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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穿越重生)——岁遂

时间:2025-03-07 10:09:55  作者:岁遂
  曲般月愣怔住,微微睁大了眼。
  他为什么会在这?
  他伸手轻蹭了下曲般月湿漉漉的面颊,不知是不是曲般月的错觉,他感觉路则淮的手指透着丝颤。
  路则淮重复了遍之前的话:“阿杳,是我。”
  “没事了,我带你走。”
  
 
第108章
  等路则淮把他抱到安全的地方时, 曲般月已经完全陷入了结合热带来的情潮里。
  曲般月被难言的热意烧得神志不清,路则淮却掐着他的下颌不让他再咬血涔涔的下唇,似乎半点不受S级向导结合热散发的向导素影响, 语调冷静得没有半点起伏,像是在询问公事:“曲般月, 你要抑制剂, 还是要我?”
  感觉自己整个人快熟透的小曲向导睁开雾濛濛的眼, 轻咬了下后槽牙,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我有得选吗?除非你身上有S-11药。”
  S-11, 特级抑制促成药剂, 无副作用消弭结合热症状, 十分钟内把生理激素调控回正常阈值, 精神力波动降到最低阀值, 仅限向导使用。
  由于S-11的制作原材料过于罕见,现在整个’塔‘能寻出来的完成品不会超过十管,都被严格管控着, 非关键时候绝不可能动用。
  曲般月觉得路则淮就是在说废话。
  可是……
  他虚眯着眼打量了路则淮十来秒, 两年多不见, 这小子是越长越好看了, 眉睫漆黑,眉眼深镌,线条锋利,五官是很典型的浓颜系,可眼皮生得淡薄,唇也薄,唇线平直上眼睑稍压, 面无表情地垂视你的时候,显得愈发冷漠疏离,压迫感浑然天成。
  这面相,这体魄———
  曲般月轻叹:“还是我自己……”
  路则淮打断他的话:“你在上位。”
  曲般月:“”
  狭长微翘的狐狸眼被他睁的圆溜,颇为不可置信的模样。
  小曲向导脸上少见地浮现出震惊来,还带着微微的茫然。他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路则淮面无表情,重复:“我说,你在上位。”
  话落,曲般月面前里敞亮的光线忽然暗下,哨兵俯下身,完全把他笼在自己的身影里,薄冷的眼皮恹恹压着,声音平静:“但是,我要在上面。”
  他尚来不及反应这话里的意思,路则淮直接吻上他微张的唇。
  ……
  ……
  结合热持续了三天。
  最后一波情潮平复,曲般月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基本上全程出力的哨兵却还有精力抱着他去浴室清洗干净,给他烘干头发换上干净的睡衣,打理得舒舒爽爽才塞到侧卧床上。
  至于为什么不睡主卧。
  因为厮混三天,从床到沙发再到地毯,已经没一处能看的了。当然,书桌和窗台也没能幸免逃过。
  折腾得太狠,曲般月睡得格外的沉。这长长一觉的前半段,他在梦里看了场断了带的电影,片段零零碎碎的,连完整的剧情线都凑不出。
  梦里,搭档傅瑾呈牵着一个他看不清脸的向导走到他面前,和他说,般月,这是小瑜,程嘉瑜。我的……旧友。
  曲般月察觉了这微妙的停顿,他轻扬眉梢,看着抓着傅瑾呈手腕、眉眼低垂显得格外脆弱惹怜的小向导,喉间溢出声意味不明的笑音,鲜少见地当场给人下不来台:“真的是旧友,不是旧情人吗?”
  “般月!”傅瑾呈重音喊了声他的名字,可下一秒后态度又徒然软化,语气带了两分微不可察的恳求:“小瑜现在经不起一点的刺激,有关他的事,等我把他安置好了再和你解释好吗?”
  “好啊。”曲般月随意应道,态度也是说变就变。他微扬唇角,笑起来时上翘微挑的眼尾显得愈发缱绻殷殷,既深情,又多情,“你先照顾好你这位旧时好友,不着急,慢慢来,这位小瑜向导看上去可离不得你诶。”
  ’小瑜向导‘四个字,被他咬得愈发暧昧温柔,让傅瑾呈脸上浮现出一抹恼来。
  不等傅瑾呈发作,曲般月转身离开。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过身那一瞬,被傅瑾呈护在身后的程嘉瑜忽的抬起头,黑瞳幽幽切切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完全没有之前的惊怯紧张。
  ……
  焮赩刺目的火光中,傅瑾呈抱着浑身是血的曲般月从火场中走出,傅瑾呈自己也是一身伤,医护人员从他手中接过曲般月后,他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昏厥过去前,还紧拽着曲般月的手不肯松开,自语呢喃:“般月…对不起…”
  再后来,雪白敞亮的病房内,傅瑾呈单膝跪在他面前,眼中愧意和悔意交织,说不清哪个更多一点,声音干涩,语气温和得有些小心翼翼了:“阿月,和我结婚好吗?让我成为你的家人。”
  傅瑾呈牵起曲般月的手,钻戒正要推入他的无名指,曲般月却抽回手。他的双眼被白纱蒙住,只有唇角弯起的弧度一如既往,半是真心半是假意,暧昧又薄情,让人辨不清他的情绪和想法。
  “傅首席,你这戒指,本来是为程嘉瑜准备的吧?尺寸合适吗你就给我戴上?”
