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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书生白捡娇夫郎(古代架空)——花言森寒

时间:2025-03-04 08:07:49  作者:花言森寒
  “就就这么简单吗?”
  那好看的哥儿笑得明媚动人道:“就这么简单。”
  “那墨跟纸呢?”大家激动的问道, 闵希笑了笑。
  卖墨的赶紧大声喊道:“不要说不要说!”
  闵希冲他笑了一笑, 笑得真的很好看哦。
  那年老的商户都愣了愣,在他晃神间那年轻小哥儿说话了。
  闵希歪了歪脑袋, 笑眯眯的说:“墨是黑色的炭跟油脂混合而成。”
  “那纸呢。”
  “纸就更简单了呀,甘蔗渣或者桔梗渣软化后捶打多次制成纸浆,晒干后就是纸。”
  大商户一个接一个死掉了。
  就这么简单,大家都哑口无言。
  今日吃了一个大瓜!
  这漂亮的哥儿, 他是真说呀!
  他笑着说:“好了, 现在都不要来烦我了,大家都知道啦!”
  闵希笑着对大家说:“以后, 我们青花出品发明了什么,就跟大家公布什么!”
  商户摇头叹气回去,没了,什么都没有,啥都是妄想没有用了!
  刚才惹事的全部都退散了, 离开了。
  吴县令笑着看这位哥儿:“这你都肯说出来,如此大的利润你也肯说出来,实在是难能可贵。”
  闵希做了个揖:“多谢县令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吴县令扶须道:“我就来这看了个热闹,谢谢你给我们看了个热闹!对了, 恭喜你家傅相公考中秀才!”
  许夫郎刚要离开,闻言又扭头看了过来:“什么,他中了秀才?”
  吴县令道:“不然呢?人家刚刚从郡府回来。”
  许夫郎惊道:“郡府,你们去了郡府!”
  他终于觉得不妙了,忐忑道:“你们……郡城到底发生了什么,老爷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闵希微笑道::“估计死在那里了吧?”
  许夫郎惊了:“不可能,怎么可能!”
  突然又怒道:“那可是你父亲,你居然敢说你父亲死掉了?真是个不孝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站在闵希前方的姑娘们轻轻的伸出一只脚,气急败坏的许夫郎自己扑倒在地,姑娘们掩嘴而笑。
  闵希也笑,勾唇很冷漠地笑。
  闵希眼睛眯了眯,看着他翻过来的后娘,满鼻子的血,坐在那里也开始嚎。
  闵希凑过去扶他,低声说:“哭什么呢,好好享受所剩不多的好日子吧。”
  许夫郎惊恐地看了闵希一眼,浑身颤抖,忽然扑向闵希:“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闵希后退了一步,任他趴在地上,冷冷的看着他:“你不应该最清楚发生什么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记得?”
  闵希淡淡道:“你们最近呀,还是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吧!不要像过去那么嚣张,不然以后看到的人说不定就是你们的客人呢。”
  吉哥儿哀嚎:“阿娘,这不是真的,不可能闵家不可能落魄,我是大少爷,我是京城来的大少爷!”
  闵希没空看他们发疯,回头看到夫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生怕夫君觉得自己太坏了。
  不想傅言深在他的眉心上轻轻吻了一口,愉悦道:“做得好!”
  不管什么,傅言深都是对他说他是对的,给了他很多底气。
  在闵家七年所有的软弱都化为泡沫。
  他得到了彻底的解放,做事都不再束手束脚。他们应该感谢是他出手,而不是他夫君出手,不然他们会死的更惨!
  傅言深拉着闵希的手:“等一下我要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他们一起回去了,回的不是他们的那个老破屋的东厢房,而是他住了十七年的屋子。
  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群汉子。
  李娇财披头散发,跟二流子互相打得鼻青脸肿,一看到他们立刻发疯:“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这是我家,这是我家,竟然敢把我赶出去,你们这些土匪就不怕我报官吗?”
  “报官?”傅言深冷笑:“你怎么赶我出去的?我不过以其身之道而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急了,你忘了自己做什么了吗?”
  他是读书人,说话是保守的。
  李娇财想到自己发疯时说的话,脸一下子涨红了。
  他生的娃根本就不姓傅。
  “别管他,给我拆!”
  傅言深拉着闵希,也不管那边嚎哭的李娇财,笑眯眯道:“到时候这里就用来做工坊,你不正想要一个工坊吗?”
