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穷书生白捡娇夫郎(古代架空)——花言森寒

时间:2025-03-04 08:07:49  作者:花言森寒
  闵希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真怕傅言深突然将他放下。
  然后像那晚一样,突然压到他身上来。
  男人沉甸甸的重量,他现在还能回忆起。刚压下来的时候,他有些难以呼吸。
  不能再想了,现如今他的耳根都已经开始烫起来。
  傅言深轻轻吻了了两下,看到他耳根发红,不由轻轻捏了捏,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惹得闵希浑身一颤,突然一声惊呼,往后躲去。
  傅言深的手悬在半空进退不是,一时怔了。
  闵希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发现是夫君。一时难为情极了,急得眼睛都有些红,他想解释,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男人轻轻叹息一声,抚上他的脸颊,低声道:“别怕,不要哭。”
  他都看到了,那时还没成为他夫郎的哥儿被人揪着耳朵,直接从床肚子里面扯出来,精巧白嫩的耳朵被扯得通红,少年求助地看了他一眼。
  昨夜分明温存过,他却生生无视掉了,看着少年哥儿被打骂,他心里也是不舍与难受,从而不愿多看。
  但他那个时候确实有暴戾的冲动,想杀人,被他生生忍住了。
  不过现在好了,他已经是他夫郎了,他眸光暗了暗,从今往后谁若欺负他夫郎,那便做好死的觉悟。
  闵希不知道夫君心中所想,只知自己在夫君安抚下,受惊的心慢慢平静,被傅言深揽入怀里。
  夫君胸膛宽阔,他听着夫君的心跳,心情平复如初,还慢慢地浮起方才难为情的感觉,紧张地想夫君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心中万分忐忑,毕竟这还是大晌午。
  傅言深的手指不知不觉抚过闵希的耳根,后者不自动颤抖一下,那修长的手指很快离去,在他放松下来后才又慢慢摸过去,如此反复,一点都不痛,闵希还羞耻地觉得有些舒服,浑身酥酥麻麻的,想一直这么被夫君抱着。
  他正这么美滋滋地想着,谁料,夫君抱着他,忽然一歪,两人双双倒在床上,闵希一动不敢再动,愣愣地僵在夫君怀里。
  夫君的手从他身上移开,拉过薄被,盖在他身上,随即头顶上方传来夫君懒散暗哑的声音:“有些困了,睡吧。”
  言毕,眼一闭,他自己先一步睡着了。
  闵希很快听到他绵长的呼吸,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身体还维持着傅言深将他带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直到有些僵了。
  缓缓地抬头,看到男人紧闭的眉眼,手抬起轻轻落在男人鼻间。
  男人呼吸低深绵长,眼睫也没动一下,是真的睡得深了,只是睡得如此熟,他的眉宇却还微微拧着。
  闵希有些不解,看着男人俊朗的五官。
  夫君的眉眼之距本来就窄,不笑时看着很冷肃不好近身的一个人,蹙起眉头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
  闵希抬手轻轻地给他揉着眉头,小声说:“天天这么凶,可不好啊。”
  之前在他温柔的摁揉下,夫君很快舒展眉眼,但这一次夫君很固执地继续拧着眉头,甚至还嫌烦那般,索性翻了个身。
  闵希笑了笑,打了个哈欠,也有些累了。又俯下身来,贴着男人身侧而卧,不久也进入了梦乡。
  迷糊之中,他听到外面似乎有琐碎的动静。
  奈何眼皮太沉,睁不开眼睛。
  
 
第22章
  奈何那声音越来越大,连他们的房门都有一些动静,很响、不容忽略的动静。
  闵希陡然惊醒,警惕地看着门外边,再看看身旁的男人,宛然一副熟睡的模样。他有些害怕,轻轻地推了推傅言深,没有动静。
  这门也没有了动静,但是外面依然有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到桌与门,砰砰响。
  闵希支撑着身体起来,屋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什么可以拿在手上护身的。
  他想下一次要在屋里备些棍棒才行,他掩了掩衣服,听外面没有动静之后,悄然打开房门。
  门打开那一瞬间,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出乎意料之外,他没看到任何人,有些奇怪。堂屋门都是关着的,他走堂屋门边,看了眼院子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院门还是关着的,并没有开。
  没有人来过!
  这个认知让他脸色一白,难道真有鬼?
  他吓得赶紧就要退回房,这一回头什么东西咻一下钻进了他的房间,他呆呆地眨眨眼睛,缓缓地推开了房门,一个小东西咻地一下又蹿出去了。
  闵希紧跟了两步,出了堂屋,一路追出去。
  傅言深一觉醒过来,迷迷糊糊的,他许多没有睡这么熟了,浑身骨头都睡得酥软了,懒散地坐起来打了个哈欠,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缎子,一惊,他成婚了!再惊,他新夫郎呢?
