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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容倾环紧了他的肩膀。
  骤生无措。
  此刻,凌雾才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他看着痛苦的游行,忽然好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年血战神界的那份气概,哪里去了?”
  “想不到人为情所困的时候,总是显得这么悲惨。”
  “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人类,总是牢牢惦记着他人给自己的恨,而非……”凌雾看向游行,“真是短视之人。”
  可凌雾皱眉。
  “想来,如果我是迟言允,我忠心耿耿的君王爱上了一个无情无欲的天使,甚至于,替这个天使生儿育女,不求名分,怕也是一桩大冤种才会做的事。”
  “容倾,你变得像个人了……”
  “而你知道,人这种生物,是最肮脏下贱的,无情无礼,自私自利……”
  容倾搂紧了人,无奈听凌雾自嘲,“你自己下贱,自甘下贱,又关我什么事?”
  “死白莲花,你给我滚远点。”容倾非常直男,“谁要听你卖惨?”
  凌雾:“……”
  “我是直男。”
  “不喜欢男人。”
  容倾:“我无情无欲?”
  游行马上回神,这还想啥啊?
  他发觉,凌雾这种人真的非常像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狗还会看家护院呢。
  容倾重复游行的心里话,“他说你是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狗会看家护院,而有些人,自己就是个绿茶,养出一个大绿茶……”
  “赶紧滚远点。”
  “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呆在湛海,这个地方这么讨厌,我凭什么要守卫这个地方,我讨厌所有人!我想吃抹茶巧克力——”
  凌雾面白耳赤,“我杀了你!”
  游行惊雨刀骤现,迎上凌雾凶悍的眼神,调侃说:“太可怜了……”
  咣!
  凌雾刀劈向游行的脸。
  周围风声大作,几片树叶掉下来。
  “呵,看来容倾对你是真的有情啊,居然不对你读心,这么好的能力,难道不是手到擒来?”凌雾瞪着游行,拧眉道:“你他妈的,居然这么懒?”
  游行:“……”
  他收起刀,别开脸,“我比较娇气,睡觉多,喜欢躺,改不了。”
  “容倾难道没跟你说过?”游行觉得好累,又垂首,“我是个病秧子……”
  凌雾瞪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伎俩!”
  过了会儿,游行作势要卸下他一条手臂搁手里玩儿……
  容倾出,手趁凌雾没反应过来之时,又把游行给控制在怀里。
  凌雾感觉伤口一阵剧痛,又看了眼完整的手,整个人神飞天外,却像是明白点什么,“你不禁激啊……”
  惊雨刀扎穿了凌雾的肩胛骨。
  容倾:“你惹他做什么?”
  凌雾:“……”
  他跪到地上,眼神茫然。
  “他跟你不熟,斩人堪比切豆腐……”容倾拧眉,“你以为啊。”
  游行甩开容倾,那股劲儿又上来,“滚你妈的!”
  “你他妈当逃兵,我给你擦屁股,”游行恨不能弄死萧时安,“你敢说我懒?”
  游行又道:“我生平最恨懦夫,最讨厌你这种优柔寡断的狗男人……也没有逼你,不能够让你保护湛海,如果非得打打杀杀,身先士卒,才叫做保护湛海,那你干脆去死了算了。”
  “我不知道德古拉怎么教你,所谓深明大义,是量力而行,不是一刀切腹,以死明志。”
  游行又道:“亲者痛,仇者快……”
  “你很愿意成为被钉上耻辱柱的男人。”
  容倾感慨,他的诺诺长大了。
  终于懂他痛心的地方了。
  凌雾被戳到痛处,气极反笑,“陈晔开那帮阉人……”
  凌雾眼圈通红,“我才不是蠢货!”
  他把刀扔地上,气愤地坐到一旁。
  “当年我与韩渊争吵前,就与联合署的游溯大吵一架,我请求联合署的军队多派些人来支援杀掉污染物,但根本不可能,陈晔开步步紧逼,压着韩渊来威胁我,说我不对你动手,就……”
  “你……你、居然还想杀掉我?”游行双目赤红,更加觉得人类无可救药。
  “我原本以为你是人类当众唯一能够无私的人,你居然——!”
