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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勾引校草啊!(近代现代)——阿扶光

时间:2025-03-05 08:42:13  作者:阿扶光
  边迩后背冒汗,规规矩矩站了过去。
  随着边迩站在自己身前,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萦绕在鼻端,连寂川手指抽动,抬头,冷声命令道:“去洗澡。”
  边迩:“啊?”
  “去洗澡。”连寂川重申。
  “那,那我去了。”边迩想,连寂川可能有洁癖,揍人的时候也希望对方干净一些,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边迩来到卫生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今天在咖啡厅呆了一天,身上有不算很淡的咖啡香气。
  边迩快速地洗了战斗澡,擦干身体,边迩穿好衣服,回到房间。
  连寂川还坐在他离开时的位置,双腿岔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边迩深吸口气,走近他,站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
  连寂川侧头,拉开纯黑色帆布包的拉链。
  是要拿道具了吗?边迩祈祷,如果是棍子,最起码不要长刺,如果皮鞭,希望可以小一点点。
  “眼睛蒙上。”连寂川从帆布包里取出眼罩,眼罩也是纯黑色的,没有任何花纹,命令边迩。
  边迩一诧,很快他就明白了,接过眼罩,抬手,颤颤巍巍地戴上。
  “戴好了吗?”连寂川嗓音淡漠。
  边迩语气忐忑,“戴,戴好了。”
  连寂川没有发出嗯一类的音节,眼睛被蒙住了,其他的感官就会显得极其明显,边迩听到细微的轻响,是连寂川在包里翻找什么吗?
  随后,边迩又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连寂川用来揍他的工具到底是什么,刚想到这里,连寂川又命令道:“衣服撩起来。”
  是要揍他腰吗?也是,连寂川最开始就是被他的腰照蛊惑,边迩忐忑地撩起衣服下摆。
  紧接着,冰凉的细条器物贴在了边迩的皮肤上,边迩整个人不受控制发颤,双腿发软,但他不敢跌倒,于是强迫自己冷静,又双手攥紧衣摆,抖着嗓子道:“连寂川,这是什么?”
  连寂川没有回答,边迩只好自己体会,好像是……一条细细冷冷链子系在了他的腰上,边迩脑子里瞬间浮现了腰链两个字,连寂川到底想干什么?
  “好了,现在躺在床上。”连寂川又沉声吩咐。
  边迩呆愣愣的拎着衣摆,整个人都僵住了,险些要咬到舌头,“你,你说什么?”
  “我让你躺到床上去。”连寂川克制着不耐烦,重复了一遍。
  躺在床上更方便揍人吗?边迩脑袋里闪过这个念头,他松开衣摆,视线被漆黑的眼罩遮挡,他摸索着挪到床边,膝盖不不经意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边迩低声说了一句抱歉。
  手摸到床边,边迩坐了上去,还是觉得躺在床上这个要求太过于荒唐,“你,你是要揍我屁股吗?”
  边迩小声询问。
  连寂川说:“你马上就知道了。”
  边迩摸索着躺在床上,感觉很奇怪,不过脑袋里全都是让连寂川消气的念头,边迩没有多想。
  环在腰间的应该是腰链,细细窄窄的一条,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恐怖物品,上面悬挂铃铛,伴随着边迩挪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幸好后腰没有铃铛,而且豪华套房里的床也比边迩当初开的单人间要舒服好多,腰陷进床褥里,没有硌疼或者不舒服的感受。
  肚皮忽然有些凉,边迩浑身过电般的一颤,微寒的指腹碰触到腹部的皮肤,边迩的腰不自觉的收缩绷紧。
  连寂川眸色幽深,修长的手指按弄垂坠在边迩腰腹上的纯金铃铛,黄金铃铛碰触到男孩滑腻的皮肤,他雪白的腰腹忍不住的瑟缩,摆动,腹部金色的腰链也随之晃动,两种耀目的颜色交错,连寂川眼睛刺的发疼。
  “不准动。”连寂川哑声道。
  “我,我不动。”边迩咬着唇说,太难做到,腰链拨高又猛地重新坠落在他的皮肤上,不仅有细微的疼,更多的是痒和冷,一个人很难控制正常的生理反应。
  边迩忍不住想晃动身体,为了控制很难忍住的欲望,他紧紧攥住床单,指节泛起了明显的粉。
  忽然,有什么冰凉粘腻的液体被倒在了自己的腰腹部,边迩攥紧床单,脑袋不受控的仰了起来,入目所及,却是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的黑。
  边迩嗓音沙哑:“连,连寂川,你倒了什么?”
