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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玄幻灵异)——鹤青烟

时间:2025-02-11 10:38:28  作者:鹤青烟
  “只不过嘛……”
  “不过什么?”
  “只不过还是太瘦了,我一只手都能将你胳膊完全包起来。”
  聂更阑瞥向那只手,耳根升腾起热度而不自知,“是你手太大了。”
  “那也是,毕竟师兄长了你将近两百岁,”丘宿鱼转动着少年的细胳膊不停打量,“啧啧,太瘦了,得食补,再辅以练体,一定能长得和你师兄我一般壮实。”
  丘宿鱼把自己胸肌拍得嘭嘭作响。
  聂更阑瞧他炫耀的模样不禁咬牙,“是啊,在凡界,你这岁数都可以当我太爷爷了。”
  丘宿鱼从善如流接话:“太爷爷这是在给你树立榜样,乖孙子。”
  “少自恋,把我放开。”聂更阑阴恻恻露出个笑。甩是甩不脱丘宿鱼的,只能主动要求松开,但也绝对不会苦巴巴地求。
  也是说完这话,才后知后觉丘宿鱼居然握着他胳膊说了好一会儿话。而他居然没有感到丝毫不适。
  小龙人却忽然叫起来了,“该死的丘宿鱼,还不赶紧让师弟穿上衣服!你不准看他的身体!”
  他待在聂更阑发髻上看不到,凭什么这条鱼能看!
  然而丘宿鱼是个越不许就越来劲的,小作怪的恶劣性子这会儿体现得淋漓尽致,偏偏不放开少年那截胳膊,反而还像捏面团般又捏了捏。
  聂更阑不禁咬了咬后槽牙,“丘宿鱼!”
  丘宿鱼这才把人放开,嬉皮笑脸开口:“师弟,你越来越厉害了,如今也不怵我碰着你了。”
  小龙人嫌弃地啧道:“聂师弟是觉得没必要防着你,你还上赶着认领功劳呢,脸皮还能再厚点儿?”
  丘宿鱼懒洋洋随口一答:“叫声哥哥听听,我就承认你说的。”
  小龙人:“打死我都不会叫你哥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等等,你怎么说出来了,聂师弟听到了怎么办!”
  空气有刹那地凝固。
  聂更阑正在穿衣服的动作蓦地顿住,脸黑地抬头,“你说什么?”
  在绿苑,客人调戏小倌便会要求小倌叫哥哥。方才丘宿鱼这家伙语气如此飘飘然,瞬间让聂更阑记起不好的回忆。
  丘宿鱼说漏了嘴,索性不慌不忙与他对视:“你唤我一声哥哥也是当得的,难不成还真要叫我太爷爷?”
  聂更阑直接把这人当空气,面无表情自顾自穿衣服。
  小龙人得意洋洋:“哈!活该!”
  少顷,聂更阑记起什么,把独孤真君叮嘱他泡药浴一事告诉丘宿鱼,还说今夜便可以开始泡。
  小龙人:“对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那独孤变态肯定没安好心,你千万别让聂师弟泡那个药浴,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聂更阑又道:“真君说,你可以到天境峰监督我泡药浴,他已经闭关了。”
  ……
  接下来的一整天,小龙人都在劝丘宿鱼别去天境峰,说不如他去求他哥让聂更阑住进也玉髓峰算了。
  丘宿鱼一句“不好好养伤偷溜出来的人没资格求情”把小龙人的叽叽喳喳堵了回去。
  丘宿鱼瞥向正在上课的聂更阑,最终还是决定夜里去一趟天境峰。
  ……
  入夜,星子满天,寒风潇潇。
  聂更阑打坐结束后,看看时辰,也该泡药浴了。
  恰在这时有人敲门,聂更阑起身去开门,发现是慕容证雪。
  “聂道友,师尊命我把这些药材和汤桶给你备好,药汤已经烧好,你直接进来泡着即可。”
  聂更阑吃了一惊:“慕容道友,我怎好意思劳烦你……”
  “不麻烦,师尊说你要淬体,聂道友,要加油啊。”慕容证雪说罢,微笑着出去了。
  其实他也不明白,孤僻冷情的师尊为何忽然对聂道友这般无微不至。不是丘师兄在积功德做任务么,师尊为何也这般上心?
  慕容证雪想不通,索性懒得去想。他一个世家的少爷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别人,这等体验委实稀奇,说不定能在修炼上有所感悟。
  慕容证雪回房里入定去了。
  聂更阑看着摆在院子里的汤桶,才走过去,丘宿鱼已经从虚空中现形。
  “待我查验一番。”
  他来到木桶旁,将一股灵力注入到药汤里。
  片刻后,惊讶地凝眉,久久不语。
  小龙人最着急,一个劲地问:“怎么样,药汤是不是有毒?”