  “还有,你的求婚我拒绝。”曲般月懒洋洋地倚着窗台,脸上没什么血色,在日光下显得愈发苍白清透,姣好漂亮的唇挑着温软无害的笑,可吐出的字却如刀如刃,直往傅瑾呈的心窝里捅:“你跟我结婚,无非是看中了我背后的曲家,即便我已经是个精神体都没了的废物,娶回去也不亏。”
  “二来,对已成废子的搭档不离不弃,即便这个向导已经连精神梳理都做不了,堂堂北塔首席,双S级哨兵仍要把他娶回家,传出去名声多好听啊。矢志不渝、深情坚定的人设这不就立上了吗?”
  “不管是曲家的支持,还是一个良好的形象,都能成为你一个月以后竞争中央塔十三席的重要筹码。”
  傅瑾呈脸色渐沉。
  “般月。”语气已是染上警告意味。
  “诶,生气啦?”曲般月稍稍侧了下头,柔顺绵密的齐腰长发如乌缎般从肩头侧泻而下,发尾染着丝缕霜白。他用手轻轻点了下唇,声音轻快:“傅首席,被说中真实目的就要拉脸,你这定力不行啊。”
  “还不如傅醒呢。”
  “曲般月。”傅瑾呈嚯地站起身,抬手把曲般月的下颌掐得生疼,“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啪———
  曲般月直接往他右脸甩了一巴掌,傅瑾呈脸上很快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来。
  “我也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曲般月的声音平静下来,“傅瑾呈,你是不是认为我精神域枯竭,逆向标记消失,你就可以反控支配我了?”
  话落,傅瑾呈又跪下了,他的脸上闪过不甘和屈辱,双目渐渐赤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傅瑾呈慢慢弓起背,他闭着眼,声音紧绷:“般月,抱歉,向导素……收了吧。”
  “滚出去。”曲般月淡声吐出三个字,转过身时发梢自傅瑾呈鼻尖扫过,留下似有似无的银芜枝冷香。
  傅瑾呈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只是绷紧的下颌线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起反应了。
  ……
  深冬雨夜,冰冷潮湿,浑身湿泞泞的程嘉瑜悄无声息的摸进曲般月的房间。雪亮的闪电划破天际,也照亮他惨白的脸色和幽黑的眼瞳,站在床边,像是夜半上门索命的鬼。
  程嘉瑜注视了很久背对着他侧躺入睡的曲般月,发出声低不可闻的轻笑,黑瞳浮现某种热切而迷离的情绪,似痴似惘,浓稠黏腻。
  他启唇,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床上的人听:“小曲姐姐…你醒着对不对?只是不想搭理我而已。”
  “没关系,我可以等的…等你哪天心情好,愿意和我说一句话,只是看我一眼也可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曲般月的头发,却又在要挨上那一瞬蜷回了手指。
  不对,姐姐嫌他脏,他碰了只会让姐姐愈发讨厌的。
  程嘉瑜贴着床沿慢慢跪下,小心翼翼、百般克制地用脸贴住被子衣角,嗅到一缕清净浅淡的银芜枝香气后,发出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很快,他的面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程嘉瑜解开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在踏入卧室那一瞬,他的小腹就开始发热。
  程嘉瑜闭上眼,幻想着是曲般月在抚摸自己,齿关紧咬,不敢漏出一点声息。
  姐姐,您疼疼我。
  您愿意标记傅瑾呈那个脏东西,帮助已经决裂的少时玩伴度过结合热…那是不是也可以怜惜一下我呢?
