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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受受(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5-03-11 07:33:42  作者:十八鹿
  应逐又问他渴不渴冷不冷热不热,全部都问了一遍,他正了正神色,开始言归正传:“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进厄舍?”
 
 
第32章 祝星
  应逐:“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进厄舍?”
  岑谐本来还黏黏糊糊的,想继续撒娇。这时才被提醒似的想到正事,他坐起来跟应逐说自己进厄舍的原因。
  原来前段时间,他根据李庆长和9111这两条线往上扒卖家,经过一番调查,发现两条线最后在一个人身上汇聚了,所以他猜测这个人就是最源头的卖家。
  应逐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人在厄舍?”
  岑谐:“嗯。”
  应逐:“那你也不用进来啊,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
  岑谐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有接。”
  语气很委屈。
  应逐想起那个被自己漏接又没回复的电话,说:“我当时在开会,没听到。”
  岑谐哦了一声,没问他为什么不回复。
  应逐又解释:“你一直没有再打过来,我就以为是你打错了。”
  岑谐还是没说话,那时候的应逐对他好冷漠,他是不敢打第二次的。
  应逐看出他有点别扭,也知道现在的结果是他们两个共同犯犟导致的。但是他的omega现在刚结束发q期,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所以理应自己来做这个低头道歉的人。
  他用实际行动表达歉意,手顺着岑谐的脊背滑下去,找到那个依旧泛滥的小口,把手指伸进去,问:“然后呢?”
  岑谐低低地吟叫了一声:“嗯?”
  应逐又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岑谐强压着体内的骚动,回答:“林飞,编号9731,嗯……当过程序员。”
  应逐回忆起来,9731,他问:“就是放风时你总去搭讪的那个beta?”
  岑谐被他弄得晕乎乎的,大脑不经思考:“嗯……”
  接着又反应过来:“不是,什么搭讪,我是在套他的话。”
  应逐:“套出来了吗?”
  岑谐:“没有,看他那样子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么是他太会演,要么就是他真的,不记得了。”
  岑谐在说到“不记得”时加重了语气,应逐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有这个可能吗?
  应逐的手还在岑谐体内作怪,可他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地在思考。
  操!
  岑谐一个翻身起来,骑到应逐身上问:“现在到底是谁在fq啊?”
  应逐回神看着他,抬了抬眉毛没说话。
  ……
  又胡闹了一次,应逐起身,拿起床头柜的笔记本电脑走到书桌前。岑谐也从床上爬起来,跟了上去,
  坐下来后,应逐从抽屉里拿出一张U盘插到电脑上。通过U盘连接了厄舍内部系统后,他调出了犯人资料,查找9731的信息。
  林飞,38岁,男beta,因非法入侵网上银行系统盗取现金等一系列行为,以破坏金融管理秩序罪和金融诈骗罪入狱,刑期十一年,已服刑一年。
  看完资料,应逐用书桌上的座机拨打了值班室的电话,接通后对那边说:“提审9731,把人带到审讯室等我。”
  凌晨三点,应逐在审讯室审了林飞快一个小时,甚至动用了异能,结果却什么都没问出来。回到顶楼休息室,他把情况跟岑谐说了。
  岑谐蹙眉:“线索就这样断了?”
  应逐嗯了一声。
  岑谐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说:“废了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揪出一个林飞。”
  他不会质疑应逐的审讯能力,更不用说应逐还有异能的加持,问不出来只有一个可能,也是岑谐之前的猜测。
  那就是林飞的人工海马体数据也出问题了。
  能逼迫林飞让他把记忆转让的人很多,而林飞作为一个因金融罪入狱的经济犯,可能都不用逼迫,给钱就能把他的记忆转走。
  岑谐:“对方比我们想象中难对付啊,甚至提前想到我们可能会找到林飞。接下来怎么办?”
  应逐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谐凑过去,抱着他的肩膀,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应逐转头看他的脸,问:“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岑谐不想表现得太粘人,也怕自己总待在这里对应逐有不好的影响。于是说:“我还是回囚房睡吧。”
  应逐:“再等几天。”
  这话像是有什么说法,岑谐问:“为什么?”
  应逐皱眉:“你现在不是眷恋期吗?”
