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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论如何有效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综武侠同人)——闲日驰

时间:2025-03-04 08:23:11  作者:闲日驰
  “啊?”小树摸不着头脑:“虽说笑的是好看,我也不至于发愣吧?老爷子你也太夸张了。”
  树大夫白他一眼。
  不过他没说出来的是,刚刚不只小树在愣神,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发呆走不动道的征兆,不过这些人都好面子得很,表现得跟无事发生一样……演技也怪好的。
  怎么藏酒的时候反而一点演技都没有呢?树大夫看一眼桌边的酒坛,摇摇头——对着老头子连掩饰都不屑,真是懒得说这些人。
  苏梦枕看着这两枚丹药,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无邪问:“楼主,是否需要再鉴定一番?”
  苏梦枕道:“你看。”
  原来,他刚刚已经在仙子香上轻刮下一块,敷在伤口处。伤口处的血流已经恢复暗红色,而非那种刺眼的红,且流血的速度也减缓不少。
  “但是另一枚……”
  苏梦枕道:“他若想杀我,又何须在丹药上动手?”
  说罢,将两枚丹药服下。
  ……
  何欢看着收集到的这滴血,神情有些凝重。
  他想到一件要紧的事——关七的刀,本是向他砍来的。
  这种毒,对于人而言,的确格外古怪,好像是刻意在折磨他人的心态一般,但说到底,既不能见血封喉,也不会加剧人的痛苦;若说对待人心智的折磨,也比不上刑罚。开发这种毒药,浪费的时间与其效果并不成正比。
  但如果,这种毒药并非是为“人”而研制的呢?
  何欢看向方才他又进行过再次提纯的毒药,缓缓地伸出手。
  ……
  “太平王世子和关七的情报?”
  “嗯,可否借阅?”
  “关七的情报可以,但是太平王世子……实不相瞒,金风细雨楼并不能擅自调查皇室众人。”
  “……”
  “何公子,您的脸色很难看,您需要什么药的话,可以跟茶花说,楼中所备所有药材,您都可以随意使用。”
  “无事,只是这几日有些睡不好……对了,苏楼主的病情如何了?”
  提起这个,杨无邪的脸上露出喜悦:“楼主身体已然大好,树大夫直呼神迹,就连楼主喝酒也不再说什么了。树大夫说,只消再调理五六年,便能与常人无异。”
  何欢思忖片刻,又道:“劳你转告树大夫和苏楼主,在调理身体时需注意适配苏楼主本身的体质与功法,用药时应时时调整……”
  “这样重要的事,不该亲自来说吗?”苏梦枕的声音自何欢身后响起,何欢转身,看见苏梦枕含笑的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在看见何欢面容的瞬间变得惊愕,随即皱眉:“何大夫,你的身体……”
  “无事,”何欢道,“既然苏楼主在场,我直接说与你听也好。你的体质与你修炼的心法相辅相成,在滋补时应注意,少用阳性食材,暂时也不要有壮阳补肾的打算……”
  苏梦枕:“……”
  茶花恨不得当成没听见一样退下。
  苏梦枕很想制止何欢,但是他的语速实在是很快,等到全部说完,他就打算告辞。
  苏梦枕问:“怎么走的这样急?”
  何欢道:“尚有一桩要事在身上。”
  苏梦枕又问:“是关于太平王世子?”
  何欢道:“不错,既然金风细雨楼无法插手皇室的事,我若想了解此人可能还要再回一趟京城。”
  苏梦枕打断他:“不错,金风细雨楼的确承诺不调查任何皇室之事。”
  以苏梦枕的为人,倘若他当真没有太平王世子的情报,便不会开口耽误何欢的时间。听见他这么说,何欢便知还有转机。
  果不其然,他道:“虽说金风细雨楼从未调查过‘太平王世子’,但是偶然发现一化名为宫九的男子还有一重隐藏身份,是太平王世子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么?”
  何欢看着苏梦枕露出智珠在握的神情:“我这里虽然没有太平王世子的情报,但是什么七、什么九的消息,却不少,不知何公子是否需要?”
  “多谢苏楼主。”
 
 
第92章 
  虽说已经知道金风细雨楼搜集情报的能力在当世无出其右,但在看到杨无邪拿来两本厚厚的簿记之后,何欢多少生出些警惕——毕竟他自身同样经不起细查。
  “何大夫的簿记我也拿过来了,您可要看一看?”
