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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书生白捡娇夫郎(古代架空)——花言森寒

时间:2025-03-04 08:07:49  作者:花言森寒
  张丫一开始咬着唇还能忍一下,最后实在是太疼了哇的哭出来。
  呼声惨烈,越哭越大声,也不是没有人上去阻拦, 但是她奶发了狠心的要打死她。
  “这个贱丫头, 偷家里的钱,吃了雄心豹子胆, 不干活还敢偷懒,还偷家里的钱!”
  劝架的人说:不会吧,丫头一直老实,不可能偷家里的钱啊!“转过头来又问张丫头说:“丫头, 你到底有没有偷钱?”
  丫头一边抹着眼泪, 一边凄厉哭着:“我没有偷钱,是我自己赚的, 我没有偷钱!”
  她奶上来用力扭他胳膊,咬牙切齿说:“没偷钱,这钱怎么来的?”
  “我说最近干活怎么这么敷衍,这么懒,还长胖了这么多啊, 原来偷家里的钱去吃喝,吃不死你!”
  “我没有,那是我自己赚的,那是我刺绣赚的!”
  她奶骂骂咧咧的, 嗓门比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哪里听到小姑娘抽抽噎噎的辩解。
  一听她说话就更加愤怒了,恨声说:“你竟然还敢顶嘴,还敢顶嘴!”
  她推了一把小姑娘,将人推倒,抡起扁担又要打人。
  闵希一步上前,握住了扁担:“我能作证,她的钱是她自己赚的。”
  老妇人眉头一皱:“你是谁?”
  闵希还没开口,立刻就有一个胖胖的男孩张口说话:“阿奶,就是他!上一次就是他们打了我,抢了我吃的,还打我!”
  闵希扭头一看,这胖胖的男孩不就是之前在他家院子里横行霸道,欺负其他孩子的那个小胖墩吗?
  当时他把自己手里的东西吃完了,要去抢其他人的,一眨眼之间就被他抢去了三四个。
  那些小孩一个个哇哇大哭,大一些的小孩不肯给他抢去,他揪着人家的手又打又砸,最后还动脚去踢人
  傅言深一步上前,直接提着他的后领将他像小鸡一样丢出了门外,他那时候还顾着往嘴里轮囫囵塞东西,傅言深皱着眉头一把甩在他手上,食物丢到地上,傅言深狠狠碾压,冷声道:“以后不许你再来!”
  当时闵希就站在傅言深身后,安抚着那些哭泣的孩子,那小胖墩当时就恶狠狠的看着他们,还口出恶言:“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们,把你们家都烧掉!”
  傅言深瞪了他一眼,他一边哭着一边跑了,大声说:“你们欺负我,你们欺负我!我叫我奶来打杀你们!”
  闵希摇摇头,他觉得这个小胖墩已经无药可救了
  不过当时他倒没有带他奶奶。
  现在两方终于对峙上了。
  张阿婆一听说眼前这个哥儿就是欺负自家宝贝孙子的人,火冒三丈立刻就要上来撕闵希:“好啊,你这个贱胚子竟然欺负我宝贝孙儿,你这个贱货,赔钱货,竟然还敢欺负我家宝贝疙瘩!”
  傅言深一步上前,一把打开她的手,冷冰冰地看着她:“是我打的,不是他!”
  张阿婆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异常高大,站在那里,令人不寒而栗。
  她伸手就要打傅言深,被揪住了手,男人咬着后槽牙,丝毫不客气地紧箍,他的手腕犹如铁一样箍在她手上,不断的收缩,眸底一片冰寒,想要杀人的阎王那般。
  张阿婆只觉得后怕,一下子大声嚎出来,哇哇哇的大哭,比张丫头哭的还要惨。
  闵希说:“夫君。”
  傅言深松了手,一脸嫌弃。
  张阿婆知道打不过,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道:“啊,你们这些人欺负我们老的小的,欺负我家里没有人,等我儿子回来,你们就知道怎么死!”
  一边指着别人的鼻子骂一边撒泼,也是搞笑。
  哭了一阵,见没有人理她他,大家都在看热闹,她突然又起来冲到张丫头旁边,捏着张丫头的耳朵说:“都是你这个贱坯子,让我丢人,你去死吧!”
  有人上去阻拦的。
  张阿婆喝道:“你管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事,你管得着吗?我想怎么弄死她就怎么弄死她!早知道刚出生的时候就应该让她阿父给她淹死,让她活到现在,这样气我,这样丢我脸,我们张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她还在骂着,骂得很难听,张丫头撕心裂肺的哭着。
  地上散落着铜板。
  闵希心中堵塞,想起小姑娘换到铜钱时那一脸开心的表情。
  闵希经常给张丫头塞个鸡蛋,现在她也长的健康了些
  好几次过来的时候,闵希看到他都是眼睛红红的,应该又是被打了,但还是有乖乖的学刺绣。
  那时还以为张丫头的日子在一天天变好。
  现在他真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傅言深冷声道:“再打就报官了!”
