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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逃婚后回来了!(GL百合)——受性大发

时间:2025-03-01 08:49:00  作者:受性大发
  直接说明白多好。
  绕来绕去的,烦人还浪费时间。
  我放下酒杯,点了点头,“都一样的。”
  听到我说的话的一瞬间,宋灵的眉头皱了皱,她抿起来唇,极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
  虽然有些拙劣,但看得出来已经尽力了。
  不过这样的女人,还会拥有这么强烈的自尊心吗?
  有点有趣。
  因为在过往接触过的那些女人里,她们大多数都很热情,即便不热情,她们也很直接。
  倒没见过这么扭捏的。
  我突然有些好奇,便多问了两句,“你很抗拒我?”
  “没……没有。”
  “你觉得我会信?”
  红酒杯里的酒喝光了,我拿起醒酒器,又往里倒了一些。
  外头的月光越来越亮,本来隐隐绰绰的云朵,如今已经完全散去了。
  我回过头再次看向宋灵,发现她正在偷偷打量我。
  我没说话,只笑盈盈地望着她。
  然后我便听到她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你觉得我要你去做什么?”
  “……”
  宋灵没有说话,但是以宋灵脸上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是多少明白的。
  毕竟这么晚了,来酒店,能是什么事呢?
  “可是……我之前没有经验。”宋灵小声开口。
  我笑笑,“不用你有经验,你放松就好了。”
  宋灵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底下了头,“我怕我没能力让你开心。”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我觉得还挺好笑的。
  这个女人的心也太大了,她竟然还想要让我开心。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事能让我自己开心。
  就她?
  我忍不住讥笑了一声,但很快就掩藏过去。
  “你不用想太多。”我站了起来,生怕宋灵误会什么,便直言道,“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我不想和你睡。”
  宋灵惊讶的表情让我心底里划过一丝暗爽。
  我继续笑笑,道,“我只是想玩你而已……”
  说罢,我打开了我的百宝柜。
  那是我精心挑选的工具,在我看来一件件都犹如艺术品一般。
  我的指尖轻柔地划过,感受着它们无形中的力量。
  这种感觉让人感觉无比的舒坦。
  我拿起了小皮鞭,然后噙着笑容,回过头看向了宋灵。
  我想,只要不是瞎子或者傻子,在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后,应该都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
  “你有机会选择退出。”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
  我不会强迫任何一个人留下,因为强迫不好玩。
  宋灵是犹豫的,她脸上的那种屈辱感变得越来越明显。
  我笑道,“难道这比你被那些男人玩弄,还要让你觉得不齿吗?”
  宋灵摇了摇头,但她并没有说出原因。
  我不在乎。
  我只是在动手的时候,好像比起平时的任何一次,都要狠一些。
  宋灵的声音很好听,我能想象她在男人那儿一定很受欢迎。
  而我只想要听她痛苦的声音。
  “一周之内,你就会收到消息。”
  彻底将自己的愤怒宣泄干净后,我依旧维持着本来的样子,笑盈盈地看着宋灵,然后命令她赶紧穿上衣服,离开。
  因为她的存在,会影响我思考。
  对于我爱说,这些女人不过就是万物。
  玩弄她们并不是我的初衷,但看着她们隐忍,看着她们痛苦,看着她们哀嚎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无比的满足。
  践踏他人的痛苦,本来就是一种病态。
  可是那又怎样呢?
  即便和心理医生聊了几十个回合了,我却一点儿都没有改变。
  我想要的,只是这种满足感,和释放感而已。
  关上了所有的灯,我隐匿在黑暗之下,然后我将剩下的红酒都倒进了杯子里面。
  晃着红酒杯,我静静地看着窗外。
  窗外,是大海。
  无边无尽。
  只是夜晚吞噬了它,让它仅仅在我眼前只显露出了一圈轮廓。
  我想象着——
  想象自己如同一条鱼儿一般,在那片海域中自由地穿梭。
  明明已经从他们那儿逃离出来十几年了,可是为什么我却总是觉得自己好像被禁锢住了似的。
  我没有真正地拥有自由吗?
