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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出击(玄幻灵异)——一个精神病

时间:2025-03-03 09:48:46  作者:一个精神病
  一个小时之后……
  白草站在一台钢铁机器旁边研究着。
  野灰捂着嘴巴,眼泪汪汪的跑了过来。
  “呜呜呜你这只坏兔子干什么呢!我都在那边啃两亩地了!你都不过来帮忙!”
  白草发出柔弱的哼唧声,眸光流转:“草太硬了,我吃下去会死兔子的,你忍心让我就这样死掉吗?”
  野灰气冲冲的放下手,嘴巴微肿,红的别有一番风情,他扁着嘴:“就说不要进城,城里的钱太难赚了,你这只娇贵兔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我吃苦。”
  看着那微红的唇,白草浅淡的眸微颤:“很痛吧?”
  野灰气呼呼的哼了一声。
  白草抬起纤细洁白的手指揉了揉野灰的唇,指尖下仿佛蹂躏着玫瑰,绽放着诱人的色彩。
  白草眼神逐渐深邃,声音沙哑:“我帮你舔舔……”他凑过去亲了亲那又红又嫩的唇,伸出舌头不住的舔着,呼吸微乱,越舔越用力……
  野灰被那湿软的舌头舔的逐渐气喘吁吁,嘴上的痛变成了火辣辣的刺激,他忍不住回舔:“让、让我骑一下……”
  白草稍稍退开:“我的十次还一次都没骑,说好了我骑完之前你不准骑我的!”
  野灰的眼睛水汪汪的,嘴也水汪汪的,皱起眉头来没有丝毫凶气只剩可怜:“啊……我想骑了!你都不啃草不干活,怎么好意思骑我!”
  “谁让你啃了!蠢兔子!”白草把一旁的机器拽过来:“你看下面有刀片,这好像是割草的……”
  “什么!?”野灰凑过去看,一张脸都皱紧了:“那我两亩地不是白啃了?”
  白草:“但是我还没搞清楚它怎么用……”
  野灰拽着割草机推了两圈,看了看刀片又看了看草:“什么啊……坏的!”
  白草蹙眉,在割草机上面的按钮上戳了戳,又从上到下琢磨了一圈,疑惑道:“真就坏的?”顿了顿,他喃喃道:“不应该啊,你那么厉害的牙齿和嘴巴都被磨红了,人类的牙齿是有多厉害,能做这种活,人类这么辛苦吗?”
  “不然呢!”野灰瞪了白草一眼,语重心长道:“你这只城里的兔子就是太单纯!太想当然!人类过的很苦的,都是外表光鲜,还是我们兔子好!山里的草最难啃的都比这好吃,”
  白草不死心的打量着割草机:“怎么就能坏了……”他蹲下身:“这刀片能不能拆下来?这根绳子是什么……”
  野灰跟着蹲下身,他摸了摸:“这好像不是刀片,不够锋利,这不是割草的吧!”
  白草:“一定是!这上面都是干掉的草汁,你这只蠢兔子不懂就别乱说!”
  野灰撇了撇嘴:“都没我的牙齿锋利,怎么割,算了,你研究吧,我去啃草。”
  “你怎么这么蠢!”白草瞪起了眼睛:“嘴都磨肿了还去啃!?”
  野灰:“那能怎么办!你这只娇贵的兔子又一根硬草都吃不了!”
  “找工具啊!”白草起身往屋子里走:“笨兔子,都变成人了还不会使用工具。”
  两只兔子在别墅里面找了一圈,最后在外面的墙角找到了一些农具。
  白草拿起一个满是铁锈的钝刀:“你看!这不就找到了!”他把刀递给野灰:“你去割吧,这不是比用嘴啃要好!”
  野灰犹犹豫豫的接过刀,反应过来了:“你又不干活!?还是让我干?”
  “啊……”白草气势一瞬虚了下来,倚在墙边柔若无骨病态尽显:“头好晕,一定是今天没吃草的原因,我要去吃点嫩草才行……”
  野灰狐疑的打量白草:“我怎么觉得你这只坏兔子是装的?”
  被硬草磨肿了嘴的兔子格外不好糊弄,白草想了想,叹了一声:“唉,算了,我去干活,我去啃草,不就是吃点硬草么,不就是累一点么,和你进山的那天我就想好了,兔粮和草饼不可能处处都有,我也不可能一直被娇养下去,总要有尝试,虽然可能会死掉,但是……”
  “没有但是!”野灰气势全无,眼睛都红了,紧忙抱住白草舔舔对方的脸颊:“好啦好啦,你去休息,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我力气这么大,天生就是干活的!”
