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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保镖抢走后(近代现代)——严颂颂

时间:2025-03-06 10:30:43  作者:严颂颂
  只是哪怕孟绪初差点被喂成只兔子,该看不见依然看不见,那么多胡萝卜进他肚子里,不长肉不养生,像被暗处的某只幽灵贪吃鬼截胡了似的。
  最后还变成孟绪初安慰大家,表示他体质大概只能这样了。
  总之,离开卧室的短短几步,孟绪初摸黑走得很艰难,最艰难的是,差点找不到拖鞋。
  出了卧室扶墙壁走过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到了客厅,窗外夜景闪烁勉强给他指了条明路。
  他体重轻,脚步也轻,正常走路时不用刻意收着声,慢慢踱步在客厅里来回溜达,把每个角落每个摆件都看遍了,心里却还是不得劲。
  最后,孟绪初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到一打啤酒。
  他拆了一罐出来,找了个小酒杯倒了半杯,摆在流理台上出神。
  其实在肠胃彻底坏掉前,孟绪初酒量还算不错,红的白的混着喝半斤不上脸,啤酒可以对瓶吹。
  现在想想既像是昨天,又像在做梦。
  孟绪初纠结很久,最终拜倒在无处释放的压力下,端起酒杯用嘴唇稍稍抿了一丢丢。
  就像小时候林承安开玩笑教他喝酒时,用筷子沾白酒在嘴唇上轻轻划一道一样。
  区别只是白酒可以吸到香气,将年幼的孟绪初呛得满脸通红,啤酒却难有这种效果。
  孟绪初兴致缺缺叹了口气,刚要把酒倒进水槽里,身后忽然响起开门声,吓得他直接摔了杯子。
  “咔嚓!”寂静的夜里,玻璃脆响响彻整间屋子。
  下一秒屋里灯光此起彼伏地亮起,照亮孟绪初茫然苍白的侧脸,和酒精混合玻璃碎片的满地狼藉。
  江骞一步一步走来,先上下看了眼,而后在孟绪初身前停下,抱起胳膊,眉心缓缓蹙起。
  “你喝酒了?”
  霎时,孟绪初感到一种身份调换,仿佛对方才是那个会发工资涨工资的顶头上司。
  而他自己却成了拿着三千工资,还要被上司训话的倒霉蛋新职员。——哦,可能连新职员都算不上。
  看江骞那眼神,他充其量是个连五险一金的都没有的、乐观开朗的实习生。
  这种视线让习惯于从高处俯视的众人的孟绪初,感到一种发自心底的荒唐,再由荒唐演变为无言的愠怒。
  “你喝酒了。”
  江骞还是这句话,却由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用毫不退缩的压迫感和孟绪初对峙着。
  孟绪初冷冷吐出两个字:“没有。”
  紧接着嘴角被人刮了下,江骞把沾着酒渍的手指递到他眼前,无情地拷问:
  “所以这是你流到嘴角的眼泪吗?”
 
 
第40章 
  简直是百口莫辩、百愁莫展、百剑穿心,百……百思不得其解!
  孟绪初抱腿坐在沙发上,烦躁一阵胜过一阵,不明白怎么就这么巧,几年不沾酒都没事,偏偏今天忍不住;好不容易碰一次酒,偏偏被江骞抓包。
  更糟心的是,他根本一口都没喝到,却弄得像一个偷鸡摸狗被逮了的样子,实在太可笑。
  孟绪初搓了把脸,觉得跳进黄河洗都洗不清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些,成年人喝酒是自由,江骞作为他的下属,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没资格管他喝不喝。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脑海里乱窜,孟绪初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紧绷的神经依然无法缓解,只能用力握拳按住脑袋,半晌忽然无声地叹了口气。
  因为他发现,无论用理智给出多少不需要在乎江骞想法的理由,被抓包的那一刻,他确实心慌慌的,甚至有一瞬间思考过,要编什么谎话来圆。
  孟绪初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微微发烫的额头蹭着靠背上装饰用的流苏,余光往流理台的方向扫去。
  江骞还在清理地上的狼藉,洒掉的酒只有小半杯,清理起来很快,麻烦的是溅落的玻璃碎片。
  江骞把大块玻璃扫走后,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将周边摔得粉碎的小玻璃碴都一点点找了出来,全部一起封进垃圾袋里,然后放水洗手。
  这是最后一个流程了,在他抬头前,孟绪初目光一垂,堪堪错开即将相撞的视线。
  江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径直向他走来,很快沙发陷下去一截,又传来抽纸擦手的声音。
  孟绪初从对方身上感到一股明显的低气压,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麻烦你了,其实等天亮叫保洁来扫就行。”
  江骞没说话,用力将手搓热,直接就来摸孟绪初的肚子,孟绪初吃了一惊,下意识后退,又被整个捞了回去。
  “开始疼了吗?”江骞沉着脸问。
  “……没有,不疼。”
  “不疼你缩着坐?”