  连寂川没有回答,澄黄色的蜂蜜在男孩窄窄的腰腹间晕染开,刚刚被铃铛玩弄过的地方泛着诱人的烂红,润泽的金黄色,动人的驼粉色,暧昧的皙白色斑驳混乱的映入连寂川黑深的瞳仁里,他又拨弄铃铛。
  指腹剐蹭过男孩的皮肤,连寂川说:“张嘴。”
  “为什……”边迩呼吸凌乱,嘴唇微启,嘴巴忽然塞进了棍状的物体,边迩下意识的舔了舔,很甜,像是蜂蜜的味道。
  意识到裹着蜂蜜的是什么东西后,边迩脑袋轰隆一声,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原子弹,“嘭”一声炸开了,他保持着含住连寂川手指的姿势,嘴唇微张,四肢发直,像是一只应激的小动物,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摆出怎样的姿势应对当下的情况。
  连寂川呼吸重了两分,他没有再让边迩主动,修长手指刮过边迩整齐的切牙,收了回来。
  “眼罩摘下来。”似乎有人说了这样一句。
  边迩大脑无法正常接受讯息,他是一个同性恋,连寂川到底知不知道这一点?他怎么可以让他随便去含他的手指?去舔他的手指?他不怕他被他性骚扰吗?
  似乎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反应,有手指贴近了他的耳垂,“我自己摘。”边迩急声道。
  他抬起僵硬的手腕,摘下眼罩,低头先看小腹,蜂蜜腰链铃铛混杂在一起,糜乱又粘稠,边迩滚了滚喉结,仓促的收回目光。
  这时候,连寂川清冽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每次小螃蟹对我发骚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边迩呼吸都要停止了,今天晚上接受到的刺激太强烈了,他无法处理,也不会处理,而当这句话响起的时候,边迩脑袋里更是信号错乱,彻底宕机。
  连寂川看着他,用一种冷漠的语气说:“我在想见面的时候,我要怎么玩死她。”
 
 
第25章 
  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漂浮, 边迩却像是一块雕塑一样直挺挺地坐在凌乱的床榻里,俄顷,他的理智倏然回笼, 在理解了连寂川的潜台词后, 他垂头愧疚道:“对, 对不起。”
  “去洗澡吧。”连寂川说。
  边迩混乱的应了声,从床头抽出纸巾,敷衍的擦了擦一片狼藉的腰腹, 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里洗澡。
  温水冲刷身体的时候,边迩心里想到,他太对不起连寂川了, 他会觉得恶心吗?直到现在也不能彻底忘记小螃蟹, 所以哪怕明明发现了他是一个男生,还是要在他身上寻找小螃蟹的影子。
  但连寂川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他应该很快就能走出来,清晰的意识到小螃蟹是永远不可能存在的, 就算竭力寻找,也只是赝品。
  洗完澡, 穿好衣服, 边迩看见放在洗漱池边的腰链, 这是一条纯金腰链,细细的,精致的水链上缀着五六个大小不一,做工精巧的金铃铛。
  边迩放温水, 垂着头,耐心的把腰链上的蜂蜜清洗干净,又用帕子小心翼翼擦干水珠。
  边迩捧着叮当作响的腰链走出了卫生间。
  “连寂川, 这个给你。”边迩补充一句,“我洗干净了。”
  刚刚洗过澡的男孩子,湿粉色从脖颈蔓延到双颊,一双杏眸清澈水润,眸子里面散发着期待的光芒。
  连寂川沉默一瞬,接过腰链。
  两人前后脚离开了酒店。
  “要吃什么?”走出酒店后,连寂川冷不丁问道。
  “你还没吃晚饭吗?”边迩问道。
  “你想吃什么?”连寂川再一次问道。
  边迩今天晚上买了煎饼当晚餐,但是半路表白耽搁了好一会儿,回到宿舍,煎饼已经凉透了,边迩咬了两口,就没有吃了。
  边迩没有吃饱,但是酒店里发生的一切超乎意料,身体直到现在还保留颤栗的余韵,不觉得饥饿,直到现在连寂川问他要吃什么,边迩后知后觉有些饿了,眼神往周遭看了看,提出建议,“那吃馄饨?”
  两人来到了馄饨店里,边迩要了一碗中份的海鲜馄饨,连寂川则要了一份大份的海鲜馄饨,连寂川吃东西很好看,不会发出任何没素养的声音来,见对方似乎注意到了他看过去的视线,边迩捏紧瓷勺,收回了目光。
  “你现在还喜欢江远吗?”连寂川突然问。
  边迩一怔,不喜欢三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连寂川不冷不热的补充了一句,“江远有喜欢的人了,是个女生。”
  边迩诧异:“他有喜欢的人了?”
  连寂川神色如常:“嗯。”
  “是谁?我认识吗?”
