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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猫的祭司手册[种田]——肉糖

时间:2025-02-27 08:15:30  作者:肉糖
  【……】
  糯米糍系统陷入了不一般的沉默,如果应轩窗能看见糯米糍,就会发现这可爱的圆团子保持了一个“^_^”的表情——仿佛应轩窗说的这段话正对它的心思。
  但很可惜,正如同那在梦中的魔法一般,应轩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确实可以做到给【黑白熊】改名字,正如他可以不通过《初级魔法手册》学会魔法一样。
  【我的签约者很有天赋,但是有些大智若愚。不过没关系的,他会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凡响,开天辟地。】
  【他在过往改变历史,未来也会因他改变,或许以后,我的系统里也会记得“大熊猫”这个名字呢~】
  糯米糍坐在虚空中轻轻地哼起从签约者那里偷学的《贝加尔湖畔》。
  ——熊猫哥,算起来我们是老乡来着。
  “捞香,恁还记得到我吗?”
  应轩窗感动地看着大熊猫,但大熊猫对他并不感冒,而是机警地盯着他们,迅速叼着竹子跳进水中,随后一瘸一拐地往上走,远远地消失在了视野中。
  它胸前的皮毛、脚步都沾着血,淅淅沥沥地染红了每一步的土地。
  应轩窗的眉宇缓缓皱起。
  月警惕地看着黑白熊离开,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星光闪烁。
  “……我们回家吧,一会儿月亮就要爬上最高点了。”
  应轩窗跟着月走了两步,有些眷恋地回头看了好几次。
  夜色中,月凝视着应轩窗的侧脸,从那张脸上品味出了一丝担忧和不安——这种情绪如果得不到舒缓,怕不是要伤到他的心。
  月轻轻地问:“你想去看看它吗?”
  “可以吗?”
  应轩窗平视着月,他和月差不多高了,但眼神依旧依赖而信任,月的心都被融化了。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要悄悄的……”
  应轩窗和月鬼鬼祟祟地顺着山路上的血痕跟踪大熊猫。
  “这……大熊猫吃不吃肉啊?我们走过去会不会被咬死?”
  月低声问道。
  应轩窗点点头:“它好像确实会吃肉来着,见势不对我们就跑路!”
  “达达!”
  胖达鸭拍拍胸脯,意思是我殿后,大不了再当一回汉高祖。
  “一只熊而已,我应付得了。你回兽皮袋里面先。”
  月从背包中掏出一把应轩窗精心打造的长枪,拍拍应轩窗的后腰,应轩窗听话地变成了软软的猫,缩进了兽皮袋中,漏出了一双紧张的眼睛。
  “现在知道害怕了?”月好笑地搓搓应轩窗的脑袋。
  “对不起……”应轩窗心虚地撇开眼珠:“但是大熊猫我真的很想看……”
  没办法,自家孩子只能宠着了。
  月弹了一下猫脑壳,带着猫在茂密的丛林中穿梭。
 
 
第29章 陶(一) “最近身体有发热吗?”……
  随着二人的脚步,血腥味逐渐浓郁,浓郁到应轩窗有些不适地抽抽鼻子。
  “那大熊猫身上有这么多血可以流吗?”
  月有些惊讶。
  “可能不只是大熊猫身上的血吧。”
  应轩窗想起来大熊猫身上完整的血痕,那是一道非常广的痕迹,并不像是受伤造成的血痕,而是像有谁的血溅到了它的身上。
  眼前的景色逐渐开阔,月带着应轩窗爬到了山腰。这里几棵大树咋咋呼呼地长满了眼前的空间,微黄的叶子落了一地。
  黑白熊的血在树洞口消失了。
  应轩窗和月尝试走近几步,听到了威胁的呜呜声。
  月光下的树洞中,黑白熊低着身子看他们,它身下的草丛中好像有什么动静。
  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大熊猫,从它防备的姿态看到颤抖的手臂,说:“它好像是生病了,现在很虚弱。”
  果不其然,大熊猫只是威胁地瞪了他们一会儿,随后便昏倒在树洞中,屁股朝天。
  月走近,伸手一掏把大熊猫翻了个身。
  大熊猫闭着眼睛,呼吸轻微,胸前一片血痕,左边的腿上有两个牙印,在它微微发黄的黄白皮毛中,两坨粉色的肉团正在慢慢地蠕动。
  这是一只带了两个幼崽的英雄母亲大熊猫,并且两个幼崽都膘肥体壮,像是粉色的装水气球。
  应轩窗心中一突,上手一摸,它还有温度。
  “它被竹叶蛇咬了。”
  月掀开大熊猫的眼皮,看向那渗出紫色血痕的眼睛。
  竹叶蛇和飞云竹是伴生关系,毒性很烈,固定栖居在飞云竹竹笋上层层叠叠的叶片里,应轩窗都差点被咬过,虽然他有防御红宝石手链,但他经常将手链借给外出打猎的松或者是羽,因此,他到现在也没有吃过飞云竹的竹笋。
  一般兽类被咬过之后直接就死了,大熊猫还能撑这么久,看来也是跟竹叶蛇斗智斗勇多年,一起进化了。
  要不要救呢?可是要救的话就要消费积分兑换物品了,我好不容易才又凑够一次呢……
  野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操心它做什么?
