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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嚣张(玄幻灵异)——thebluesky

时间:2025-02-10 20:25:48  作者:thebluesky
  “他喊你什么,你要记住了,他是季家的孩子,姓游,你是他什么?”
  “舅舅!草!”
  但薄沨跟谢淮是彻底没联系了,时光逆转,意味着他不可能再继续待在人类世界,从前汲汲营营,如今回到地狱城,一切恍如隔世。
  没想到还能回来。
  季舟槿在屋内骂自己妹妹季蕴不知道当长辈,把没记忆的游行拐出去了,要是还碰到那个人,怎么办?
  他其实,是很担心的。
  季蕴咋咋呼呼,去爬白雪山,她经此一役,成熟了很多。
  她隐瞒着游行所有的过往,让游行喊她姑姑!
  季蕴握着游行的手,抱怨:“怎么体力这么差?没吃饭啊?”
  游行好笑,“我能不能坐车?”
  “这里是神界的地盘,哪里有缆车啊?省省吧你。”
  季蕴是个粗性子,非拉着游行出来走。
  游行走了好远,气喘吁吁。
  “你先去,我坐这里睡会儿。”游行靠着墙,满目迷茫。
  季蕴不鸟他,她想看帅哥,就说等会儿我来接你,而游行就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倚着石柱,就这样睡了过去。
  今天是人类进贡香火的日子。
  容倾跟谢折销下界来巡查,谢折销眼睛尖,开口道:“我擦,为什么有个小孩躺那里啊,下面可是悬崖峭壁。”
  谢折销努嘴:“去,好白一小孩呢……”
  容倾冷淡,“别开玩笑。”
  可的确有雪崩坠。
  容倾马上飞身下去,恰好这时薄沨看到他哥马上要摔悬崖了。
  容倾扶稳游行,薄沨说了声谢谢,随即喉结滚动,脸色一僵。
  季舟槿马上走上前来,他往游行的脸盖了顶太阳帽,压低,声音如常:“多谢天使长,我家孩子容易生病。”
  容倾只碰到了人的肩膀,身体就止不住地一阵颤意。
  季舟槿抱着游行,埋深了脸。
  “哦,我们是云城那边的人,很高兴认识你们。”
  容倾颔首:“无碍。”
  薄沨也变得沉稳很多了,道是说:“我是他舅舅,如今神界地狱城相安无事,多亏了现在的神界之主容致书跟两位天使长。”
  容倾神色不悦,心思全在那个穿高领衫的人身上。
  谢折销看着薄沨季舟槿走远,抱怨:“呵,八竿子打不着,这么熟络的语气。”
  “走了,去上个香。”
  容倾谢折销走进佛堂内,看着庄严郑重的观音像。
  佛堂前,明月下,容倾不信佛,但喜欢观察人类,谢折销起了兴致,看人类捏着毛笔在冗繁的经书下提笔许愿,说:“信佛,不如求己。”
  今天刚好是寺庙整理经书的日子。
  容淮南吩咐人整理着一沓沓很多年前的书卷,风刷拉刷拉吹啊,谢折销看人都走了一拨又一拨,便也唤着容倾走,容倾点头,刚好搬经书的小僧人不小心绊了一跤,绊倒在谢折销面前。小僧人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谢折销无聊,捡起一本来看,无语道:“哈哈哈,我草,容倾,你什么时候也在这上面有名字了?而且好奇怪,不写名字,为什么写了好多的岁岁平安?”
  容倾不自觉地,脚步声走得很快。
  他抢过那页纸,不住地翻,礼貌问等待的小僧人,“这是谁写的?”
  小僧人看到是天使,脸色刷白,捡起地上的经书就走了。
  容倾忽略心中的异样,动手把经书放进了怀中。
  他跟谢折销回神界前,刚好游行醒了,容倾看着很远的游行一个人围着黑色的围巾,他蹲到地上摸一只狗的下巴,又剥开糖纸对着季舟槿露出了温柔的笑。
  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
  在容倾名字旁边,还写着,另外一个名字——【游行】。
  容倾站在高处,一直看了很久很久。
  游行想让季舟槿背 ,一双手扒着薄沨肩头,道了句:“我又不娇气,你背我回去?”
  薄沨瞪他一眼,“臭阿行,你什么时候不娇气。”
  “喊舅舅?”
  “我不,你得学会哄我。”
  容倾,啪一声合拢了经书。
  谢折销冷漠,“我草,你神经啊。”
  “去湛海,你找凌雾查个人。”
  “谁。”
  “游行。”
  谢折销:“我?”
