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像在课堂上被老师发现开小差。
但奚春尽兴致不减,跟他分享道:“被经理表扬了。”
“因为有个客人喝醉酒了,来前台闹事,到处乱砸东西。同事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被吓着了,不敢去劝。是我去跟客人交涉的,等他平静下来之后,就和保安一起把他送回房了。”
“好厉害,老婆真勇敢。”张聿钦的眼底也有笑意,语气中带着真诚的钦佩,先夸奖了奚春尽,没扫对方的兴,而后才提出了自己的顾虑,“不过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刚才很多人都说他处理事情冷静妥善,但是只有张聿钦在关心他会有危险。在对方面前,自己似乎不需要像在外面那样坚强。
“嗯,保安在旁边,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奚春尽的视线转向前方,发现行驶的这条路有些陌生,于是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呀?”
张聿钦的目光快速地从奚春尽的脸上掠过,再次落在前方宽敞的马路上。外面有川流不息的车辆,有行色匆匆的人群,然而在这偌大的城市里,身边却有喜欢的人陪着自己。
于是他有了为对方做一切决定的信心和底气。
“去签购房合同。”
张聿钦语气平静地回答。
第20章 花园别墅
奚春尽连门口都不敢走进去。
张聿钦望着身旁一言不发的人,有些疑惑,思考了一会儿又解释道:“因为以后如果有了宝宝,现在的家可能会住不下,所以就想着换个稍微大一点的房子。”
虽然这种想法很正常,但是……
奚春尽仍然沉默地望着眼前这栋三层半的独栋别墅,随后有些忧虑地问道:“爸妈也要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吗?”
张聿钦愣了下:“不会,他们自己也有房子。”
“那我们应该用不上这么大的房子,”奚春尽说道,“会显得空荡荡的。”
张聿钦不这么觉得:“我们一家三口,一人睡一层,刚好。”
“可是……我们刚结婚就换这么大的别墅,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张聿钦揽过他的后腰,带着人走进了花园:“等装修完,再通风透气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就不早了。”
奚春尽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问出了那个最重要的问题:“会很贵吧?”
“还好。”张聿钦看向他,不动声色道,“但是不想让老婆有压力,所以是全款买的。”
对方的神色彻底怔住了。
“到时候我们就在这里养花。”张聿钦一伸手,指向花园的墙边。脸上看似平静,其实心里美滋滋的,因为这份房产上会有他和老婆两个人的名字,和结婚证上的一样。
但奚春尽压根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此时此刻,奚春尽似乎才察觉到,张先生好像比自己想象中要有钱得多。
虽然他也知道大学老师的收入不可能低到哪里去,但张聿钦毕竟也才三十多岁,平时的生活作风又比较勤俭节约,奚春尽就以为他们的总收入处于小康水平。
很显然,他和张先生都对彼此的家庭经济水平并不了解。
有时候奚春尽也会好奇,但又觉得去打听张聿钦的家事有些冒昧,毕竟两个人才刚结婚没多久。
但每当张聿钦说要给奚春尽买车、换新房子的时候,奚春尽还是觉得自己的心理准备做少了。
被稀里糊涂地带着参观了所有房间,到最后奚春尽都有点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几个人又辗转着去了售楼处,桌面上递过来一份合同。
“不要有心理负担,老婆,”张聿钦将签字笔递给他,“生活要往前看,早买晚买都是一样的。”
——
因为今天忙着办事,就让阿姨晚一些再来做饭。结果整个过程十分顺利,很高效地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于是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家政阿姨还在厨房忙活。
阿姨笑着向着厨房外看了一眼:“哎呀,两位先生回来啦。还差一个菜一个汤,很快就好。”
“阿姨,”奚春尽走进厨房,洗了手,“我来帮您。”
“不用不用,小奚你先去歇着吧,本来没提前准备好饭菜就挺过意不去的。”阿姨端了旁边切好的果盘给他,“今天这秋月梨可甜了。”
奚春尽接过果盘,指了指茶几的方向:“我们也顺路买了点水果,您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把那袋葡萄也拎上。”
阿姨连忙道谢:“您二位对我太好啦,天天让你们破费。”
“您这么辛苦,我们还要谢谢您呢。”
两个人互相客气了半天,奚春尽才走出了厨房,瞧见张聿钦正靠在沙发上看报纸。
晚饭还没上桌,没什么事可做,于是奚春尽也走过去,坐在张聿钦的身边。
坐下来就有些后悔了。奚春尽举着牙签,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切好的梨,还是避免不了果肉清脆的断裂声,于是立刻停止了咀嚼,生怕自己吃东西的声音会影响到张聿钦阅读。
察觉到身旁的人安静了下来,张聿钦反而好奇地转头去看对方,发现对方的左颊微微鼓起,却一动不动。直到看见手中的果盘,这才意识到对方嘴里的是什么。
原来老婆是在担心会打扰到自己。
张聿钦笑道:“甜吗?”
