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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才弄过,于念估计不乐意再惯着她了。
  谁知这话刚问完,于念就红着脸低下头双膝跪在枕头上并且微微**,无声邀请她再来一次试试看,看看枕头好用吗,会不会乱跑。
  
 
第24章
  事实证明枕头被双膝压得死死的, 根本不会乱跑,最多将枕头里的棉花跪出个不大不小的圆润棉花坑。
  但就算这样也比先前好很多,至少不那么磨膝盖, 也算没枉费于念顶着张大红脸问周氏要来的棉花,以及褚休自愿奉献出来的枕头。
  褚休去吹灯, 于念躺在自己的大红枕头上偏头朝她看。
  褚休这个人长了张最明艳招摇的脸,因长年读书身上带着文人的雅气,外表瞧着应当是个挑剔的内敛君子,毕竟就算她穿着旧衣服也都洗的干干净净, 想来睡觉时枕头也是四四方方端端正正。
  实际上,这个人却会抱着她一句接着一句的说荤话, 以及毫不在意自己晚上枕着什么睡。
  褚休摸黑上床, 扭身落下床帐, 连忙掀开被子滚进被窝里伸手抱住暖热的于念,脑袋拱着头下的旧棉袄, 哼哼唧唧往于念身上贴, “冻死了冻死了, 还好媳妇暖和,外头暖和里头也暖和。”
  于念都习惯了, 木着脸没有多余反应,任由褚休缠紧她。
  直到褚休把手放在她眼前, 若有所思的说,“念念,我手指好像皱巴巴的。”
  于念这才疑惑地将手从被窝里掏出来,两只手握住褚休的手腕, 拉到自己眼前,黑灯瞎火的凑近了看, 皱眉担忧起来。
  怎么会皱巴巴的呢?
  褚休笑嘻嘻的贴紧了她,脚趾头轻蹭她小腿,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响起,“原来是在水里泡久了啊。”
  于念,“……”
  于念遭不住的红了张脸,烫手的红薯一样扔掉褚休的手腕,裹着被子扭腰翻身背对着她朝里睡。
  褚休笑起来,胸腔贴上来挨着于念的后背震动,“不闹了不闹了,睡觉吧。”
  她敢保证于念今晚夜里半点都不会梦到不好的事情,因为于念累到她刚手脚规矩就呼吸沉沉的睡着了。
  褚休想,这应该算是哄高兴了吧。毕竟高兴又没有固定的计量工具跟单位,笑算高兴,可有时候哭也并不代表不高兴。
  褚休手搭在于念腰上,回味复盘起来,于念咬着她手指收缩痉挛的时候,应当是高兴的,所以刚才跪着枕头面对面那次,才挺腰把桃往她嘴里喂。
  清晨褚休先醒,醒了她也没起,而是躺在床上在脑子里构思文章框架,以及回忆昨天下午看书时记下的内容。
  等于念睡醒的时候,外头天光已经大亮,清晨暖阳的光线都快透过窗棂照到床前鞋尖。这算是于念嫁过来后,起的最晚的一次,新婚第二天她都没起这么晚。
  好在两家已经分家,两人不用担心起晚了赶不上去隔壁吃饭。加上于念脸皮薄,更不用在意起早起晚大嫂会知道她们昨夜在干什么。
  虽说都是女子,但于念就是不好意思。她跟褚休关着门落着帐怎么折腾都行,但要是对外提个一句半字的她都羞到恨不得钻地里。
  跟褚休这个念书人比起来,于念似乎才是被书本框住脸皮的人。
  “醒了?”褚休手搭在被子上安安静静不说话,于念以为她还在说,正轻手轻脚要掀开被子先起来。
  于念扭头看褚休,对方眼里神色清明,明显早醒了。她懊恼的抿唇皱眉,塌着肩小小反思自己起太晚了。
  于念手拥着被子,低头在褚休额头上讨好的浅浅亲了下,然后爬起来准备烧火做饭。
  褚休笑盈盈抬手摸额头,跟在于念身后起床。
  昨晚吃了半只鸡,剩半只两家对半分,今早可以鸡汤* 泡窝头,再加上昨天褚大婶送的白菜包子,够吃了。
  吃完饭,于念端着木盆进屋,把昨天换下来的亵裤放盆里,准备就着锅里蒸馒头的热水将衣服洗完晾晒,还有昨个家里人多不方便在外头晒的粉垫子,今日也拿出去。
  褚休扫了庭院喂了鸡进来,拍拍手上的细灰跟在于念身后,“我可能得回趟书院,书院里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于念刚把团成一团的亵裤放进盆里,听到这话直起腰扭过身看褚休,微微歪头以示疑惑。
  “我也不想回去,”褚休伸手抱她,下巴贴着她额头,鼻尖蹭她发丝,“可越磨蹭事情只会越麻烦。”
  于念顿了顿,抬手反抱住褚休,莫名的舍不得。
  可她也知道读书是大事,褚休回书院定是有要紧的事。
  于念松开褚休,朝她笑,抬手拍拍胸口表示她会在家里好好的。
  “要不,我白天去了晚上再回来?”褚休坐在床边轻声询问,于念已经动作麻利的给她收拾起回书院的包袱了。
  “这样就不用带衣服了。”褚休话里依依不舍的语气还没表达完,于念就将收拾好的包袱塞进她怀里。
  褚休,“……”
  褚休抱着包袱幽怨的昂脸望于念。
  于念伸手摸摸她脑袋,安慰楚楚似的安慰褚休。
  白天去晚上回?那得多折腾啊!