  杨无邪不知从哪里又变出另一本,与这两本简直是不相上下的厚重。
  苏梦枕见他神色凝重,已猜到他心中所想,直接许诺道:“除在场三人外,我保证再无旁人可以看到何大夫的这本簿记。”
  “……”
  何欢先后翻开关七和记载化名为“宫九”的太平王世子的簿记,将一应相关内容记在心中。他面上不显,实则越看越心惊。
  “这些,金风细雨楼在之前已然知晓?”
  “不错,”苏梦枕目光沉沉,“我亦在找机会解决处理,只是兹事体大,盘踞已久,很难彻底拔除。其据地又远在千里之外。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尚在斡旋之中,难以脱身。”
  的确,若非他已经关注到宫九的动静,怎么也不该搜集这样细密的消息。六分半堂与金风细雨楼缠斗得紧,苏梦枕分身乏术是在所难免。
  何欢垂眸,继续去看后面记载的零散消息。虽与大局无关,但掌握越多消息便有越大把握稳住局势……此处记录此人于床事上格外嗜痛……嗜痛?这是怎么发现的?又是怎么做到的?
  说到底,为什么连这种消息也要记录?
  何欢沉默的合上簿记。神情微妙的瞥向自己那本,越发好奇。
  “请。”苏梦枕递上那本簿记,“此处记载何大夫的相关消息,亦是难辨真假,若有不恰当处,大可指明。”
  这是明目张胆的套话,向本人索要情报么?何欢轻咳一声,翻开簿记。
  此处记载,何欢是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之子,生父未知。但怀疑是一位极擅长男扮女装的男人,在旅途之中欺骗水母阴姬,后被水母阴姬所杀,去父留子。十三岁那年初出江湖,便被王怜花所骗。后来与沈浪、王怜花一行人结识,成为沈浪的唯一弟子、《怜花宝鉴》的传人。十六岁被沈浪送往保定李探花李府,嗯……一些记载准确的年少往事。
  何欢再往下看,他在外游历、居无定所的过去,定居江南后发生的一应事情,皆被记录在簿,所涉及到的关系网可谓密密麻麻,遍布朝堂武林,一眼望过去,与妄想推翻皇朝谋逆造反之人一般无二。
  “让人想不怀疑都难啊。”何欢喃喃道。
  “今后,或许还得放出更多假消息才行。”苏梦枕同他道。
  “嗯?”何欢一愣。
  “皇室要求金风细雨楼不得调查皇宫中事,风雨楼便会照办。但诸葛神侯不同。神侯府不仅情报与金风细雨楼不分伯仲,更是忠君之士。何大夫倘若出现在神侯眼下,很难不让他怀疑。”
  苏梦枕的手若无意点向何欢与被抄家的林氏孤女的关系,又下划向他曾经对林欺霜说过的话。
  思想会通过言语,悄无声息的暴露。忠君的思想可以从嘴巴里跑出来,完全不将皇权规章放在眼里的话也一样。
  “猎犬可是只要有一点气味,就会死追着不放的动物。”
  “被缠上,会很麻烦。”
  何欢看向他,却见他微微一笑,将这张簿记扯了下来,随手扔进一边的灯笼里,薄如蝉翼的纸张被骤然增大的火焰吞噬,只有缕缕青烟,顺窗飘出,再无痕迹。
  “我以为,金风细雨楼,同样忠君忧国。”
  “就连大诗人陆游也说过,位卑仍不忘的,仅忧国而已,”苏梦枕挑眉,这个瞬间,他原本如泼墨山水一般寡淡的面容,竟变得与红袖刀艳美凄绝的刀光如出一辙,透露着诡谲与冷厉,“苏梦枕忧国忧民,却不操心皇宫中事。”
  此等诡辩,果然符合他与金风细雨楼的处事,在细致中透露着狂放,于条条框框收束之中,彻底理解规则,伸出不被察觉的影子,将其吞噬,最后塑造成属于他们自己的规矩。
  先帝阖棺之后,谁说世态没有变得更好呢?前尘事定,何必追究。
  一切都在树大夫允许的那杯酒中,烈酒入喉,便将今日之事全吞回肚子里。
  杨无邪听见苏梦枕大笑的声音——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笑过,因为残存的病痛紧紧揪着他的五脏六腑,一般在大笑出声的瞬间,就会引发撕心裂肺的咳嗽,紧接着是鲜血、众人的担忧、生命被又一次点燃后的死灰。
  而这一次,笑声之后跟着的,却是一声喟叹:“真是好烈的酒。”
  紧接着,是何大夫仍待一丝冷清的声音:“虽说树大夫允许苏楼主饮酒,这样烈口烧刀子,还是少饮为好。”
  “嗯,好。听何大夫的。”
  杨无邪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已经勾起唇角,但伸手去擦的,是一并涌出的眼泪。
  他们等这一天,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好在,这一天来的虽然迟,但不算晚。