  岑谐愣了愣,没否认:“哦,对,我现在眷恋期。”
  他顺势又躺回去,他现在眷恋期,有理由跟应逐粘糊。不回囚房也没关系,谁让他老婆是监狱长。
  接下来的两天,岑谐除了吃和睡,就是缠着应逐撒娇,心安理得地过着他的“眷恋期”。
  应逐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让人把林飞查了个底掉。他还联系了负责林飞案件的检察官,把当时的卷宗也调取了出来。
  卷宗上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有一张林飞接受调查时的会见名单引起了应逐的注意,他在那张名单上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
  回到休息室,岑谐正好睡醒,应逐问他:“你对祝星还有印象吗?”
  这名字听着耳熟,岑谐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问:“方舟的祝老师?”
  应逐:“没错,林飞的案子在接受调查期间,祝老师去见过他。”
  祝星是方舟的特聘教师,那时候差不多三十出头,也是omega。长了一双善睐的眼睛,性格极爽朗,一点都不像而立之年的人,比他们这些十来岁的学生还能胡闹。
  他出身军人世家,家里好几个将军。被方舟特聘来后,也说不上他具体负责什么。只知道他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教。
  应逐拿出那张会见名单给岑谐看,根据上面的记载,大概一年前林飞还没转交到厄舍,在被看守期间,祝星去见过他。
  岑谐:“他们说了什么?”
  他自己也刚走了一遭入狱流程,知道这种调查期间的会见有警员监督,连谈话内容都是有记录的。
  应逐:“问题就在这,祝星会见林飞的过程是保密的,而且没有记录他们的谈话内容。”
  岑谐:“这不符合规定吧?”
  应逐忍不住笑了声,提醒他:“你现在躺在我床上也不符合规定。”
  岑谐撇了撇嘴,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些人,根本不需要守规矩。
  应逐又说回祝星:“这些年我和祝星偶尔会在一些比较正式的场合上碰面,也没觉得他对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你知道他的丈夫是谁吗?”
  岑谐:“谁?”
  应逐:“海马科技的老板,席宴山。”
  岑谐:“海马科技,那得老有钱了吧。”
  应逐嗯了一声。
  岑谐:“你和席宴山谁更有钱?”
  应逐:“不知道,这没法比。”
  资产的存在形式不同。
  岑谐:“你怀疑这事儿跟海马科技有关?”
  应逐摇头:“不确定,也许祝老师和林飞认识只是巧合。”
  话是这么说,吃完午饭应逐还是又提审了林飞一次,以祝星为突破口,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回到休息室,应逐到阳台上打了几个电话,进屋后他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休闲装给岑谐,说:“把衣服穿上。”
  岑谐接过衣服,边穿边问:“干什么去?”
  应逐:“席宴山今晚在家里办宴会,我要了张请帖。也许能见到祝星,我过去先试探一下。”
  岑谐:“我也去吗?”
  应逐自己也找了套衣服换,说:“你还是别去了吧,虽说那边的人都不认识你,但还是谨慎点。”
  岑谐现在说到底还是服刑人员,在厄舍怎么样都好,但是带出去到处招摇总归不合适。
  岑谐:“那我为什么要穿衣服?”
  他都光溜溜好几天了,穿衣服明显是要外出。
  应逐似乎也习惯了他把穿衣服和出门划等号的思维,说:“你这段时间也回收了不少记忆卡吧,不是放在家里吗?取了记忆卡,我先把你送回来再去宴会。”
  入狱时身上是不能带任何东西的,岑谐既然是主动进厄舍,那之前肯定已经把记忆卡放在了稳妥的地方。
  岑谐:“没放家里,我在银行租了个保险柜。”
  应逐:“你的证件呢?”
  岑谐:“在陈九那。”
  应逐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说:“给他打电话。”
  应逐带着岑谐,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写了张13313外出就诊的批条,给管理员走流程,然后就带着岑谐离开了厄舍。
  和陈九碰面取到证件后,应逐就开着车带着岑谐往银行去了。
  银行门口没有车位,应逐开着车饶了两个路口才把车停好,然后和岑谐穿过一条小巷去银行。
  刚从小巷出来,岑谐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儿,下意识地朝对面大楼的楼顶望去,隐约似乎看到了一点闪光。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紧张感袭来,也许还有在战场的枪林弹雨中活下来所练就的强直觉。
  他二话不说,立刻将应逐扑倒,两人抱着滚回了小巷。
  咻!