  “哈,我很忙的,没功夫搭理这些。”
  “你不会自己亲自去吗,看得眼睛都直了,也是,长得真他妈带劲。”
  “嗯?”容倾给了经书让谢折销看,“如果你知道他这个孱弱的样子,杀了十几个天使人类,扒皮抽尸,你还会觉得带劲吗?”
  “蛇蝎美人?”谢折销拔耳垂,“我靠,冬天好冷,可这个人眼睛长得是真勾人,其实,你就喜欢这一款吧,嘿嘿……皮肤白,肯定一捏就红了。”
  “你有完没完?”
  “喔呀,也对,容倾你眼高于顶,不近女色,神界连条虫都是公的,还不允许我夸一夸漂亮的美人?你就好这口,对吧?”
  “嗯。”容倾挺坦然,“我喜欢浪的,最好是,黏人点的,比较好掌控。”
  “我喜欢,面对面做,不准让他跑。”
  谢折销:“……”
  “……??”
  突然的黄腔打得谢折销措手不及,谢折销看了眼观音菩萨,三鞠躬:“菩萨原谅这个人啊。”
  “而且,我会做很久。”容倾不知不觉,把目光放到了山下开走的黑车。
  谢折销呆滞,下巴砸地,“然、然后呢?”
  “肯定不是你这种人。”
  “操!你跟我开玩笑呢?!”谢折销闹个大红脸,摆摆手,当他开玩笑。
  容倾下句话石破天惊,谢折销摔雪里。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车内的那个年轻人,突然露出了担忧的眼神。
  “我现在很想。”
  谢折销:“……”
  “你,你真开玩笑?”
  容倾扯开嘴笑,“只允许你开玩笑,不准许我?”
  “也对……”
  可谢折销觉得,容倾心情特别差,尤其阴沉。
  其实容倾睡眠质量不太好,晚上三四点,容倾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同时辗转反侧,他起身去喝水,吃了七八颗安眠药,又抱着柔软的圆抱枕盖紧了被子。
  容倾做了一个春梦。
  他感觉自己有一个妻子,他身上有馥郁的香气。
  容倾把他的腿横在自己腰两侧,他那么温柔地看自己,眼神都是柔情似水。
  一双手挂在脖子上,他无法抑制地动情,追逐着柔软的唇。
  怎么吻,也吻不够。
  他跟自己开玩笑,说全吃进去了。
  容倾控制不住地压紧了人的腰,右手从肩头挑下了那一根黑色的带子。
  很白,皮肤很白。
  ……
  容倾感觉自己的头跟裂开一般,他继续沉着脸走向浴室。温热的水冲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搭在淋浴器的开关上,扑腾一阵水冲下,容倾的脸已经沾染了一抹红晕。
  他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也在脑海里勾勒白雪山看到的那个年轻人的脸。
  很模糊。
  对方长相是清冷挂的,一眼看上去就不好接近,怎么会跟这个人重合?
  容倾心中觉得自己产生了欲望,可他很困,又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谢折销发来了消息,说整个湛海都没有这个叫游行之人的信息,会不会是对方的把戏,逃避追查的?
  容倾也知道谢折销的工作效率,接下来,谢折销又把云城地狱城乃至神界所有的人都给查了个遍,谢折销顶着一张黑眼圈浓重的脸,问说,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可容倾这个人,惯性不动声色。
  提了一嘴,“辛苦了,要不要去给谢知节上个香?”
  “啊,去云城玩一玩,怎么样?”谢折销高兴地啪啪打字,“其实解逢花对于当初做的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你不是喜欢打拳吗,刚好云城那边新开了一家,顺带我们也好久没去巡逻了,去不去?”
  “不想。”
  “哈哈哈,我草,你这千年老妖怪,不动凡心,我还非得拉着你去了。去不去?”
  “我再想想。”
  “……==,那你想吧,大哥,我的哥,就你孤独寂寞冷,我要去爽了。”
  谢折销下线。
  屋外一片晴空大好,绽放着春日的气息。
  容致书把咖啡厅搬到了神界,这会儿正打电话跟开花店的人争吵,他眼瞅着容倾木个脸来了,转首放了笔,扯了围裙,洗了手,殷勤道:“哎,你怎么这么闲?”