  其实报官也没有用,清官断不了家务事,但是对村民还是有些震慑力的。张阿婆一顿,很快又狡辩起来:“你不要吓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青天大老爷才不管这个!”
  傅言深道:“你尽管试试!”
  张老婆眼光扫过这一圈看热闹的人,大家都是指责她的,气不过拉着张丫头狠狠地将她扯回家。
  小胖墩上去踢了两脚:“打死她,打死她这个贱丫头,帮着其他人欺负我,我早就想打死她了!”
  张丫头抽噎着,一直回头看他们。
  那扇门砰一声关上了,隔绝了小姑娘求救的目光,或许也隔绝了她求生的希望。
  闵希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道身影冲过来。
  旁人喊道:“哎呀,张二嫂,你怎么这时才回来?你家闺女被拖进去了,她奶估计真要把她打死!”
  “快去救她,快去救她!”
  张二嫂满眼是泪,冲过去不停的拍门。
  里面是她姑娘激烈的哭声。
  村民说:“你光是这样拍门没用啊,你想些办法呀!”
  二
  张嫂一咬牙,高声喊道:“婆婆,你再打她,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让你儿子再纳门媳妇去吧,我看他能不能娶得到!”
  里面丫头哭声停止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终于起些震慑力了!
  门砰的一声,就从里面打开了,开门人非常用力,出来一下子揪住了张二嫂的手。
  “好啊,你这个贱货,你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以为没了你,我儿子就娶不到了?我儿子是会娶到更多更好的!既然你这么想死来,那我现在就打死你。”
  说着她不管不顾,就往张二嫂身上抽。
  终于,他们张家本家来了。
  这事闹得太大,在村中实在不好看。
  就是他们本家都很难跟张阿婆交涉。
  张二嫂死死地抱着她的丫头,两人都在哭。
  最后,张阿婆恨声说:“让他们饿死在外面吧!”砰的一声关了门。
  大家都无奈散去。
  闵希没有走,回头看她们,最后忍不住问:“你们打算去哪里?”
  张二嫂只是摇头,她在田里忙碌了一上午,啥都没吃,就有邻居跑到她田边说:“快回去,你婆婆要弄死你丫头,这一次是真的要打死她了,你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这句话说的实在严重,她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丢下锄头就跑回来了
  回来看她婆婆真的是要把她丫头往死里打,那么大的扁担落在瘦小丫头的身上。
  等了好久她才说:“我们没有地方去了。”
  闵希说:“我家倒是还有一个侧房,如果你愿意……”
  张二嫂摇摇头:“多谢,不用。”
  闵希还想张嘴,她说:“谢谢你好心。”
  闵希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傅言深一把拉过自己的夫郎,冷声道:“她不愿意就算了,、想死的人拦不住。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家西厢房虽然破了些,收拾一下也是能住人的,谁还不是如此过的!”
  说着,将闵希拉着走了。
  闵希一路忧心忡忡,她们不会死吧?
  傅言深说:“人都有求生的欲望,她们没有,那也是她们自己想要的结果,与你无关!”
  回家又蒸了昨日没吃完的南瓜饼,香香软软的,味道依然惊艳,闵希又吃了两片,不开心的事,一下子都忘记了。
  他虽然很可怜张二嫂她们,但是,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被困于那个府上,他想逃出来,但是张二嫂她不想逃出来,没有人帮得了她,纠结再多也没有用,所以他一下子将这个甩开了。
  他们就此收拾东西去县城。
  要离开家,闵希诸多都不舍,又抱抱猫,又抱抱狗,给它们喂了上郡府前的最后一顿。
  虽说知道自己还是会回来的,还是要担忧它们。
  夫夫俩刚要去请李二哥。
  还没出门,大家都过来了,大人小孩,都是些熟悉面孔,提着大大小小的篮子,篮子里装着瓜瓜果果、糕点面食。
  闵希笑道:“我们都要离开家了,这些东西我们要来何用,都带回去吧!”
  众人道:“哦,对对对对对,等到傅相公高中回来后我们再来!”
  闵希笑道:“多谢吉言!”
  刚好李二嫂也在,闵希便将想请李二哥过来帮忙守夜的事情这么一说,还道:“每日给二十文,夜间守夜,早晚两顿喂下狗猫即可。”
  李二嫂道:“就守个夜,哪里用得着二十文这么多,五文都是多的!”
