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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狱警只是开朗(玄幻灵异)——南火绛木

时间:2025-03-04 08:25:18  作者:南火绛木
  蔺言赌气似的不再说话,翻身下床,沿着走廊上的灯光轻手轻脚的找到了一排排架子。
  色彩炫目的药剂排列整齐,蔺言第一眼看过去什么都没记住,只感受到了强烈的光污染。
  眯着眼缓了几秒,蔺言找了一个熟悉的药剂瓶,他踮着脚凑了过去,“啊,这是我给牧闻喝的药。”
  药剂瓶的最下面贴着标签。
  “中江药业…”少年一愣,“居然是中江药业的药。”
  怪不得牧闻认识。
  可是,严安那么抠搜,怎么可能买的起中江药业的药物,还拿来给他最看不上的犯人们用?
  严安不知道他买的是中江药业的药吗?
  有人以低价故意将中江药业的药物送到了他的面前——严安被骗了?
  沉吟了一会儿,蔺言走向另一个架子,还是中江药业,绕了一圈下来,他心中已经有数了。
  这里的药物至少一半都贴了中江药业的标签,但他们未必都是中江药业研发的,而是,江舒游研发的。
  蔺言离开这里,继续探索,在一处分叉路,他听到了衣物摩擦悉悉索索的动静,再走近些,他听到了玻璃瓶碰撞的轻响。
  光线明亮了起来,蔺言站在出口处,只要再向前一步,空间瞬间开阔起来。
  灯光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他,双手捧着一根细细的玻璃瓶,神色认真而凝重。
  瓶口的药液缓缓滴落。
  一滴。
  两滴。
  下方容器中的液体瞬间从透明色变成了流光溢彩的金色,这金色没有维持多久,逐渐淡去。
  第三滴。
  几不可闻的“啪”声,蓝色出来了。
  淡淡的涟漪撞击容器周边,碎开的蓝色像是星空掉落的一角。
  蔺言静静的看着,直到江舒游放下玻璃瓶,疲惫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他才终于开了腔:“学长。”
  江舒游身形一顿。
  他没有回头,只听那人说:“学长,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江舒游轻轻放下玻璃瓶,回身对着蔺言笑了笑,“学弟,你才该休息,明天上班第一天,不打起精神说不定会死。”
  蔺言歪了歪脑袋,轻轻靠在墙壁上,双手交叠着握在一起。
  “学长,你和中江药业什么关系?”
  很平淡的一个问句,蔺言只是突然想到了,于是突然这么问了。
  被问的人显然不平静,
  江舒游摘下只在实验时才会戴上的平光眼镜,缓缓弯起眼。
  “你觉得呢?”
  蔺言依然懒洋洋的斜倚着墙,发丝都被压的变形了,“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们有关系。”
  江舒游什么也没说,只是笑。
  蔺言也静静的看着他,良久,少年直起身体说:“早点休息吧,学长。”
  既然江舒游不愿意说就算了,他不是犯人,他也不是狱警,没必要追问下去。
  看着蔺言缓缓远去的背影,江舒游眸光闪了闪,“学弟,以后晚上尽量不要出门。”
  “夜晚的霍华德很危险。”
  有多危险?
  “砰!”枪响穿透了寂静的黑夜。
  尤利塞斯冷着脸站在一群保镖的包围圈里,一名中年男子的尸体倒在血泊当中,他的眼球突起,恨恨的瞪着尤利塞斯。
  血和生命共同流逝,没多久,男人彻底咽了气,那双眼睛依然渗人的睁着。
  尤利塞斯嫌恶的挪开眼,“把他的尸体送到实验室去。”
  立刻有两名保镖走上去,一左一右抬起了男人的双腿和上半身。
  管家捧来一杯花茶,无声的放在尤利塞斯的床头柜上,接着和其他保镖一起退了出去。
  尤利塞斯的金发被一根发带扎了起来,垂在后颈,他漫不经心的转了会儿终端,将花茶从热放到凉。
  “嗡——”终端终于响了。
  来电者的焦急传不进尤利塞斯的耳朵,男人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放凉的花茶,感受着和夜色一样冰冷的温度,嘲讽的挑起唇。
  一杯花茶见底,对方也已经打来了六个通讯。
  终于,他按下了接听键。
  “尤利塞斯大人,您没事吧?”略微有些苍老的男声穿了出来。
  “听说有人刺杀您,我已经派人全城搜查主谋了,希望您的身体安康。”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以为他是霍华德的家仆呢。
  尤利塞斯声音笑吟吟的,唇角却勾起了凉薄的弧度,“劳您费心了,星长大人。”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有霍华德,法泽星也没有这么稳定的治安。”
  法泽星稳不稳定,霍华德说了算。
  但这不是星长在乎霍华德的理由,究其根本,因为他们是利益共同体。
  “您说笑了。”尤利塞斯懒得和他商业互吹。
  “不知道星长大人有没有听说一件事,今天法泽星来了一位执法队的长官。”
  星长沉默了一会,声音刻意的压低,“您知道他的来意?”
