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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鸷反派的竹马O觉醒了(穿越重生)——玫瑰高墙

时间:2025-03-04 08:27:28  作者:玫瑰高墙
  “闭眼睛。”陆琮给他擦擦眼角,没有回答。
  林想起闭着眼睛,等他给自己擦干净脸,才睁眼,说:“陆琮,你真的特别好。”
  陆琮扔掉洗脸巾,又熟门熟路找到林想起的面乳,这些护肤品不是因为林想起爱漂亮才买的,只是他的皮肤实在细嫩,冬天干燥,他就容易冻伤,所以一直保持着擦脸的习惯。
  陆琮把乳霜在掌心化开,轻轻捧着林想起的脸给他抹匀,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下一句是要和我做一辈子好朋友,就不要说了。”
  林想起心眼被戳破,撇撇嘴:“哦。”
  陆琮叹气,捏捏他的耳垂:“不要对我太残忍。”
  林想起有些无辜:“我没有……对不起,我不想让你不高兴,以后我不说这种话了。”
  陆琮看着他,无法忍受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模样,于是低头在林想起的眉梢落下一吻,半开玩笑地说:“琰琰这么听话,那可以和我结婚吗?”
  林想起“啊”的一声捏住他的嘴:“我警告你,在学校里不可以这样乱说!”
  陆琮笑起来:“不。”
  林想起:“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写过保证不早恋承诺书的。”
  陆琮:“我只承诺不早恋,没有承诺不结婚。”
  林想起:“哇,你倒反天罡!”
  他一口咬在陆琮的下巴处,留了个牙印,转身就跑了。但是由于腿上没劲,跑得一瘸一拐,踉踉跄跄。
  陆琮跟在后面,林想起跑两步,他便追一步。林想起要跌倒,他便扶一把。林想起气饿了,陆琮就给他做早饭。
  看着陆琮在厨房里忙前忙后,林想起忽然就觉得,答应和陆琮结婚好像也没那么恐怖的样子。
  “……好不好?”陆琮的声音忽然响起,“琰琰,听到了吗?”
  林想起心虚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不好不好不好!不结婚!”
  “嗯,不结婚。”陆琮抱着手臂,倚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可我问的是,今天吃饺子,好不好?”
  林想起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好。”
 
 
第33章 
  每年一到下雪天,林想起就变得反应迟钝。他认为是天气太冷把他的脑子和四肢都冻僵了。
  林想起怕冷已经是老生常谈,小时候外面落大雪,别人家的小孩都在街道上堆雪人打雪仗,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24小时开着暖气,燥出鼻血都不愿意关。
  好在陆琮是个行走的暖炉,而且为人大方,愿意把体温分享给林想起。
  因此从小到大,只要是下雪天,一出室外林想起就会乖乖地黏在陆琮身边,全自动跟随,一步都不带挪的。
  今天磨磨蹭蹭吃完早饭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想着陆琮已经跟班主任请过假,又看见路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白色,林想起就冒出了一些小心思。
  他趁着陆琮在厨房洗碗的时候,一瘸一拐地会了自己的卧室,丝滑钻入被窝,开始赖床。
  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吃饱喝足还能睡个回笼觉,他舒舒服服地闭了眼。
  没两分钟,陆琮就上楼了。
  林想起把眼睛闭得死死的装睡,然而清晰地听见陆琮一步一步走近的时候,根本无法保持冷静。
  很没来由的,大腿根突然一阵一阵地跳,像皮肤下的血液在沸腾,仿佛又感受到了什么东西在摩擦的错觉。林想起夹住被子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瞎想。
  陆琮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就反应很大地撩起被子把自己脑袋捂住。
  陆琮无奈:“要去学校了。”
  林想起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去。”
  “为什么?”陆琮试探地问,“身体不舒服?”
  林想起只忍了两秒,立刻抱怨道:“就跟你说擦破皮了,你又不信,还要我去学校……你都不知道我很疼吗?”
  声音委屈得像是快哭了。
  “……”陆琮一愣,倒不是想狡辩,只是他从昨晚到今早,检查林想起的身体不只一次。
  他很清楚,自己绝对没有,也不可能弄伤了林想起。
  昨晚刚结束的时候,林想起睡过去了,他抱着林想起简单擦洗过后,给他上过药。他确定林想起没有擦破皮。但陆琮知道林想起怕疼,所以可能身体比一般人敏感,因此从昨晚到现在,也一直源源不断地释放Alpha信息素,安抚着林想起……怎么会还疼呢?