  闵希也不想多说,便敲定了十文一夜,家里米粮还足,之前又叫阿肖哥背了米来的,五月份,他们是买了两次米。
  闵希尴尬道:“到时麻烦你们自己搬个旧床过去,或者我们出钱买张床也行。”
  总不能让他住他们的婚房。
  李二嫂道:“不必担心,他一个糙老爷,又是大热天的,搁地上这么一躺不就能睡了?实在不行到时搬块木板过来。”
  李二哥白天要忙农活,晚上才能去守夜,他们夫妻俩早去晚归,闵希还是有些担心白日无人看守,被那李娇财钻了空子。
  黄志丽笑道:“师傅放心,他们要农忙,我又不需要,到时候白天我就早早过来看,绝计不会让你们家出事的,我们这一村子人,怎么可能让你一家在我们眼皮底下出事呢?是不是啊!”
  她这么一说,大家纷纷附和。
  闵希心中欣慰,笑道:“多谢大家。”
  黄志丽说做就做,索性也不回去了,这便到院里抽了板凳出来,坐在那里刺绣。
  夫夫俩拿过收拾好的行李,告别一众乡亲,这便出发了。
  到了县衙门口好几辆马车,已经等候在侧。
  傅言深上前递了文书。
  衙役一见文书,笑道:“原来傅相公来了,快里边请,快里边请!”
  小夫夫俩相视一眼。
  傅言深道:“进里面是做甚?”
  “这不晌午了么?先到里面吃喝一顿,然后大家好一起赶路!”
  傅言深又看了一眼夫郎,闵希点头,傅言深便拉着夫郎跟着一起进去了。
  县衙里摆着一个个八仙桌,上面摆满酒菜,早已经来了,不少人都落满了座,傅言深拉着闵希随便找了个少人地方坐。
  他们来得都算迟了。
  这县是个大县,赶考的书生还挺多,以前县衙哪里管这个,今日竟然大摆宴席,还要送上郡府!
  闵希感叹:“这么多人!”
  放眼看去,有不少考生带人,有带媳妇,有带爹娘。
  但是吃饭还要拉着夫郎手的,独他相公一个!
  傅言深只往夫郎碗里框框夹菜道:“多吃一些!”
  闵希羞怯地挣扎一下道:“夫君,吃饭我也得有手才行。”
  傅言深道:“我也可以喂。”
  闵希羞得推了他一把,傅言深这才悻悻地收手。
  小两口吃着自己的饭,也不管那些阿谀奉承。
  许多书生走席敬酒,走到傅言深这边,这人根本听也没听,闷头吃饭。闵希甚是尴尬,但也只能当做没听到。
  夫君实在冰寒,其他人都被他冻得退避三舍,这桌就他们两人。
  闵希默然吃饭,突然在穿梭的人流中扫到一道有几分熟悉的身影,一怔。
  “怎么不吃了?”
  夫君温和的声音响在耳畔,闵希机械地扯扯他的衣袖。
  傅言深顺着他目光看去,眉头凝起。
  他一眼就看到了之前请他喝酒的那位贵公子。
  目光对上,那人一笑,举着酒杯,文质彬彬地往这边走来。
  走的近了,阮或目光扫到傅言深,只觉浑身一颤,这人依然想刀他!
  不是,给他寻了如此好的一个夫郎,方才他进来的时候都一直拉着夫郎,万分体贴甚至连座位都给夫郎搬好,还给夫郎夹菜。一个冷冰冰的人,竟然能如此去照顾一个哥儿,可见喜欢之甚。
  这不挺满意这桩婚事的么?
  只是为何他还想刀自己!
  真是寒气逼人,难怪他们方圆几桌都没人落座!
  阮或差一点就要被冰得后退,硬着头皮忍了。
  然而还没靠近。
  傅言深一下子起身,横在他跟前,将夫郎护在了身后,寒声道:“你来做甚!”
  阮或:“!”
  这一个乡野男子异常高,居高临下看下来,他又想起前世悲惨的经历,浑身都在颤抖。
  说话都颤了几分:“兄台,你别生气我,我也算你们两位的媒人吧?”
  闵希知道这人身份尊贵,绝非自己夫君惹得起的,连忙扯扯夫君的衣袖,自己也站了起来,走到了夫君前方,笑吟吟欠身道:“多谢公子牵线之恩。”
  阮或看到了自己的菩萨,松了一口气,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但是一抬头又看到那尊冷面的杀神,又是一个胆颤,赶紧挪开目光,不敢再看。
  “公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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