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柳芸禾也懒得像一开始一样,还缝个带着再装进去,粮食越来越多,她忙不开,也没有那么多的棉布给她缝袋子。
“你先将脸蒙好,眼睛都不要露出来,我扛着麻袋直接往荷包里面倒。”慕春想了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
“啊?”柳芸禾没听明白她什么意思。
慕春瞧她傻愣愣的,便拿了一块薄纱过来,罩在她头上,在脖子后面系好。
柳芸禾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含义,可也愿意配合。
没一会,她便谢谢这块薄纱救了她的命。
柳芸禾用手撑着荷包,慕春将足足一百斤的麻袋扛在肩头,前端只打开一个小口,一点一点对准荷包将粮食倒进去。
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各种粮食上的碎屑,不知名的飞沫,都飞向了柳芸禾的身上,白嫩的肌肤碰上都痒的很。
这会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将头蒙上了……!
“慕春,一会我要洗澡,快受不了了……!”柳芸禾闭着眼睛娇嗔道。
“好好好,一会忙完我就去给你打水!”慕春赶忙哄着。
“还有,我头上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
“好像是表小姐送来的那个包袱里面的,大概是个………裙子?”
“啊?”
第62章 她学坏了
收拾好屋子, 吃过晚饭,二人洗去一身的灰尘,足足在水里泡了大半个时辰, 才干干净净的从浴桶里面出来。
“慕春,屋子里怎么这么热呀!”暖洋洋的温度将柳芸禾刚刚还湿漉漉的头发, 烤的半干。
黑亮的绸缎一般,顺滑的一直搭到翘臀下方,一举一动之间, 两侧的发丝跟着倾泻而下,让慕春想伸手把玩她的长发。
“刚刚扔了两块木头进去, 一会就不热了。”她眼神看着对面穿着纯白色寝衣的姑娘, 从锁骨处露出的点点白嫩肌肤, 一直滑到柳条一般的腰间。
一想到出城后,又没了单间,她便有些心急。
“我对那个……那个蜘蛛网有些好奇,你……能不能穿上让我长长见识?”她一把将人搂过来,贴在圆润小巧的耳垂说道。
声音呢喃,像喝下的第一口清酒, 从接触到的肌肤,一直烫到心里。柳芸禾原本抬头看着她的眸子, 瞬间颤颤的压下潋滟的眼角。
“你……你怎么不穿?”她你了半天,才反应出一句。
“我穿上自己又看不见,不过你喜欢哪个?我也穿了给你瞧!”慕春让柳芸禾坐在自己身上, 厚着脸皮道。
“我哪个都不喜欢!”柳芸禾扭头不去看她,声音却好似能掐出水一般动听。
还以为她害羞着不敢看她时, 就听柳芸禾报复似的说道:“我喜欢你不穿!”
“啊?那我脱了给娘子瞧个够?”说着便要脱了薄薄的一层寝衣。
柳芸禾伸手抓着她的衣襟,眼神带着勾子一般撒娇道:“不许!”
她屋里烛光太亮了, 她……不好意思。
“好,那我先穿着,你……去换上嘛,我想看看!”慕春箍着柳芸禾的腰肢摇晃道。
“好,你不许偷看,转过去!”柳芸禾拗不过她,只好笑着妥协。
“好,我转过去!”慕春听话的转身。
柳芸禾将那团纱布条拿在手里,不知道该怎么穿……!
烛光摇曳,此刻慕春的心头就如这烛光一般,心生荡漾。
片刻后,她悄悄回头,可柳芸禾背对着她,除了一头乌发与婀娜的倩影什么都看不到。
“我好了……!”不一会传出柳芸禾娇娇的声音,婉转含蓄。
她一头青丝垂坠,衬的小脸秀美清纯,长发披散在纤薄的肩背上,看着羸弱引人怜惜。淡淡的甜香萦绕周身,像刚刚要熟的水果,透着青春的肆意与新鲜。
蝴蝶款式的胸衣,只有巴掌大小,堪堪遮住重点,半遮半漏之间引人遐想。背后是两条交叉的红绳,系在莹白无暇的美背上,又纯又欲勾人心动。
细细的珍珠链子,沿着胸衣的顶端,绕在脆弱的脖颈间两圈,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华光。
腰身在小衣的映衬下冰肌玉骨,曲线柔美一动一静间透着风情。
慕春含情的眸色暗了暗,看着跪坐在对面娇艳无比的美人,她竟一时间不知从哪里下手。
纤细修长的美腿,从片片红纱中可窥探一二,那轻薄透明的红纱下方,似乎是珍珠缝制的小裤,挂在腰间两侧的秀骨上,美丽神秘。
慕春哪里见过这大场面,她扑通扑通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罕见的脸色有些红润。
她带着点粗糙的手掌抚上那光滑的肩头,慢慢到锁骨。
柳芸禾随着她移动的手指,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颤着。
“这还有一个!”正当那人低头要亲吻时,柳芸禾一个紧张,找出一条勾花的系带递给她。
慕春看着手里的小物件,伸手将人勾了过来。
“可能是怕你害羞,让你掩耳盗铃用的!”她将红色透明的勾花绑带,系在了柳芸禾的眼睛上。
“啊?是这样用的吗?”柳芸禾看着眼前朦胧的光亮说道。
是不是这么用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娇软的娘子将眼睛蒙上后,更方便她下手了……一副任人欺负的好模样!
