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地底骨(玄幻灵异)——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时间:2025-02-10 20:14:12  作者:十三把剑/阳刚猛男弦上
  凌启看看自己的手心,慢慢从迷茫变为震惊:“条件仅此而已吗?”
  “仅此而已。”
  “……好。”凌启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那儿缝着的是从阿弟小衣上裁下来的一小角布料。
  “我答应你。”他努力将自己的双臂展开到最大,强忍心中不安,凭直觉拥抱黑暗中的邑,“你帮帮我的母族、我的家人。今后,我存在的意义就是陪伴你。”
 
 
第41章 
  连日大雨,河道那边某片未曾开荒的死地竟神奇地迸发出了绿意,有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人率先发现,于是悄无声息开始了迁徙,等到其他族部察觉的时候,黍族已经欢天喜地地彻底占领了这块宝地,建起了城墙与房屋,正式回到阳光之中。
  黍族不再是阴沟里的老鼠。
  而被留在地底的,从此只有凌启一人。
  邑的井洞很黑,比黍族聚居的洞穴还要黑上许多,没有任何一丝光亮。凌启什么都看不见,他不敢随意走动,更不敢靠近邑庞大的身躯,只能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长时间安静地在角落里。
  已经几天了?
  似乎很久很久,可是细细数下来,又好像才过了六七日。没有同类在身边活动,没有日出日落的余晖,他再也分不清日夜,所有清醒的时间都变成了无休止的内耗与折磨。
  他开始出现幻听,好像听见了来自地面上的欢声笑语,高歌久久不停。
  他不是不向往,不是不害怕。
  可是每每睁开双眼,自己拥有的只有无边的黑暗与孤单。
  邑的千百年,也是这般难熬吗?
  在脆弱到极点的某一刻,他终于忍不住一点点向那庞然大物挪动,把自己缩进鳞羽筑成的铁壁铜墙里。
  “可以给我一点光源吗,我有点,不适应。”他把脸颊贴在邑的鳞片上。
  邑早察觉到他的动作,甚至连眼都未睁开:“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陪伴。”
  “陪伴是双向的。”
  “对你来说可不是这样。”邑动了,它回头看向靠在他腹部的人类,毫不避讳地戳穿他的谎言:“你想要同类的陪伴。”
  它看到人类把自己缩成球,正神经质地啃咬自己的手背。
  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凌启抬起头,露出挂着干涸泪痕的脸颊:“那你可以稍微化作人类的形态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和我差距太大了,我不知该如何与你相处。”
  “如果你需要的话。”
  尖甲勾破身上衣物之时,凌启尚在不明所以中,本能驱使下惊呼挣扎,弓起的背部不慎撞上那甲尖,沿着脊骨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他赤身裸体地被按在了石板之上,还想逃,却听邑奇怪道:“不是要我化出伪态吗?我需要了解人族的构造。”
  凌启动作一顿。
  反应过来后,心中竟生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希冀来:“真的吗?”
  邑平静地回之肯定答案:“全人族中,只有你的体质可以承受得住。”
  这是凌启与邑的第一次,即便彼此之间还完全算不上熟悉。
  他躺在石板上,带着一点期盼、一点迷茫与一点自我质疑,清醒地感受着邑的舌头细细探索自己每一寸身体。舌面粗糙,贴着极少见光的白嫩皮肉滑动,从睫毛到脚尖,留下满身清亮的口液,与满身羞耻的粉红。
  “可以了吗?”凌启天真地以为这是全部。
  却听邑自顾自地“嗯?”了一声,并不作答,反而收着那舌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他以为结束了,屈起膝盖想要撑坐起来。
  谁知下一瞬地面震颤,有熟悉的冰冷触感圈上他的腰,将他翻身按趴回石板上。邑的兽身——已经缩小了数倍,但依旧比他大上好些的兽身不知何时将他笼罩在了腹下。高高扬起的双翼刮起狂风,又夹着兽欲拢下,圈禁似的将凌启困在兽身与地面之间。
  凌启愣愣地瞪大双眼。
  形态诡异的器具抵上了腿间,没有任何停留,顺着舌尖开拓过的穴道,缓慢而深入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没有人教过凌启这些,他还懵懵懂懂着,直到下身传来酸与胀交错的诡异感觉,小腹被填满了,才恍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膝盖发软,微微打着颤。
  “痛吗?”他听到邑在问。
  愣愣地摇头。
  于是换来深入口喉的舔舐。
  引灵体质,不仅仅在于沟通万灵,更在……天生能够包容万灵灵识的魂魄,天生能够接纳万灵侵犯的身体。
  凌启觉醒血脉不过数月,黍族从未告诉他真相。