  理智一而再劝说,但情感上,应轩窗看见大熊猫应轩窗会想起动物园,进而想起十几年前他第一次拉着爸妈的手进入动物园的时候,拿着爸妈的手荡秋天,说自己来就是来看大熊猫的!……
  理智不了一点!
  我就是很喜欢大熊猫!
  应轩窗兑换了一份苔藓汤倒进了大熊猫的嘴里面,随后拉着月飞快地跑路了,一是做好事不留名,二是他把苔藓汤倒进大熊猫的鼻子里面了,虽然清理干净了,但他怕大熊猫醒了气得要吃人。
  回到家,应轩窗终于开始处理自己心心念念的陶泥。
  这从河岸中挖出来的陶泥,触感微湿,轻轻一捻,细腻的颗粒中夹杂着一些砂砾,应轩窗坐在河边,一点点把泥土中的砂砾捻出,顺手往其中倒入水,让陶泥更加湿软。
  软下来的陶泥很好玩,应轩窗啪啪地拍了几下,低声跟身边的糯米团子说:“我们现在没有陶盘呢……我们现在只能用手捏或者是用泥条盘筑,这样做出来一定超丑!你会做陶盘吗糯米糍?”
  糯米团子从又厚又重的书本后面探出圆圆的脑袋,用最大的力气摇头,它诚恳表示:“怎么会丑呢,我相信你的水平!”
  应轩窗想起自己在雨季做出来的几个歪七扭八需要大力猛拽才能使用的柜子和敲了十几天才敲出来的箭头和刀,沉默地和糯米糍对视了一会儿。
  你真的相信我的手艺吗?只是在安慰我吧?
  应轩窗的眼神太过强烈,糯米糍目移,心虚地漏出眼白。
  虽然糯米糍没有说话,但应轩窗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除了当幼师对你这只小猫进行鼓励教育,还能做什么呢?
  应轩窗勃然小怒,尾巴蓬松了起来,但他深知自己并不占理,于是隐忍不发地开始搓泥条。
  泥条盘筑法是最简单的陶艺手法,将搓好的,细腻均匀的泥条一层层盘起来,随后用水和泥浆在陶器内外过度修整。
  应轩窗虽然没经验,但按照书籍上的图例,耗费一个上午,终于做出来了一个有点丑的小碗。
  虽然作为碗来说,这个碗形状不规整,壁厚不均匀,但应轩窗怎么看怎么喜欢。
  “让我看看,嗯,陶器晒干后需要上釉,要不然会漏水来着。看来这个釉水非常有必要再制作一下,让我往后翻一翻看看有没有教程……”
  “这本书里面有基本配方来着!嗯,基本的釉水就是长石、石英和黏土磨出的细腻浆液,那我就自己做一些烧出来试试看!”
  “釉水晒干后,用700-1000度的火烧制,现在有煤炭了,可以挖个地窖烧制……”
  应轩窗甩甩酸痛的肩膀,又低头沉浸在了陶泥的香味中。
  羽回到家的时候,月已经把中午饭做好了,他看了一圈,发现往常积极吃饭的应轩窗不在,于是下山寻找。
  他在河岸边看见了应轩窗。他正专注地处理手上的泥土,长到肩膀的微卷头发掉落下来,盖住了他的微尖白皙的下巴。
  羽看着他时不时撩一下自己的发丝,觉得他可能希望将头发扎起,于是他在路边的草丛拔下几根草丝,轻轻编在一起。
  “轩窗。”
  羽低头问道:“要不要把头发扎起来?”
  “嗯!”
  应轩窗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用水和陶泥一点点封住小碗的缝隙,他感受到身后的热量,依赖地靠在了羽的大腿上。
  羽用手将应轩窗掉落在脸前的头发捋起,整理,把一道道弯合在一起,中途,他的手指不小心蹭过了应轩窗头顶毛茸茸的耳朵。
  应轩窗虎躯一震,手指在陶碗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指纹。
  羽以为自己要挨骂,但应轩窗没吭声,而是压低耳朵,耳朵毛正好挨在了羽的手心。
  “抱歉。”
  羽嘴上抱歉,手上却又轻轻摸了两下应轩窗被打理得柔软蓬松的耳朵,应轩窗被摸得浑身酥麻,脑子混沌,但是没躲。
  “多摸摸。”
  羽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意动,但手上却停了。
  他觉得应轩窗的状态有些不对,他明显变得情绪化了许多,昨夜看完大熊猫回来的那天晚上,甚至因为情绪激动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
  他看着依赖着自己的应轩窗,心中逐渐兴起多番猜测。
  应轩窗这种姿态让他想起来接近发情的母亲雪,每年秋天,雪会变成巨鸟,窝在父亲的怀里面,让长脚虎的舌头一次次舔过他的额头毛。
  轩窗发情了吗?
