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折骨为臣(穿越重生)——归我庭柯

时间:2025-03-06 10:18:15  作者:归我庭柯
  “那今夜……”
  卫衔雪拿着纱布一勒,还用了点力气。
  江褚寒:“……”
  江世子叹了口气,“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我都不敢跟你说正事了。”
  这话一出,屋子里静了静,卫衔雪纱布缠了一圈,指节在他喉边无意识磨了一下,“你说。”
  江褚寒沉眼盯了下他的指尖,“林彧怎么了你知道吗?”
  卫衔雪平静地在他肩头绕着手,他沉默良久,只“嗯”了一声。
  他这话就已经把事情说明白了,林彧的事情现在还没传出去,卫衔雪却说他知道,下手的人毋庸置疑——人是他杀的。
  生死人命从来不是小事,卫衔雪能捅下天大的篓子,总有江褚寒包不住的,难道他要自己扛吗?
  江褚寒等人打上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卫衔雪收着药箱,“我没想过要世子帮我遮掩。”
  “谁要给你遮掩。”江褚寒把衣服拉起来,抬手就勒过卫衔雪的手腕,“你到底有什么底气,觉得这事情查不到你头上?”
  卫衔雪挣了一下没挣脱,也就停手了,江褚寒说起正事总一副恩怨分明的模样,卫衔雪没必要跟他犟这点东西,他干脆摊开手,“哪怕一命换一命,我的命又不值钱。”
  “说得毫不在意的,你要真不惜命,你我没机会躺在一张床上。”江褚寒略微用力,把卫衔雪往自己身前拉,有些想把他揽进怀里的意思,“说说吧,什么图谋?”
  卫衔雪撞了下江褚寒的腿,他皱着眉想后退,“没什么图谋,碍不着江世子的事。”
  江褚寒还非就把他往怀里按,他往后坐了半截,把人一扯塞在前面,“你还知道喊我一句世子,我什么身份?哪怕是色令智昏我也还记得你是个燕国人。”
  “嗯?”江世子一手抓人手腕,一只手把卫衔雪的腰掐了一把,“你说得好听一点是燕国来的质子,在人屋檐下这么几年,说得不好听算是个明晃晃的奸细,我能任着你胡来吗?”
  卫衔雪给人掐得哪里都不自在,脸上立刻红了,“我没……”
  他试着推人一把,“我没想坏你们国祚……江褚寒!”
  江褚寒这动作活像耍流氓,卫衔雪再往前一点,都不敢想他拿什么抵着自己,给人拉得没办法,卫衔雪膝盖靠了下榻边,他干脆一条腿跪上去,往前撑了下身。
  谁知道卫衔雪往前就顶着点什么,“……”
  他沉稳地呼了口气,“你给我滚出去。”
  江褚寒“啧”了一声,这都算是“坦诚相待”了,他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一把就把人抱上了榻,“我的屋子,你让滚去哪儿?”
  卫衔雪胳膊肘磕了一下,正碰了麻筋,他轻轻“嘶”了一声,有些丧气似地垂下了头。
  江褚寒动作一顿,他自己皮糙肉厚,忘了这人磕不得碰不得了,“我就轻轻一推……”
  “行了。”江世子无奈地松了些手,“就跟你开个玩笑……”
  但他还是把人按着,也就抓了下手腕,“儿女情长孰轻孰重,我心里还是掂量得清楚,别想着随便糊弄我。”
  江世子那反应可不像玩笑,卫衔雪躺在榻上,他无奈地仰着头,“我几时糊弄过你什么?”
  “我若想挑起什么纷争,我当初就不该来你们梁国。”他抬起的目光与人一对,其中含着委屈似的,“那这些年委曲求全,我图什么呢?”
  “图我一路受的伤不够多,还是图旁人在我身上加的罪罚不够重?你要说我是个燕国人,那你觉得我要为我那兄长母后图谋些什么?”
  卫衔雪自己摇了摇头,又有些不忿地偏过了头去。
  江褚寒喉中顿时哑了下来,他那兄长母后不做人自己知道,卫衔雪一路走来的伤痛他也看在眼里,他这辈子的确过得有些委曲求全,像是被家国情义裹挟,无情地把他抛在一边,谁也给不了他什么冷暖。
  他这年纪甚至未曾加冠……
  江褚寒心里涌起团冲动似的,他忽然就俯下了身,往床上那人躺的地方倾身过去,他把人牵了一下,顺着就把他抱住了,江世子宽阔的肩膀圈个人轻而易举,他不管卫衔雪推他,也还是探了过去,只是卫衔雪这一推,按到江褚寒方才没能完全系上的衣服,他面前的衣襟偏巧一下就散了开来。
  他胸膛对着人,有些没有保留似的,“别推我了,我不干别的。”
  江褚寒低着声:“就抱一下。”
  那团炽热卫衔雪如何也忽视不掉,可他的手缓缓停下了,没拦住江褚寒这坚决的一拥——着实有些似曾相识。
  卫衔雪跟着他呼吸了一下,忽然道:“你觉得褚黎,真的能担当大任吗?”
