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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于念耳朵红红的转脸看向别处。
  这样才像对小夫妻。
  褚休眉眼弯弯,右手盖在于念手背上,凑近了轻声问,“娘子想去哪里逛,可需要我作陪?”
  于念睨褚休。
  她想去趟金银铺子。
  过年了,金银铺子里也是人头满满肩膀擦着肩膀。
  褚休原本由于念挎着手臂,现在改成伸手环着于念,将她护在怀里,遇见人多的时候,就把于念环在身前慢慢往前走。
  “娘子是想把这片金叶子改成长命锁?”
  刚才招待两人的是伙计,现在换成了金铺掌柜。
  于念进金铺前,站在门口扭身背对墙面,正面对着褚休,低头轻扯衣襟从怀里掏金叶子。
  藏哪儿她都怕丢,唯有藏在这儿最安全。
  褚休眨巴眼睛,边抬手用衣袖替于念遮挡,边自己低头朝下看。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眼睛垂下时,于念刚好拉开衣襟,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跟被圆滚挤出来的半截缝隙。
  于念似有所感,抬头看褚休,褚休慌忙别开视线,做贼心虚,悄悄红了双耳朵。
  于念脸热,赶紧将衣襟理好。
  她握着金叶子进去,摊开掌心给伙计看,褚休在旁边帮她说话。
  伙计瞧见金叶子后,连忙去把掌柜的叫来。
  “褚解元。”掌柜的看向褚休,语气笃定。
  褚休这身标志性的枣红色衣袍,让人想认错都难。
  他朝褚休拱手,笑了,“您跟王老爷子在县衙里争‘寿’王获胜的事情,我们可都听说了,果真是青年才俊,同您家娘子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褚休今天就爱听这话,眉眼含笑抬手还礼。
  听说两人想改金叶子,掌柜的双手接过来,光是掂量掂量就知道多重,他跟于念说,“娘子想改长命锁也行,但如果急需的话,估摸着得等两个时辰左右,今日人多还请见谅。”
  他笑着看看小两口,“卖解元一个好,只收八折成本费,将来解元高中,我们小店还要借一借状元的名号呢,说您曾在我们这儿打过长命锁。”
  褚休心道就算她不打长命锁,将来要是高中,清河县所有她进过门的店铺都会借用她的名号,“行。”
  掌柜的拿来金秤称重,将重量展示给两人看:
  “要先融了金叶子再将金水倒入模型里,这过程中多少有些损耗,但不多。这事不管谁来都得提前跟你们讲清楚,咱家金铺可是老字号了,做不出偷金造假的事情来。”
  他让于念挑个长命锁的款式。
  于念抿唇低头看,一时间对着图案看得眼花缭乱,下意识伸手去扯旁边褚休的衣袖,让她帮着选。
  最后,妻妻俩挑了个最大气最朴实的款式,可能不够花里胡哨,但不管多久都不会过时。
  于念:
  ‘在背面加上楚楚的名字。’
  褚休看于念。
  于念眼眸明亮,嘴角抿笑:
  ‘今年是嫁过来的第一年,自然要送楚楚一个大礼。’
  褚休没多说什么,只是在于念把手指塞进她掌心里的时候,微微握紧了些。
  于念多喜欢这片金叶子没人比褚休更清楚。
  念念可能苦怕了,把银钱宝贝的不行,只要稍有进账,她就会将所有家底倒出来,挨个抚摸擦拭,笑得比盛夏阳光还耀眼。
  如今她却要融了这片金叶子,只为了给楚楚打个长命锁。
  褚休心头酸热,眼睛一直盯着于念看。
  《对酒》中说“爱屋及乌,柔远能近”,可唯有爱屋才会及乌。
  于念定是爱惨了她!
  褚休又得意起来,出了金铺,走在街头借着光线不明的地方,搂住于念的腰狠狠亲了她一顿。
  于念,“?”
  于念抬手捂住嘴,被亲的莫名其妙,唯有脸颊通红,眼神左右看,生怕两人亲热被相识之人看见。
  她倒是没什么认识的人,可褚休在金铺都能被掌柜的认出来,万一在街上也被别人认出来呢。
  “我亲的自家媳妇,又不是别人家的,”褚休低头看于念的嘴,“……是亲红了,就当涂口脂了。”
  于念瞪褚休。
  褚休没脸没皮又伸手捧于念的脸,“谁让你这么好看,光是看着都想……”
  于念改成伸手捂住褚休的嘴,让她先别想。
  褚休握着于念的手腕,笑着说,“走吧带你去逛逛,等准备回去的时候再去金铺取长命锁。”
  她们来的时候临近黄昏,如今太阳已经滑进天边最后一抹橘红的缝隙里,天色渐黑。
  天黑了街上才热闹,各处灯笼亮起来,恍若白昼,光芒比黄昏时还要盛。
  周遭人声鼎沸,叫卖说话声都有,烟火气十足。
  褚休带着于念猜灯谜吃小食,两人站着等糖炒栗子的时候,听见身边人在说:
  “裴家今年又包了花船游湖,想来今年又是在船上过年。”
  “我方才见裴家门口停了好些马车,应该是要出发了吧。”
  “不知道,但是待会儿可以去看看热闹。”
  正听着呢,褚休跟于念就听见一道熟悉又略带疑惑的声音,不确定的喊,“褚休,于念?”