  “……”孟绪初哑然:“我真的没喝酒。”
  江骞皱眉不语,显然不信。
  孟绪初无奈地看着他,对上这种貌似聪明实则一根筋的傻狗,任何解释都只能化作深深叹息。
  “我只是用嘴唇抿了一点,一口都没喝下去。”他无奈的:“真的。”
  江骞仍然将信将疑,大手在他肚皮上搓来搓去,他掌心太热,薄薄的睡袍根本阻隔不了体温,将孟绪初本就躁动不安的神经烧得更加敏感。
  孟绪初差点倒吸了一口气,双手攥着江骞的手腕,用力往外扯:“行了!”
  (删了一段坐腿上揉肚子的描述)
  江骞一顿,脸色微妙地变了变,不确定那一瞬间的触感是不是真实的,颇有些惊讶地抬头:“你不太对劲啊。”
  (删了一段坐腿上的具体描述)
  孟绪初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有脸说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江骞笑起来,圈着孟绪初的腰往里拉了拉,让两人更加紧密地相贴,下巴搭在孟绪初肩上:“还没习惯吗?我不对劲才是对劲的。”
  “……?!”
  孟绪初简直被这种程度的不要脸惊呆了,几乎要骂出一句脏话,又靠着仅剩的涵养克制下来。
  江骞抱着他不要脸了一会儿,然后稍稍收敛些,不再有动作,贴在耳边轻声问:“怎么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喝酒?”
  孟绪初深深闭眼:“说了没喝。”
  “好,”江骞轻笑:“为什么用嘴皮沾啤酒玩?”
  “……”
  为什么说得他好像在过家家一样?
  孟绪初忽然觉得还不如当他喝了,至少听起来霸气些。
  江骞掐了掐他的下颌:“说话。”
  孟绪初咬牙:“因为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心烦。”
  “那为什么心烦?”
  “……”孟绪初忍无可忍:“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从前让你学中文没见你求知欲这么旺——唔!”
  江骞突然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下来,孟绪初眼前一黑,随即感受到的就是对方极其熟悉且充满攻击性的气息。
  孟绪初稍稍挣扎,就被彼此升腾的体温烫得收回手,江骞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着:求知欲算个吊,他其他任何一个欲|望都比操蛋的求知欲旺盛得多!
  高温里,空气会变得稀薄,感知会变得模糊,孟绪初条件反射地想打人,但江骞按着他的后颈,把他牢牢锁在怀里,一丝反抗的余地都不留给他。
  可渐渐的,孟绪初又在混沌中觉得,江骞比想象中会亲。
  (拉灯!删掉了亲的几百字;因为医生说初初压力大需要发泄,所以小江帮他发泄的两千字,其中伴随小江使用某些手段逼问初初,要他亲口说出下午着急忙慌去医院,还急得发烧过敏是不是因为担心他,把初初气得骂人。)
  不过孟绪初再生气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在这种既美妙又痛苦的接触中得到了发泄和释放。
  比如困扰他大半夜的失眠突然销声匿迹,他几乎是在骂完江骞后直接睡了过去。
  又比如在迷蒙之间他坚持想维持颜面自己去洗澡,但最后连怎么进的洗手间都不记得了。
  再比如,第二天早上,他的烧退了。
  睁眼时,江骞正在他房间换衣服。
  没错,在孟绪初的房间,换他自己的衣服。
  孟绪初不明白,明明他们的行李箱都放在各自的房间,江骞特意把衣服一件件找好,拿到他这里来,在他的镜子前搔首弄姿一件件穿好的目的是什么,炫耀吗?
  炫耀肩膀被咬出个血印子?
  晨起的低血压让孟绪初还有些云里雾里,看江骞的背影像在看傻子,不由地发呆放空起来。
  江骞身材确实不错,肤色均衡,在清晨朦胧的光线下显出健康活力的色泽。肩背肌肉随着每一次抬手、下放,时而紧绷时而松缓,线条极其流畅舒展,劲瘦精悍的腰腹利落地收进西裤里,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年轻和生机蓬勃。
  想到昨晚伺候自己的是这种极品,孟绪初就感到一阵舒心,不由勾起嘴角。
  江骞套上衬衫,回头看见的就是孟绪初这种表情,眼睛雾蒙蒙的发着呆,嘴角还翘着,缩在柔软蓬松的棉被里,头发乌黑,脸颊雪白雪白的。
  虽然如果换其他人看见,这个笑可能会被解读成别有深意,笑里藏刀,然后吓得大气不敢出,但江骞只觉得他乖得要命,哪怕是虎尾拔毛也想去逗弄一下。
  他连扣子都来不及系,三两步走到床前,在孟绪初面前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也是凉凉的软软的。
  “醒了?”江骞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在笑什么?”