 
 
第59章 :习惯
  这话简直有让人清心寡欲的功效,江褚寒在他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头一回碰见你这么无情的,还在我怀里呢,就在说别的男人。”
  江世子这话简直莫名其妙,卫衔雪道:“你要这么说,那我还能说出更多江世子不爱听的。”
  江褚寒老实了,手却抱紧了些,“褚黎有个好舅父,有个好母后,还遇着当今陛下子嗣不多,他能不能的,你这话问我,我跟他还有些血缘的亲疏。”
  “他得势的母族我自来就没有,没体验过他那万众瞩目的天潢贵胄身份,可靠着背后有人就能撑起皇位吗?”卫衔雪很是冷情地道:“我断的就是他背后的人。”
  这话坦然地江褚寒有些诧异,“大逆不道,你还真敢说。”
  他勾了下卫衔雪的头发,“褚黎针锋相对地为难你,还真不算是他混账。”
  卫衔雪无所谓道:“礼尚往来罢了。”
  “所以世子要为这个兄弟鸣不平吗?”
  江褚寒顺着发丝捉到卫衔雪的后脖颈,“我为我自己不平,招惹了个白眼狼,我在你的谋划里又算什么呢?”
  “褚黎手里户部的棋算是毁了,你又把林彧送进了阎王殿,可你猜错了一件事,林彧背后虽是国子监,可这祭酒大人品行不似林少爷,旁人轻易说不动他,何况他不止这一个小儿子,国子监这边的路你还断不了。”
  卫衔雪被他压得不自在,“昨日褚黎着急,往林彧胸口踢了一脚,正中下怀。”
  “……”江褚寒把人偏过去的头别过来,“你还看过他的伤?”
  卫衔雪皱着眉,“你还没抱够吗?”
  江褚寒开怀一笑似的,“哪能够啊,别打岔,那娄家呢?昨日娄少爷也算是救了你,你还能挑着娄家针对陷害?”
  “我没针对娄家。”卫衔雪又要推人,他支起胳膊把江褚寒的下颌顶了一下,“亲疏也分对错,他那偏房家本就出了祸事,那小公子还要主动招惹,为了攀上林彧去把自家的宝刀临时送了当铺,做出这样的事,尚书大人应当也没这个袒护的气度。”
  “那听起来还都是别人的错了。”江褚寒垂下眼看他伸过来的指节,细长手指刮过脖颈,还有些凉意,他声音一轻,玩味似的,“你跟我这么坦诚,就不怕我知道了忌惮,把你这个小狐狸关起来?”
  他重新直勾勾地盯上下面那人的眼睛,“你是觉得我有多好心啊?放你这么一个爱咬人的出去乱疯,若是把你的獠牙都给折了,我今后可要省心太多。”
  卫衔雪在视线里忽然一笑,“江世子天真无邪,从不参与朝堂里纷争,侯府这些年在朝中屹立不倒,全都是上天眷顾。”
  他有些嘲讽似的扬了下眉,“除开私仇不谈,我可是在帮着世子啊,户部新补上去的那人,难道不是侯府的爪牙吗?”
  “你……”江褚寒皱眉一瞬,摸着卫衔雪后脖颈的手往前伸过,轻轻掐住了他的脖子,“看来我还真得找点什么把你拴起来。”
  卫衔雪往他肩头按了一下,那地方还有伤口,“现在不就是吗?”
  “还不够。”江褚寒觉得疼也没再皱眉,他也压了下卫衔雪的呼吸,“最后一个问题,你把褚黎拉下来,那你想让谁上去?有谁入了你的眼,能让你觉得这人堪当大任?”
  夜色深得起了浓雾,整个侯府都沉进深深的暗夜,独有一盏烛火点在屋里,寂静无声地燃得几乎见底。
  卫衔雪眉眼一弯,他盯着江褚寒对过来的眼睛,又有些漫无边际似的晃了晃视线,轻轻的声音飘进长夜:“你猜。”
  这人不说……江褚寒喉中顿了顿,当今陛下正值壮年,这话他自己再往下说,就算是大逆不道了。
  空气里一时静了片刻。
  “睡觉吧。”江褚寒咋舌了道:“说了也不见得听了实话,来日方长,还有的是时候和你算。”
  卫衔雪往下瞥了几眼,“那世子可以放手了吧?”
