操作台边留意着窗外,以往余裳的车早已经停在对面了,可是今天却没有来。
  “你哥今天不来接你吗?”林墨问。
  江小鱼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林墨提议,他前段时间刚买了辆代步车,现在开车上下班。
  江小鱼连忙摆摆手,掏出本子写道:“不用麻烦了,我坐公交就行。”
  林墨笑着说:“这有什么麻烦的,你是学长的弟弟嘛,我理应照顾你的,再说,咱们在一起工作这么久了,你怎么还和我这么客气。”
  他看了眼窗外:“别等了,学长可能有事耽搁了,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有车方便。”
  上次余裳喝醉酒的事,他向他道了歉,余裳没有责怪他,还安慰他别介意。
  每次来接江小鱼,也会和他打个招呼,他给余裳发的微信,他偶尔也会回一两条,虽然言语冷淡,但也一直联系着。
  这让他对余裳更多了几分幻想,工作中对江小鱼也很照顾,就像对待自己的小叔子。
  江小鱼拒绝了两次,但林墨不为所动,话语中还透着股强势,最后还是坚持着把他送回了家。
  汽车停在院门口,江小鱼写道:“谢谢。”
  林墨望向眼前的二层小楼,心想原来他住在这里啊。
  他收回视线笑着说:“小鱼,你又和我客气了,学长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江小鱼扯开嘴角冲他笑笑,笑容多了丝勉强,少了份真心。
  他其实不愿意和林墨走太近,他总是和自己打听余裳哥哥的事,他心里不喜欢。
  可是林墨一直主动亲近他,在店里对他也挺照顾的,他不好意思拒绝。
  “拜。”江小鱼和他摆摆手,他现在能说出几个简单的字了。
  “再见。”林墨敷衍地笑了下。
  江小鱼下车后,他回望向旁边的院子,停了片晌才开车离开。
  江小鱼目送他离开后,转身去开院门。
  这时,不远处传来摩托声,他回头看去,瞬间笑了出来,小跑着迎上前:“余裳哥哥。”
  余裳摘掉头盔,笔直的长腿支在地上,“我今天有事耽误了,你怎么回来的?”
  “林墨,送我。”江小鱼开心地说。
  余裳摸了摸他的头,目光柔和:“天凉,进去吧。”
  余裳把摩托停好,手臂拥着他的肩膀,为他遮挡门外寒凉。
  江小鱼双眼含光地看向余裳,二人相视而笑,没在发现不远处的暗巷里,林墨正愤怒地看着这一幕。
  他将二人的亲昵尽收眼底,目光变得阴鸷难测,这哪里像兄弟,这明明就是……恋人。
  江小鱼是余裳的恋人??这怎么可能?江小鱼那个废物哑巴,怎么可能得到余氏家族继承人的青睐。
  他气怒交加,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对余裳献殷勤以及对江小鱼的照顾,就像一个自取其辱的小丑。
  “他妈的。”林墨顺着齿缝挤出几个字,“被江小鱼那个傻/逼/给耍了吗?”
  秋风吹了一夜,早晨的迎风铃响起,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江小鱼见到来接他上班的林墨有些意外,但还是感激地上了他的车。
  一路无话,对面的红灯亮了,林墨踩下刹车,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忽然,他开口问江小鱼:“我一直好奇,你和学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姓余,你姓江?余裳是你表哥吗?”
  江小鱼心里有些抵触他又提起余裳哥哥,林墨每次和他闲聊都会把话题绕到余裳身上,他掏出本子写道:“为什么问这个?”
  “不能说吗?”林墨转头看他,目光冷淡,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犀利,明显没打算放过他。
  江小鱼摇摇头,模棱两可地写道:“我叫他余裳哥哥。”
  “你们有血缘关系吗?”
  江小鱼没吱声,林墨的逼视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后方传来急促地车笛声,信号灯由红转绿,林墨却挡在路中间没走,他再次追问:“江小鱼,你们有血缘关系吗?”
  后面汽车不停地按响刺耳的车笛,江小鱼不想影响交通,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他开口说:“没。”
  林墨手指猛地攥紧方向盘,手背上的骨节失去血色泛出青白,他用力咬了下牙齿,沉声问:“江小鱼,你喜欢余裳吗?”
  江小鱼目光一怔,转头避开了林墨的盯视没有回复。
  他觉得林墨这个问题越界了,他们只是同事,他没有必要回答自己的隐私。
  林墨见他闭口不谈,目光倏地下沉,他脚下油门没了深浅,引擎带着沉怒的轰鸣声冲了出去。
  上午二人几乎没有说话,下午,林墨和霍一请假,有事提前走了,只留江小鱼一个人在店里。
  快下班时,唐灼推门走了进来。
  江小鱼有些意外,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
  “怎么就你一个人?”
  江小鱼掏出本子,写道:“今天我当班,同事有事先走了。”
  “哦。”唐灼点了点头,“给我来两杯奶茶带走,要热的。”
  江小鱼在机器上点了几下后,示意他稍等。
  唐灼付完款在店内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目光落在江小鱼忙碌的身影上,他身量细长,皮肤白皙,眼睛清澈,像极了当年的他。
  可就是这样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年,当初却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他看着江小鱼,心想若是再来一次,还会要他半条命吗?
  江小鱼打包好后,将奶茶送到他桌子上。
  “这是?”唐灼看着多出来的那盒蛋糕,感兴趣地挑了下眉。
  “嗯。”江小鱼示意给他。
  “送给我的?”唐灼含笑问。
  江小鱼点头确认,他抿着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能说出话,于是掏出本子写道:“谢谢你上次的帮助。”
  唐灼笑着拿起来冲他比了下:“那我就收了。”他站起身在江小鱼肩膀上摸了一把,“谢了。”
  唐灼走后,江小鱼搓了搓胳膊,他以前非常忌惮这个人,但是自从上次帮助他后,对他好像没那么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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