  白草温柔的看着野灰:“这样好么?你不会太累吧……”
  野灰坚毅的抿唇:“累点没关系,谁让我当初把你从城里偷出来呢!”
  野灰扶着白草回到躺椅上休息,自己又抡着生锈的刀砍了一亩地。
  好在辛苦也不是全无收获,夜晚时,两只兔团子挤在一张兔毛垫上,在满是星空的夜幕下,白草把食物嚼碎了喂给野灰。
  三瓣嘴快速的咀嚼,毛茸且粉嫩的兔嘴对在一起,像是在接吻又像是在互相舔舐。
  喂食之后,又用下巴眷恋的蹭着对方。
  星空下,气氛温馨又美好。
  ***
  第二天,徐骁看着仿佛被狗啃过的两千平方的绿化草坪,整个人风中凌乱。
  “你们……是怎么把草坪搞成这样的?”
  野灰心酸道:“那边两亩地是我啃的,还算整齐,这边实在啃不动了,用刀割的,是有些看不过去……”
  徐骁整个人都裂开了,缓了半晌僵硬的转头:“啃的?刀割?”
  白草警惕道:“工钱可不能少给,我们干的都是辛苦活!”
  徐骁:“你们就这么割草的!?”
  野灰刚要说话,被发觉不对的白草一把捂住,白草呆愣愣的看着徐骁,问道:“你们人……我是说,你平时是怎么割草的?”
  徐骁生无可恋的看向旁边,无言的指了指在大太阳下闪闪发光的割草机。
  野灰、白草:……
 
第6章 甩锅的兔兔
  割草机的声音响彻绿化草坪,徐骁在烈日的暴晒下认命的善后收尾,推着割草机在草坪上忙忙碌碌。
  一黑一白两只兔子在房檐下吵翻了天。
  白草:“我就说那是割草的!你不信!活该你白啃两亩地!”
  “那是两亩地吗!”野灰都要气哭了,气势汹汹眼睛红红:“三亩!我还割了一亩!你这坏兔子!就知道欺负我!漂亮也不能这么欺负兔子啊!”
  “兔蠢怪我干什么!天生的蠢兔子救不了!”白草瞪着眼睛,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貌令他更显锋利:“要不是你这只蠢兔子一直催!我说不定就知道那东西插电才能用了!我当时都按到开关了!”
  野灰:“你就会怪我!你知道什么是电么!你这只坏兔子连什么是电都不知道!”
  “吓!”白草倒抽一口凉气,瞪大双眼,白羽般的睫毛剧烈颤动,整只兔摇摇欲坠:“我是不知道什么是电,要不是我早早被你偷进了山里,也许我能知道什么是电……”
  野灰一震,瞬间整只兔都心虚的要命。
  白草更加悲切:“也许我能知道什么是割草机,也许我能知道什么叫做大别野……”
  这些话像是一连串的软炮弹砰砰砰炸进野灰的心窝里。
  白草吭叽一声,再接再厉:“也许……”
  “好啦!”野灰内疚到爆炸:“你不要再说了……”
  这样一想也是,当初如果不是他把白草偷进山里,白草现在正扎着小辫子过着好日子呢,哪会在这里和他干活。
  白草都够委屈了,哪里还会有什么错,明明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怎么能和白草再吵架呢!
  野灰本来吵的理直气壮的,现在所有气焰都收了回去:“这么说的确是我的错,都怪我莽撞……”
  白草垂下白羽般的睫毛,掩盖住眸中的得意:哼,笨兔子,和我斗!
  看着白草漂亮又脆弱的模样,再看看对方额头上的细汗,他心疼的倒了一杯盖的水:“来喝点水吧,你这只娇贵的兔子是不是嘴都说干了?要不要我给你找点嫩草吃?”
  野灰认错速度快,白草变脸的速度也挺快,一看野灰认错,白草瞬间收回那副为了骗兔子装出来的脆弱模样:“嫩草就不要了,拿些昨天吃剩的小饼干。”
  “好好好!”