带着点力道的热吻直接贴了上来,不给柳芸禾喘息的机会,撬开柔软滑腻的唇舌,在里面由浅入深,再不断/搅动/吮//吸着。
柳芸禾仰着头,瞬间四肢发麻,无力的任她予取予求,她今天似乎有点兴奋?
“呜……呜……!”眼睛看不真切,感官变得敏感脆弱,她被控制着,拿捏着,直到水做的一般,湿软了一片。
夜里,春风敲打着木门,小小枝杈飞溅在空中,似乎在空中形成了一个不大的漩涡,又落地散去,留下点痕迹在微凉的夜晚。
慕春靠坐在墙边,半支着一条长腿。
柳芸禾叉开,跪坐在她支起的那条腿上。
慕春抬手将她一侧的长发掖到耳后,明目张胆的欣赏着她愉悦又难耐的表情。
她两只手掌都掐在那细腰间。
甚至不需要太过用力,便能将她推的像河里飘动的小船一样摇摇晃晃。
柳芸禾咬唇蹙眉隐忍着,双手搭在慕春的肩膀上,偶尔动//情时也乱摸一通。
离二人不远处,片片红纱褪去,露出精致新奇的珍珠小裤。
柳芸禾敏感娇嫩,能清楚的感受到珍珠的样子。
慕春掐着她细腰的手掌,突然发力。
阵阵酥麻的电流,让柳芸禾红着眼尾想要尖叫!
在她仰着天鹅颈一样的脖子时,被慕春找了显眼的位置种了朵红梅。
朦胧的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里,只余下一点清冷。
屋子里温度烧的有些热,柳芸禾身上带着淡淡的潮湿,许是细汗,慕春手指来回游移着,温热缠绵。
柳芸禾额头抵在她肩窝里喘息,顾不上她作乱的手。
慕春忽然拿起她的手,朝着自己大腿的方向摸去。
她的腿型修长笔直,微微透着点力量感,只是上面润滑的让柳芸禾羞红了脸,更加低着头逃避着。
“摸到了吗?”慕春贴在她耳边调/戏着。
“讨厌……!”柳芸禾底气不足的锤了她一下,可似乎还没从余韵中走出来,粉拳也绵软无力。
在她休息好后,慕春将她抱回被子里面,只是对那珍珠链子实在好奇,便忍不住与柳芸禾贴在一起。
这让迷迷糊糊的柳芸禾瞬间清醒。
“慕春………你………想干嘛?”冰肌玉骨的美人,披散着长发,眼里带着点紧张,欲拒还迎问道。
两人紧紧相贴,仅隔着几颗圆润的珠子。
一双美目如秋水莹莹,似嗔非嗔的看着她,红唇娇俏带着艳色,勾人心魄。
“我想………试试……!”她说着嘴唇有些干。
捡起扔在一旁的绑带,将长发梳成高马尾随意的吊在身后。
柳芸禾看着她好看的眉眼,慢慢也就妥协了,摸到她的手腕,渐渐用力抓着。
被吊起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一般,艳红色的绑带在这乌黑上添了一抹惊艳。
长发柳枝一样摇晃荡漾着,比暗夜里的妖精更让人沉沦……!
出城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只是粮食还远远不够,而且这事还缺一个契机。
风平浪静的一天,这个契机便突然送到了慕春的眼前,真是瞌睡刚来便有人递枕头!
“不好啦,不好啦,慕春,绿芙被打了!”赵杏儿慌慌张张跑到这屋喊道。
“怎么回事?”慕春二人刚刚吃过早饭,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采石场还没来得及去。
“她刚刚被人抬了回来,身上都是血迹,看着被打的不轻。”赵杏儿气喘吁吁道。
“绿芙做事一向有分寸,为人又谨慎聪明,怎么会让人打成这个样子?”慕春有些震惊。
“我们去看看她吧!”柳芸禾抓着慕春的手,也有些紧张。
“好!”