  连寂川放下筷子,审视地盯着他。
  边迩赶紧道:“我随便问问,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连寂川又看了他一会儿,盯着他说:“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果然还是介意他一开始装作女孩和江远网恋的做法,就算现在他对江远没感情了,连寂川也不想他和对方过多接触,怕给他的朋友带来不好的影响。
  事情是自己做出来的,对于自己留在连寂川心里的坏印象也没有什么可辩驳的,边迩轻声应了好。
  连寂川看着边迩陡然失落的神色,手背上的青筋不受控的鼓了出来,问道:“不愿意离他远一点?”
  “没有,我以后肯定会和他保持距离的。”见连寂川依旧是一副怀疑的表情,边迩一脸诚恳地保证道,“我没撒谎,我真的会这样做的。”
  连寂川垂眸盯着他良久,方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吃完晚饭,结完账,两人离开馄饨店,秋日的夜风吹拂在两人身上,两人一前一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
  周一晚上,边迩再一次收到了连寂川的消息:【什么时候有空?】
  边迩脑袋一震,难道连寂川又想在他身上寻找小螃蟹的影子了吗?他以前给他发的照片都故意忽视了第二性别特征,但昨晚连寂川看到他的短发,平胸后,他不是一个恐同直男吗?居然一点不介意吗?
  可能是刺激不够强。
  边迩脑子里乱想了一通后,自圆其说了。
  他咬着指尖思索了一会儿,发送消息过去:【今天晚上就有空】
  现在才九点,就算出门开房,熄灯前应该还是能够回到宿舍的。
  对方显示了一会儿正在输入中,才发来消息:【课表发来】
  边迩老老实实地把课表发了过去。
  m:【周三下午打工吗?】
  边迩周三下午一节课都没有。
  边迩:【不用】
  m:【周三下午一点,后校门口见】
  边迩捧着手机,扣了扣脸颊,好半晌之后,还是发了好的两个字过去,之后他盯着和连寂川的聊天页面,心慌意乱的,他点开详情页面,把m备注成了连寂川。
  周三吃过午饭,边迩回到宿舍,洗干净脸,又刷牙,刷牙的时间比平时要久一些,刷了牙后,他心跳急促的拿起手机,快步走向了后校门。
  今天连寂川比他早到一会儿,边迩抵达后校门的时候,已经看到他站在门口了。
  边迩小跑了过去,喘着气说:“你到很久了吗?”
  连寂川看他一眼,说:“是有一会儿。”
  边迩脸色里流露出几丝愧疚:“对不起,我应该在早一点出门的。”
  连寂川不置可否道:“走吧。”
  两人沿着鳞次栉比的长街往前走,六七分钟后,边迩看到周日晚上进去的酒店,他抓紧米白色帆布包的包带,双腿开始发软。
  连寂川目不斜视经过酒店门口,继续往前。
  边迩停了一下,难道是连寂川想换个酒店?
  直到三分钟后,连寂川带着边迩走进某个电梯小区,边迩舔了舔嘴唇,疑惑道:“连寂川,我们今天不去酒店开房吗?”
  “开房?”连寂川脚步顿住,“你想和我开房?”
  边迩:“……”
  “不是不是,我不是个那个意思。”察觉到语气里的歧义,边迩忙不迭解释,“就是好奇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连寂川扫了眼某一栋单元楼的门牌号,在上了锁的单元防盗门前停下,淡然道:“看房。”
  “看房?”
  “我打算在校外租一套房子。”
  边迩恍然大悟,同时羞愧极了,是他把连寂川想的太糟糕了,“你是想我陪你一起看哪套房子比较合适吗?”
  “嗯。”
  “你放心,我等会儿一定会认真检查房子的,不让房子的隐藏问题逃过我们的眼睛。”边迩仰着头,语气笃定的看着他道。
  连寂川垂眸看着边迩,喉咙有些发痒,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不多时,中介抵达单元门口,带两人去看今天的第一套房,连寂川预算很高,对中介提出的要求也不低,房子必须干净,装修不能差,两居室,距离淮大不能太远。
  一连三套房子连寂川都不满意,要么是采光不好,要么是装修太劣质,要么是房子户型太奇葩。
  第四套房子很不错,距离淮大一点几公里,中介说是业主给儿子准备的婚房,结婚前期,儿子儿媳分手了,儿子现在又去了国外读书,因此房子对外出租。
  两人认真检查过,房屋窗明几净,家具崭新,房子动线合理,南向,且正对小区中庭。
  边迩又去检查卧室了,中介陪两人看了两个多小时的房子,知道租房子的是这位个子更高的同学,极力向他推销,“同学,其实我给你说句老实话,房东的底价比我说的还能再少四百,这套房子性价比真的挺好的,你要不考虑考虑。”
  边迩从主卧里走了出来,他问了一句中介:“床头柜后面贴着的红符是什么意思?”
  中介一怔,“床头柜后面贴了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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