  容倾看他,神色恹恹:“睡不好。”
  容致书耳边回响着之前游行给自己说过的话,那一日,他说,如果你不想你自己的儿子成为千夫所指的废物,那你就继续窝囊吧。直到容致书知道游行做的事,神界恢复,一切安宁平和,他看着完美无缺的儿子,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可那个人却说,永永远远别让他想起我,我已经抹去了一切的痕迹,理智丝线被我动用了异能,他不会记得我,也许,我也不会记得他。
  容致书发现,游行才是那个爱恨皆可抛的人。
  他那个过去高贵忧郁的儿子,吃过了爱情的苦后,似乎,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了。
  说句实在话,游行的确狠。
  可容倾,也在为他考虑,杀了容瑾,顺理成章……
  容致书仍然是站在神界的角度考虑问题,问说:“对了,云城的季舟槿主动邀请你去他那里打拳,你去吗?”
  “……”容倾皱眉,“我是不是有一个妻子?”
  容致书插着花:“你父亲我也有老婆啊,当年我去地狱城,采了一束龙胆花,现在你母亲的灵魂还养在里面,”他拿剪刀减去一些尖刺,“你解决了湛海的事情,这还不够让自己满意?男人嘛,结婚不结婚,都是可以理解的,你想了?”
  “龙胆花?”容倾下意识答:“不如樱花好看。”
  容致书垂眸,“你要是想要龙胆花,地狱城城主欢迎我们去采,你也知道,地狱城常年阴冷,又没有春日的朝气。”
  容倾手中的杯子照出他阴郁的眼,“你平时没有耐心说这么多话,虽然我不能共感了,但你不要驴我,我到底,有没有一个妻子?”
  “我想跟你增进一下感情而已,妻子不妻子,你自己记不清?”容致书语气如常:“你又不是不记得湛海,不记得你的爸爸跟朋友,你认识什么人,跟什么人谈恋爱,我隔这么远,怎么跟你说得清楚,地狱城前任鬼王不是死在那场大火中,你也不记得了,现任鬼王可是前任的非亲弟弟,这个逻辑,够清楚吧?”
  “少挑刺儿……跟你说话真的累得慌。”
  容倾明显烦躁。
  “也对,可能是我做噩梦了。”
  “多谢父亲。”容倾告别走人,他问容致书,“几点约我的?”
  容致书背后一身冷汗。其实现在神界、地狱城、湛海云城都没有能够揣摩得透容倾心思的人,他作为父亲,都没怎么敢多说话,他脱下围裙,吐了口气,“不行,得去摘几束龙胆花。”
  容倾望着容致书,他想,的确,逻辑没什么问题。
  前任鬼王的确已经死了。
  那么那个人,那个游行,又到底是谁?
  如今的这个世界,无人知晓过去鬼王的名字。
  也无人去问询,过去的那些事。
  季舟槿为了以绝后患,甚至找到了陈露杀那一边,以歌声催眠,洗净一切游行存在的痕迹。游行告诉他,其实不是觉得身处人世觉得寂寞,只是想一个人无忧无虑地生活,任何人,都与我无关,我的使命已经到头,保护了湛海,重启了地狱城,也谈过了一场春日般的恋爱。但季舟槿觉得,游行在撒谎,可他也无权置喙对方的选择,只是,没有死去,确实难以解释。
  既然游行想自由,那就随他吧。
  世界上确实没有了游行存在的痕迹。
  季舟槿想起那一枚耳钉,心存侥幸,心想塞壬之海那么深处,不会有癫子去寻什么宝,而且,周围有巡逻。岑森也消除了记忆。
  季舟槿觉得自己处理得满满当当!
  他也相信,游行的处事,必然滴水不漏。
  容倾是下午三四点去到的云城季舟槿家中,他礼貌性地颔首,吩咐下属带了药材跟昂贵的水果,等他坐到客厅时,就只看见他在白雪山看到的那个少年,不,准确来说是一个青年趴在抱枕上酣睡,皮肤很白,白如雪,手腕瘦削。他不顾形象地躺平了整个身子压在枕头上,脸颊有微红,如胭脂般的颜色。
  容倾站到门口,没有进去,但目光一直没有从游行的脸上放开。
  薄沨蹲在沙发前,求爷爷,告奶奶,他端着勺,哄骗游行:“吃一口?”
  游行睡了快二十个小时,坚决不肯吃。
  季舟槿也拿他这种习惯没办法,苏醒后,身体其实差上加差,如果不是容倾的治愈系异能,游行的身体底子里子都废了个干干净净。
  “不吃!”游行打翻碗,抱怨道:“吃个大头鬼啊!不吃!”
  季舟槿打不怕死的牌,对方越是疑心就越好!
  他给游行盖上毯子,继续哄,“家里来客人了,你进去睡?”
  “我不——”游行被气急了,怒极反笑,“别人来我家里关我什么事,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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