二人去了隔壁的屋子,里面确实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慕春看着背后血迹斑斑,人也无力躺着的绿芙便开口问道:“可还能说话?伤到哪了?”
“呜呜呜呜……!”绿芙委屈又大声的哭了出来。
“他们……他们欺人太甚!”尽管她身上疼的发抖,可眼里满是怒气与恨意。
“你慢慢说!”慕春叫她别急。
“可是请了大夫?”随后又说道。
“冬九已经去请了大夫,还没回来!”赵杏儿朝着门外望了望。
“夫人污蔑我勾引老爷,叫下人打了我二十大板。我并没有勾引老爷,是老爷他……他对我图谋不轨。”尽管气喘吁吁,绿芙依旧清楚的表达着。
“青天白日的……只要有时机他便想着怎么揩油……我一直躲着他。只是……这次刚好被夫人撞见……她气急了,便……便拿我出气!”说完绿芙将脸埋在被子上,小声的哭泣着。
柳芸禾不知,这几人在外面竟然过的这般辛苦,她对绿芙感到怜惜同情时,也对那个大户人家感到愤怒。
她爹为人正派和蔼,却得不到善终,凭什么这种败类却过得如此逍遥,简直是欺男霸女草菅人命。
看着绿芙苍白冒着汗珠的脸,柳芸禾有些茫然的望向慕春。
“别急,一会等大夫来了先看伤,后面的事情我们慢慢想办法。”慕春安慰道。
“红袖怎么样?”
“她为我求情,被关进了柴房跪着。”想到好姐妹,绿芙脸上有愧疚,有自责。
“关进柴房,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危险,你先养伤!”慕春紧了紧眉头,想到这大户人家是哪户。
绿芙与红袖去的府邸,是万柳城首富孙员外的府邸,也就是万柳方大夫人的娘家。
老爷子今年都过了五旬的年纪,仗着没人能管得了他,依旧不消停,总是惦记着院子里漂亮的小丫头。
就属孙夫人,还能压着他两分,让他有所收敛,不敢在那母老虎面前太过放肆。
慕春理清楚人物关系之后,一个大胆且不太仗义的想法在脑中形成!
第63章 夜盗粮库
绿芙被打了二十大板, 伤了筋骨。
小管事了解来龙去脉后,也将她视为废弃之人。给她三天时间,三天后要将她送出城外。
慕春的农具都已做好, 这两天就可以去冯青那里取货。
需要一个她信的过的人,带着狗娃狗剩两兄弟, 将农具运出城外,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将这些东西藏起来。
“过几天, 绿芙被送出城外的时候,你便跟着一起出城吧!”慕春将关月叫到房后密谋着。
“我出去?我怎么出去?”关月有些意外。
“三天, 绿芙没办法自己走出去, 估计最少得两个人给她抬出去。到时候我想办法解决其中一个, 你便跟着抬架子一起混出去。”
绿芙目前明显没什么可用价值,不想她死在城里,便只能扔出城外,连草席子都省了。
“我走了,采莹姐怎么办?”其实在哪里,关月觉得无所谓, 可她那麻木不仁的冤家还在城内,她不放心。
“她这边, 我会想办法让大家一起逃出万柳城。可是你得先出去,我们里应外合,将能拿走的东西都运出去, 不然去外面喝西北风吗?”慕春用胳膊碰了关月一下,这个废物小点心, 这么长时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真是没用。
“你出去后, 第二日便带着李家兄弟,去西城墙处守着,地点在哪里他们知道。接到铁器后,便去林子里的温泉处守着,将铁器藏在那里。”慕春一步一步的吩咐着。
黑灯下火,二人站在树干下密谋着。
绿芙虽然伤的很重,可上了药后休息了两天,又喝了鸡汤补充体力,眼下看着羸弱,好似一阵风便能将她吹走,可底子还在。
听了慕春的吩咐,那边来人查看时,她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苍白着脸色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看着晦气,明个趁早抬出去,是死是活全看她个人的造化!”小管事无所谓的白了绿芙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吩咐道。
绿芙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
次日,慕春将准备好的泻药,拌入一人的馄饨中,抬到一半的喽啰自然便要撂挑子,跑去蹲了茅坑,一时半刻都出不来。
这时正巧关月路过,帮着那人将绿芙抬出城外。
剩下那喽啰一看关月眼熟,估计也是一起做事的,便与她一起向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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