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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论如何有效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综武侠同人)——闲日驰

时间:2025-03-04 08:23:11  作者:闲日驰
  何欢看着他坚持的模样,不再推拒。
  他易容成一个瘦小男子,跟随信鸽飞入移花宫旁的山谷。谷内奇门遁甲虽然精巧,却不如石观音处,何欢稍加思索便可破解。
  待转过一圈,他确信信中内容皆属实,便回到与花无缺他们初见的破庙,等待与他们的重逢。
  小鱼儿先至,圆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一圈,才试探着喊他:“小何哥哥?”
  何欢点头:“是我。”
  他说话时也变成低沉粗粝,毫无特色的声音。
  “唉,要我说,你完全可以不来嘛,”小鱼儿嘟囔道,“不过燕伯伯说,倘若你来,就能算得上是当今胆识、武功、和侠义之心都无出其右的大侠。这样听着,的确与你也很合适。”
  他依旧如初见一样嘴巴甜的像刚吃过蜜糖的小熊,何欢板着脸,眼中却流露出笑意,“燕大侠谬赞了,其实我胆子小得很,等邀月恢复过来,我就悄悄溜走。”
  “那那三个要求呢?”
  “留给你们?”
  “这可不行,我都替你打听好了,你就要……”
  待回到移花宫,两人都装出不熟的样子。怜星秀外慧中,见两人如此行事,也不拆穿。她今日照顾自己的姐姐,也已经心力憔悴,只希望邀月快快恢复正常。
  众人都在,燕南天抱胸待在一边,怜星与花无缺固定住邀月的动作——她疯癫之后,武功已经使不出,只是力气特别大,因而由这两人在她一左一右一边安抚一边控制她的行为。
  进来不过一盏茶功夫,何欢已经听见她反复喊过不下三遍“为什么、为什么!”
  “是我、是我将你救了回来,你怎么能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
  “是你,你害我丢大了脸,只要你死——”
  何欢如今才隐约明白:邀月并不全然是爱慕江枫而不得,所以一直怀恨在心。或许是高高在上如她,第一次施恩于他人、向他人表露好感,却被拒绝,甚至被一个看似样样都不如自己的女人‘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导致如此愤怒。
  她从来不明白,并非她想要的,就全都是她的。
  她的一生,是看似顺遂,其实逼仄的一生。她生来便拥有一切,所渴求的便少之又少、显得如此专一;又因如此,得不到的时候,才生出这般庞然的怨怼。
  何欢耐心等待她安静看过来的一瞬,与她对视。那双眼睛似乎有什么莫名的吸引力,将邀月的视线牢牢固定住。
  怜星一开始或许也是抱着想要了解‘摄魂大法’的心思在看,却只因多看一眼,就心神不定起来。
  “解此法时,反而更容易使人感到不适,二宫主还是不要多看得好。”这粗粝的男声毫无高低起伏的话语,让怜星幡然醒悟,忙闭目凝神,抱元守一。
  “行了,等晚上大宫主醒过来,一切如常,就证明此术已解。”
  “燕大侠,不介意我叨扰一段时间吧。”
  燕南天点头,“不介意,你跟我来。”
  ……
  夜间,移花宫中点上宫灯,影影绰绰的烛光,在轻盈的白纱的笼罩之下,显得朦胧而柔和。邀月自柔软的床铺上睁开眼睛。
  她看见在旁脚踏上跪坐、握着自己手的妹妹,微微蹙眉:“怎么在这里睡?”
  怜星听见她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姐姐?!你、你没事了?”
  “什么事?”邀月不解,“你是说你打中我那一掌?力道太弱,位置也不对,再往下三寸才能破我气海。真不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在练什么。”
  那是邀月此次出门之前发生的事,她们正在相互拆招喂招,忽而听到线报说花无缺携两人已至谷外,邀月便意识到他将小鱼儿也带来的,怒气蓬勃地过去,怜星满是担心,犹豫半晌后也出去找人,但等她到的时候,只有在庙宇的断壁残垣外游荡的、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邀月。
  “姐姐,你还记得无缺他之前……之前已经回来了么?”
  “无缺?”邀月皱眉。
  怜星心中一紧,就听见她说:“他不是自请离宫了吗,怎么又要回来?”
