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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实验体回收守则(玄幻灵异)——耍花枪

时间:2025-03-05 08:40:39  作者:耍花枪
  医生有些尴尬:“那,之后,你父亲没再打过你了?”
  “啊。他赌钱输红了眼,回家想把我妹妹卖掉,被母亲惊慌之下开枪打死了。”查理说,“母亲等我回到家才自杀的,她怕没有人照顾弟弟妹妹。哈哈。”
  他笑了两声,发现餐桌上没有任何人笑,陷入诡异的沉默,缓缓收起了笑容。
  端起啤酒喝了两口,查理总算察觉这话题在关系微妙的两父子面前提不合适。他本意只是想说,医生这样能接受言语冒犯的父亲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比烂不是个好行为,他反省。
  简白藏低头,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咀嚼的速度变慢了许多。
  与其他人比起来,他的父母在他二十岁左右相继病故,是再正常不过的离世方式了。
  那两人都是常年泡在实验室的研究员,对孩子疏于照顾,以至于简白藏幼年时就独立过头,对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没有多少体会,也觉得没有必要。
  在记忆中少有的相处时间里,他们表现出正常父母应当有的关爱,但到了简白藏有记忆的年龄,这种行为也太晚了些。
  在诡异沉默的氛围中,晚餐快速结束。
  简白藏的酒还剩一大半,他帮着收拾残渣,拿起啤酒罐准备上楼,却被崔宜叫住。
  “你应该没有那么早休息吧,有空我们再聊聊?”崔宜晃了晃手中酒罐,他也还剩下一半。
  跟随崔宜来到阳台,在夜风中裹紧了衣服,简白藏觉得喝了酒有些热的脸颊得到缓解,本就摄入不多的酒精随风散去。
  他没有什么话要对崔宜说,只依靠着栏杆小口喝着酒,冰冷的酒液在这时候反而起了温暖身体的作用。
  “你出来这些时间,有没有了解过格拉乌兹公司现在的内部情况?”崔宜问。
  简白藏摇摇头:“我没有了解渠道。”
  崔宜从没有问过简白藏和晁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大致原因他也能猜到。
  伊索尔一直保护着简白藏,但也要确保简白藏在他的掌控之下。
  私自转移简白藏是他背后的真正掌权者不允许的,他无法违背自己的立场,在那晚获悉旺卡先生身上芯片的秘密后,因此他选择了放弃。
  晁戎趁此机会,和简白藏一起回到城内。
  就是不知道,在这些行动中,两人谁占据了主导权。
  崔宜原以为简白藏是遭到了实验体的胁迫,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
 
 
第63章 
  “伊索尔被停职了。”
  崔宜接收到简白藏诧异的视线,继续道:“只是停职而已,不耽误那位富家少爷花天酒地。”
  恐怕,还是受到了自己的牵连。简白藏对伊索尔抱有歉意,虽然不多。
  崔宜:“政府安全部门对公司紧咬不放,很多人都接受了调查。还有你那位朋友,林娜小姐。”
  简白藏问:“林娜怎么样?”
  “接受一番询问后,就没再纠缠她了。但那只是表面上,你在公司的那段时期,和她走得比较近吧?”崔宜说。
  简白藏现在是真的感到抱歉了:“我回到公司的第一天,就与她一起共事。林娜是个友善热情的姑娘,她对谁都很关照。”
  “她的确是个温柔细致的人。”旺卡先生在林娜家中得到了妥善的照顾,崔宜没有傻到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于是他话锋一转:“格拉乌兹公司涉及政界、军工、医药、科研等各种领域,是不可能那么轻易扳倒的。梅德勒岛已经重新开启,政府安全部门派人上岛调查取证,这件事不可能被掩盖过去。以我对那些财阀的了解,他们最终会选出一个替罪羊,然后正义切割,以此保全公司。”
  “当然,现在躺在那间屋子里的那位,他的美好幻想也成了泡影。”
  那座岛彻底回不去了。
  简白藏没有出声附和,闷声喝着易拉罐中的啤酒,几句话间喝下去的,比晚餐时喝的还要多。
  “你给我说服晁戎的机会,说明你做好了把他交给我们的准备。”崔宜喝了一口啤酒,“我可以问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打算吗?”
  简白藏温吞地转动手中啤酒罐:“没有打算,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崔宜努努嘴:“你该不会想,等事情平息还能回去吧?”
  “你问我这个问题,是对我接下来的方向有什么好的建议吗?”简白藏反问。
  手中啤酒罐只剩一层底了,他以往从不喝酒的,压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一整罐啤酒对他来说着实有点多了。
  简白藏双颊红透了,冷风吹得镜片后的双眼泛出点点水光,他注视崔宜:“你只需要想好,怎么让晁戎回归正常的生活,他才是你的任务目标。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别人关心。”
  他的语气相较平时激烈不少,少有的情绪化。
  崔宜凝视他良久,再次开口:“你一直都是这样拒绝别人的吗?”