  而自由又是什么呢?
  正当我认真思考的时候,手机的屏幕亮了一下,是阿阳发来的短信。
  这时候,他那应该是下午。
  阿阳问我,那个老头是不是来找我了?
  我说是,前天来找我的。
  说的话还和以前一样,说什么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终究是他的女儿。
  说什么他已经老了,希望在晚年的时候,能够和我冰释前嫌。
  冰释前嫌?
  怎么冰释前嫌?
  我有些烦躁地把手机丢到了一旁,但却不小心推倒了酒杯。
  酒杯倒下,红酒撒了一地不说,酒杯还摔碎了。
  我弯下腰去捡,然后看着那锋利的碎片,不自禁地捡起了一块。
  那一时刻,我不知道我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我只是看着那块碎片的切口,看着月光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亮亮的痕迹。
  然后她鬼使神差地拿起这块碎片,在我自己的手心里划了一道口子。
  口子不深,只有少量的血流了出来。
  但是那种清晰的疼痛感,让我顿时清醒过来。
  我盯着自己掌心的血看了很久,莫名觉得有些过瘾。
  可是我的手不能受伤,因为我还有跟多有趣的事情要去做。
  我勾起唇角,然后去卫生间清晰了自己的伤口。
  珂姐问我是怎么了,我说我捡随便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手。
  她看了一眼我掌心的伤口,没说什么。
  但我知道,她肯定猜到了什么。
  她那么聪明。
  其实我不喜欢珂姐,我觉得她太冷了。
  我不想要那么冷的人,我想找个热闹一点的,可以让我的世界变得热闹起来的人。
  可珂姐的职位不仅是助理,更是保镖。
  保镖的性格,好像多半会沉默寡言一点。
  回家的路上,我有些累了。
  可是靠着车窗,闭着眼睛,却一点儿没有睡觉的感觉。
  我失眠,有点儿严重。
  但今天这么累,我想我回去后多少能够多睡一点时间。
  “项小姐,今天还满意吗?”珂姐把车停在了车库,然后扭过头问我。
  我睁开眼,懒懒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按照她的要求,去帮她组个饭局。”
  “好的。”
  嘱咐好珂姐后,我便打算下车。
  可是手在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带动到了伤口,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顿了一顿,然后想起了今天宋灵看到我时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好奇地看向了珂姐,“珂姐,你觉得我可怕吗?”
  “项小姐很爱笑,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
  啊!
  爱笑啊……
  “都是装的。”我觉得有些嘲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在外人面前总是摆着笑盈盈的样子。
  习惯到麻木,也不过只有一步之遥而已。
  珂姐似乎听出我语气里的嘲弄,她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很认真道,“项小姐不笑的时候也好看,一点儿都不可怕。”
  虽然珂姐这么说,可是我却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我这样的人不可怕,那什么样的人才可怕呢?
  回到家,我在鱼缸面前站了很久。
  明明已经困得眼睛发酸了,可是却又好像睡不着。
  我坐进沙发里,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机里是之前录好的录像,录像里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每次失眠的时候,我总会拿出这些录像看看。
  已经两年过去了,她应该已经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了吧……
  我忍不住伸出手,隔着空气,好像在那轻抚着她的脸颊。
  我那么想要靠近她,可是又不敢靠近,生怕一旦靠近。
  她是那样闪亮,在我的心里,为我那颗肮脏腐烂的心脏,点起那一星半点的光,却照亮了我这么多年。
  我不想打扰她的,如果不是偶然听见她要去济州岛,如果不是我那会儿正好在济州岛有工作,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动了一点儿恻隐之心。
  我本来只想尝试着靠近她一点儿,可是面对她的时候,我不自禁地就靠了过去。
  她好像不认识我了。
  不过也是,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们都变了那么多,她不记得我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没想接近她,可是当我已经迈开第一步以后,我才发现原来已经回不去了。
  就好像天上的卫星,一旦加速脱离了轨道,便会因为引力而冲向行星。
  而这个时候,让我发现了更大的一件事——
  林墨橙回来了。
  那个抛弃了陈笑的林墨橙,她回来了!
