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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作精主子逃荒种田(GL百合)——不赊月

时间:2025-02-27 08:14:33  作者:不赊月
  张慕春一手掐腰,歪着脖子有点无奈的看着她,头发被她随手扎了一个松松的马尾,吊在后面。
  只是发丝很粗又不够柔软,带着自然弯曲的弧度扣着,似乎跟本人的脾气有点像。
  柳芸禾被她看的有点紧张,她总觉得张慕春的身上有种张扬的锐气,但同时又被松弛的性子掩盖的很好。
  像一朵不带刺的玫瑰,和煦中透着热烈,那种扔在哪里都能活的很好的特质,尤为的明显。
  浓郁的眉毛,加上漂亮的眉骨,让她在人群里面异常的显眼。
  深邃明亮的双眸下,嵌着一对圆润饱满的卧蚕,在专注看着柳芸禾时,会让她不自觉的胡思乱想,同时又想躲避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
  鼻子不够精致,但小巧挺拔,有种朝气。上唇比下唇略薄些,线条明显,带着点倔强与英气。
  虽然不是娇俏的美人,但不知为何十分耐看,属于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可因为那个荒唐的梦,柳芸禾还是不敢与她太过亲近,这会她靠的近些,自己都会心尖发麻,双颊泛红。
  她克制着自己的心慌,摆出一副任性娇气的模样,让自己忽略那个桃色的梦境,但又因为那个梦与她有种特殊的熟悉感。
  “那要不就一起睡吧,不过你要老实些,不许……不许乱碰!”她眼神不自然的悄悄打量着她放在腰间的手掌。
  “我什么时候乱碰过,再说……!”她刚想说都是女子,有什么好在意的,可是想起了客栈的那对老两口,觉得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好,我不碰!”她瘫着双手答应着。
  柳芸禾这才让她上床。
  夜里两人挤在了一起,将就了一宿。
  次日,张慕春睡醒时,发现柳大小姐抱着膝盖坐在床角。
  “你怎么了?”她迷糊的问道。
  柳芸禾抬头,精致漂亮的脸上,四五个大包,看着很是吓人。
  “我都坐了半宿了,很痒,抓破了还很疼。”柳芸禾幽怨的看着张慕春,她睡的真好,连蚊子都不咬她,啊啊啊,气死她了!
  “怎么这般严重,这屋子里有蚊子?我怎么没感觉到?”看她被咬的地方肿的高高的,张慕春还不知死活的在火上浇油。
  “你……肯定是你没有人情味,连蚊子都不咬你,……哼!”
  “我还没人情味?没人情味会带着你一起走吗?”张慕春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哼,……谁知道你有什么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
  “哼!”
  张慕春看着她满脸红包,又嘟着嘴的模样,觉得好笑也没有生气。
  只是走过去收拾着包袱,将她那个花花绿绿的毯子收好,然后出了门。
  柳芸禾见她出门后心里没底了,又眼巴巴的等着她回来。
  不多时张慕春端来了水盆让她洗漱。
  “走吧,大小姐!”她刚刚将客栈的水缸都打满了,又与老人打了招呼,准备带着柳芸禾出发。
  柳芸禾虽然娇气有些小脾气,可也知道见好就收,麻利的收拾好自己,跟着一起出了客栈。
  看着她脸上碍事的蚊子包,张慕春觉得还是给她买个药膏的好。
  “我们要去哪里?”柳芸禾望着宽敞的大道,有些茫然。
  “先跟我回村吧,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其实若是不带上柳芸禾,她或许还会再去找个活计,挣点小钱。
  但既然将她从柳府带了出来,还是稳妥些的好。
  “等一下,我想给姐姐写封书信,不然她会以为我跟着姜惜柔去了赢州。”
  “好!”
  留了书信后,柳芸禾便小媳妇似的,跟在张慕春身后,去一个她不认识的地方。
  半路上,张慕春特意进了医馆,买了清凉止痒的膏药,小小的一瓶竟然要了她三十文钱,着实让她肉疼了一把。
  可看看大小姐的脸,还是忍痛买了,这脸要挠破相了,她没准要养她一辈子。
  道边传来香喷喷的味道,扭头一看是刚蒸好的肉包子。
  “老板,来六个肉包子,四个馒头。”
  “好嘞!”
  “一共十六文钱,您拿好!”店家麻利的用油纸包好递给她。
  张慕春接过油纸包,将铜钱递给老板。
  转身就见大小姐目光打量着铺子里的烤鸭,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柳芸禾抬着下巴:“我要吃那个脆皮鸭!”