奚春尽这才敢恢复咀嚼的动作,又轻点了下头:“甜。”
张聿钦放下报纸,身子坐直了些,看向奚春尽用牙签叉起的那一块梨:“给我尝尝。”
“好。”奚春尽立刻应道,刚要将手中的牙签递向对方的嘴边,又意识到这是刚才自己吃过的,于是手顿在了半空,试图收回来:“这半块是……”
张聿钦没给他机会,低头将那半块梨咬进了齿间。
奚春尽一怔,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
“之前亲我的时候都没在意过这些,”张聿钦偏又要让他回忆起那个夜晚,“现在又不好意思了?”
“没有,”奚春尽眼神躲闪,“我以为您会介意。”
张聿钦注视着对方,很久后才开口:“老婆。”
“嗯?”
“婴儿房准备好了,”张聿钦对他说,“接下来该准备婴儿了。”
第21章 第三根手指
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奚春尽连饭都没能好好吃。
今天发生的事情够他回味一辈子了。先是在工作中受到表彰,然后是张先生来接自己下班,莫名其妙签了人生的第一份购房合同,最后在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张先生说要……和自己……
奚春尽的脸快要埋进碗里。
他只有在想要解决欲望的时候才会显得大胆些,而平时的正常情况下,想到要和张聿钦做那样亲密的事,他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用急,慢慢吃,”张聿钦语气再平静也压不住心底的恶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可惜老婆不会反驳他的玩笑,只会顺从地点头:“好。”
不过真到了床上的时候,张聿钦又嫌时间不够多了。
光是前戏就够费劲的,明明已经观摩了很多视频教程,之前也用手指插过老婆的逼,但这次的目的并非只是让老婆达到高潮,而是要进行扩张,以便纳入自己的性器。
所以手法也有所不同。
奚春尽已经好几年没尝试过真正的性爱了,对于具体的流程也有些遗忘了。不过平时自己拿按摩棒玩的时候,一般要用三根手指来扩张,所以他引导着张聿钦再次伸进来一根。
这怎么能……张聿钦心里纠结,只是插进两根,穴口就有些发紧了,怎么可能还能容下第三根手指?
但是不好好扩张的话,就无法顺利地完成接下来的性交。
应该是可以的,张聿钦的脑中开始迅速检索关键词为“扩张”的文字资料,回忆起插入三根手指是没有太大风险的。
于是他屏住呼吸,缓缓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难受吗?”张聿钦急得额角沁汗,眼里满是担忧。
明明平时是能轻而易举地含进自己的三根手指,可换成张聿钦后,或许是别人的触碰让奚春尽觉得更刺激,也可能是因为张聿钦的手指比自己的更粗更长,所以他也觉得有了些胀意。
但奚春尽怕张聿钦不肯继续塞手指进来,于是只好摇了摇头:“您可以……啊……稍微撑开一些……”
还要撑开!张聿钦更是吓了一跳,愈发紧张,指尖微微触上穴壁,像是陷入潮湿柔软的棉花,嫩肉裹上他的指尖,仿佛有着一股神秘的吸力,邀请着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转动插弄。
穴里泛起湿意,奚春尽的身子霎时就软了下去,无力地躺在枕头上,感受着三根手指在体内磨动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唔……”
张聿钦感受到身下的人在扭动逃避,可自己手上的动作又舍不得停下,乐此不疲地搅弄着软腻濡湿的花径,将里面生涩裹弄的穴肉插得熟软发烫。
酸意不断涌上小腹,奚春尽被手指奸淫得一颤一颤的,每次都几乎要直抵高潮,可意念使他咬牙忍了下来,想着自己不能这么快潮吹,他要将高潮时瑟缩绞紧的逼穴留给张先生的鸡巴,好让对方也能拥有更舒适的体验。
于是奚春尽微撑起上半身,按住了张聿钦的手腕,等待对方的动作停下来之后,身子向前挪了挪,一只手抱上张聿钦的脖颈:“先生,您可以插进来了。”
张聿钦脑中空白了一瞬,手指紧张得有些抖,一边又应着:“好,好,我去拿避孕套。”
没想到却被奚春尽抱得更紧了,整个人贴进了他的怀里,下巴抵上张聿钦的肩,一只手探向裤子拉链里。
“不需要那个,”妻子对他轻声低语时,颇有几分耳鬓厮磨的亲密意味,与此同时,胯下的鸡巴也猛然陷入温暖的手心,缓缓被收紧的五指套弄起来,“您不是说……我们是要准备怀一个宝宝吗?”
