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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吃了师尊软饭后(玄幻灵异)——鹤青烟

时间:2025-02-11 10:38:28  作者:鹤青烟
  “哥,我扶你起来——”
  没成想, 后者猝然绷紧脊背翻身滚向一边,神色极为窘迫地将身体背向北溟朔。
  “哥?”
  北溟朔正要问, 清鸿剑尊却已经扬手罩下一层结界。
  他彻底看不到他哥下一步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了。
  不仅如此,他还被一道灵力激射而来强行化为了龙形, 被迫往大殿的方向飞去。
  龙很无奈:“哥!”
  不就是那一回事吗, 都是自己人,这也太见外了!
  ……
  结界中。
  清鸿剑尊衣袍凌乱,束发的玉带已经松垮散开,如瀑青丝披散而下,形容异常狼狈。
  他沉眉, 漆眸划过一丝寒意, 连人带结界一同跃进寒池溅起一片水花,打算入定调息。
  不过还未来得及开始, 倏然,他手臂肌肉的青筋再次骤然绷紧。
  寒池中, 素色衣袍散开飘荡在水中, 宛如一朵纯净的白莲。
  ……
  聂更阑神思已然恍惚。
  仿若浑身轻飘.飘,又仿佛处于湍急汹涌流水之中被暴烈冲刷。
  原来神交只算是浅尝辄止, 真正的双修竟还要凶猛,自己像是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舟浮在暴雨汪洋大海之中, 毫无所依。
  眼瞳涣散混混沌沌之时, 一声细微的呼唤自遥远的地方传来。
  “师弟……”
  声音很低。
  低到聂更阑以为出现了幻听。
  他茫然睁开双目,却连眼皮子也沉得粘住了一般。
  昏沉之际,耳边另一道清冷的嗓音不忘传来叮嘱。
  “专注。”
  “灵气聚会阴, 运转一周天再睡。”
  聂更阑眼皮子未掀,迷迷蒙蒙撑着最后力气照做了,而后沉沉陷入一枕黑甜梦乡。
  他极度困倦,睡去之前似乎还能听到耳边有说话声。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灵音宗的清鸿剑尊漆眸闪烁寒芒以无情冰冷的语气对他道:“你与魔域中人往来勾结,本尊怎能收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弟子为徒。”
  一会儿,清鸿剑尊的脸变换为丘宿鱼的脸孔。
  “师弟,你看着师兄的眼睛。”
  聂更阑怔然抬头。
  丘宿鱼温柔地捧起他的脸颊,“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师兄?”
  聂更阑淡色琉璃般的眸子盛满水雾,神色充满歉疚,“师兄,对不起,如今我已经……”
  可他话未说完,丘宿鱼骤然变得面目狰狞一剑将他捅了个对穿。
  “师兄?”聂更阑愕然睁圆双眼,缓缓低头望向刺入小腹的剑尖。
  丘宿鱼面目冷然:“与害我陨落的魔头宿寐纠缠在一处,你也配称我为师兄!”
  “唔!”
  丘宿鱼忽然张大眼睛,被白衣人从后面一掌拍成了齑粉,含恨化为烟尘消食。
  聂更阑瞪着眼睛看到冷清如玉的白衣人缓缓朝自己走来,脸上沾满了四溅的血污……
  ……
  灵音宗玉髓峰。
  清鸿剑尊额头冒着细汗,缓缓结束双手掐诀的动作。
  方才寒池中的波纹一度晃动不止,荡漾激烈。
  在他终于成功在自己和白衣人之间削弱了元神感应后,那一道道强烈的欢慰才逐渐黯淡消退。
  但他仍能清楚地得知,千万里之外那一头并未结束。
  清鸿剑尊耐心地等待着。
  约莫一个时辰后,他居然能清晰地立刻感知,那边停了。
  清鸿剑尊脸黑了黑。
  又等了等,他终于运起一道自混沌漩涡里浮现的水镜。
  须臾,那头传来一道还算平静的声音,“不是说过,没必要不联系?”
  清鸿剑尊神色冷然:“你伤势颇重。”
  “是,所以接了你的水镜,元神耗费更大。”
  清鸿剑尊冷冷扫视镜中之人:“双修之后,你的伤势显然恢复不少。”
  “是,否则我怎会轻轻松松在这里与你说话?”
  清鸿剑尊冷笑出声:“你何时成了一个利用旁人双修疗伤之人?对方知道么?”