  容倾摁住游行,盖住他的眼睛。
  无数的冰锥冲天而降,凌雾飞速避开。
  游行冷道:“我不跟你计较你让我死,你居然想杀我?”
  容倾惜字如金,“你听清楚游行跟你说的话了吗?”
  他在游行耳边喃喃自语,“所以,你懂了吗?”
  游行眼前都是黑暗,又再度陷入了魔鬼的深渊。
  凌雾看着两个人飞身离开,他看着自己的手,嗅到一点血腥气。
  他想,世界上还是有人懂他的。
  所以,也许……
  ……
  隔日,游行收到了一大份草莓蛋糕。
  再隔日,凌雾收到了双倍的百合鲜花。
  再隔日,游行早上七点就醒了。
  第四天,舒时终于发来消息,说他有空了。
  凌雾遭了陈寂白一顿牛大的白眼,陈寂白开口就骂,“哎呀,生闷气的大小姐呀,不不不,他比你有效率……”
  凌雾翻白眼。
  游行懒得搭理,从头到尾,没有好脸色。
  直到……
  容倾开始动手。
 
第 105 章
  游行又继续做梦,梦到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一会儿惶惶然梦到谢鹤的谆谆教导,一会儿梦到从未谋面的父亲那双冰冷的眼睛,亦或者是梵天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小时候,曾经有过梦想,自己的父亲长得跟梵天很像,那么,所以……
  游行赶紧从这种臆想中脱身……
  近乎迟来地意识到,梵天,已经殉了。
  他家这位兄长,这个他喜欢了很久,发誓会保护他的人,到底是一刀子结果了那个人。
  面对跟父亲一模一样的脸,游行清楚但不知道父亲到底对于自己是何种意义。
  而死去的游痕跟舒夏洛,又是他,经年的一道伤。
  游行心中堵得慌,看容倾,见他眼神雾气蒙蒙地跟他一般看他,又看到那只盘旋在屋顶的黑鸦。
  容倾抬高游行的下巴,又问:“所以,你懂吗?”
  “人不人,鬼不鬼……”容倾打算说些什么话的,可他知道,有些话呢,没有必要说,但游行能够感觉得到,他要说什么。
  他迫切需要游行每一分每一刻的证明,但这并不对。
  容倾内耗而自伤,又反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删除你的记忆,如果当初……”
  游行能够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懂他身为一个天使应该负的责任……
  懂他,那时并不会那么如现在这般倾心地爱他。
  容倾又说:“你是不是也在恨我,给予你这个并不存在孩子的命运?”
  他也是人,不可能对一个新生命无动于衷。
  尤其,在见过了这么多新生命的消亡后。
  “我常常说,你行事作风鲁莽,不懂后果……”容倾沉言,又看到游行垂下的下巴尖,他呼吸一顿,又说:“的确,你没有父母教养,当初,是我负你。”
  可游行也懂,可能当时自以为懂,现在才懂。
  强迫一个人接受莫名其妙的爱慕,本身就是一种刻骨的痛。
  他没有表露,没有追踪。唯有那一天,药性焚身,才知道,自己所有的情意其实都无所遁形。
  在这个人的眼睛中。
  蔑视别人惯了,才知自己不堪一击。
  可他,真的,游行心很堵,尽量不露出那样的表情,只是慌张道歉,“哥……对不起……我错了。”
  “是我一意孤行了……”游行别开脸,惯性去勾容倾的肩膀。容倾也任他攀附在自己身上,游行又道:“我已经竭尽全力了……我们以后别说过去,好不好……”
  容倾搂他的腰,又心疼他,可到底,他是会往他的怀中来的,也不会忘记他。游行焦躁,跟窗前打落颤巍巍的玉兰花般,往容倾怀里靠,咳了声,又逼容倾,“容倾,但是我的世界,不是围绕着你转的。”
  容倾捏住他的腰,钳住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说到底!你还是会离开我,是不是?!”
  容倾拧眉,他突然也无所遁形,仓促地哭了,“你不能不离开我吗?”