  丘宿鱼看向聂更阑:“汤药没问题,甚至都是上等的灵药熬制的药汤。”
  他拍拍储物袋,“看来,我准备的灵药用不上了。”
  小龙人:“你行不行?是不是弄错了,那个变态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丘宿鱼无视他,拍拍手:“药没问题,泡吧,两个时辰的时间,顺便在里头打坐修炼。”
  聂更阑没再多问,脱了鞋子跨进汤桶。
  药汤很浓,有一股淡淡的说不上来的香气。
  聂更阑在药汤里入定,开始吸收灵气和日月之精华……
  丘宿鱼便在一旁打坐替他护法。
  两个时辰很快结束。
  聂更阑从浴桶站起身时,丘宿鱼从入定中睁眼。
  小龙人开始大呼小叫:“你不准看聂师弟湿身的模样,闭上眼睛!”
  丘宿鱼给他传音:“上半身裸着都见过,你现在叫有用吗?”
  “那不一样,湿身更、更……”更什么,小龙人实在说不下去了。
  丘宿鱼直接给他禁了言。
  “呜呜呜!我还没说完呢!”小龙人憋屈地呜呜大叫。
  丘宿鱼已经在给聂更阑施法术了,不到一瞬浑身上下干干爽爽,不沾一丝水迹。
  已经快到子时,聂更阑打了个呵欠要回屋歇下,回头一看丘宿鱼居然也跟了过来,诧异停下脚步,“你跟进来做什么?”
  丘宿鱼双手枕在脑袋后,神情随意闲适,“毕竟是第一夜泡药浴,今晚我在此替你护法。”
  聂更阑立即明白他还是不信任独孤真君,于是点点头,“我去拿一床新的被褥。”
  “师弟,你忘了筑基以上便不需要睡眠,我在屋外打坐即可。”
  丘宿鱼说着,走上前将一只手搭在聂更阑肩头,语气戏谑,“还是说,师弟希望我同你进屋一块睡?师兄不介意同你盖一床被褥,两个人更暖和嘛……”
  聂更阑冷笑出声,把搭在肩上的蹄子甩开,自顾自进屋,“嘭”地将屋门关上。
  他若是给这人脸色,他会越发来劲。
  丘宿鱼轻轻笑了笑,仰头巡视一番这方院子。
  今夜他过来时,天境峰各处并无异常。也没有遗留独孤的任何气息。
  正因为如此,他才格外警惕。按常理来说,天境峰应当遍布主人的神识,可他丝毫探不出任何痕迹。
  丘宿鱼一扬手,把整个无名小院笼上一层新的结界,随后,才坐在屋檐闭眼,入定。
  不多时,在无名小院旁的秋悦居,一双窥视的眼睛悄然消失。
  那道影子苦笑了一下。
  果然,这才是师弟的作风。
  没了结界,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那缕分神悄然撤退回了秋悦居。
  ……
  一夜无事。
  翌日,清晨,寒风呼啸。
  外面天光黑沉浓郁,聂更阑准时起床洗漱。
  在拿起桌上的龙形戒指后,他看向镜子时,神情瞬间变得愕然。
  下一刻,屋外的丘宿鱼被里面小龙人的喊叫声惊动。
  丘宿鱼心神一凛登时破门而入,厉声问:“怎么了!”
  聂更阑讶异道:“我没叫你,你怎么忽然进来了?”
  丘宿鱼先是瞪了眼他手里的龙形戒指,而后看清少年的脸,终于明白过来小龙人方才为何发出惊叫。
  聂更阑脸上的火麒麟疤痕在丹药的温养下,此时已经彻彻底底消失。他脸上肌肤如新,右脸与左脸一般别无二致。
  少年眸如新月,虽然大部分时间神情沉郁,但却依旧掩不去少年朝气。
  如今疤痕彻底消失,这张脸属实令人惊鸿一瞥,见之不忘。
  丘宿鱼在憋出一句“师弟,你当真美极”后,终于想到,师弟的容颜大约可以用“流月大陆极北之地雪巅那捧最清新的雪”来形容。
  他尴尬地巡视一圈屋内,“我以为师弟出事了。”说着不忘给小龙人使了个眼刀子。
  小龙人:“……”
  “聂师弟太太太太美了!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美人,美人!”
  “丘宿鱼,你回去替我求求我哥,我不回玉髓峰了,你就说——”
  丘宿鱼打了个响指。
  小龙人直接变成哑巴。
  下一瞬,聂更阑手里的龙形戒指被夺走。
  聂更阑:“……”
  丘宿鱼拿着戒指大步往外走,“火麒麟已经锻造完毕,我去趟炼器峰。”
  聂更阑:“……”
  还真是分得清楚,火麒麟一旦炼好,便将那戒指拿去了。
  ……
  丘宿鱼拎着戒指一路去往玉髓峰。
  小龙人大声反抗,“我才看了几眼聂师弟,你好歹再让我多待几日,我还没看够!”