  几乎是同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
  应逐看着被子弹激起烟尘的地面,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贴着墙站好:“什么人?”
  他看向岑谐,心里有一个猜测:“会不会是……对方知道我们在搜集记忆卡?”
  回收记忆卡的过程两人都小心谨慎,但难保不会在某个节点有纰漏,或者对方本来就一直监视着他们。
  岑谐摇头:“如果是冲着记忆卡来的,不会在我们进银行前就动手。”
  应该等他们拿到记忆卡后再动手,还可以顺便销毁记忆卡。
  接着他又分析:“而且对方如果真要杀我们,之前根本不会搞消除记忆这么麻烦的事,这可比杀人难。”
  应逐想了想也是,问:“是你的仇家?”
  岑谐表情很冷肃,战时他是特战队的,这方面比应逐有经验,刚才仅仅是电光火石的一瞬,他已经确认那子弹是直接冲着应逐来的。
  他转头看向应逐,没说话。
  应逐张了张嘴:“冲着我来的?”
  岑谐嗯了一声。
  应逐倒是没显露出什么害怕的样子,反而还冷静了下来,只是问:“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那人显然是盯着这个巷口的。
  岑谐四下看了看,视线落在巷子外路口的消防栓上,他问:“你带枪了吗?”
  应逐把别在后腰的银色手枪抽出来递给他,有些怀疑地问:“你能打中对面楼上?”
  岑谐没说话,抬手对着消防栓开了两枪,直接把接口处打爆了,水流霎时喷涌而出,形成一场人工降雨。
  街边的店铺里立刻有人闻声而出,打电话报修,还有路过的行人停下来看这出奇景。
  趁着这场小骚乱,岑谐拉着应逐从巷子出来,闪身进了银行。
  进去之后,应逐当即给陈秘书打了电话,说了自己遇袭的事。陈秘书让他们在银行大厅人多的地方待着,不要走动,保镖马上就到。
  等保镖赶到之后,岑谐去找银行经理,开了保险箱。
  拿到记忆卡后,岑谐:“你这段时间不要外出,最好还是待在厄舍。”
  厄舍的安保系统和戒备还是很森严的。
  应逐摇头:“外出是避免不了的,今晚的宴会肯定要去。我最近还有很多活动要参加,再过一段时间竞选演讲也要开始了。躲不是办法,只能加强安保。”
  岑谐闻言:“刚才那人会不会是其他议员派的?”
  应逐:“有这个可能。”
  第二轮民意调查表刚出来,就有人动手。
  应逐:“我先把你送回厄舍。”
  岑谐:“我跟你一起去。”
  应逐看着他没说话。
  岑谐:“嗯,我担心你。”
  宴会在席宴山的家里举办,这个别墅区和应逐的老宅距离不远,都在一个片区。
  岑谐穿着休闲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装外套,简洁利落的打扮,低调地跟在应逐身边,别人看了只当他是随身保镖。
  现场很热闹,都是西区的贵重人物。庭院阔朗,美酒美食让人眼花缭乱,戴面具的侍应生如游鱼般穿梭。
  到场后,应逐并没有往人群聚集地去,但还是有人看到应逐后过来跟他说话。
  这人岑谐在电视上见过,有名的企业家,他和应逐说话的时候态度很谦逊,时不时哈哈大笑,试图营造出他和这位议员关系很亲近的错觉给别人看。
  那人离开后,岑谐说:“他对你很客气。”
  应逐:“钱权不分家,钱又压不过权,他恭维我是应该的。”
  说着话,他四下看了看,今天他出席本来也不是为了应酬,一楼人多,他带着岑谐往人少的二楼去了。
  二楼有个露台,两人到露台上往下看。
  岑谐:“没看到祝星。”
  应逐:“祝星很少露面,这些年我也只见过他几次,他身体不太好。”
  正说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小骚动,好像是有什么重量级的人物出场了。
  岑谐也注意到了,忍不住问:“那人是谁?气场好强。”
  应逐看过去,回答:“他就是席宴山,祝星的丈夫,海马科技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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