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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哑巴新娘(GL百合)——胡33

时间:2025-03-01 08:46:47  作者:胡33
  于念刚开始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她只后知后觉的发现遮住自己视线的布料是褚休的中衣。
  衣服盖在眼睛上,温热中还带着褚休身上清浅的香气,是种类似于苦涩茶叶混着墨香的味道,陌生又不让人排斥。
  于念脸热起来,手指往下抓着粗布床单。
  视线被隔绝后,别的感官顿时变得敏感。
  于念能听到褚休略有变化的呼吸,能感受到她滚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不紧不慢的拂过自己的脖颈。
  她似一堆干柴,被四处点火,人慢慢烧了起来,从里到外。
  衣襟不知何时敞开,胸前凉意只停留了一瞬,便被热意取代。
  于念昏昏沉沉,脑子都是空的,刚才的所有想法全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所有意识只凝在身体上。
  不是发烧,却热的烫人。
  她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方才褚休起身收拾碗筷的时候,她害怕到心慌手抖。
  女扮男装这么大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往后她再想从褚家离开,恐怕比从于家离开还要难。
  刚出火坑就进了另一个更深的火坑,于念的心里只有绝望,手脚冰凉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整个人如同麻木的鱼一样躺在砧板上,只等了结她性命的刀刃落下来。
  可偏偏褚休温柔耐心的同她解释自己待会儿的去处,并体贴的将喜房留给她一人住,走的时候甚至关了门。
  从始至终,没威胁过她半句话。就算她不同意,褚休也温柔有涵养的不会强迫她。
  于念正想着,腰肢被拍了一下。
  褚休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于念的腰,“抬起来。”
  肚兜腰带系在后腰挂在脖颈上,脖颈的不好解,后腰的还不好解吗。
  细细的带子松松垮垮环着于念纤细白皙的腰肢,从腰侧蔓延到后腰,布料遮住平坦凹陷的腰腹,盖住雪色。
  于念不知道是羞是臊,感觉脸上滚热,抿了抿唇,脸朝旁边别开,哪怕闭着眼睛她都能感觉到褚休炙热的目光。
  在褚休的注视下,于念咬唇缓慢抬起了腰肢。
  带子活扣,轻轻一扯就开了。
  于念以为自己得坐起来才行,不然怎么脱掉。
  谁知褚休半点都不愿意等,更没费那个功夫,只是将她那块贴身的布料随意往上一掀,盖住她的脸,就埋首下去。
  于念,“……”
  于念张口无声惊呼一声,脖颈后仰,盖在脸上的中衣就这么滑落在她脑后。
  雪丘的起伏比刚才还要剧烈,上头的颜色也从浅粉变得绯红。
  刚才褚休离开后,于念觉得自己犹如死里逃生,怔怔望着那扇闭合的门板,人往后晃了几步,退到床边,手握着撑起床帐的竹竿,缓慢坐了下来。
  她抚着胸口,等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到胸腔后,手指才慢慢垂下搭在腿面上。
  身后的这张床,半个时辰前她刚被褚休压着手腕躺在上面,褚休覆身贴上来时,于念虽紧张忐忑,但胸口依旧有股一闪而逝的悸动欢喜。
  坐了一会儿,她咬唇出去,将褚休又牵了回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她也不知道一个女人要怎么跟另一个女人过日子,可她没有别的选择。
  除了褚休跟褚家,她没有其他更好的去处。
  哪怕刚才被褚休打横抱起压在床上的时候,她都在为自己的选择左右摇摆。
  其实,就算她跟褚休当不成正常夫妻,褚休也不会为难她,她在褚家做活依旧能待下去,没必要真把身子给出去。
  毕竟是女子跟女子,床上要怎么过。
  “放怕,放轻松,别……”褚休顿了顿,“膝盖那么紧。”
  于念觉得自己刚才多想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弄,褚休知道。
  只是这种感觉太磨人。
  她像条鱼,被褚休张嘴叼起来,吃完左边吃右边。
  明明她也有,但好像褚休觉得她的更美味,手跟嘴都喜欢。
  于念呼吸沉沉,没忍住,手指搭在褚休肩上,试图推她一下,结果手刚搭上去,对方便顺着她的力道,连人带嘴往下滑。
  于念,“……”
  于念慌了,双腿瞬间并拢屈起,脚趾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握住褚休的小臂,人跟虾被挑了虾线一样弓起身,拦住她的嘴。
  见褚休抬脸看过来,于念羞红了脸,主动的坐起来,转身跪坐在床上,面对面伸手抱住褚休的肩,脸埋在她脖颈里。
  刚才她都觉得过火,这会儿眼见着要往下,于念反倒觉得不如留在上面。
  喜房里安安静静,偶尔有灯芯燃爆发出的一点声响,但如果细听,能听到些许又沉又重的呼吸声。
  从缓到急,从隐忍到压抑。
  褚休指甲早就修剪的光滑,手也洗的干干净净,如今正低头在她的新娘耳边轻声说,“滑滑的,像算珠。”
  于念见过算盘,自然知道什么是算珠。
  那被打的噼啪乱响的珠子声音都是清脆的,唯有她发出的是沉闷的啵啵水声。
  于念缩着肩想躲,但她跪坐在床上,后腰被褚休的手臂箍住,腰肢贴着她,处于一副被钳制的状态,不管怎么扭,都扭不开挣不脱。
  甚至她越吃力扭动,最后先打颤服软的反倒是她自己。
  偏偏褚休还要垂眼往下看。
  于念眼尾都湿了,就差哭给她听。忍不住伸手,掌心盖住褚休的眼睛,不让她看。
  能把哑巴急的差点说话求饶,于念觉得褚休不愧是念过书的人,手段就是多!