  闵希羞涩的点头:“嗯,好。”
  他看着这漂亮的房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好的房子,你也舍得用来当工坊吗?”
  傅言深道:“在我心里,它可比不上我们的那个小房间。”
  闵希:“!”
  一通折腾,大家肚子也有些饿了,闵希说:“先回去吃饭吧。”
  李娇财扑上来想要揽住傅言深,男人冷着眼眸直接从他手上踩过去了,他哭嚎着在地上爬着:“不要啊,顺儿他哥你这样将我们孤儿寡母赶出去,我们可怎么活呀?你弟弟他还小呢!”
  傅言深嘲笑道:“你确定他是我弟弟?”
  “他原本可以锦衣玉食地过完这一生,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你偏偏找死!现在你还想让我放过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仁慈了?该死哪里就死哪里去,不要来烦我,再让我看到你一次,就不是这个下场了!”
  李娇财又扑向闵希:“希哥儿啊,求求你,求求你,大发慈悲,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以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应该被那个狗男人迷了心窍,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求你啊,不要让我们爷娘走哦,这都已经入秋了,天寒地冻的,我孩才三岁,会冻死掉的。”
  他扯着他那孩子,两人都哭得大声。
  傅言深看着闵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闵希从李娇财的手中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出来,说:“自作自受,好自为之。”
  说着,他将夫君拉走了,后面的一对娘俩坐在那里嚎声大声。
  没有人会管他们,大家都在忙碌。
  傅言深道:“我还以为你会帮他们呢。”
  闵希挽着傅言深的手抿唇笑道:“怎么会呢,夫君也是被他忽然赶出门的。如今,只能说自食其果!”
  笑意不达眼底。
  夫夫俩回了家,一群人围着,想看闵希有什么吩咐。
  香姨道:“先吃饭吧,也是累了吧?”
  确实也是,这般一折腾,都已黄昏了。
  闵希道:“大家不必担心,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不会亏待大家的。”
  “希哥儿也不必想太多,好好休息,我们十几二十文一天也不是不能做!”
  “哈哈哈,对啊,有口饭吃就行了,咱们不图这么多!”
  大家都在笑,基本是他们村子里的这么说,闵希心里暖暖的。但是外村来的大多跟着苦笑,面有忧色,大多没田没地,真就赚口饭吃。
  闵希笑说:“不用担心,工钱是不会有太大波动的,若我们做不下去,他们也做不下去!那大可不必。饭也是要吃的,这些都不会有大变动,详细等我歇息后再说,大家先去吃饭吧。”
  说完夫夫俩回了家。
  家里头猫猫狗狗叫半天了,闵希心疼地摸摸抱抱它们,低声道:“好久没见了,抱歉呀。”
  香姨早就安排人给他们烧好了热水,待他们洗完澡之后,又上了饭菜,两个人吃过,已然入夜,便先行去休息了。
  发生了许多事情,闵希不甚有心情,闷闷地窝在傅言深怀里头:“你说他真的会死吗?”
  傅言深道:“为何担心起来了?”
  闵希叹息道:“闵家那毕竟也是我家。”
  傅言深道:“现在不是你家了,我在的地方才是你家。对我来说也是,你在的地方才是我家。”
  一夜过去。
  清晨,闵希想不到来了这么多人。
  大家关切的看着他,向他问好。
  闵希只能先去关注最近的账单,先见了香儿。
  香儿抱着账本站在那里,等问话很久了,立刻上去将账本摊给他看:“少爷,这五天我们赚了很多钱,足足有三百两!”
  “嗯?”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以为最多就一百几十两。
  闵希看着账单,一路看下去:“怎么会这么多钱?”
  香儿笑眯眯道:“光是卖糖,我们就赚了接近二百两!”
  “纸赚得少一些,基本只能……唉,本都不够。”
  “但是墨我们赚大了,我们研究出了更加像姑爷用的那种墨的墨!”
  “墨我们卖一百文一条可赚了,这就赚了近一百两!”
  闵希笑而不语,人家一块墨卖一两银子,他们好了,直接卖百文一条,难怪被人找上门来。
  “现在我们又招人,开始做蜡烛了,就用松脂种,我们已经开始大面积收购松脂了!”
  “少爷,你知道吗?我们自己点蜡烛的时候,发现它烧出来的烟是黑的粉沫,这不就是现成的炭沫吗?我们直接就用这烟黑来做墨了,你猜怎么地?最后,跟姑爷用的墨一模一样呀啊,差了一点点,但是真的很像很像了!”