  容倾的脊背弯了,游行彻底没法子,他懂,容倾无时无刻不在逼他,逼他做出选择,逼他……
  游行的声音平静安和,不安慰,不自伤,只是反手抱住了容倾,说:“要不要去吃糖?”
  容倾突然握过游行的手来解自己黑衬衫的扣子……
  游行看到容倾腰腹纵横的疤痕,以及交错的刀伤。
  他们之间,情人的事情都做过很多次,但游行从来没有在容倾身上看见过如此多的痕迹。游行知道容倾在掩藏,他的手碰上去,摸到容倾并不夸张的腹肌,又看到对方捏住他的手腕,在内侧落了个吻,眼神深情又虔诚。
  游行知道,这个人又在示弱了。
  而且,是真正的示弱。
  容倾身材高挑修长,是典型的冰美人。
  游行眼神探寻了会儿,颇有些情意绵绵地看人,忽地感慨:“你这张脸,我怎么会忘记……”
  “他大概有七成像你,三成像我,他拿刀杀我,然后我杀了他……”游行叹息,“这种怎么能不让我害怕呢……”
  游行又去拉容倾的手。
  这双手,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在他身上,无数次地压制与掌控。
  游行才道:“我只是担心你,并没有别的想法,也不是真的讨厌……可你总是想多,父慈子孝,你觉得你会对他仁慈吗?”
  容倾摇头,“他是对手。”
  游行:“……”
  游行决定不聊这个话题。
  他勾住容倾的脖子。
  容倾开始吻他,他压制住游行的手腕在枕头旁,又在他耳边说:“放松点……”
  游行有些意乱情迷。
  容倾的吻落到他颈侧,又酥又痒。
  说开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游行稍微推了下,容倾停下来,又在他耳边轻声问:“不舒服吗?”
  “还是……”容倾眼色晦暗地问人,“我喜欢你,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欲望,我对你有需求……”
  “医生让我远离你,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容倾撑起手臂,目光灼灼地看向游行,游行给盯得脸发火,反道:“你哪次做到过了?嗯?”
  游行侧过脸,不去看容倾的,但是又转回来,目光十分痴迷地看了会儿。实在是受不了对方如此深情的注视,又勾住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调侃:“你怎么这么搞笑……”
  容倾也觉得这话说出来太愚蠢了,不太符合他的人设。
  他也,不想趁火打劫。
  索性也盖了被子,从后往前抱住游行的身体,闷闷道:“我爸说,要给我妈办葬礼……”
  “哈?”游行转过身,跟容倾面对面。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骗骗一窝啊?”
  “什么叫骗?”容倾不大高兴游行看到游行这么评价自己,他手继续在游行的脖颈跟侧腰处流连,又沉迷地看了下游行的脸,才问:“谁是骗子?”
  “嗯?”容倾鼻尖去蹭游行的,他再度问:“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骗你?”
  游行真去碰,他看到容倾侧耳的黑发,下巴尖靠在他的锁骨,他作势咬了容倾的耳垂一把,才道:“你给我挖坑?”
  “你又不爱动弹……”
  “所以呢?”
  容倾掰住人欲别开的脸,他咬游行下巴,冷不丁问,“你确定,你解决不了我可能被审判庭审判的问题吗?”
  游行翻倒他,整个人趴他胸口:“我确实不能够解决,但我哥哥可以解决,我哥哥是最厉害的人……”
  容倾被哄得心情好,有一点心花怒放。
  但性子不外显,他堵住游行的嘴,亲了好久。那力道,真是要把人吞了似的,闹得游行以为容倾发疯,毫不客气地在容倾颈侧挠了好几道口子。
  容倾继续揶揄,“我妻,我妻要大杀四方了……”
  游行可听不得这个,推他。
  容倾又翻出陈年旧事,“我老婆都还没追到呢……”
  游行知道这狗东西记着旧账,他被拿捏得死死地后,怒极反笑:“你活该被丑东西气死!”
  容倾:“00”
  “嗯……你走开……”游行被容倾的吻弄得慌张不已,又推他,但怎么也推不开。对方像是故意捉弄他,也不动手,只是追着他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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