  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才五六个月大呢。
  “最近身体有发热吗?”
  羽小心避开猫耳朵给应轩窗扎头发,不再刺激他的身体。
  “没有,但我觉得我可能是要发情了。”应轩窗小声说:“我们这一族是这样的,还没成年就可以怀孕了。”
  ——很多流浪猫就是这样,自己还是小孩子,就已经带上娃开始辛苦谋生了。
  我会在今年秋天揣崽吗?应轩窗迷迷糊糊地想。
  羽的第一反应是心疼。
  心疼应轩窗年纪轻轻就要经历情欲翻涌的痛苦。
  “最近你不要单独出门了,要么跟着哥哥们,要么跟着云。”
  羽将应轩窗的一头秀发完全扎好,后退几步,问他:“饿吗?饿了回去吃饭吧,月已经把饭做好了,我有些事要去湖畔部落一趟。”
  “嗯……”
  应轩窗脑子清醒过来,有些害羞地低着头,听见羽飞向高空的动静后,才站起来洗干净手,同手同脚地跑回了月的山洞。
  今天四口之家的午饭是细长规整的面条,但因为月喜欢吃也喜欢做鱼,所以今天的午饭是粉皮蛋高汤煮熟的青菜清水面和辣味香煎鱼。
  吃饭之前,应轩窗打开自己已经放置了三天的石罐子观察,里面的面团肉眼可见地变得丰满了一些,应轩窗把面团的表皮撕开,面团内部的组织里有许多的空腔。
  感谢你,酵母菌!
  应轩窗虔诚地双手合十,随后把面团薅了一半出来,然后将剩下的面团掺上水和新鲜面粉,接着养了起来。
  这是面包界养鲁邦种的方法,应轩窗移花接木,挪用过来喂养酵母菌,应轩窗用滚水烫过的筷子搅搅面团,觉得这样就像是给“鱼”换水喂食一样。
  再过几天,等面团稳定下来,就可以做中式无盐无糖小面包了!
  应轩窗开心地转头啃鱼。
  月见到自己做的饭大家都喜欢吃,也很开心,他看了一眼应轩窗的新发型,带着惊讶的神色摸上来他脑后的头发。
  “你头上有一朵小花。”
  “嗯!?”
  应轩窗顿时饭也不吃了,打开山洞中储存淡水的水缸,扭了半天脑袋,才看见了自己的头顶。
  在一头纯黑的发丝中,青色的草绳开着一朵嫩黄的花。
  羽哥不仅会打绳结,还会编东西呢。
  清澈的水面上,应轩窗笑得很开心。
  耗时数日,应轩窗作出了四个碗和一个大盆,成功消耗干净了所有的陶土。
  他拉着松一起在地上挖出来一个大坑,把大盆和碗都放在石板上端端正正地放进去,随后在里面放入木炭,再用一块石板盖起来,在石板的两边,应轩窗打造了通道,并特地用泥巴糊了一个地道用于放鼓风的木风箱。
  松拉了几下风箱,说:“报告,风箱附近没有漏风!”
  “嗯!”
  应轩窗严肃地说:“点火!”
  在一旁端着火炭的月把火炭往石板下一倒,松把石板盖好,随后开始鼓弄风箱。
  推风箱也是一个累人的活,松足足拉了十几分钟,应轩窗隔着石板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量,于是他拍拍松,说:“慢点吧,现在温度已经上来来。”
  松的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汗,他闻言听话地慢了些。
  “哥都这么帮你来,该不该给哥一点好处?”松贫嘴道。
  应轩窗了然:“你想吃什么?”
  “肉!”松肃然。
  “这个肯定管够,我给你整点新鲜吃的。”
  应轩窗想再去搞点陶土回来,顺便搞点新鲜竹笋做竹笋鲜肉包吃。
  月说:“羽哥今天带着狩猎队刚刚回来,他带着你去,怎么样?”
  应轩窗听见羽的名字虎躯一震。
  自从那天他无意识蹭羽之后,他每次一站在羽的面前就觉得自己在裸奔,出于害羞,他这几天有意无意都在躲着羽。
  并且,扒竹笋是需要面对竹叶蛇的,应轩窗虽然有手链,但是怕蛇,如果喊上羽,他有担心羽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但除了羽,他又能放心地坐在谁的身上呢?
  应轩窗惆怅地想到了网上的骨科笑话:我们骨科就是分手了大过年也要回到同一个家,坐在一起吃饭,然后黑着脸一起听《难忘今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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