  见张慕春看过来,她理直气壮的指着钩子上冒油的烤鸭。
  “没有。”张慕春赶忙捂紧荷包,无情的拒绝了。
  “我看见你兜里有银子!”柳芸禾在她耳边反驳道。
  “你看错了,走吧!”张慕春将她的手指收回拽着人离开。
  草率了,自己能不能养活她都是个事。
  午后,二人终于坐上了离开雾柳镇的小船,柳芸禾手里也如愿以偿的拿着一只烤鸭腿……!
 
 
第7章 坐船回村
  小船不大,可也有十来个搭船的男女,都是出来干零活的。
  张慕春找了一个能看到外面的位置,瞧着船上有七八个男子,怕柳芸禾不习惯,她主动坐在了中间,将大小姐与其它人隔开来。
  她们大概天黑之前能回到张家村,这大半天的路程也不算难挨。
  唯有这大小姐长的有些招人,即使脸上还带着蚊子包,也难掩天生丽质的好颜色,惹的小船上的男男女女总是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投过来。
  张慕春侧着身子将她挡在里面,六七月的天说变就变,转眼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河面上泛起了涟漪,风中都带着潮湿的味道。
  “你冷不冷?”感受到身后的人越靠越近,她扭头问道。
  “有一点点。”柳芸禾小声的与她说着。
  张慕春打开包袱,将柳芸禾的毯子拿了出来,直接盖在了她的身上,彻底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
  刚刚为了不与其它人一起挤在里面,特意选了最外面。这会下雨了连棚顶都短了些。
  她自己倒是不怕的,就怕柳芸禾身娇体软的再容易生病。
  柳芸禾像个粽子一样,被她包了起来,只露出了半张脸在外面,这下是既暖和又有安全感了。
  张慕春靠在一旁闭目养神,希望这雨不要下到晚上才好。
  船上的其他人,有闲聊的,有吃烧饼的,总之都挤在船舱里,等着到对岸的下游去。
  柳芸禾将脸埋在她肩头,对船上的味道很不适应,可如今还哪有条件让她再挑剔。
  张慕春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拱着,她闭着眼只当不知道嘴角却自然的扬起。
  虽然难养活了点,但是有种被信任的幸福,这感觉让她格外新鲜。
  碧绿色的湖水,被击打出了水雾,层层点点。四周的景色,被衬的滋润且饱满,水淋淋的嫩绿,在乌云的飘散下,忽明忽暗。
  终于到了地方,叫醒柳芸禾后,发现张家村这里并没有下雨,小路还算干净。
  便带着柳芸禾,从山底走起。
  一个时辰后,姑娘浑身大汗淋漓,脚上也磨出了水泡。脱了鞋子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不走了,脚疼。”柳芸禾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表情委屈至极,她从未吃过这种苦。
  “那也不能睡在这啊,天黑了野外很不安全,万一有狼出现怎么办?”
  “我不要,我不管!”尽管嘴上依旧执着着,可是轻微抖动的身子,与四处张望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哎,上来吧我背你。”其实离张家村已经不远了,再有个把时辰就到了,而且起了水泡的脚,让她再爬山也是强人所难。
  “你能行吗?”她肯定是走不动了,可让张慕春背着也有点过意不去。
  张慕春没说话,只是拍了拍肩膀,让她上来。
  柳芸禾看了看天色,确实日落了,她也不是真的想住在野外,便见好就收趴在了她的背上。
  张慕春身材高挑匀称,连手臂的触感也是紧实有力,腰肢劲瘦,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受到优美的线条。
  看着并不壮实的一个人,却力气很大,一手托着柳芸禾,一手拎着两个包袱,在满是灌木的山路上前行,脸不红气不喘甚至不曾出汗。
  柳芸禾懒洋洋又无力的搭着脑袋,湿润细腻的肌肤,偶尔会与她的脖子擦碰带起一片柔滑。
  张慕春只觉得这个姑娘,身上真是又滑又软,这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吗?确实不一样。
  与她一对比,自己确实像个木头。
  路过的牛大爷看这人眼熟,再一弯腰细瞧,呦,这不是老张家那个三丫头吗!
  “三丫头,你这是从哪回来的?怎么还带个人回来,这姑娘是谁家的?”村子里乐子少,谁家有个风吹草动保管第二日整个村子都知晓。
  “牛大爷好,我先回家了。”张慕春并未回答,继续背着柳芸禾往家赶。
  “快到我家了,你先下来吧。”
  “嗯,好。”柳芸禾让她背了半个时辰差点睡着了,只是脚落地后还有些疼。
  张慕春扶着她往自家大门走去,离家出走将近三个月,眼下也不知道家里如何了!