  房间里空空如也,房门还打开了!
  那二流子来抢他媳妇了?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赶紧冲出门去,连堂屋的门都是开的,院门……
  院门是关着的。
  他松了一口气,没有出院,而是从连廊走到破落的正屋那边,一出正屋,远远地看到他夫郎就蹲在院子门口。
  傅言深放慢了步伐,走过去,走得近了,才发现夫郎嘴角带着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他慢慢走到了跟前,终于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了,一只猫看到他非常激烈地喵叫一声,拱起身子跑远了。
  闵希轻呼道:“啊,别跑啊,还没吃完呢。”
  一起身,这才感觉身后有人,回头,夫君就站在背后。
  闵希突然有一些腼腆说不出话来。
  傅言深垂眸看着他指尖夹着的两根竹子,以及被竹子夹着的一块肉,又抬眸看看他。
  闵希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有些支吾道:“我……这是它自己偷的,掉地面上了,我便捡起来喂给它吃。”
  他小声解释道:“不是我故意给它吃的。”
  乡下缺衣紧食,不可浪费食物,而他却拿来喂猫,有些担心被骂。
  不过他夫君没有骂他,冲他笑了笑:“没事。”
  这院子很大,阳光也是挺热烈的,只是因为此处没有人烟显得比较静谧。
  傅言深扬起头张开双手晒了一会太阳,便要回去了,道:“走吧。”
  闵希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看那只跑没影了的小猫,叹息一声,低头看着手中夹着的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将肉放在了墙上。
  那墙已过他的腰线,但是整个院墙都已经破败了,高一角矮一角,他觉得小猫闻到气味,应该还是可以跳上来吃的。
  如此想着他便跟着傅言深回了厔。
  院子跟堂屋都没甚么东西,他下意识地要回房。
  房门关着,他一下子没推动,愣愣地眨了眨眼,又推了一下,里面传来夫君低沉的声音:“等一下。”
  他应了声,乖乖地在门口等着。
  没多久,傅言深过来开门了,换了一身普通的农家衣裳,因为还要干活,傅言深没有换自己读书时穿的衣服,而是换了身旧衣服。
  傅言深看了眼闵希道:“你也换一身衣服吧。”
  闵希应了声,傅言深走出来,他便走了进去,脸颊红红的,门打开了夫君穿着一身旧衣服,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夫君是在换衣服,还好他没有暴力开门,不然就尴尬了。
  他进了房,将门合上又将门闩给带上,再次确认门不能从外面轻易打开,这才转身过去。他原本想翻箱,但一眼就看到床上,静静躺着那一套夫君为他买的衣服,衣服的旁边还放了个木盒子,这就是之前夫君给他买的发簪,连夫君给他买的鞋子也在地上。
  闵希嘴角不由得翘起来。
  夫君都给他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夫君让他换这身衣服,要带他去做什么呢?
  闵希恍恍惚惚地换了新衣裳,对着铜镜将发簪插到发髻里。
  又看了一下自己,胭脂水粉未洗,已经有些淡了化了。他略微有些幽怨,自己怎么可以顶着这副容貌在夫君面前晃荡呢?
  出去就把这脸给洗了。
  他开门出去,夫君并没有守在房门边而在院子里面,听到他轻巧的脚步声,傅言深提起水桶道:“我们先去挑个水吧。”
  他用竹修的扁担将一对水桶挑到肩上,回头看到闵希,愣了一下。
  新夫郎脱下红艳的喜服,换上朴素的这一身青衣裳,乌黑的头发别着一只白玉兰簪子,脸上胭脂水粉的痕迹被抹淡了些,反而显得更加真实好看,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也显楚楚动人。
  傅言深稍稍看晃了一下神。
  闵希羞怯地扭过脸去说:“嗯。”
  傅言深便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闵希跟在后面。
  傅言深道:“我们到山里面去挑水,那里的水干净。”
  “嗯。”
  他们穿过正屋以及破败阴暗的西厢房,往屋子的后方走去。这里的野草杂生,地上四处都是虫鸣,野草早已经将路给淹埋掉,拨开野草的时候还惊动了树上的鸟,乌拉拉的一片飞走。
  屋后这个地方有一些奇怪,树木是光秃的,他们这儿就算是冬天树木都不会掉光,而这里外围的树木居然光秃的,有一些树干上挂着破烂的衣裳,林子里密不透风,又没有光,远远看着像鬼林一般。
  这还不止这里,还有许多破烂的棺材板被遗弃在这里。有几个还堆叠在一起,许多陈旧的稻草干也被堆放在这里。
  更恐怖的是,闵希还在其中隐约看到几套红色的衣物!