  我要的不多。
  一个吻就好。
  ……
  最后一幕,是白茫一片、毫无生机的雪原深处,大雪纷飞间,二十五岁的路则淮把曲般月抱在怀中,他的双目猩红一片,双颊湿漉,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
  向导蜷靠在他的臂弯里,眼尾蔓延的妖异青纹,似藤蔓,又似羽尾。乌睫安安静静地贴着下眼睑,眉眼平静,看上去就跟睡着了一般。
  身形高大的洛基山黑狼焦急地在他身边来回踱步,想伸出狼爪去碰一碰向导的脸,却又怕自己的利爪划伤了他。最后只得屈跪下来,用湿漉柔软的鼻尖顶了顶曲般月垂在身侧的手,试图唤醒他。
  可是毫无反应。
  向导的手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黑狼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血瞳里浮现稍许茫然不解。
  它不明白为什么向导突然就不搭理它了。
  路则淮把头埋进曲般月的颈窝,那里尚还有一丝温热,雪颈下却感觉不到一丝脉搏和血液流动。
  “阿杳,求你……”哨兵的声线沙哑,声音透着明显的颤,紧绷的肩背骤然垮下,近乎示弱地乞求着:“别睡。曲般月,你别睡。”
  风雪渐盛。
  怀里的人不可能再应他的话。
  ……
  ……
  曲般月在第四天下午才醒。
  饿醒的。
  如果不是饿到胃疼了,他还能睡到天昏地暗。
  一觉醒来,除了饿以外,他还感觉到浑身酸疼。
  尤其是腰胯那一块。曲般月尝试翻个身,下一秒没忍住轻嘶了声。
  翻身也没翻成功,反而贴上一堵温热紧实的胸膛,直接把自己严丝合缝地填进了了哨兵的怀里。
  感受到某些微妙但绝佳的触感,曲般月:“。”
  这人睡觉怎么不穿上衣:>
  他微微侧头,看着还在沉睡状态的路则淮,眼珠轻滑,目光落到他后颈的纹痕上,妖异的青和澄湛的蓝绞缠在一块,隐隐泛着一缕银芒,一路顺着没入被掩盖住的后背。不用想象,都知道纹痕是怎样在他脊背上张牙舞爪的铺开来。
  曲般月抿唇,眸色复杂地盯着纹痕。
  看着纹痕的颜色和范围,就知道这三天哨兵吞了他多少向导素。
  一些结合热期间的片段不受控地浮现在脑海里。
  不记得是第几轮的时候,哨兵躺在他身下,双手跟烧红的铁钳一样固在他的腰侧,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感觉异样的触感,曲般月眼里的迷离和失焦迅速被清明取代,他面色一变,反射性就要抽身退开,但却被路则淮死死桎梏着,半点没有动弹的机会。
  路则淮不仅不让曲般月退开,还掐握着他的腰,让两人黏贴得更紧,胯骨把彼此硌得生疼。
  “路则淮!”曲般月挣扎无果,重音喊了声他的名字,“你快松开,你知不知———唔!”
  哨兵直起身,直接堵住了他的唇,把那些对他来说不中听的话全部逼回喉咙里。
  曲般月直接把他的舌头给咬出血了。
  但哨兵非但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吻得愈发凶。
  某个时候,曲般月猛地屈了下手指,指关节一瞬泛白。
  “你……”曲般月偏过头,喘着气抹去溢到唇边的水液,缓过呼吸才说:“路则淮,你知不知道,被向导逆向深度标记的后果是什么?”
  路则淮用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曲般月被自己吮吻得艳红到近乎糜艳的下唇,银黑的眼瞳翻滚着沉沉欲/色,可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语调也是轻描淡写的:“对你产生重度依赖反应,从今往后,只能接受你一个向导的向导素、精神梳理。如果不解除标记的话,会持续性上瘾,直至完全离不开你。”
  “如果我在刚才和你进行深层精神链接的话,深度标记就要变成彻底标记了你知不知道?”曲般月眸色冷彻冰寒,盯着路则淮无甚表情的脸,一字一句:“路则淮,你发什么疯?”
  “你当我发疯吧。”路则淮淡淡道,“我应该直接对你开放最高精神权限,让你直接对我进行精神烙印的。那样不需要链接,也可以完成彻底标记。”
  “……你真是病得不轻。”半响,曲般月才冷着脸说。
  一想到以后还要对这个神经病负责,他心情就愈发不爽起来。
  “阿杳。”路则淮稍稍缓和了声调喊了他一声。
  曲般月垂着眼,不想理他。
  “你别生气。”他凑过来,生疏地把头埋在曲般月颈窝里蹭了蹭,动作透着些许笨拙,语气还是很平静:“以后…我归你管。你说什么我都听。”
  越说,声调越轻:“曲般月,我是你的了,你别不要我。”
  火气一下就发不出来的曲般月:“……”
  这小子,还跟小时候一个德行。
  小曲向导轻磨了下后槽牙,“如果我不想负责呢?”
  怎么就被强制性赖上了?
  哨兵咬了一下他的后颈,闷声:“那我求你。”
  “阿杳。”
  “我的等级达到了S,不比你现在那个搭档低。”路则淮抬起头,银黑的瞳映出曲般月面无表情的脸,无数阴暗粘稠的情绪潜藏在哨兵貌似平静的眸底,似藏匿在深湖里、长着数根触手的水怪,“我比他更有用,也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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