  隔壁的门前坐着李家婶子,正低头摘菜,见她回来眼睛都瞪大了。
  “哎呦,三丫头你可回来了?你这没个声响的就跑了,叫家里这一大摊子的事可怎么办?你二姐那小身板,也撑不起来呀!”李家婶子看似关心老张家,可眼里的幸灾乐祸都要溢出来了。
  柳芸禾眉头轻皱,眼里带了刀片似的看了李家婶子一眼,什么意思?合着张慕春是家里的长工不成?这话她听了不舒服。
  “李婶子,我爹娘身强力壮,家里这点活难不倒他们。倒是你家柱子哥,今年有没有回来?”李家就一个儿子,去了镇上做小买卖后,一年也不回来一次,儿媳妇不同意将老娘拿去赡养,她便独自守着老房子。
  不过孰是孰非这事也很难判断,毕竟当初她家媳妇进门的时候,这张家婶子也没少刁难她,如今镇子里的小买卖,全靠着她儿媳,儿子说什么也不敢将老娘接过去。
  虽然人不回来,东西倒是时不时的寄了不少,勉强比白眼狼好上那么一两分。
  张家婶子见慕春提起自家儿子,便强撑道:“你柱子哥,那是在镇子里做买卖的人,哪有那闲工夫总回家。到是你一个姑娘家家,整日不着四六再晚回来个把月的,都赶不上你二姐出嫁。”
  “我二姐婚期不是在年底?怎么提前了?”张慕春被李婶子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这时,老张家院子里有了动静,慕春娘见大门外的人是自家三丫头赶忙出了院子。
  “你个死丫头,你跑哪去了?一跑就是好几个月,扔下家里也不管。”慕春娘看见老三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死丫头真是长本事了。
 
 
第8章 家庭矛盾
  柳芸禾见一个长相周正的妇人,上来便在张慕春的后背上拍拍打打,好像是她娘。
  刚刚想晾出来的小爪子,收了回去,静观其变。
  “娘,我们先进屋吧,进屋再说。”张慕春闭了闭眼,也不想让外人看热闹。
  “这姑娘是谁呀?”这时慕春娘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顶标致的姑娘。
  “她是,她是我在镇上做工时认识的姑娘,遇到困难了,得在家里住上一阵子,给了我饭钱不算白吃白住。”张慕春编的滴水不漏。
  柳芸禾听她在那里胡说,眉眼弯弯,笑的像个小狐狸似的灵动。
  “呦,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听说付了伙食费,慕春娘面上看着还算热情。
  “小女姓柳,名唤芸禾,伯母叫我芸禾便好。”柳芸禾礼貌的回着。
  “那伯母就叫你小禾吧,来来来,快进屋。”说着在暗处又瞪了慕春一眼。
  三个人进了屋子,张家五个孩子,家里有三十亩良田,还养着大小二十来头猪。两个儿子又在镇上读书,算得上是村里殷实的人家。
  “你一声不响就走了这么多天,我这里怎么都好说,就是你爹那里怕是不好过,晚上他回来若是说你两句,便不要与他争辩。”慕春娘提前给女儿打着预防针,生怕这爷俩又吵起来。
  “嗯,我知道了。”张慕春随意回道,她这个人多数时候,脾气都是平和的,只是容易跟父亲犯冲。既不像二姐那般讨巧,也不是大哥那种长子,平日里干的又不是姑娘家的活,因为嘴不甜往往费力不讨好。
  几人刚坐下没多大一会儿,张铁生便扛着锄头回了家,见张慕春回来了,脸色难看没好气的道:“你还知道回来?丢下家里这一摊子事,抬脚说走就走!”
  “她爹孩子刚回来,就莫要再说她了,况且他挣了银子,还不是为了回来孝敬你!”慕春娘打着圆场。
  “哼,她在外面能挣几个钱?这是知道了外面的艰辛,混不下去了才想着滚回来的,还带了一个拖油瓶。”说着还看了慕春身旁的柳芸禾一眼,满脸一家之主的威仪。
  柳芸禾懵了,她在家里也是个小霸王,如今流落到这个犄角旮旯的破村子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被一个杀猪老汉嫌弃,她真是忍不可忍,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张慕春抢了先。
  “娘,我是挣了点银子,但是不多,也不打算孝敬给我爹。若是老大老二老四,都拿了银子孝敬给我爹,我自然也会孝敬他。”张慕春像个刺猬一样毫不相让。
  “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他都不满意?若是早知道这样,我也可以向其他人一样横草不拿,是不是什么都不做,便没了错处。”张慕春其实不想跟他吵,可不知为什么,但凡跟他爹说了三句话以上,便会带着火药味。
  “你还敢跟你大哥四弟比?他们是我老张家的根,都是读书的苗子,以后没准还能让我当个官老爷他爹。你一天天的就会抡把大菜刀,怎么就不能学学你二姐,将自己收拾的像个姑娘家,也好早点给自己找个婆家。”张铁生看着三女儿就头疼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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