  于念大着胆子赌气不让看,褚休红着耳朵也没强求。
  她亲了亲于念的额头。
  深冬喜房烛燃帐红,花朵绽开花露滴落。
  褚休手里攥着巾帕,看拉了被子躲在里头的人,笑着问,“要喝水吗?”
  于念觉得褚休在笑自己。
  缺什么补什么,所以才问她要不要喝水。
  于念把自己裹的更紧了。
  褚休则穿了中衣下床,用茶壶里的热水兑点凉水一同倒在水盆里,浸湿巾子再拧干,拿着递到床帐里面。
  褚休脸也热,清咳了一声。
  于念听见动静,这才脑袋探出被窝往后看,见巾子递过来还楞了楞。
  褚休手指揉鼻尖,“擦擦。”
  不然湿滑泥泞多难受。
  手里一空,巾子被于念拿走,褚休站在床边,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手指上还残留着于念的味道。
  不能细想,不然光是这么想想,她的呼吸又热了起来。
  刚才于念跪坐在她身前,眼尾被欺负的通红,眼里全是晃动的水光。
  她似乎忘记自己不会说话了,一直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她越这样,褚休就越想欺负她。
  于念人都抖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顺着脸颊落到堆积在丘峰的贴身布料上,濡湿一块儿又一块儿。
  褚休顺着她的泪珠往下,望见的却是新雪红梅。
  褚休往前倾身,下巴搭在于念肩头,柔声哄她,哄着哄着,唇就贴在于念的肩上,“你先咬我手指的。”
  于念,“?”
  于念。“!”
  于念连反驳都不能。是她非要咬吗,还不是褚休喂进来的。
  原本褚休只是想贴一下软玉,直到于念低低的呼了一声,她那细白的皮肤上才突然多了圈牙印。
  褚休心想自己也不属狗啊,怎么就这么想咬她呢。
  “我娘走的早,我爹走的更早,家里长辈只有大哥大嫂,明天不用早起敬茶,咱家不讲究这个,”褚休想了想,又说,“等起来后去隔壁一起吃顿早饭就行。”
  也就是明天大概需要早起一点。
  褚休说完,床帐露出缝隙,于念将巾子递出来,雪白小臂跟着伸出一截。
  褚休眨巴眼睛,接过帕子的时候,手指顺势握住于念的手腕,试探着问,“真不喝点水吗?”
  她怕她待会儿,不够。
  于念,“?”
  于念心道这人刚才还说着明日可能要早起跟哥嫂一起吃饭,怎么转头又要?
  她没忍住撩开床帐看过去。
  于念疑问的表情太明显了,褚休看懂了。
  懂归懂。
  褚休洗手擦手再来,“所以这次要快点,早点睡才能早点起。”
  于念,“……”
  
 
第11章
  清晨鸡叫第一声,于念立马就醒了。
  她掀开被子直接坐起来,准备重复她那日复一日——
  喂鸡打扫烧水做饭敲门叫醒李氏三口的活儿。
  等他们起来吃饭的时候,她再去洗衣服。
  于念要等衣服洗完晒完,才能在收拾碗筷时吃两口今早的剩饭。
  李氏心情好了会给她留半个窝窝头,心情不好就只剩半碗米水,连粥都算不上。
  家里养着鸡,公母都有,但鸡蛋于念从没吃过,那是好东西,就算不拿出去卖钱也要留着给李氏的心肝于大宝补身子,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于念身上。
  手摸着床板正要下床,忽然从旁边横过来一条温热手臂,打横箍住她的腰,并在她腰侧摸了又摸!
  于念吓得心脏哆嗦人傻在床上,睁圆眼睛张着嘴巴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身在何处。
  意识到自己成亲后,并且身边躺着的人是褚休,于念眨巴两下眼睛又把嘴闭上了,唯有胸口心脏噗通跳动还没缓过来,显然跟她主人一样都没适应新处境。
  “怎么醒这么早?”褚休还迷糊着,扭身朝两旁单手撩开床帐往外看了眼。
  天色朦胧还黑着。
  褚休手缩回来,搭在于念腰上摸了两下,掌心下的肌肤温热滑腻,“嗯,被呢?”