  褚休茫然扭头,也挺诧异,“裴景?”
  于念捧着油纸袋付了银钱转过身,歪头疑惑。
  果真是裴景。
  身边人方才还在议论裴家的事情,转眼间话里的主人公之一裴景就出现在眼前。
  裴景今天一身银白圆领锦袍上面用银丝绣着精细花纹,脚踩长靴,满头乌发被玉冠束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跟秀气斯文的白净脸蛋,端得是一副翩翩玉公子的矜贵疏离模样,穿着正式的让人不敢上前相认。
  见褚休跟于念盯着自己看,裴景脸热臊得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连忙伸手遮了半边脸,朝她俩招手,“先过来。”
  有话过来说,不然她穿成这样加上褚休于念模样出挑,三人站在街上风头直接压过街边的杂耍。
  裴景今天注定要被人当猴看,所以在褚休于念上下打量自己的时候,木着脸摊开双臂,站在巷口马车边主动转了一圈让两人看个够。
  甚至还问,“能看清吗,要不要让我书童把灯笼挑高点?”
  褚休捏着下巴连连点头,“能能能,裴兄这光芒赛过头顶明月银辉,完全不需要灯笼,坐你旁边看书根本都不用蜡烛,用这身银袍就够了。”
  于念绷不住了,想笑又顾及着裴景脸面,只能颤着肩膀低下头,假装在数油纸袋里热腾腾的板栗。
  这栗子真亮啊……真热啊。
  裴景,“……”
  裴景看看褚休又看看于念,憋屈的仰头看天。
  月底天上无月,更显得地上的她像个骚包的显眼包了。
  “原来这才是裴兄啊,”褚休拱手打趣,“平日里穿得还是太简朴了。”
  裴景后悔起来,“早知道不喊你们了,我刚才挑帘子正好瞧见你俩,以为看错了才下车,早知道这样干脆直接走了。”
  她也是一时冲动,她就该装作没看见,落下帘子就走,省得主动丢人。
  裴景没想到褚休跟于念会来县城,更没想到巧到在街上碰见,心头一热这才让马夫将马车跟家里马车拉开距离,停在巷口,自己单独下来。
  裴景,“你俩怎么进城了?”
  褚休手搭在于念肩上,“自然是带念念过来看烟花。”
  于念点头,伸手将板栗往前递了递想请裴景吃,但一看裴景的衣服,又觉得他穿成这样好像不适合吃板栗,他穿这样更适合坐在金桌边上拿着金银叉子斯斯文文的吃龙肝凤髓。
  裴景塌肩,脸皱起来,“还不是这除夕家里要应酬。”
  平时她在书院里脑子就是被门夹扁了也不会穿得这么风骚张扬,可今日除夕,家里请了客,她作为家里长子要跟着长辈一起见客,这才穿成这样。
  于念:
  ‘好看。’
  裴景脸热,瞪褚休,“你看看你媳妇,再看看你。”
  褚休恨不得洋洋洒洒写上一篇文章,名叫《裴景鲜衣比月亮》来打趣她。
  褚休伸手捏板栗,剥开递到于念嘴边,“我媳妇定是饿傻了,都开始眼神模糊说胡话了。”
  于念跟裴景一定看褚休。
  裴景,“既然是来看烟花的,要不同我一起上花船游湖吧,离得近看得最清楚,而且船上有吃的,你们不是饿了吗,刚好过去吃饭。”
  怕两人嫌麻烦,裴景连忙道:“不用你们见客,你们玩你们的,别的不需要管,等看完烟花船靠岸你们再回去就是。”
  裴景小心的看着褚休跟于念,生怕两人因为她这身衣服跟她见外拉开距离,说话时手指都捏紧袖边。
  于念瞧见了,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仰头看褚休。
  褚休垂眸看她,“去玩玩?”