  那是花无缺认识铁心兰、小鱼儿之后的事,他既不愿意杀死小鱼儿,又希望迎娶铁心兰,故而前来请示邀月,却没曾想邀月一样都没有应下,还说就算他离宫,也该先废掉自己的丹田、挑断手筋脚筋才能爬出去。
  移花宫在断崖峭壁之上,其下是深达百米的山谷,这无异于是让花无缺去死。他一怒之下顶撞邀月一句,就被邀月一掌打出宫外,还是怜星从中调解,才保住花无缺性命。
  只听见邀月不耐烦道:“你当时说要收养小孩,我就觉得费劲,如今他都能自立门户,为什么还要让他回来?索性赶出去了事。”
  怜星“嗯嗯”两声,就听见她又道:“今早出门,见到一个高手,与他对战之后我似有感悟,明日一早就去闭关。”她用嫌弃的眼神打量一圈怜星,“你也该多放心思在武功上,不要老是想着花无缺、花无缺。他自有他的路走,你该跟上我的步伐才是。”
  怜星:“……嗯,好。”
  “还握着我的手干什么,去睡觉,睡不着就去练功。”
  ……
  “总之,就是这样,”怜星满心忧虑道,“这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吧。”
  何欢沉吟片刻:“大概是邀月宫主认为这些记忆实在太过丢人,已经超出自己所能接受的范围,故而便主动抛却了与此相关的记忆。”
  “我亦不知这该算好事还是坏事。但……至少是她自己的选择。”何欢补充。
  怜星虽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松一口气:“这样也好。”
  她看向花无缺,眼神温和:“那么无缺也不必再被移花宫所束缚,日后就和你的哥哥、和心兰一起好好生活吧。”
  “那么,按照我们说好的,”她看向何欢,“不知先生想要什么?”
  ……
  小鱼儿送何欢离开时,嘴里嘟囔着:“‘仙子香’和‘素女丹’还算成两样,明明合起来才有让人百毒不侵的功效……真是便宜她们。”
  “虽如此,怜星宫主却各给了两枚,也算仁至义尽。”何欢笑,“你以为这是大白菜?这两样丹药极为难得,饶是移花宫阖宫上下,多年累月也不过五副,她与邀月宫主用过后,便只剩三副。这般,已称得上十分大方。”
  “就这样,三个要求全用尽了,只要来两人量的丹药?”
  “我本也无其他事需要依靠移花宫才能达成。”何欢笑道。
  这张原本平淡至极的易容,突然涌现一种掌握着绝对力量的自信,显得如此伟岸,小鱼儿看呆一瞬,回过神后喃喃道:“若要这般,我也得努力练功才行。”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转到这点上,何欢露出疑惑神情。
  回到客栈,他先献宝一样,将这两味丹药递给花满楼,说清来龙去脉,便听到花满楼称赞道:“燕大侠的称赞不错,小欢的确是当世难觅的侠士。”
  何欢被他这么一说,简直比听见燕南天、小鱼儿所有人的称赞都要不好意思,他轻拍一下花满楼的手臂,“七哥可别拿我寻开心,别人这样说也就罢了,听你这么说总让我觉得像自吹自擂,好奇怪。”
  原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将花满楼与自身看成一体的。
  他没反应过来,花满楼却意识到,这样自然的亲昵正是他最多的遐想,难免叫耳垂也泛起红色。
  他低声道:“别人夸过,我更要夸一夸,免得比别人比下去。”
  时候正好,他心中千般情丝涌上,试着轻轻碰触何欢的手指,何欢没有抗拒,他因而更加大胆一些,想了许多天的话,就打算趁现在说出口,却听到何欢道:“先别说别的,七哥先将这副药用下吧。”
  花满楼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他摇头:“这样的药,怎能随便送人。”
  “怎么叫随便,是你我才送的。”何欢抗议。
  “那也不行,日后遇上……”
  花满楼认真同他分析利弊,何欢点点头,推过一杯水,“说累了吧七哥,喝口水润润嗓子。”
  花满楼无奈,但还是顺着他的手拿起杯子饮一口水。
  ……
  “已经被你喝掉一半了,剩下那半若是不喝也是浪费。”何欢悠悠道。
  花满楼的确感动,但感动之余……怎么还想叫这根本不听人说话的小坏蛋长长记性呢?