  于念,“……”
  原来她摸来摸去是在找被,她还以为就是单纯的想摸呢。
  褚休摸到被于念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回于念身上,搂着她,“再睡一会儿。”
  于念顺从着缓慢躺下来,挨在褚休身旁,只这么规规矩矩平躺着,离得不远不近。
  刚才褚休的手指顺着腰腹滑动的时候,于念脸都热了,以为她又要。
  好在褚休只抱着她的腰腹,闭眼再次睡过去。
  于念睁着眼睛看床帐,等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缓有节奏,才悄悄扭头,用余光去看身旁的褚休。
  外头的喜烛应该烧完了,这会儿床帐里的光线比夜里还要昏暗,于念离得这么近,也只能隐隐约约看清褚休的脸部轮廓,勉强分清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褚休的睡相很好看,眼睫垂下来闭着眼睛跟嘴巴安静睡觉的时候,模样更显斯文秀气,像是夜里温和的月亮。但她睁开眼睛有说有笑的时候,眼中光亮闪烁耀人,自信张扬却不灼人,又像冬日里的太阳。
  于念看着褚休,缓慢转过身面对面朝她侧躺着,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忆昨日的一切,至今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她真的嫁人了,嫁的还是十里八村最好看最有学识的褚休。
  于念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实质感。
  甚至于念这会儿都觉得“褚休是个女人”这事其实是她的幻想,因为这桩亲事太完美了,完美到她以为昨夜是梦。
  于念抿着唇,眼睛盯着褚休的脸,试探着朝她微微伸出手。
  先是将手在褚休眼前晃了晃,随后慢慢的,一步步的,搭在两人盖着的被褥上。
  每往前进行一步,于念都要停下来观察半天褚休的反应。对方呼吸平缓,明显睡熟了。
  于念轻轻舒口气,将手搭在褚休的腰肢上,想顺着腰线往上确认。
  本来侧身搂着她睡觉的人,突然微微动了。
  于念,“!”
  于念吓了个激灵,手立马缩了回来抱在怀里,眼神乱飘根本不敢往旁边看。
  谁知褚休只是动了动身子,从侧卧变成平躺,被褥顺势往下扯了扯,双手交叠搭在小腹上,睡姿十分标准。
  她这么睡,其实更方便了于念的动作。
  于念却跟只受了惊吓的乌龟似的,缩着脑袋等了半天,见褚休的确没有其余反应,这才试探着露出脑袋,慢慢将手虚空搭在褚休小腹上。
  平坦甚至微微凹陷的腹部,随着呼吸略微有些起伏,再往上,有些许坡度,哪怕隔着中衣,于念依旧能感觉到掌下有樱桃般大小的东西轻轻抵在她手心里。
  于念抿着唇,缓慢收回手,先是平躺着,随后又微微翻身,背对着褚休面朝里侧躺。
  她双手放在枕头边,一手拇指在另只手的掌心里轻轻蹭了下,随后红着耳朵蜷缩起手指,将手压在枕头下面。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褚休起来。
  她一起,于念也跟着坐起身。
  “我先去把鸡喂了,昨天夜黑院子里可能漏扫了什么,我再去扫一遍顺便烧点热水留咱俩洗脸漱嘴。”褚休坐在床边利落穿衣。
  于念跟着爬起来,满床找自己昨夜被人丢在床上的肚兜。
  都是大红色,一眼还看不清,得用手摸索。
  没先找到肚兜,反倒是摸到了昨夜用脚踢到床尾的垫子。
  成亲时,长辈会在床单上铺个垫子,位置大概在新人躺下后的腰臀处,上至腰窝,下到大腿后面,兜住整个屁股腿根。
  垫子铺在这里意图明显,就是为了洞房时所谓的落红,为了让红色明显,基本选用的都是白垫子。
  但褚家明显跟别人不一样,可能是知道两个女人不会存在落红的情况,所以用的垫子也是柔软耐用的红色布料,方便多次清洗。
  昨夜这垫子被于念跪着,双膝压在上头,……滴滴答答好像从褚休的指缝里溢出来不少。
  因为她瞧见褚休扯着垫子擦了半天的手指才擦干净,蜡烛光亮下,红垫子被打湿黑了一块……
  想到昨夜,于念不知道是羞还是没找到肚兜的急,脸蛋爆红,眼疾手快的扯着被子将那垫子盖住,准备等吃完饭就把它洗了。
  终于摸着衣服穿上,于念才伸手撩开床帐,跪坐在床边直起腰背伸长胳膊,将床帐分开挂在两边的挂钩上。
  于念挂床帐时余光朝旁边看,褚休已经穿好衣服,依旧是那身枣红色的衣袍,腰带系着腰肢,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姿。她满头乌发披在身后,嘴里叼着根干净的红色发带,反手朝后将云雾般的头发往上堆积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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