  江褚寒的手从他脖子上挪开,人也微微抬起了些,只是他方才衣服散开,这会起来胸口就是露着,他故意道:“眼睛往哪里看呢?”
  “……”卫衔雪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
  江世子“啧”了一声,“下次这双漂亮眼睛再翻过去,我就给你蒙起来。”
  卫衔雪:“……”
  “你差不多得了。”卫衔雪干脆地把他推了一把,“客房在哪,我自己过去。”
  “谁让你住客房了。”江褚寒冷声一哼,他对着屋子扫了一周,“你就住这,和本世子同床共枕还委屈你了?”
  卫衔雪以为他是玩笑,故意道:“我这人睡姿可差,怕把世子肩膀给踩了。”
  “你还能睡我头上去?”江褚寒从榻上起来,又往下沉下了腰。
  卫衔雪猝然一惊,“你……”
  江褚寒没等他再起身,伸出手就把卫衔雪从榻上一把打横抱起来了,然后带着人就往床边走。
  “江褚寒!”
  江世子“诶——”了一声,“力气不大,脾气大得很。”
  他停在床边,把人往床上一抛,随即自己也探了过去,“但你不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吗?”
  “……”江世子的床也比旁的地方软些,卫衔雪一摔也只落进棉花里,他伸着胳膊要起来,当即就给按了回去,“侯府那么多客房,你跟我闹,闹什么!”
  江褚寒把被子往他身上一套,“你喜欢跟我睡客房吗?”
  他绵长地叹了口气,“你要喜欢也行,下次……”
  “……”卫衔雪自己捂上被子,隔着棉花踢他一脚,“你混蛋得没边了!”
  “就躺一躺,你怕什么。”江褚寒自己上去,“卫公子又在想什么白日宣淫的事了?昨日还不够累吗?”
  卫衔雪深吸了口气,这人倒打一耙怎的说得如此信手拈来?
  江褚寒跟着就躺下了,他倒还真只是睡在一边,盯着床幔看了一会儿,他跟人放轻了声:“侯府就我一个人住,你乖乖待着,陪我几日不行吗?”
  这话说得还可怜似的,只是没想到他话音一落,屋子里燃了半个晚上的烛火烧完,倏然灭了,整个屋子顿时一暗,突然得像是戛然而止。
  把渲染出的奇怪氛围也打断了,床上落入漆黑的安静里,只剩两个很轻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过了许久,卫衔雪的声音才很轻地响过:“行……吧……”
  *
  翌日。
  天气放晴好不突然,昨夜帘子也没记得拉,一大早的日光洒进来,两人都醒了——谁也没睡好。
  顶着一脑门子的怨气用了早饭,卫衔雪刚想在院子里故地重游,就被江褚寒叫进了书房。
  江褚寒今日笑得比昨日欢,他推着人在书桌前坐下,就给卫衔雪撂了只笔过来,“卫公子帮帮忙,本世子也是为你受了委屈。”
  等人不知所以地接了笔,江世子铺好纸,研了墨,把本修身养性的书摊开放在桌上,“我这肩上还伤着,提笔都是难事,咱们也算是同心同德的好交情了,你高抬贵手……”
  “……”卫衔雪以为江褚寒要他过来,还真是有些心痒难耐,敢情把他当劳力使,想让人给他抄书……
  卫衔雪靠着椅背冷冷道:“世子这就厚此薄彼了,当年我胳膊伤了,你可是半点也没怜惜过。”
  “提什么老黄历啊。”江褚寒又将书往前挪了挪,“我当年看你没饭吃,还给你送了糕点呢。”
  江世子思绪忽然一岔,“你想吃糕点吗?侯府里厨子的手艺一流,你要是想吃,本世子亲自给你去拿。”
  看出来江褚寒真的不喜欢抄书了,卫衔雪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低头认了眼书上的字,不大情愿地回来落笔开始抄。
  可江褚寒才看他写了一个字就叫停了,“你这也不像我的字,旁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我找人代了笔。”
  卫衔雪失笑:“世子这不就是找人代笔吗?”
  江褚寒从下边抽出一页他写过的字来,“不求一模一样,你好歹照着学学。”
  卫衔雪视线一落,被他的字顿时丑得眼睛疼,“世子……”
  他后话在喉间顿了顿,说出来好像太过伤人,卫衔雪没继续说,只把笔从右手换到左边,拿左手开始抄了。
  江褚寒:“……”
  他咬了下牙,若不是有求于人,真算是欺人太甚了。
  “行吧。”江褚寒硬着头皮说:“你再写草一点。”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