  话到嘴边,陆琮选择了沉默。
  他低下身子,凑近林想起,从被子缝里看到林想起通红的耳朵,说:“是我不好,哪里疼?”
  林想起顺杆儿爬:“就是你弄的地方啊。好疼好疼,路都走不动,我今天肯定是去不了学校了。”
  陆琮抿着唇,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听上去很严重,对不起,都怪我。我们马上去一趟医院。”
  林想起闷了会儿,说:“倒也,不用吧。”
  “那琰琰,你想怎么办?”陆琮笑着问。
  林想起道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我现在主要是走不动道,躺着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就帮我请假到明天吧。”
  “这样。”陆琮故作思考,片刻后,说,“要是一直不舒服,你恐怕也睡不着,先擦点药吧。”
  林想起:“擦药就不——”
  陆琮:“等我一会儿。”
  说这话的功夫,他已经起身要去拿药箱。
  林想起琮被窝里钻个脑袋出来,看着陆琮的背影,悔恨地咬着嘴——是不是刚才演过头了?按计划,陆琮不是应该心怀愧疚地哄哄他,然后让他安安心心睡上一觉吗?
  这时,走到门口的陆琮忽然顿住脚步,转身回来看了他一眼。
  林想起心虚地眨了眨眼:“怎么啦?”
  该不会是看出他想逃课的心思了吧!
  陆琮只是一言不发地笑了笑,而后转身走了。
  林想起家的药箱和陆琮家的一模一样,里面的东西也都是陆琮帮他储备的,因此他很容易地找到了,但没有立刻拿上去。
  其实陆琮有过片刻的犹豫。
  他现在这样做,是对的吗?
  会不会把林想起逼得太紧,适得其反?
  一直以来,关于林想起的任何事情,陆琮都习惯了慢慢来,他倘若要做出什么改变,也一定会事试探和铺垫,让林想起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陆琮知道,林想起早已习惯了过去那样的相处模式,如今面对突然冲动又强势的自己,以林想起的个性,很容易手忙脚乱之后选择逃避问题。
  陆琮希望自己的主动可以带来一些新的转机,但同时,也会担心自己的节奏太快,林想起被他吓跑。
  可是这件事,犹豫不决没有用。
  必须要做出选择。
  继续陪着林想起装傻充愣,温水煮青蛙,虽然会维持关系的平稳,但有可能到头来什么都不会改变。
  过去的陆琮,毫无疑问是个谨慎过头的人,就像之前唐鹭雨所说,他没有决胜的把握就不会轻易出手,唯恐惊动了自己的猎物。
  但现在,他之所以敢冒险,是因为他发现这件事有了一个的突破口。
  林想起从未真的拒绝过他。无论是一开始的过度标记,还是后来几次三番地接吻,林想起给陆琮的感觉,一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琮了解林想起,知道林想起真的抗拒一件事情是什么样子。他的倔脾气,十头牛都拉不住,如果不是心里同意了,绝对不可能顺从任何人。
  陆琮此前也在陪他装糊涂,本打算以一种温和的方式让林想起慢慢接受。
  可是在医院里,他们把陈年的误会解开后,陆琮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林想起的装糊涂,是有原因的。
  他不是真的想糊涂,而是错听了陆霍当年的那句话,所以在心中给自己预设了一个警戒线。
  可能林想起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句话给他造成了怎样的心理负担,导致他后来在和陆琮的相处中,看似没心没肺,实在瞻前顾后。
  一旦发现自己的情绪开始触及危险边界,林想起就会想起那句话背后的警告意味。于是为了不让陆霍生气,不让陆琮为难,他会不自觉地把自己“纠正”。
  林想起本来就是一个凡事喜欢留余地的人,这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有时候会在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上,出奇的迟钝。
  或许不是他不懂,而是他不敢懂。
  这样的逻辑顺理成章。
  陆琮想通了这一切,所以很快地做出了改变。不再奉行克制收敛那一套,转而热烈强势起来。
  这不仅是因为他心急,也是他担心林想起再这么懵懵懂懂下去,老在心里自己吓自己,会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他不能再让林想起躲,不能再给林想起多余的时间去给自己铺后路。
  林想起要是敢退一步,他就往前追两步,林想起装无事发生,他就偏要大张旗鼓地摊牌摆明。
  他要逼林想起早点看明白自己的心。
  ……
  林想起等陆琮等得都快睡着了。