  可紧接着,下一秒,他就眼睁睁看着孟绪初的笑消失了!本来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弧度,随着孟绪初唇角的放松,骤然了无踪迹,半点痕迹都不留。
  “……”江骞哑然,差点气笑了:“你对我笑一下怎么了?”
  孟绪初冷哼一声移开视线,非常傲娇不好惹的模样。
  江骞连连叹气,却依然不死心,用手指去勾他的嘴角,企图制造物理微笑,被孟绪初用力把爪子拍开。
  孟绪初皱眉看着他,表情有点生气,但想了想又觉得他俩大清早这样真的很幼稚,冷着脸推开江骞要去洗漱。
  腿刚一沾地却猛的一软,不受控制地向下栽去,又被江骞稳稳抱住坐回床上。
  孟绪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腿,这才发现他全身都没有力气。
  可能是因为不怎么疼,醒来时毫无察觉,直到需要运用肌肉发力时,酸软的感觉才爆发而出。
  他正趴在江骞肩上,抬眼就是那个被自己咬出来的血印子。
  江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起来:“怎么样,漂亮吧?”
  孟绪初觉得他有病,“你受虐狂么?”
  “这倒不是,”江骞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说:“不过它证明了你难得说实话的恼羞成怒,意义重大。”
  孟绪初抿起唇皱眉偏过头,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江骞跟变了个人似的折磨他,怎么都不肯放过他,一定逼他承认自己的担心与在意。
  ——“跟我说说,下午你赶去医院,急出一身疹子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哪怕最终无孟绪初奈地,艰难地做出妥协,伏在江骞肩头,颤巍巍地吐出一个字:“你……”
  江骞也不够满意,环着他的腰,轻轻抚他的脊背,一遍遍地问:“我吗?”
  “我叫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你就解脱了。”
  ……
  糟糕的记忆席卷而来,孟绪初牙根都咬得发疼,恶狠狠瞪着江骞,觉得只咬一口实在太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浑身都撕得鲜血淋漓,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他没有说话,但漂亮的眼睛会说话,江骞与他咫尺相隔,几乎能猜中他心里的每一个念头。
  他感觉此刻孟绪初的脑袋里,大概已经进展到把自己大卸八块后,要用什么颜色的麻袋装了。
  柔软的清晨里,江骞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孟绪初,眼中蓄满笑意,孟绪初也冷冷地回视,无声表示:想好了,用红色的麻袋。
  江骞笑出了声,像被什么可爱疯了似的,抱着孟绪初笑得肩头颤动。
  他摸摸孟绪初的额头,担心笑得太多会让孟绪初恼羞成怒,尽量收敛了些,说:“烧退了,看来确实发泄得很好,果然医生的话都没有错。”
  孟绪初闭了闭眼,觉得江骞才是病得不轻,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径直去了洗手间。
  他挤好牙膏,想了想,抬脚把洗手间的门踢得合拢,说不清是不是想防什么,但为了不显得过于欲盖弥彰,没有上锁。
  孟绪初洗脸其实算不上精致,不会用什么毛巾脸盆热水慢慢擦,通常都是打开水龙头直接用清水清理,最多打个洗面奶,然后拿纸巾擦干。
  今天也是习惯性这样,只是酒店的洗手台比家里矮,为了不让水弄湿衣袖领口,他腰弯得很低,洗到一半竟然酸得受不了,不得不撑着台面稍稍缓一缓,不一会儿又觉得腿没力气。
  孟绪初无奈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地想,难道真是年纪大了吗,明明也没弄到最后,怎么就虚成这样?
  可镜子里的人脸庞水淋淋的,虽然消瘦,却并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看上去依然年轻。
  那怎么就这样了呢?
  孟绪初左思右想没能得出个结果,却被堂堂正正破门而入地江骞打断。
  江骞不用问也能想到他在里面折腾这么久的原因,熟练地帮他托住后腰,孟绪初借着那股力道,才勉强松了些劲。
  他继续把脸洗干净,随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江骞从镜子里看着他的脸色,若有所思道:“还是练得少了。”
  孟绪初一顿:“什么?”
  江骞低笑:“没什么,在想你平时要怎么办,都不弄吗,还是自己来?”
  孟绪初垂下眼,“啪”地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回头冷冷看着江骞,下一秒就获得了江骞往他冷漠的嘴角啄了一口。
  孟绪初面色于是更加冷,江骞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说中了,怪不得昨晚那么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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