  那道声音极淡,“我此前可并不知道给他祛除诡气能给自己疗伤。”
  清鸿剑尊的脸色变了。
  白衣人绽开一抹诡异的笑:“你必然已经知晓了。灵音宗一名唤作聂更阑的弟子跌入了无间魔域。”
  清鸿剑尊神色渐渐转为冷厉,出声喝道:“放肆!”
  “我在救你,也是在救我自己,”白衣人淡淡的声音透过水镜传来,“你此前不知,他……”
  “嗡嗡。”
  混沌漩涡里的水镜裂开两道缝隙。
  白衣人伤势未愈,灵力无法支撑面前的水镜太久。
  那镜面如同散沙一般,倏然倾塌了。
  “罢了。”
  白衣人斜斜挑眉。
  清鸿剑尊应当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回到隔壁洞府,缓步走到玉榻前。
  锦被下的少年肌肤如玉,闭眸睡得正沉。
  忽然,他记起少年似乎喜爱洁净,于是把人从榻上抱起去了隔壁的浴池。
  “哗啦。”
  水波荡漾,聂更阑被放入浴池。
  白衣人打湿布巾替他仔细擦洗。
  布巾下,这张眉目轻蹙的脸已经初具青年的轮廓。他的眸子越是阴郁,面容就越是沉冷稳重,尤其是在面对生人之时。
  布巾擦拭面庞后,再往下,一一擦洗了全身。
  白衣人倒是神色淡然,只是不禁想,聂更阑若是醒着,恐怕又要羞恼得耳根绯红了。
  擦洗完后,他把人抱回玉榻。
  方才他并未来得及清理清鸿的水镜已经先至,因此这会儿才得空施清洁术将玉榻清理一遍,然后把人放回锦被躺下盖上。
  他将少年落在锦被外的手臂臂放回被子里,把他散在面颊的发丝理到耳旁。
  而后,缓步出了洞府。
  ***
  玉髓峰。
  水镜倾塌后,清鸿剑尊在寒池里继续调息。
  接着开始一遍又一遍默念清心诀。
  片刻后,清鸿剑尊脸色越来越黑,一向耳熟能详的清心诀居然蹦不出几个字,翻来覆去搅腾的只有早已淡化的惊涛骇浪的火热。
  似乎还残留在皮肤深处。
  若是没有及时削减元神感应,恐怕这汪池水早已被搅得天翻地覆,不堪入目。
  所幸,此时体内的残余只有淡淡的渺远之意。
  清鸿剑尊眉心蹙起,停止默念清心诀。
  下一刻脑海里浮现出一道纤瘦的少年身影。
  第一次化作丘宿鱼借给少年玄袍,以及上次收徒大典,他拢共只见过他两次。
  可如今自己的分神却把人给……
  清鸿剑尊忽然无法直视这少年了,心中渐渐浮现出愧疚。
  想法甫一落下,龙屁颠屁颠从大殿飞到了寒池边,小心翼翼地问:“哥,那事……你结束了?”
  清鸿剑尊眸子冷淡瞥向他。
  龙立即赔着笑脸道:“我知道不是你,我的意思是,方才可是你的分神?除了他,还有谁敢有这个胆子与人——”
  龙觑着清鸿的脸色及时住了嘴,“对了哥,你问过他对方是何人了么?”
  “毕竟是用你的分神与那人产生了因果,你是不是该早做打算——”
  “啪叽。”
  龙蓦地被一股力量扔回魂玉柱,身躯长长盘绕了几圈。
  “哥,哥!”
  他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也无法离开魂玉柱。
  龙欲哭无泪,“哥,这种事习惯就好,毕竟你也活了一千多年,看开些。”
  “想当年我也是花丛老手,你若是有困惑之处尽管问我——”
  “唔唔,唔唔!”
  龙瞬间被封住口,忽然不能说话了。
  ***
  “呃!”
  聂更阑骤然从玉榻上坐起身茫然四顾。
  视线落在眼前还算精致的洞府里,他渐渐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聂更阑眼眸低垂。
  是了,直到现在,他也依旧奢望着能成为灵音宗清鸿剑尊的徒弟。
  那是他遥不可及的梦。
  可如今,他却衤果露身体掩着被子坐在刚发生过激.烈双修的玉榻上……
  那是无间魔域的主人,白衣人。
  还有师兄。
  想到丘宿鱼,他面色沉了沉,耳边似乎响起沉睡之前那声低低的呼唤。
  是错觉么?