  于念又不是没坐过驴车,蜷在车上手脚冰凉,脸上的肉都要被冷风削掉半块,晌午还好,可褚休的意思是清晨天没亮就去书院,傍晚天快黑再回来。这两个时间点都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于念哪里愿意让她这么折腾。
  不如带上包裹行李在书院里安心待着,什么时候把事情办完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她们起的晚,晌午才吃的早上那顿,中午不用吃第二顿,于念的意思是褚休现在就回书院,顶着暖融融的日头到了书院也不会冷。
  对了!
  于念想起什么,连忙扭身回到床头,掀开大木箱子将放在里头的银子全拿出来。
  回书院就是回县城,哪能身上不带些银钱。
  于念将钱都倒在褚休身边,坐在旁边挨个将银子无声的数给她看。
  褚休没懂,疑惑地望着她,“怎么了?”
  之前是二十两三钱六十文,去了趟县城,花了共计四两,剩下的钱,于念把铜板归到一旁,只留下碎银子跟仅有的一锭十两银。
  于念给褚休拨了二两银子十枚铜板,就当着她的面,将剩余的所有银钱都归拢到自己这边。
  褚休这下懂了,将包袱放在床上,伸手点着自己的那二两,语气欢喜,“你这是要管家了?”
  给她的有零有正。零头是来回坐驴车用的,整的是怕她有别的方面需要用钱。
  于念抿唇缓慢点头。
  她知道褚休节俭从不会在自己身上多花一文钱,但褚休在她身上却舍得大手大脚的花钱,先是一两银子的衣服,又是出手就要给李氏十两,于念看了都肉疼。
  与其这样,不如自己管着钱。
  褚休笑起来,没忍住凑过去亲于念脸颊,“这才对嘛,我就说了就该你管钱。你考虑齐全心思细,连坐车的铜板都替我想到了,管钱管的肯定比我好。”
  以于念的性子,愿意管钱才说明是真的把这儿当家了,把自己当成她媳妇。
  于念看褚休,褚休没说她是女人待在家里所以就她管,而是夸她心思细考虑的全。于念抿唇,眼睛亮亮的,捏着铜板银子装进钱袋子里,然后背对着褚休准备把钱藏起来。
  见她藏的认真,褚休双手遮眼,在床边坐的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你安心放吧,我不偷看。”
  于念扭头看褚休,褚休并拢遮眼的手指连半条缝隙都没有。
  于念抿着唇,眉眼弯弯,轻手轻脚的走回床头,将钱袋子又放回之前那个位置。
  等她藏好走回来,站在褚休面前,伸手轻轻拍褚休肩膀。
  褚休这才放下手昂脸看她。
  她要回书院了。
  于念舍不得但又不能留,只抿唇笑着看她,笑着笑着嘴角的弧度就僵住了,整个人笑不出来,扁着嘴低下头,手指绞着自己腰上的带子,慢慢红了眼圈。
  褚休手搭在于念腰上,软声喊,“念念。”
  她不喊还好,喊完于念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于念手忙脚乱扯着衣袖胡乱擦脸。她没哭,她不是要拦着褚休回书院,她也不是褚休念书路上的绊脚石,她只是,只是有一点点的舍不得。
  她才、才刚心安理得的适应躺在褚休身边赖床。
  她也洗了粉垫子今日就能干,到时候两条垫子随便哪条都行。
  还有,还有她也准备了跪着用的枕头。
  她来到褚家的一切都是围着褚休转,现在褚休却要回书院了,于念不舍的同时还有些茫然跟不安,她不知道褚休离开后她怎么办。
  就像那外头篱笆上攀着篱笆生长的菟丝花,篱笆没了她怎么生活。
  “那我晚上就回来。”褚休抬手给于念擦眼泪。
  于念摇头。太冷了,褚休又不舍得买大氅,回来的话太冷了。
  于念抹掉脸上的水痕,努力扯着嘴角对褚休笑,想让她放心。
  可她越是勉强的笑,褚休越难受。她拍拍腿,让于念坐上来。
  褚休环着于念的腰低头亲她的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含着。
  手顺着腰线往后腰滑,在腰背跟身前游动。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要不是外头周氏喊了一声,褚休就抱着于念倒在床上了。
  亲完加上听见周氏的声音,于念低落的情绪早已消散的七七八八,主动伸手抱着包袱送褚休出门。
  周氏站在院里,“你褚大叔问你今天还进城吗,他捎带上你。”
  免费的驴车?!