  陆琮再一次走进屋子的时候,他懒懒地掀开眼皮,有些不高兴地看着陆琮:“怎么那么久,我以为你回去了。”
  这话乍一听是埋怨,实际上全是撒娇的腔调。他自己没察觉,陆琮听得一清二楚。
  “给班主任又打了个电话。”
  陆琮走过去,将窗帘拉上,打开房间里的暖黄灯光,才慢条斯理坐下,从被子里捞出一条白净纤细的小腿。
  Omega确实是先天比Alpha秀气很多,皮肤细腻柔软,嫩得一掐一个印子。即便陆琮已经很轻地捉着他的脚踝,也有种轻易能将他碰碎的错觉。
  “老班说什么了?”林想起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压根没管陆琮打算对他的腿做什么。
  陆琮也淡定,一边剥掉他的裤子,挖出冰凉的软膏抹在他的皮肤上,一边平静地说:“他说请假可以,但是要在家里把题做完。”
  “什么题?…嘶,好凉。”林想起瑟缩了一下,但脚踝被陆琮握住,躲不掉,他提醒陆琮,“我疼的又不会小腿,你往那里抹什么。”
  陆琮从容道:“是么,我记得我咬过这里。”
  林想起语塞:“……”
  陆琮的拇指沾着软膏,从他的脚背一路推向小腿,又往膝盖上抹。每路过一处,便会给林想起讲解一下缘由。
  “咬过这里,也咬过这里。”顿一顿,又指着某个红印,说,“这是抱着你的时候太用力,不小心勒出来的痕迹。这些地方最好都要擦药,避免留印。”
  林想起听得耳热,捂着脸,一脚丫啪唧踩在他肩上:“擦药就擦药,你别说话。”
  “好。”
  陆琮忽然又变得顺从,果真就不说话了。
  但是他的动作放得极其缓慢,已经分不清是在擦药还是在抚摸。
  直到冰凉的药膏终于抹在林想起受力最多的两处时,陆琮俯下身去,轻轻吹了吹气。
  林想起大惊失色地颤了颤:“这是在干什么?”
  “你说疼的地方就是这里,虽然没有破,但痕迹很重。”陆琮一本正经地抹着软膏在腿根来回揉摁,“红红的一片,好可怜。”
  “呃……我不疼……”林想起挣了挣,却被轻松压制,只能求饶,“……太痒了,陆琮,这里就不要擦药了吧。”
  他差点就忍不住供认不讳了。
  其实他早就不疼了。
  虽然昨晚被弄久了,大腿内侧确实会有不舒服的感觉,但陆琮把他照顾得很好,Alpha的信息素安抚作用极佳,正常来讲,Omega身上只要没有见血的伤,睡一觉就没有什么不适了。
  林想起嘴硬不说,陆琮也不揭穿,只低头亲了亲那里的红痕,说:“琰琰乖,擦了药就不疼。”
  “唔。”林想起咬着下唇,不敢张嘴,唯恐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
  陆琮靠得太近,让他不得已又回想起了昨晚那种被湿热体温包裹的画面。
  林想起必须要诚实地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快乐。就算他起初不明白陆琮为什么要那么做,也要承认,那种感觉是会上瘾的。
  好奇怪……
  他竟然有种想要释放信息素的冲动。
  林想起一把捂住后颈,虽然不太清楚这种腺体自作主张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但好在他及时制止了。
  “陆琮…!”林想起咽了咽唾沫,把自己从即将沦陷的边缘给强行拽了回来,翻身而起,说,“你弄得太慢了,把药给我,我自己擦吧。”
  陆琮用一种无害而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你自己看得见吗?”
  林想起错开目光,很潇洒地说:“手够得到就行,不用看。”
  陆琮又说:“你现在不舒服,最好躺着休息。还是我来吧。”
  林想起开始编瞎话:“我好多了,真的,你拿的这个药膏特别好,我现在已经不疼了,可以自己擦药。”
  陆琮考虑了良久,才说:“好吧。”
  他将药箱里的藏着的那个大瓶子拿出来,递给林想起。
  林想起抬手准备接,随即愣住,表情瞬间僵硬。
  陆琮明知故问:“怎么了,琰琰?”
  林想起气得腮帮一鼓,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扑倒陆琮,坐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怒不可遏地抓着那个瓶子质问陆琮:“这是什么药膏?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陆琮怕林想起激动起来摔倒,还不忘用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这才好整以暇地笑了笑,说:“保湿身体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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