自己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到头来根本用不上。没关系,张聿钦内心亢奋不已,明天他就把那几盒避孕套全都扔了。
混乱的思绪又霎时被打断,因为张聿钦清晰地感受到,奚春尽的五指在抚弄了几下自己的鸡巴后,将龟头稍稍调转了方向,温柔地引导着性器顶端挨上那处柔软的秘境入口,随后撤去了对茎身的束缚,像是在鼓励张聿钦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对,对。”张聿钦只会不断重复着回应,以此来减轻内心的慌乱。一边将勃发怒挺的鸡巴顶上奚春尽的腿心,龟头霎时沾上一片潮湿,又听见怀中的妻子难耐地轻喘一声,张聿钦更觉头皮发麻,喉头滚动,嗓音喑哑地哄道,“我们来怀宝宝。”
第22章 初访秘境
哪怕刚才勉强忍受了那么多的不适,可真轮到提枪上阵的时候,奚春尽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击溃了。
龟头刚刚没入柔软的穴口,奚春尽就霎时抓紧张聿钦的衣服,手指都用力得泛白,咬紧下唇也没能忍住那声痛苦的喘息:“啊……太大了……不行……”
“可以的,”张聿钦的粗重呼吸也没好到哪去,虽然逼口确实夹得紧到不行,但实在要往里插进去的话,似乎也不算太艰难,于是他一边轻抚着奚春尽的背,一边挺身缓缓往里埋去,“老婆你看,可以进去。”
“好痛……不要……”奚春尽止不住地发抖,张聿钦身下这根东西的尺寸实在吓人,他也高估了自己逼穴的承受能力,以为之前能够吃下震动棒,也自然能吃下正常的阴茎。
可张聿钦的鸡巴明显不正常。
哪怕是第一次和前男友做爱的时候,也不会疼成这样。
“呜……好粗……啊啊……嗯!张先生……出去……”奚春尽难受得要命,只觉得下体像是被一把巨大的刀柄捅开了,张聿钦的鸡巴在他的穴眼里插得满满当当。
“好,”张聿钦强忍着花穴剧烈绞缠的快感,一边缓缓将怀里的奚春尽放倒在枕头上,“你先躺下,我们再——”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性欲就控制了本能,在把奚春尽放下的一刹那,仿佛被夺舍了一般猛地挺了下腰,鸡巴再次吞进去一大半。
“啊啊啊……”奚春尽被插得灵魂都短暂地出窍了一瞬,脖颈仰起,嘴里的呻吟也越发放肆,“呜……先生……小逼要被鸡巴操坏了……”
张聿钦听得喘息一重,瞬间扣紧奚春尽的腰,不言不语地就往深处顶去。
其实他不知道他们的初夜算不上完美,因为张聿钦没办法进行参照对比。错误计算了阴穴能够容纳的尺寸,导致疼痛与快感交加,除此之外的感受就是紧。
操逼的动作略显滞涩,明显是因为扩张不到位,穴口箍得鸡巴发疼,即使毫无经验,张聿钦也觉得有些插入困难。
以至于张聿钦第一次产生了离经叛道的想法:老婆的穴口那样小,连吃手指都困难,吞鸡巴都喊疼,又怎么能生得出一个孩子?
他舍不得。
他不想让老婆给自己传宗接代了。
可埋在阴道里的前半段茎身实在舒服得要命,嫩肉一直在吸他的鸡巴,让他没办法抽出来。
奚春尽的呻吟中带了哭腔:“鸡巴好大……嗯……撑得小逼好难受……慢一点……”
事实上张聿钦也有些想哭。
他从来没体会过操逼的美妙,妻子的阴道幽窄又滑腻,夹得他每操一下就想射精,但又因为怕奚春尽误会自己早泄,于是只能生生忍住。
他根本无法消化这种灭顶的快感,原来爽到极致的感受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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