 
 
第79章 
  等回到江南,恰巧三月。岸边堤上,柳树已泛起嫩黄油绿,柔软柳枝随风轻摇,垂向江水中,在平静湖面生出点点涟漪。游鱼摆尾,摇曳在碧波之下,日光落在江面上,泛起粼粼金光。明暗之间,生机盎然,如诗如画。
  何欢与花满楼此趟出游,除却遇见邀月以外,游山玩水好不写意,并不觉疲惫。回到家中,更是隐约生出不舍之情——只是不知是对踏春之行,还是对陪着一同玩乐的那个人生出的不舍。
  他们之间好似彼此什么都明悟,却偏偏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或许,仍在等一个不被打扰的契机。
  “回去修整一下,晚些来我家吃饭好么?”花满楼问。
  何欢点点头。
  回家后,除却洗漱外,何欢打算先向神水宫遣信一封。在接触过移花宫后,何欢想与水母阴姬商议,叫神水宫内愿意出去游历的女子挂名到宫外药堂内,在已经成熟的宫外势力引领下,或多或少接触一些江湖上的各种纷扰,并试着自己解决。不愿意出门的,也不勉强,只是增设一门课程,请些有经验的弟子讲一讲宫外见闻。避免发生埋头苦练武功,心性却难耐挫折之事。
  这也只是他的初步想法,具体应该怎样实施还是要按水母阴姬来。信中,还写到他遇见邀月一事。剩余的一副‘解毒丹’他随信附赠回一半,叫苏樱研究一番,另一半放在自己这里,届时两相印证,基本便能确定这方子。
  当然,也是供自己人使用,不会叫移花宫难做。
  这类事情做来已经逐渐得心应手,然而正事已毕,刚刚可以压抑下来的情思又丝丝缕缕缠绕而上,在脑袋和心里打转。这宛如乱麻一般的情绪与可以按部就班搞定的公务截然不同,甚至与以往任何一种情愫都不一样,带着让人期待的茫然。何欢手指在桌面上一点一点,总觉得心里痒痒的,像是羽毛在挠。
  说要去找他吃饭,早点过去应该也没什么不好?但万一七哥还在修整,这样冒昧过去,好似也不太好……
  唉,他换一只手在桌上胡划乱画,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等回过神来,看见桌上烙下‘枯枝乱梅图’,不禁扶额苦笑。
  收拾平整薄了一层的桌面,倒是差不多时间出门。他拿上些安神茶,往外走,走到花满楼门口才意识到自己拿了什么,这下回去也不是、不回去……
  “既然到了,怎么站在门口?”花满楼在小院中揶揄道,“请进吧,小邻居,不必拘礼。”
  何欢:“……”
  他被逗笑,这时手里拿的是什么也无所谓,进来将茶包塞在花满楼手里,“在想今日喝些什么茶呢,若不嫌弃就喝这个吧。”
  花满楼放在鼻尖轻嗅一下,奇道,“这是什么茶,味道倒是独特,只闻气味,清苦中又有一丝回甘。”
  “自家配的安神茶,”何欢与他谈话间倒已找好借口,“出门一趟回来,若喝旁的茶反倒精神了,不好。不如喝点安神茶,今夜也好好睡一觉。”
  “的确如此。”花满楼笑,“还是小欢想得周到。”
  谁叫我自己心不静呢。何欢想。
  滋补清淡的鸭汤、油笋焖豆腐、一道春卷配上时兴青菜、一盅鱼羹,食来滋味鲜美,肉食也毫不腻口。安神茶的味道正如闻起来一般,入口清苦回甘,与饭菜相宜。饭后又桌上摆出新鲜枇杷香瓜。花满楼净过手后,将香瓜切块放在何欢身前。放在乳白色果肉上的两柄小巧精致的银叉惹得何欢侧目——看样式,与他之前在云岭夸赞过几句的木叉如出一辙。
  当时不过随口称赞这样式很有巧思,用起来方便——他甚至是想着神水宫的女孩子可能会喜欢,所以多关注了片刻,不曾想有人默默记在心里,甚至打好两把一模一样的放在家中。
  正如此前一样,花满楼好似从来不会说出他为何欢做过什么,只是安静的将自己的心思放在让何欢觉得熨帖上。四下安静,只有淡淡的瓜果香气萦绕院中,两人坐在院中小憩,怡然自得。
  何欢在这样的氛围之中望向花满楼,他恰有所感般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望过来。
  倘若连这个人的情谊也无法相信的话,这世间有还有谁能让他托付信赖呢?他苦修多年幻术,难道是为了望而却步、因噎废食的吗?
  率先迈出一步的,仍然是花满楼。
  “你想对我说什么?”花满楼轻声问。
  “为什么是我想对你说什么,不是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呢?”何欢声音有些轻飘飘的反问。
  花满楼笑笑,“我只怕你当下不愿听。”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自己想不想听?”他想起来之前若有若无打断花满楼言宣,又心虚地补上一句,“以前不想听,也不代表当下不想听。”
  花满楼好脾气道:“那,请小欢听我说。”
  何欢还没听他说出口,脸就已经泛起红来,他余光瞥见花满楼放在桌边纤长的手指,想起上次他未能说出口的话,悄悄伸手,将小指与他碰在一起。
  花满楼只觉心中一荡,他开口:“小欢,我……”
  “哟,好巧。”自墙头上探出一只小鸡的头,“你们在赏月呢?带我一个?”
  何欢心中陡然涌现一股失落,他现在可算明白之前花满楼被他打断时是什么心情了,正想把手拿开,不曾想花满楼竟径直握住他的手,对着陆小凤道:“今夜不方便,你先出去找你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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