  他在最独孤、最迷茫的人生节点,毫无准备地承受了邑彻彻底底的侵占,不哭不闹地接受了这场兽交般的结合。
  ——又或者其实是哭了的,在他整个彻底混乱之后。
  邑终究还是照顾了他的感受,叫他在这场交合中也得到了该有的欢快,口液涂抹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敏感,身体每一寸被摩擦的地方都泛起难耐的酥麻。邑的性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弄在穴心,捣出恐怖的快感,又夹着微微的痛,生生翻倍了每一次动作带来的感觉。
  凌启不太理解这种感觉,似乎舒服,又似乎痛苦,他的意识随着逐渐软绵的叫声变得模糊,甚至不知道身上的兽何时变成了人的身体,分不清自己又是在什么时候被抱坐到柔软的怀中。
  青涩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操开了,热得发烫、软得发娇。
  邑将刚刚塑造出来的手覆到凌启的腿间,一寸寸一毫毫地抚摸那勃起的性器,摸得他再没有力气蜷起双膝。在沙哑的呜咽声中,他那深深埋在人类身体里的异形巨物慢慢化成了人类该有的形态。
  邑又将手指插入到他温热的嘴中,夹着他的舌尖亵弄,于是数分钟后,再度吻上去的唇舌竟也变得温和,不再怪物似的抵进人类的喉口。
  侵犯是从未间断过的,伴随着抚摸,就连相贴的皮肤也开始有了相似的温度,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完整,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
  可是还不够。
  在温度翻涌到最高点的时候,邑突兀地停下来所有动作,用双臂紧紧箍住凌启的双手与腰身。
  “可能有点难受,忍一忍。”这次他的语言不再是直接传递到凌启的脑中,而是张嘴说出来的话语。
  凌启木着眼神喘气。他还沉浸在上一秒的快感中,刚稍稍回过神,并不能马上理解出这句话的含义,却已经听见啪的一声巨响,是邑还未隐去的尾巴重重甩在地面,带着急躁,击落簌簌碎石。
  那灵活的尾巴尖绕到了他的身前。
  然后……虚灵般穿过他的皮肉,探进了他的身体。
  凌启浑身一僵,随即心跳变得越发急促有力,指尖都在发麻。
  他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截尾巴尖正在停留在他的身体里,一根根地触摸过他的肢骨,从锁骨开始,到肩头到双臂,到肋骨、到脊椎。
  邑身体的一部分……缠绕着他的骨,描绘着他的筋脉血肉。
  明明没有受伤,却有种开膛破肚的错觉。诡异到令人灵魂也在发颤。
  凌启张着嘴大口呼吸,甚至忘了眨眼。
  直到那尾巴尖虚虚缠绕上他的心脏,用突起的鳞羽轻轻地蹭,他才在某种本能之中迸发出挣扎,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放开——!放开我!”他歇斯底里地呐喊着,声音抖得厉害。
  不是痛,是恐惧,那种就连心跳都被掌控的酸麻感太过恐怖,足以让人失去理智。
  可是他甚至无法撼动邑的双臂半分,只换来胸腔内警告似的收紧。心脏在高压之下仿佛即将爆裂开来,疯一样的挣扎很快没有了后劲,凌启大脑一片空白,绷紧了身体,大颗大颗的泪落在腿上。
  邑却始终平静,张口咬在他的肩膀,呼吸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
  背后紧贴着的胸膛隐约生出模糊的跳动的那一刻,探入前胸的长尾终于松开缠绕,猛然抽出,带出一声高亢的哭叫,凌启彻底软倒在了邑的怀里。
  “好了,没事了。”邑低下头来安抚。
  他动作轻柔地去牵开凌启的双手。
  凌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摸到身前,无意识地掐住了自己性器的顶端。
  而更多堵不住的精水正在一股股地往外淌,流湿了自己的腿与腹,刺眼的白。
 
 
第42章 
  有“同类”在身边,日子稍稍变得好过一些。然而没多久,凌启却开始频繁生起病来。
  不算什么大病,不过是些头昏脑热、关节酸痛之类的小问题,架不住实在太过频繁,不到半月时间,便已经将凌启折腾得迅速枯萎了下去。他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到后来即便是醒了,也只是躺着发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邑问他:“你不舒服吗?”
  他摇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聚起力气开口:“还好,只是懒得动而已。”
  邑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来。凌启没理会,自顾自翻了个身,没有多久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却竟见到了光。
  久违的暖色透过眼皮穿入眼中,刺痛了早已熟悉无边黑暗的双眼,麻木的身躯似乎还能感受到一丝暖意,就像是……被阳光笼罩的感觉。
  是梦吗?