  而且她还和陈笑在一起。
  她们是复合了吗?
  为什么?
  林墨橙那样的人,凭什么可以在伤害了陈笑之后,又回到了陈笑的身边?
  凭什么?
  我不懂。
  我不明白为什么陈笑会原谅林墨橙,难道她到处被伤害的还不够吗?
  回想起两年前的事情,我便忍不住捏紧拳头。
  既然林墨橙回来都能走进她的世界,我忽然觉得,我也可以。
  比起别人,我或许不敢说什么。
  但比起林墨橙,我至少不会去伤害她。
  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真的收不住了。
  这对于我来说,本意上是一场豪赌。
  赌着赌着,我忽然就明白了那些赌徒的心理。
  那种上瘾,并且难以抽离的心理。
  陈笑是那样单纯,就好像十几年前一样。
  可爱如她,真的很打动人心。
  微微承认我的确是用了一些伎俩,但那些也出自我的真心。
  本来仅仅只想靠近她的我,如今却在内心里得寸进尺地想要走进她的世界。
  甚至,想要完全拥有她。
  而也正是伴随着接近陈笑,我才发现自己对她竟然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那种占有欲,伴随着她对我的关心,她的接近,她的美好而变得愈演愈烈。
  或许一开始,我只是带着试一试的态度接近她。
  但后来我才发现,我的心思早已变味,我想要的,是彻底地拥有。
  可是偏偏她的身边总有那个讨人厌的林墨橙。
  而且这个人,竟然卑劣到拿我的过去来威胁我。
  想要拿着“杀人犯”的名号来逼迫我吗?
  那不如,让我自己揭开我自己的伤口,那样好歹能够让我自己掌握住所有事情的节奏。
  回到那个可怕的庄园里,我的脑海里充斥着事发那天的情形。
  是那样的疯狂,又是那样的可笑和诡异。
  后母和我那个便宜弟弟的死,在我看来是那样过瘾。
  我一点都不后悔。
  即便我在录口供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说的那样悔不当初,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深知我自己一点儿都不后悔。
  甚至于,我觉得这还便宜了那两个人。
  比起我和妈妈受过的伤害,他们那个死法,实在是太过简单而快速了一些。
  如果换做现在,我有一千种折磨他们的方法。
  我让他们的哭嚎声充满整个庄园,然后在他们苦苦哀求并且道歉的时候,狠狠地拧断他们的脖子。
  然后再让鬣狗啃食他们的尸体,让他们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他们得庆幸他们死的早。
  真的,得庆幸。
  回到庄园挨家法的时候,其实我根本没有在听那些老头说的话。
  那群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古董,嘴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呢?
  想当初,他们中间竟然还有人在劝妈妈想开点。
  就好像男人在外面胡作非为,是一件极为理所应当的事情。
  而她只要不理解,便是她不懂事似的。
  我觉得这家人都疯了,可是他们却觉得自己很清醒。
  甚至,还妄图将他们的想法塞进我的脑子。
  实在可笑。
  他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回来,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离开而已。
  受罚养伤的时候,阿阳经常来看过。
  以前的小不点儿,现在已经长大了。
  穿着西装,一本正经,已经是大人的模样了。
  阿阳经常在我面前吹萨克斯。
  我其实知道,阿阳从小喜欢萨克斯。
  以前阿阳还曾经写过一篇作文,说的就是他的梦想,就是能够当一个萨克斯手,然后在各大音乐厅里演奏。
  小时候,我就盼着他能去音乐厅里演奏。
  可盼着盼着,我却亲手把他推向了那个在他看来枯燥而又乏味的位置上。
  其实我有偷偷问过阿阳,问他快不快乐。
  他说一切都只是为了生活而已。
  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个网络词——社畜。
  普通人只觉得自己为了生活而奔波,活得像个社畜。
  可阿阳这样呢?
  他好像除了有钱之外,与那些人并无二致,甚至还连基本的自由都丧失了。
  阿阳在他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和我说过。
  他说他很后悔生在这个家里,没有自由,没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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