  简白藏睁大双眼,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有那些人的关心,你活不到现在哦。”崔宜说,“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对说服实验体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简白藏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你在害怕。”
  崔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但简白藏已经下了楼,在酒精的影响下,他的大脑昏昏沉沉,有种在大海中浮沉的失重感。
  下了几层阶梯,他伸出手抓住栏杆,稳住晃动的身体,几步跨了下去。
  从口袋中摸出钥匙,对了好几下没有找准钥匙孔,简白藏憋着一口气,将门打开,用力关上了门。
  他有些失力地背靠着门,垂下头,昏沉的感觉没有得到缓解,口中残留着酒液的味道,让人难受。
  走到床边坐下,简白藏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余光瞥见床上躺着的晁戎,那张漂亮的面孔轻易夺走了所有光彩。视线偏移,简白藏伸出的手也随之调转方向,轻轻在他的额头上抚了一下。
  “睡的时间够久了吧?快点……快点醒来……”
  简白藏喝下几口水,取下眼镜放在柜子上,就这么在晁戎身边躺下。
  酒精让他的身体发烫,碰到身旁的低于正常体温的手,更觉冰凉。他动了动手指,握紧了那只手,片刻,他握着那只手举起来,放到自己发烫的额头上。
  超出正常体温范围的身体自动寻找能降温的东西,身旁的身体似乎就是最好的降温物。
  简白藏靠得越来越近,内部燃烧的一团火焰顺着血液点燃身体每一个角落,躁动不安。
  喝酒能帮助更快入睡吗?简白藏一点儿也不觉得,头脑的确在酒精作用下昏沉,但身体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被酒精激活了。
  他辗转反侧,难以找到一个舒适的睡姿,为此产生了一定程度的焦躁,某种角度来说大脑反而更活跃了。
  他没有意识到,握在手中的那只手逐渐感觉不到凉意,两具躯体的温度逐渐趋同,甚至其中一个身体散发着更高的热度。
  等简白藏意识到的时候,晁戎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起来,高热体温下心跳快速跳动,需要更多的氧气,一切都是即将苏醒的前兆。
  简白藏立刻坐起身,想要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屋内没有开灯,陷入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但紧接着,一只手伸出来,将简白藏按倒在床上,那具比他体温还要高的身体压制上来,抓住他的手腕,死死扣在他的身体两侧。
  “你醒了吗?”看不清对方面容的情况下,简白藏有些慌,他觉得晁戎可能是误以为他要离开,解释道,“我只是想去开灯,没有要走。”
  但近在咫尺的人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听得见他急促的呼吸声,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异样的热度。
  简白藏背后冒出了汗,得不到回应让他更慌张,唯恐引起崔宜他们的注意,只能压低声音叫对方的名字:“晁戎,晁戎!”
  这次回应他的是动作。
  滚烫的唇压下来,堵住了简白藏的声音。
  就像那天晚上的恶作剧,不想听见的声音,就用嘴堵住他。
  但很快,简白藏不再认为那是一个单纯的行为。
  柔软湿滑又具备韧性的东西滑进了他来不及闭上的嘴里,翻滚搅弄,肆意碰撞它所接触到的一切。
  它舔舐着不设防的上颚,简白藏被迫昂起头,被猝不及防的动作激得身体颤抖,喉咙深处闷哼,紧闭起双眼挤出一点儿泪水。
  反应过来再度睁开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第64章 
  口腔中放肆的肉块强韧有力,只懂得侵略一般占据每一寸空间,抵着简白藏的舌步步紧逼,直至退无可退的地步。
  不断分泌的唾液无法顺利吞咽,湿滑的表面摩擦力微弱,相抵的力道在润滑下化解,紧贴着错开。
  简白藏在这几乎让他窒息的侵袭中挣扎,如同溺水之人极力探寻破水而出的机会,迅速回占空出的间隙。
  他似乎看到了水面之上的光亮,但仅得到片刻的松懈,又被对方缠了上来。
  搅动液体的声音在静夜中无限放大,简白藏越是想张大嘴呼吸,越是被穷追不舍地侵占。
  气息不断融合,紧密得仿佛已经成了一个整体。
  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顺着下颌线流入光滑的脖颈。越来越多液体的液体滑落,被相贴的下巴蹭开,沾湿了一片。
  他可能要窒息缺氧昏迷了,简白藏想。