  于念眼睛瞬间亮起来,伸手将还赖坐在床上的褚休薅起身,拉着她的胳膊拖拽着往外走,让她别错过。
  褚休,“……一文钱你就撵我走了?”
  于念睨她,这怎么能是撵呢,褚休本来就是今天要走的,就算磨蹭到傍晚还是要去书院,既然现在能省一文钱搭个顺风的驴车,那现在走最好了。
  两人出去,周氏左看看右看看,“你俩才成亲舍不得很正常。”
  褚休点头,语气得意自满,“是啊,念念可舍不得我了。”
  周氏愁起来,李氏跟于老大的事情解决起来宜早不宜晚,要不然年前赶考之前褚休一直在家里住着不回书院都行。
  但是昨个听于老大的意思,他儿子于大宝已经进了书院,对付这种人,自然要逮着命根子掐才能绝后患。
  这也是为何褚休要回书院的原因。
  周氏勉强笑着劝于念,“念念啊……”
  她才开口,于念就冲着她点点头,还没等褚休反应过来,于念就将包袱塞进褚休怀里,自己站在周氏身边,朝她挥手。
  褚休托着包袱,“不是,你刚才屋里床边,你,我……”
  褚休往于念身边挨,“我傍晚回书院也行。”
  不行,傍晚回去贵一文!
  于念抬手摸摸褚休的脑袋,余光瞥见周氏往这边看,红着脸咬着唇磨蹭起来。
  周氏摆手扭身,“行行行我不看。”
  于念这才羞红了脸,双手捧着褚休的脸,踮脚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褚休坐上褚大叔的驴车进县城,于念留在家里洗亵裤,正洗着,腰腹处熟悉的热意滚过,于念连忙去茅房。
  果然,月事来了。
  周氏知道后,给于念弄了新的月事带,还煮了红糖鸡蛋让她喝,“你啊你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那布能往底下垫吗。”
  李氏不是个好母亲,自然不会教于念来了月事怎么办,于念自己摸索着,往下面垫旧布,她想的是隔住血不弄脏衣服不难洗就行,全然没想过别的。
  周氏将柔软的布裁剪好,往里面垫了新棉花,一口气给于念缝了五条月事带,大气的说,“脏了就换。”
  于念怔怔地抬脸看周氏,心里懂了拜堂时褚休那句话:
  ‘我们拜一下大嫂,她与我有养育之恩。’
  何止养育恩。周氏不仅是嫂子,更是母亲。
  暖烘烘的太阳下,于念坐在庭院里看楚楚写字,双手捧着碗,一口甜过一口的红糖水喝着。
  虽然褚休不在家,但这日子,过得丝毫不差。
  周氏怕褚休不在,于念闲下来不适应会多想,还教她怎么给自己缝月事带,以及说起褚休的趣事。
  于念听得眉眼弯弯,点着的脑袋小鸡啄米似的回应周氏,一直就没停过。
  去县城的路上。
  褚大叔扭头看褚休,平时喋喋不休的人突然安静下来,还怪让人不适应。
  褚大叔清咳两声没话找话,“想媳妇了?”
  褚休“唔”了声,摸着怀里的包袱,“念念给我收拾的,她怕我不舍得花钱买吃的,还把仅剩的两块糕点都用油纸包上裹了层布偷偷塞里面,我都看见了。”
  褚大叔笑起来,“是个会疼人的好媳妇。”
  褚休点头,又叹气。
  可惜今晚她不在家里,不能搂着于念好好疼疼她。
  褚休想,于念肯定想她想的直哭,说不定饭都吃不下。
  
 
第25章
  书院学堂。
  “你怎么想起来打听最近入院的新生?”午后, 同窗吃着甜枣问褚休,“还有你小子说成亲就成亲,都不想着招呼我们一声, 还是不是同窗了。”
  褚休从蜜饯铺子买不少果脯甜枣,这会儿喊上人聚在学堂里随意吃拿, “不是同窗你还拿我甜枣?吐出来吐出来。”
  “晚了,”对方将枣一个高抛张嘴接住,嚼了两下咽进去,双手摊平耸肩耍赖, “吃进去可就吐不出来了。”
  说着又伸手去拿别的果子。
  褚休拳头虚攥笑着在他肩头捶了下,借机跟大家解释, “我的事儿你们也都听说了, 喜宴办的有些急这才没通知大家, 但今个我把这喜糖给大家补上,还请大家原谅一二。”
  她像模像样朝左右拱手作揖。
  同窗平辈谁受她这个礼, “行啦行啦, 但褚休, 关于外头的传言,我们听说的可都是你不行啊~”
  褚休闻言抄起一颗花生砸过去, 对方嘿嘿笑着接了个满怀,捡起来剥完壳就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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