  尤利塞斯笑了声,“星长也有见不得光的事吗?”
  “怎么会,我只是想要设宴招待招待这位长官,”通讯那一头的星长已经紧张的捏紧了指节,“所以,他来是为了…?”
  尤利塞斯低低的笑起来,“您不必担心,他是我家医生的学弟,特意来拜访拜访,至于您说的设宴,我会转告他的。”
  “三号,您觉得怎么样?”
  星长松了口气,喜不自胜,“就听您的。”
  通讯挂断后,尤利塞斯的终端并没有消停,他遇刺的消息就像癌细胞一样疯狂蔓延,短短几个小时,整个法泽星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了。
  多少人深夜不睡觉,带着礼物补品登门拜访,一方面是在尤利塞斯面前露个脸,另一方面是撇清关系。
  谁也不知道刺杀者是哪家的,但是谁都有嫌疑。
  尤利塞斯不给面子,直接以受了惊吓的理由拒绝见客,这些人也不恼怒,将礼物留下就自行离开了。
  蔺言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什么动静,睁开眼就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江舒游。
  白大褂都变成红大褂了。
  江舒游的身旁还站着两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血洇进了布料之中,看不清颜色。
  蔺言第一反应就是尤利塞斯真的来索命了。
  第二反应是江舒游替他挡了刀子。
  急急忙忙的从床上爬起来,蔺言伸出双手却不敢触碰江舒游,只能担忧的问:“学长,你怎么了?”
  江舒游摇摇头,“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
  蔺言又立刻去看两名保镖,蓝眸水润的像是要哭出来。
  两名保镖连忙摆手,异口同声的说:“不是我们的血,是刺杀者,我们没受伤。”
  蔺言一愣,愧疚的心情消散了大半。
  “今晚有人刺杀尤利塞斯,我刚刚去处理尸体了,”江舒游一边说一边脱掉了满是血的白大褂,对两名保镖挥了挥手说:“你们回去吧。”
  “是,江医生。”
  保镖离去后,蔺言拧着眉问道:“尤利塞斯经常被刺杀吗?”
  “还好,平均一个月两次吧,没有你在桑德拉忙。”
  蔺言闻言放下了心,“那就好,五千星币值了。”
  江舒游“嗯”了一声,惊讶的问:“多少?”
  蔺言嘿嘿一笑,颇有些得意的摊开五指说:“五千星币,一个月!”
  江舒游神色复杂,“这是谁给你开的?尤利塞斯?”
  “不是,是我自己争取来的,”蔺言摇头晃脑的像个向日葵,“我一开始要的四千五,老板人好,给我加了五千。”
  江舒游几乎失去了表情。
  几秒后,他“啪”的握住蔺言张开的手,神色严肃的问:“你知道我给你介绍的种植园保安一个月多少工资吗?”
  蔺言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茫然的摇头:“不知道。”
  “一万。”
  江舒游深吸一口气,盯着蔺言的眼睛说:“种植园保安工资,一个月一万星币。”
  毕竟霍华德不是一般的雇佣员工,他们都是从生干到死,进了霍华德,一辈子都卖给霍华德了。
  蔺言沉默了。
  这一个月都抵一个牧闻了。
  “啊?那老宅保安呢?”
  江舒游深深的叹了口气,“两万星币一个月,年底福利奖金五万星币。”
  下一瞬,江舒游看到了一个疑似睡死过去的蔺言。
  【蔺言:感觉耳朵坏了,听不懂人话了怎么办?】
  【夏娃:是我对不起你。】
  它单单看了市场价,却忘了霍华德这样的大家族出价远远不是普通企业能比的。
  蔺言不觉得夏娃对不起他,夏娃已经努力了,是他狮子开口开得太小。
  悲伤的情绪并没有干扰蔺言太久,他仰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的问:“学长,我还能涨工资吗?”