  香儿一边说一边展示给闵希看,那松脂做的蜡烛烧出来一缕缕黑烟,摸过去,果然黑了手。
  闵希笑道:“谁发现的?”
  他还记得当时说要奖赏三十两,现在只奖三十两估计是不行了。
  香儿说:“他们好几个一起研究出来的。”
  闵希道:“那叫他们一起上来吧。”
  进来的不但有大老爷们,也婆媳哥儿还有小孩子。
  有个妇人不好意思道:“……都是碰巧啊,我就看个娃,一不留神娃一张脸黑漆漆,我一看原来是烧松脂熏的,诶,这不就是现成的炭沫吗?”
  有个大哥上面清咳道:“之前制的墨,放久了会……”
  闵希想想他们制的墨,往里面放了猪皮,确实容易臭。
  闵希道:“那你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大哥道:“我们往里面放盐试试。”
  放盐跟腌蜡肉差不多道理了。
  闵希道:“这就不臭了吗?”
  大哥道:“估计不行,我们又熬了一大堆香料倒进去。后来香料加的多了,它终于不臭了,变得香香的了!”
  闵希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点头:“可以。”
  “至于以后还会不会臭,暂时还不知道。”
  此话一出,大家都是尴尬。
  闵希又噗嗤一声笑了,太真实了:“我们卖墨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他轻咳了一声:“会臭?”
  “说过了,这用在便宜纸上的墨没这般讲究,不过我们还是得再好好看一下如何长久保存。”
  闵希点点头,他斟酌着如何奖励。
  最后将三十两银子打奖给发现烟黑可用的妇人,三十两奖给熬出猪肉胶代替猪油的汉子,至于熏香,暂时打赏十两,其余人一至五两不等。
  鼓励他们好好发明熏香,让墨不臭,以后还会再次打奖。
  大家虽然百盘推辞,但拿到的钱还是乐呵呵的,都震撼于希哥儿的大方。以后出去还是得好好的钻研!
  之前就说好了的,研究得跟傅相公的墨一样,才奖三十两银,结果都没一样呢,就给有突破的人奖了三十两。
  那发现烟黑不就是炭墨的妇人最是开心了,想不到她就带个娃,又不会刺绣,又没有找到工作,居然就发现了如此有用的东西!
  有一些制墨得赏的汉子们,他们没有发现太好的方法,这也能得赏,真是万万都想不到!
  大家笑呵呵的出去都夸希哥儿是他们村的福星。
  “希哥儿一来,我们村子就过上了好日子!”
  等他们出来制纸的就进去汇报一番,他们没有太大的长进,能发工钱就很不错了。
  接着就是做蜡烛的进去汇报,松脂可以做蜡烛,就是因为他们拿来做蜡烛了,那妇人才发现这东西烧出来的烟直接可以用来做炭墨,黑不溜秋的。
  蜡烛现在就在卖。
  但是他们想用蜡烛烧出来的烟灰制墨,于是研究了一种灯,上面有个盖子,用来收集烟灰,收集回来的烟灰可以低价买蜡烛。
  做蜡烛的妇人道:“他们若不愿意动手收烟灰,我们也可以主动给他们换灯。”
  闵希点头:“如此甚好。”
  纸墨蜡烛糖之间相辅相成,这是最好的。
  蜡烛的制作简单,就是将松脂烧融了重新塑形,内里放上灯芯,没什么可发明创造的。
  闵希小小嘉奖一番。
  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发现放久了容易出水,如果把它晾晒得更干一些,再拿去卖就没这般容易出水。
  提出这一点的人,闵希也给他赏了十两银子。
  这完全已经是常识了,谁家的稻谷收割了不需要晒几天才能放的久,这都有省钱,那人差一点没跪下去。
  闵希道:“不必太过担心,这两天会有熟知制纸与糖的匠人前来相助,说不定没多久,我们就能制出白糖了呢。”
  内部事情处理完了,便是外部事情了。
  货郎跟陈木匠一并进来了。
  陈木匠笑呵呵的说:“咱们县城书店的单已经交货了。”
  说完一摆手,陈须生恭恭敬敬地将剩下的一半钱给闵希,也就是八两。
  闵希看着那好几锭大大小小的元宝,这哪止八两。
  陈木匠笑呵呵道他们又收到了郡城里好几单,一共有十单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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