  聂更阑思索之下毫无头绪,只能掀开锦被起身。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体裸露,脸不自觉一热。
  他下了玉榻,刚从屏风旁的架子拿过衣袍,就看到白衣人从洞府外走了进来。
  聂更阑面颊倏然一热,动作幅度颇大地坐回榻上,慌乱扯过锦被将身体遮住。
  白衣人似乎少了几分平日说话的清冷,语气里透出戏谑:“昨夜不是已经看过了?”
  聂更阑扯着被子遮在胸口,蓦地仰头,“你看得见?”
  白衣人诧异:“我以为你知道。”
  “也是,筑基大圆满确实还不能做到在夜里视物。”
  聂更阑面颊陡然一阵滚烫,“你看到了,为何不说?”
  才问完,自觉这是一个蠢问题。
  有什么必要说,说了又能如何。
  聂更阑咬唇,目光扫向眼前之人,面上浮现一抹忿忿不平。
  白衣人觑着他神色,唇角勾起,“觉得不公平?”
  “哗啦。”
  白衣人手一扬,身上的衣物瞬间褪尽,精壮坚实的身躯顿时呈现于少年眼前。
  “看回来便是。”
  聂更阑没想到那点微末的心思居然被对方读懂了,更没想到这人这般直截了当,居然褪了衣袍直接让他看了个光。
  昨夜那凶蛮主导双修的利.器就这么毫无阻碍映入眼帘……
  聂更阑心头狂跳不止,只看了一眼脸颊重新烧了起来,神色阴郁地手一挥施法将衣物给对方穿了回去。
  白衣人勾唇,“好看么?现在开心了?”
  聂更阑额角青筋直跳,“你平日也是这般随便在人前脱衣服吗?”
  白衣人神色波澜不惊,“自然不是。”
  末了补充一句,“只给你看。”
  聂更阑惊疑不定地盯着这人,慢慢的,耳后一片肌肤腾地烧红。
  他在……说情话?
  白衣人淡淡扫视他横在胸前的被子,“好了,我来是有正事要说。”
  他从储物袋拿出一卷心决,递过去,“这是一套剑法心决,七日后的双修,天地合璧与这套坚决要同时进行运转。”
  “这几日,切记将剑诀背熟。”
  聂更阑下意识接过那卷剑诀。
  手里的锦被柔软滑落,顿时现出他大片新雪般的肌肤。
  聂更阑脑子一懵。
  下一刻但见架子上的衣袍朝他飞过来自动往他身上套,飞快地穿好了。
  白衣人放下施法术的手。
  聂更阑一时无言,收敛心神捧起那卷心决,“为何要练这心决?”
  “强身淬体,”白衣人淡扫他一眼,“你受魔气侵蚀,身体较为虚弱。”
  聂更阑顺着他视线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阴恻恻道:“我不虚,也不弱,身材已经够好了。”
  白衣人:“……”
  “我的意思是,体质。”
  聂更阑咬了咬后槽牙,抛出另一个问题,“总共需要双修几次?”
  白衣不由沉吟:“剑诀有七七四十九式,一次七式,至少还需要七次。”
  “届时你体内诡气清除,剑诀也将全部掌握,倘若运气好,或许还能精进一层修为。”
  聂更阑问:“七日一次双修?”
  “是。”
  “在这之后呢?”
  白衣人终于与聂更阑淡色琉璃的眸子对视上,声音淡漠响起:“在这之后,你便可以离开了。”
  说罢,他身影一闪,原地消失。
  聂更阑茫然四顾,环视一圈四周的洞府。
  七次双修之后,他就可以走了?
  白衣人说这话时神情泛着淡漠,丝毫见眷恋之色。
  似乎只是随手救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
  聂更阑神色暗了暗,指尖悄然将手里的剑诀攥紧。
  良久,他看向手里的剑诀,长舒一口气将其放回石桌。
  聂云斟在灵音宗,他确实需要回去。
  想通这一点,他从储物袋里拿出自己的弟子玉牌。
  灵力运转之下,他将玉牌握紧,想进入宗门的通灵世界看一眼。
  在无间魔域苏醒后,他竟从未想起还有这么一块能联系宗门的弟子玉牌,眼下记起了,忽然有些期盼。这么说,他能联系许田田他们了?
  然而,弟子玉牌只是骤然闪过一丝亮芒又迅速熄灭,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通灵世界的界面并未出现。
  聂更阑感到诧异,又反复试了几次,结果依旧如初。
  他拿起弟子玉牌打量半晌,皱起眉头。
  为何会没有反应?
  不知许田田他们这时是否依旧在闭关,许盼娣在做什么,君杳然和慕容证雪又在何处。
  他们是否已经知晓他落入无间魔域的消息,联系不到他会不会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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