  “能啊。”
  江舒游指了指地上那滩沾满了血的白大褂,“杀一个刺杀者发十万奖金,累计击杀五名刺杀者额外发一块能源晶石。”
  能源晶石拿去市场上卖,价格能炒到十万星币。
  蔺言狠狠的心动了。
  又有动力上班了!
  “但是你没什么机会,”江舒游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刺杀者的能力不差,基本都能避开保安进入宅内,之后就是保镖的事了。”
  蔺言不甘心的嘟囔道:“万一我从一开始就把他拦下来了呢?”
  江舒游耸肩:“你加油。”
  第二天一早,全体保安都得到了管家发来的消息,他们空降了一名保安大队长。
  “空降?开什么玩笑?”额头横亘着一道疤的男人指着自己的头说:“我为家主受过伤,我为家主流过血,这个新来的也配越过我??”
  同事翻了个白眼,“你在这里叫什么叫,万一人家是个公子哥呢?你一会儿可别直接跪舔。”
  “公子哥当什么保安,”刀疤男才不信他的鬼话,“昨天不是已经有人见过他了吗?来说说。”
  昨天给蔺言当司机的男人摸了摸鼻尖,“见是见过,但是我不清楚他的能耐。”
  “哦?”
  刀疤男来了兴趣:“他是什么人?”
  “江医生的学弟。”
  六个字一出来,刀疤男脸色变了变,“真是大少爷?”
  “不是,”司机摇摇头,“家境似乎不太好,来投奔江医生讨生活的。”
  刀疤男这下得意的笑起来,对先前损他的同事说:“听见没?”
  同事不理他,只问:“你知道大队长叫什么名字吗?”
  刀疤男阴阳怪气道:“哟哟哟,这么急着打听,你要去舔他了?”
  司机说:“蔺言,好像是叫这个。”
  “蔺言?”一直在旁边看乐子的保安惊呼一声,还算俊朗的脸布满了诧异。
  “怎么,你认识?”
  男人抿了抿唇道:“我在桑德拉给严安当保镖的兄弟跟我提过他。”
  “桑德拉?”几人齐齐变了脸色。
  桑德拉可不是好地方,他们虽然没进去过,但或多或少也有其他监狱的经验,对于传闻中神憎鬼厌的桑德拉更是敬而远之。
  刀疤脸追问道:“他在桑德拉待过?”
  “不是待过,”男人捂着嘴小声说:“我兄弟说,他是桑德拉的狱警。”
  “狱警?!”刀疤男觉得自己今天跟个复读机一样,只会反反复复重复同事话中的关键词。
  “狱警来霍华德干嘛?”
  “不知道啊,弃明投暗了吧。”
  刀疤脸咽了口口水,“你兄弟怎么说的,他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四个字,豺狼虎豹。”
  “啊?”
  男人沉声说:“像豺一样贪婪,像狼一样残忍,像虎一样富有耐心,像豹一样一击毙命。”
  说完,一伙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司机问。
  “我昨天和他接触的时候,没感觉这么危险啊。”司机完全忘了自己当时的胆战心惊,甚至笑着说:“其实就是个性格不错的年轻人而已。”
  对于他这番话,同事们有人听进去了,有人没有。
  很快到了上班时间,保安们拉伸的拉伸,蹬腿的蹬腿,一个个全副武装的站在大门口迎接蔺言。
  等了一会儿,没瞧见人,司机忍不住问:“他不会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吧?”
  “不可能,”刀疤男说:“他应该快到了。”
  又等了五分钟,一辆漆黑的保姆车缓缓靠近,眼尖的认出了那是江舒游的车,立刻低下头鞠躬道:“江医生好!”
  其他人也跟着喊了一句。
  气沉丹田,声如洪钟。
  从低着头的角度能看到车门打开,一条腿伸了出来,齐膝的白色制服外套在风中微微晃动了两下,衣摆处的金色纹路十分显眼。
  一名保安愣住了。
  他忍不住向上抬眸,看到了那人的垂下的左手,袖扣雕刻着紫荆花纹路,在日光下闪的他眼睛疼。
  三个字在脑海中浮现。
  执法队!
  不只是他,其他保安也看见了,一个个腰都僵住了,头垂着一动也不敢动,像是背上压了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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