  与酒精所带来的昏沉不同,简白藏的大脑像是被麻痹了,本就模糊的视野泛着大片雪花点,偶尔划过一道光弧。
  相对于更粗糙的表面蹭过柔软的上颚,让人不自觉颤抖。那是一种陌生到让简白藏感到害怕的感觉,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他本就不甚清醒的头脑因此而更加奇怪。
  就在简白藏以为自己会就此缺氧晕过去时,阻碍呼吸的异物退了出去。
  晁戎稍稍抬起头,简白藏立刻做出大口呼吸的本能动作。
  不幸的是,现在他的口腔中充斥着分不清属于谁的唾液,顺着咽喉呛入了气管中,引发一连串剧烈的咳嗽。
  简白藏身体被压制着,仰起头咳得艰难,难受得眯起的双眼,被溢出的泪水打湿。鼻腔似乎也湿润了,鼻尖与唇舌泛着靡丽的红,发丝被汗水沾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
  不该喝那罐酒的。
  简白藏确信,是那罐酒的作用,让他浑身发烫,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晁戎没有给简白藏留适应的时间,他松开了简白藏的一只手,指腹摩挲着被唾液打湿的下巴。
  那双眼睛像一对漂亮清透的水晶球,没有感情,只剩下本能。
  不顾简白藏摇头躲避的动作,他将拇指探入张开的口中,抚摸躲藏其中的柔软。
  刚被呛了个天昏地暗的简白藏狼狈躲避,抬起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手去挡,他拨不开那只手,转而推拒晁戎的肩膀。
  慌张动作中,散落的发丝缠绕在简白藏的指尖,丝滑的触感让他屡屡失手,混乱中碰触到了一个质地偏硬的东西。
  简白藏挣扎的动作停顿一瞬,想起来,那是晁戎脖颈上的项圈。
  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晁戎一直不肯把它取下来。时间一长,连简白藏都看习惯了,接受了它的存在,明明有机会可以取下来彻底销毁,却忘了这么做。
  晁戎的呼吸急促,身体热度越来越高,简白藏理智恢复了片刻,在迷蒙的泪水中注视那张面孔,看着他的眼睛。
  他可以肯定,晁戎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而是被本能所支配。
  紧紧压制的身躯异样,隔着衣料也能清楚感知。
  简白藏的眼神越来越震惊,颤抖的手指穿过垂落的发丝,扣在了项圈上。
  指尖顺着边缘摸到后颈处,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将它解开,反而抓紧了。
  稍一用力,感受到脖颈传来束缚的晁戎也随之向后仰了仰。
  他停了片刻,居高临下俯视被压制的简白藏,没有理会那只试图威胁脆弱咽喉的手,不发一语地寻找释放热度的方式。
  简白藏看似握着象征束缚的项圈,但他清楚知道,眼前人已经完全失控了。两人看似互相牵制,实际上已经分出了胜负。
  晁戎任由他抓着项圈,眼眸深沉,却更加无所顾忌。
  越来越急促,低低的喘息钻入耳中,在颅内不断回响。
  简白藏随波逐流,似乎穿透衣物直接落在他的身体上,随之颤栗,随之血液奔涌。
  最终,他伏倒下来,不知因何爆发的本能催生的动作结束,重新闭上了双眼。
  简白藏迟迟没有推开晁戎,望向天花板的瞳仁不住颤抖,微张的嘴唇发出艰难的呼气声:“哈……哈……”
  他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一定是这样。
  他竟然,因为这纯粹的动作感到兴奋。
  发颤的手从项圈上拿开,伸向鲜少碰触的地方。
  简白藏心中罪恶感与身体违背意志的厌弃交杂,却停不下来。
  在忏悔到达顶峰时,掌心亦沾染上不堪。
  简白藏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事实是,他狠狠把手掌擦得发红感到疼痛后,在自我厌弃中陷入了这段时间以来最深层次的睡眠。
  回避心理让他不敢去想,到底是那罐酒起了作用,还是久违的处理促进了睡眠。
  亦或者,是他最后都没有推开的,笼罩着他的晁戎的身体。
  早上简白藏依然醒得很早,不过良好的睡眠质量让他精神比前两天还要好。
  这让他更难以面对自我,将脸埋在手掌里逃避现实,然后在想起昨晚做了什么后,加深了绝望。
  总之……不能让晁戎继续穿着这条裤子,得换掉。
  简白藏动作僵硬地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带入洗浴间。
  清洗这些衣物之前,简白藏需要从头到脚洗个澡,至少算一点心理安慰。
  拧开水龙头,热水唰地喷涌而出,密集的水声盖过了心跳声,简白藏在水流的冲刷下渐渐冷静下来。
  洗完澡,简白藏擦着发丝上的水珠走出来,看到床上坐起来的身影,愣在了原地。
  晁戎盘腿坐在床上,低头看着什么,听见声音第一时间抬头向简白藏看来,他说:“我的裤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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