  丘宿鱼:“再让你待下去就该出事了。”
  “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想自己一个人看,你也太小气了,我哥要是知道——”
  丘宿鱼已经来到玉髓峰外,准确无误将他往寒池方向扔,龙形戒指就这么化为一条完整的龙呈直线落在了魂玉柱前。
  寒池里的人眸子微睁,冷冷开口:“舍得回来了?”
  北溟朔尴尬地吐了吐信子,老老实实攀上魂玉柱精养神魂,不敢再胡闹。
  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他同聂师弟的误会还没解开呢!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
  还未至立冬,灵音宗群峰已经被皑皑白雪包裹,银装素裹方圆千里山峦,好不壮观。
  近日来,有两件事谈论热度居高不下。
  一是白衣人在魔尊手里夺走无间魔域将其认主。
  二,便是众人都知道凡界来的那个小倌脸上的疤彻底好了,丑八怪成了光彩夺目的美人。
  每日上课,都有许多弟子从别的峰头赶来,只为了一睹传说中“清雅绝伦”的美人的风采。总之惊叹有之,不屑者有之。
  表面上不屑的是聂云斟周炎那一伙人,每次见了少不了要冷嘲热讽一番,说什么小倌找到了天命道侣,嫌弃自己疤痕太丑,这才恢复了容貌生怕男人弃自己而去。
  不过这些话,他们当着丘宿鱼的面不敢说,每次专挑了他不在场时出言讥讽。
  聂更阑只当没听到,把挥剑的次数又往上增加了五百下。
  许田田替朋友气愤:“要不是你拦着我们,我们几个早就把他们揍扁了!”
  许盼娣:“聂道友所言有理,没必要,还不如把这份心气存着好好修炼。倘若他们要动手,咱们也绝对不怵。杳然近日已经快要突破筑基中期了呢,我们一起加油呀!”
  君杳然微微一笑:“证雪同我一样,马上就要突破筑基中期。”
  聂更阑惊讶又惊喜:“恭喜,你们距离金丹又近了一步。”
  修为至金丹者,寿命可达五百年上下,容貌从此定格。威压可致凡人重伤,从此成为真正的修士。
  金丹对于聂更阑而言遥望不可及,如今他还处于在为洗髓前的阶段,不知将来他是否有机缘能突破金丹,到那时,又会是何种光景?
  ……
  聂更阑在每日药浴淬体下,渐渐地,挥剑次数达到了一千五百下。
  丘宿鱼开始教给他一套太初剑法,因为没有灵力,他只能学前面的三十式,权当强身健体用了。
  这日,聂更阑从仙音台离开,踩着咔吱作响的厚厚白雪要去停剑坪,准备前往药峰上课。
  雪层厚,他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尽管火麒麟在发簪里替他保驾护航,他鼻尖依旧冻得通红,不过浑身倒是暖洋洋不受寒风侵袭就是了。
  “喀拉。”
  前方雪层忽然传来一股动静。
  聂更阑还未走近,便看到一只圆滚滚的粉色肚皮在不断膨胀变大,最后终于变成野猪体型大小、带翅膀浑身是羽毛的灌灌。
  聂更阑瞳孔倏地一张。
  是那只许久未见的可爱小猪。
  聂更阑还以为它冬眠去了,没成想它居然就是那只灌灌。
  这时,灌灌张开了翅膀,捧着两只不知从哪得来的果子,鸟喙正起劲地一口一口迅速啄食,显然这果子味道不错。
  聂更阑蹑手蹑脚走进,正打算吓一吓这灌灌,后者忽然抬头,豆豆眼一转。
  “叽叽!”
  吓得鸟的果子都差点掉了。
  聂更阑皮笑肉不笑盯着灌灌,“原来你惯会伪装从我手里骗吃的,小猪。”
  灌灌睁大豆豆眼,大叫一声:“美人!”
  接着,翅膀把果子卷起来悄悄藏到背后。
  即便是鸟,也对聂更阑重获新生的脸看呆了,不似之前那么嚣张骂他是丑八怪。
  灌灌心虚地往四周东张西望:“那个,那只鱼没来吧?”
  “你别告诉他呀,我也是逼不得已,我饿得慌,实在对不住,对了,药峰如今正有人发果子呢,可好吃了,我告诉了你,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
  “发果子?”聂更阑扬起眉。
  “对对,他们正在发果子,应当是新种出来的品种,香甜多汁!可惜每人只能拿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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