  野灰一路小跑去拿小饼干,再一路小跑回来,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白草。
  两只兔子依偎在一张户外椅上,野灰一手拿着小饼干一手拿着瓶盖,一点点的喂着白草。
  白草也没闲着,拿着草编的小扇子轻轻的给野灰扇风,声音轻柔:“你呢,也不必太内疚,我跟你进山那天就知道的,你这只兔子没什么优点,笨的要命,毛色也不好看,耳朵也短短的,声音也不好听……”
  野灰皱了皱眉:“你不要再说我的缺点了,说的我有点想要打兔子了。”
  过犹不及,白草见好就收,忙道:“不过我都能接受。”
  野灰表情放松下来:“委屈你了,你对我真好。”
  白草:“你以后多为我干点活,多为我做点事弥补我,这样我才不算太亏知道吗。”
  “嗯嗯!”野灰听话,放下小饼干和瓶盖,抢过白草手中的扇子:“我帮你扇!看你晒的,脸都粉粉的……”
  白草转而拿起小饼干,亲昵的喂着野灰:“吃一点。”
  “唔……”野灰吃下饼干嚼嚼嚼。
  白草又喂了野灰一口水:“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一会儿进屋子里让我骑一下?”
  野灰不假思索的点头道:“好,快点把你那十次还完,就该换我骑你了。”
  “十次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现在……”白草做作的挡了下阳光,悠长的叹了口气:“好晒呀……”
  野灰紧忙扶起白草:“我们进屋子里去,看你热的,你这么娇贵可千万别被晒坏了。”
  两只兔子柔情蜜意互相搀扶着进了屋子,坐在沙发上甜言蜜语,不一会儿沙发上的两个人就变成了两只兔团子。
  一只白的发光,像是异世界的毛绒精灵。
  一只小小的黄棕色一团,柔软且无害。
  白色的团子盖住了黄棕色的团子,磨蹭了一会儿便动起来。
  逐渐的,黄棕色的团子几乎被白团子整个覆盖包裹。
  白团子激烈的抖动着,偶尔揉的太狠了,被覆盖的黄团子就会发出叽叽的声音抗议。
  屋子外面。
  此刻,骄阳烈日下。
  割草机的轰鸣下,孤单的身影几乎与世界隔绝。
  徐骁穿着警用衬衫汗流浃背,身影显出几分单薄,他在烈日的暴晒下推着割草机,一头黑发像是水洗的一样,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抹了一把脸,瞳孔颤动着望着还剩下的两亩草坪,一阵阵眼晕。
  奇怪……地面怎么在转动?
  徐骁整个人迷茫的晃了晃。
  诶?天空和树木也转动起来了?
  踉跄几步,徐骁脚下站不住,只能趴扶在割草机上,整个人被晒的几乎脱水。
  不会是中暑了吧……
  君虎,你在哪里?
  救命啊……
  ***
  两只兔子领到钱的那一刻,忍不住欢呼出声。
  下一刻,野灰看着白草手里的钱愣住了:“不对啊,这是我的辛苦钱,三亩地都是我的功劳,你的那一份应该归我!”
  白草:“什么你的!我和你一起晒在太阳下面,我也流汗辛苦了,该有我的那一份!”顿了顿,他又道:“而且你平时就大大咧咧的,钱放在你那里丢了怎么办!应该由我来管钱!”
  瘫在警局休息室的床上,人都晒黑了两个度,嘴也晒起皮了,额头上放着一个冰袋的徐骁……
  无语是此刻最好的母语,脏话是此时最好的良药。
  气若游丝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别争了,一人两百块,下次干活可不能这样了,下一个活还是割草,你们可要好好干,我、我不太行了……”
  白草看过去,语气云淡风轻的:“你这人……怎么比我还娇贵,我都没怎么样,你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野灰感叹道:“太娇贵了。”他后怕的对白草说道:“还好你没娇贵到这种程度,不然我再能干也养不起你。”
  徐骁一口气险些噎死在床上,他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可是在三十九度的烈日下割了两千平方米。”
  野灰不服气:“昨天比今天还晒呢!我可是赤膊啃了两亩地,挥刀又割了一亩,不也还是活蹦乱跳?”他指了指白草:“他虽然没和我一起干活,但也和我一起暴晒,不也白白嫩嫩的……”
  徐骁他……徐骁他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他苟延残喘的看向这一黑一白两名少年,说来奇怪,这两名少年精力也太旺盛了吧,像是君虎一样,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
  但是君虎好理解,君虎近一米九,古铜色肌肤、国字脸、膀大腰圆、倒三角肌肉,腿比别人腰都粗,虎目厚唇,一看就精力旺盛阳气十足,皮糙肉厚火力旺也正常。
  但这两位可是标准的美少年,身材纤细,肌肉薄薄的一层,目测不到一米七,小麦色皮肤的那位晒不黑也就算了,算他经常干农活身体好,但白到发光的那位是什么情况?
  白到发光的那位就如同野灰说的那样,少爷的身子,一看就娇贵的要命,别说被太阳晒了,都怕空气中的灰尘惹他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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