  可就算是梦里,也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光了。
  凌启呆滞了许久,脑子才慢慢开始运转,从魂魄丢失似的浑噩中寻得几抹清醒。他极其缓慢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大片灰黄的颜色便闯进了视野,把手举到眼前,手心的纹路清晰可见。
  是真的光。
  邑从它栖身井洞中挖出一条长长的洞道通往此处天井,顶上是半臂长的小洞,大抵开在什么险要之地,只见阳光造访,不见人族往来。
  浅色金的柔和阳光洒在周边,分明微弱,分明只是小小一束,却又强烈得那么刺眼,刺得凌启双眼不知不觉中蒙上了一层薄泪。
  邑就坐在身边,伸手过来摸摸他的脸:“原来人族只是不见光就会生病,养了个娇贵的小东西。”
  这是凌启第一次看清它的长相,不像他,反而更像地面上最强大的那个部族,有着令人向往的野性的英俊。
  凌启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最后忍不住偏头用脸颊亲亲去蹭它的手心。
  “谢谢。”他喃喃道。
  他好像明白了,邑的化形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真真正正塑造出了人族的躯体。它在用人族的视角与自己相处,甚至尝试着去理解人族的所思所想、所需所求。
  身体很快好了起来,凌启开始尝试主动与邑交流。
  他跟邑讲述自己以前在黍族的生活,有能力的族人要轮流出洞去偷窃或捕猎食物,而老弱病残的族人也会有定期到洞口晒太阳的安排,所以他们才能长居地底而不生病;他跟邑讲他们黍族的传说与族史,讲自己来到它身边前所见所闻的一切;他跟邑讲自己牺牲的阿父、生病的阿母,讲自己那还牙牙学语的弟弟……
  时间实在是太多了,凌启只是断断续续地聊些闲话,不知不觉竟也讲了许多许多。邑听得认真,偶尔还会问些小问题,例如——
  “你是说只有夫妻才能交合,并且这种行为的最终目的是生育吗?”
  凌启点头:“这是包括黍族在内的大多数部族都通行的规矩。”
  “那你也需要这样吗?”
  “什么?”
  邑神色认真地歪头:“你需要和我成为‘夫妻’,并且拥有一个我们的后代吗?”
  凌启便尴尬得说不出话来,此后好长时间再不敢提类似的话题。也说不清楚自己在尴尬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与邑的关系奇怪极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邑倒也没有追问,甚至在凌启的要求下也会尝试去讲自己的身世,可惜它讲的那些凌启完全没法听懂,而快进到凌启能听懂的部分,却只剩下长达千年的沉睡了。
  凌启问之前也有引灵之血唤醒过它吗。
  它想了想,点头:“之前确实有个人族掉进我这里,意外把我唤醒过,后来他求我救他,我就把他治好送出去了。”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留下他呢?”
  邑奇怪地看向凌启,“我留他干什么?引灵血对我没那么大吸引力。”
  “不孤独吗?”
  邑无奈道:“是你的血把你的孤独传递给了我,我才会有这样的感情。”
  于是下一次交缠的时候,凌启突发奇想地咬破自己的唇,将血喂进了邑的口中。他夹着身体里的器具问邑有什么感觉,邑仰头一阵低喘,而后猛然发力将他更深地按了下去,眼神写满邪性:“感觉到你舒服到快哭了。”
  此后凌启再不敢这般恶作剧。
  偶尔也会缠着邑讲些地面上的事情,邑便会告诉他,黍族已经完全适应了地面上的生活,正在一步步扩张领地,凌启心中牵挂落下,又低头看看自己与邑十指相扣的双手,忍不住窃喜。
  地底没有其他任何生物,只有两个人日复一日的独处,竟不觉得枯燥,不知不觉便过了一年有余。听闻黍族已经成为地面上三大部族之一,凌启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感叹:“真好,他们以后再也不用回到地底了。”
  彼时邑正从底下泉眼中接了一杯水递给凌启,闻言问:“你们以前在地底过得很差吗?”
  “岂止是差。”凌启低头看看手中石杯:“像这样干净的水,做梦都不敢想。”
  “难怪他们一次都没有回到故居。”
  “换了是我也不会回……”凌启叹气。说到一半声音却慢慢低了下去,斟酌片刻后,忽然抬头看向邑:“那我可以回去看看吗?”
  邑点点头:“你想去的话,当然可以。”
  凌启便弯起了亮晶晶的双眼。
  他原以为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他会与邑逛一逛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然后回到井洞相拥而眠。
  却没曾想这是颠覆他往后人生的一天。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