  傅言深在前面走,面不改色。
  闵希紧紧地跟在傅言深身后,有一些害怕。
  穿过这一片鬼都不去的密林,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又走了多久,闵希跟着傅言深终于走到一片幽泉前。
  闵希松了一口气。
  傅言深转过头来,冲闵希道:“这边的山泉水干净些,是从山上流下来,流到村里的。”
  闵希心中忐忑嗯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他寻了个豁口的地方,弯腰捧起一怀水,细细地将脸上的胭脂水粉洗去。
  傅言深看着他优雅的动作,原还以为他要喝水,结果发现是洗脸,张了张口,最后没说甚。
  倒不是这里不能洗脸,而是挺好看的,为何要洗去?
  他们村里用水讲究,不是用山泉水就是用井里的水,流出来池口的水一概是不用的,至少不会挑回去洗菜煮饭。
  但是大家都会在井口洗菜。
  井口可以洗菜,洗一些能吃的东西洗洗手脚洗洗脸,以及不脏的东西,若是来洗衣服,那就要被骂了。
  衣服得到下游一些去洗。
  这里是南方,有的是河流从村子里流过。
  他们这条小村都有两三条小河,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条大江,就在这森林的另一边。
  但那江水流湍急,不合适去洗衣服。
  傅言深装满了水,转过头来看,夫郎还在细细地洗脸,这会儿洗干净了没有帕子擦脸,愣愣地呆了一下。
  傅言深看着他洗去胭脂水粉的脸蛋,眉清目秀的,依然好看。
  水洗过的脸蛋素白得像出水的芙蓉。
  配上这朴素的一身,很是温雅动人。
  傅言深在自己身上工了一下,也没有找到帕子,索性抬手将手伸过去,闵希愣愣的看着他都快要遮到自己脸上来的手。
  傅言深说:“将就着擦一下吧。”
  这一句下口,他的新夫郎又羞红了脸,羞怯地摇头,用他自己的衣袖擦了脸。
  傅言深看着他娇羞的样子,笑了笑,挑起了水。
  水桶抬起时,他脸色微微沉了一些,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挑水,在夫郎面前,他打了满满的两桶水,沉甸甸的重量全部压在那细细的扁担上,他原本扛麻袋的余痛未消,这根坚硬的扁担勒得他生疼。
  每走一步,晃荡一下,磨蹭着肩膀的伤口,他就暗暗呲一次牙,夫郎就在身后,他没道理停下来歇息一下再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连这么一担水都挑不动。
  他在前面咬牙走着,走得还挺快。闵希得加快步伐才能追上他,路上看到些新奇的野果子也不好停下来问。
  到了家里,明显感觉夫君的气息变得沉重许多。
  傅言深将桶里的水倒进破口的水缸里,这种水缸在乡下是不吉利的。
  在傅言深这里就没有这种道理,能用就行。他沉闷地将桶里的水倒进去。
  闵希上前小心翼翼道:“要不让我来挑吧?”
  傅言深喘着粗气,皱着眉头道:“很重的。”
  他看了看夫郎单薄的身形道:“你挑不动的。”
  闵希尴尬道:“那我做些什么呢?”
  “你跟着我就行了。”
  闵希:“……”
  就这样跟着他在山林间走来走去,什么也不做吗?
  有点傻啊。
  
 
第23章
  闵希羞涩极了。
  跟着傅言深又来回了两趟,闵希忍不住道:“你要挑几次水?”
  傅言深喘息沉重,道:“挑满。”
  他沉默地看着挑了大半缸的水道:“明日我可能没空回来挑水。”
  闵希心头一颤:“你要去哪?”
  傅言深看了闵希一眼,走出院子:“明日得出门赚钱,就剩你一人在家了。”
  闵希赶紧走快两步道:“我也去!”
  傅言深偏头看他一眼,道:“我去码头扛麻袋,你去那里做甚?”
  “我……”闵希声音低低说:“我跟你一起扛!”
  傅言深停了脚步,回头看他:“那里都是汉子。”
  傅言深看着自家夫郎露出来的一点细胳膊细腿,还有那一截不盈一握的雪白颈脖:“而且麻袋很重,你扛不动。”
  闵希看一看静谧的四周,紧紧地跟着傅言深,低声说:“我想跟你去。”
  傅言深沉默片刻说:“我们家里有东西,门却都不能防贼。你还是得留在家里,不然东西都要被偷了去。”
  闵希哦了一声,悻悻地不说话了,两个人静悄悄地走着,没有再说话。
  原来娶他是为了在家看院子来着,那为何不直接养条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