  ……
  三日后。
  “何大夫这就要走了吗?”茶花稍显错愕。
  “嗯,我已与树大夫商议好苏楼主接下来的调理方案,剩余部分也帮不上什么帮。”何欢道。
  茶花慌乱摆手:“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还没来得及报答您的恩情……”
  何欢笑:“我本来也没有做什么,无需记怀。”
  同苏梦枕告别时,对方还又一次提到他子虚乌有的妹妹。
  “叫外界分不清你们究竟是否是同一人的易容,虚实结合,正是放出假消息的上乘做法,这也是寻常上位者豢养一至多名替身侍卫的原因。”
  “又或者,叫自己变成一滴水,进入汪洋大海之中,是吧?”何欢意有所指。
  “若真甘愿变成与常人无异的水,是真正的‘隐形’,但若一直仰首,自以为与他人不同,又怎会甘心变成真正的隐形人呢?”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传言神水宫双生子此刻一人在神水宫内掌管诸事,另一人正受邀入住并肩王府,的确是寻常人难辨真假的消息。”
  “此时,与并肩王一起前往前任南王领地中剿袭叛军,也是顺其自然的事,对吧?”
  苏梦枕笑起来时眼角清浅的细纹如同秋日湖水泛起的粼粼波涛,是掌权者独有的魅力:“孺子可教。”
  “苏楼主是名师。”
  苏梦枕问:“时至今日,却仍要称呼苏楼主么?”
  何欢抬眼,有些疑惑:“应当怎么称呼?师父么?”
  苏梦枕轻笑着摇摇头:“我不过虚长几岁,师徒之说也不过谈笑,你若不嫌弃,不妨叫我一声大哥。”
  何欢一愣。这种称呼并不少见,然而因为曾经多这样叫李寻欢的哥哥,后来就不再这么称呼旁人。但时过境迁,心境大不相同,且两人相处的确轻松愉快,苏梦枕教他许多,比之前的‘大哥’更有一个长兄的样子,因此他对这称呼也不十分排斥,他试探叫道:“那么……苏大哥?”
  “好,下次见面,大哥为你备一份厚礼,再与你把酒言欢。”
  下次,下次便是一种含蓄的祝愿,是一切都未定之时,是立场难以彻底划分的如今,唯一能说出口的话。苏梦枕没有送他,金风细雨楼所有人都不该送他。
  他走的当晚,金风细雨楼在六分半堂的老巢放了一场经久不息的烟花。烟花绽放发出的震天声响之中,何欢回首,看见身穿红色长袍的苏梦枕。
  他站在金风细雨楼最高处,望向吵闹的六分半堂、又越过六分半堂,看向漆黑的城门。无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他显眼得像是要让六分半堂将这一刻烙印在心中。让开封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那一抹艳绝灼灼的刀光,斩断了无数暗箭,他的影子与金风细雨楼交融,在爆炸声里、在漫天火光下,一切都变成光下的影,悄无声息的藏匿、离去……
  ……
  “殿下?”
  “叫我翊麒就好。”朱翊麒又一次对着何欢强调。
  “……好罢,翊麒公子,不知你可有按我说的做?”
  朱翊麒先是点头,“按你说的,我将你在王府的消息传了出去,还跟你派来的那个人逛过几次街。就是……”
  何欢歉意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朱翊麒连忙道:“没有!”
  他看何欢惊讶的神情,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下意识放低:“我说过,我不讨厌武林中人,更、更不会讨厌你,你没什么给我添麻烦的地方,不用那么客气。我只是想说……你那个朋友,一直在找你,你要去见一见他吗?”
  那个朋友?何欢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陆小凤。他有些头痛的摁摁太阳穴,“这……”
  他刻意按下对花满楼不告而别的歉疚和思念,摇摇头:“还是算了,如今见面,只会平添波澜。等回来之后,再见不迟。”
  ……
  数日后,朱翊麒在前往南王府的船上,又一次看到陆小凤。
  朱翊麒目瞪口呆:“你,你知不知道混入禁卫军队中可是死罪!”
  陆小凤道:“我知道,但我见过你哥,你哥允许我做你的护卫,一起南下。这下,我能见到何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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