  裴景看着怪可怜的,她们要是在的话,裴景应酬完多少能来她们这边喘息一二。
  毕竟今天可是除夕啊。
  于念点头。
  裴景这才笑起来,连忙让书童把脚凳搬过来,让褚休跟于念先上马车。
  一刻钟前裴景还木着脸,一刻钟后,裴景眼里的笑就没散过。
  她想,还好她认识褚休跟于念这对夫妻,这才觉得除夕的烟花也有了那么点意思。
  马车往湖边走,裴府下人开道,在人群里分出一条够马车通行的窄路。
  马车停下,众人下车准备靠近岸边登船。
  裴父裴母走在最前头,两人身边还有道纤细的身影,只是头戴白色绣金花的斗笠,将上半身遮的干干净净,只露出下面的月白色裙摆跟绣花鞋。
  走在裴父裴母身边的不可能是旁人。
  裴景跟褚休于念介绍,“我爹,我娘,那是我一母同胞的孪生妹妹,裴晶。”
  于念抬眸看。
  褚休也是头回见到裴景传闻中的孪生妹妹,用眼睛比量了一下这兄妹俩的身高,瞧着跟裴景相差不算大,不过裴景可能是哥哥,比妹妹还是高出那么个两三指。
  她跟于念是裴景的朋友,今天过来,多少要到裴家长辈面前见个礼。
  “原来是褚解元啊。”裴父裴母对于裴景能有褚休这么个解元好友很是高兴,眼尾褶子明显,示意裴景好好招待,务必将解元夫妻安排妥善。
  这是她的朋友。裴景垂着眼应,“是。”
  跟需要出面应酬寒暄的裴景比起来,裴家妹妹就安静内敛的多,可能不需要她抛头露面,所以从头到尾没开过口,见人也只是微微屈膝福礼。
  长辈们先上船,裴景带着褚休于念站在后面。
  “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他们,”裴景扭头看褚休于念,“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喊下人就行,不要跟我客气。”
  褚休点头,“肯定不会跟你客气,就冲你这身衣服,我俩今晚也得吃饱了再走。”
  她一开口,裴景都觉得压在头顶的云层都散去不少,“行,管饱。”
  裴景看于念,于念垂着眼,始终低头盯着手里油纸袋里的板栗看。
  裴景疑惑的看看她,但碍于她现在男子的身份,也不好多问,只得招手叫来丫鬟,等上了船再细细询问于念是不是有别的需求。
  褚休最先发现于念不对劲,低头看她,“念念?”
  于念来了月事,可能身体不舒服,也可能是累了冷了,脸色这会儿瞧着有些惨白,唇上的血* 色都淡去不少。
  褚休担心的伸手贴她额头跟脸颊,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于念昂脸看褚休,抿唇朝她笑着摇头,伸手将褚休手腕往下拉的时候,余光无意间从倒映着两岸灯笼光亮的粼粼湖中扫过,短暂一眼又匆匆别开,心脏紧缩不敢多看。
  于念握紧手里装着板栗的油纸袋,不让自己往有水的地方瞧。
  她其实私心里不想坐船游湖,甚至不愿意靠近水边,可裴景刚才瞧着被裹挟于锦衣之下,落寞孤寂的过于可怜,加上裴景帮过她们妻妻俩,于念不好拒绝他的好意,也不想让褚休扫兴。
  只是眼前那水光因为船身微动而荡漾,一圈一圈像是要把她吞噬了。
  于念扭身,面朝向褚休,脸皮绷紧,呼吸都忍不住轻颤。
  “要是不舒服咱们就回去吧,”褚休手揽在于念后背上,轻轻抚着,“楚楚肯定在找咱俩了。”
  才不会呢,大嫂说了让她们放开了逛,那自然不会想着催她们回去。楚楚年纪小如今最是贪玩的时候,被街上灯笼热闹吸引了目光,一时半会儿是想不起她俩的。
  而且金铺里打长命锁也需要两个时辰,现在不过才逛了半个时辰左右,离跟金铺掌柜约定的时间还早着呢,哪能就这么回去。
  于念悄悄在身上擦了擦手,将掌心里的冷汗擦掉,伸手牵褚休手指,昂脸看她。
  褚休看懂了,指腹抚摸于念手背,低头在她耳边说,“想听荤话了?”
  于念脸慢慢热起来,眸光闪烁长睫煽动,思绪瞬间回到褚休身上,半点都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关注其他。
  不得不说,褚休这喜欢跟她说荤话的毛病,某些时候真的好用。
  褚休握着于念的手,“我昨天是不是有些凶,你刚才拉开衣襟拿金叶子的时候,我看见上面的痕迹有点重。”
  雪白的峰峦上有淤痕,褚休这才心虚的别开眼。
  她也知道有些凶!
  于念抿唇,用力捏褚休手指,企图报复一二!
  又不是头回吃,至于馋成那样,小狗啃骨头似的,又咬又嘬又啯的!
  褚休笑,“那我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于念点头,低头时余光往下,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俩说话间已经上了船,如今正站在甲板上。
  于念恍惚着左右看,周边也都是人,脚下的船相当的稳,站在上面跟站在平地上没有任何区别。
  “不怕了念念,”褚休虚抱着于念,唇瓣亲吻她滚热的耳廓,“以后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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