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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受受(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5-03-11 07:33:42  作者:十八鹿
  直到下午,应逐才想起来,这样岑谐不就没饭吃了吗?于是他想着干脆带岑谐一起去好了,正好有自助餐。
  借口也好找的很,应逐说自己有个朋友买了票去不了,正好让他补上,不然浪费。
  岑谐信以为真。
  到了现场后,应逐开始严谨的社交,他的社会化社交训练,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得很清晰,知道自己以后要从政,每一步都严格计算。
  岑谐在一旁乱晃,吃东西。
  应逐还很操心,时不时看一眼有没有人欺负他。
  中途,蒋肃走到应逐旁边,看着远处的岑谐,说:“啊,他又在吃果冻。我数了,这是第三十个。”
  应逐斜了他一眼:“你是真无聊。”
  自助餐台好多好吃的,甚至还有酒。但是大家都不贪杯,怕影响明天的训练。
  岑谐大快朵颐,又吃了好多果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像果冻一样,duang~duang~的。
  嘿嘿。
  另一边,蒋肃和应逐默默看着那个狂炫果冻的人,应逐也不禁数了起来。
  三十二、三十三……
  蒋肃突然说:“我听说你现在跟他一个宿舍啊?”
  应逐嗯了一声。
  蒋肃说了句卧槽。
  应逐不解,问:“怎么了?”
  蒋肃:“知道他之前为什么换宿舍吗?”
  应逐:“为什么?”
  蒋肃:“他乱得很,他之前的室友受不了,找到宿管,强烈要求换宿舍的。”
  应逐没明白:“乱?”
  是说岑谐不爱收拾吗?可是现在宿舍的卫生明明都是岑谐在搞的,整理得挺干净的。
  蒋肃:“你真的……我服了,是那个乱,乱搞的乱。”
  应逐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听出了指向,蹙眉没说话,岔开了话题。
  “馊鸡要得手了。”
  过了一会儿,蒋肃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眼睛看着自助餐台那边。
  应逐跟着看过去,看到一个长相潇洒公子哥模样的alpha站在岑谐面前,不知道在说什么。
  岑谐一边不停歇地吃果冻,一边看着他。
  应逐微微蹙眉,这个alpha他知道,是方舟有名的花花公子,自称omega收割机,简称收O机,后来叫着叫着就变成了馊鸡。
  应逐带岑谐过来,自认为对他有“管教”责任,不能看他被alpha玩弄了。于是大步走过去,语气冷冰冰:“你们在聊什么?”
  他活像一只背后灵,突然出现,又突然出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馊鸡潇洒一笑:“你吓我一跳,我们就随便聊聊。”
  应逐老母鸡护崽一样,看着馊鸡,非常不客气地驱赶他:“你走开。”
  馊鸡大概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也没觉得没面子什么的,耸耸肩就走了。
  他走后,应逐又问岑谐:“你们在聊什么?”
  他语气不是很好,甚至有着莫名的严厉,像发现学生早恋的教导主任。弄得岑谐也跟着紧张起来:“没聊什么啊。”
  他一直在吃果冻,都没仔细听那人在叨叨什么。
  应逐显得有些不讲理:“以后你不要跟他说话。”
  岑谐怔愣着,哦了一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问:“你在不高兴吗?”
  应逐哼了一声,觉得岑谐很不懂事,让他这么操心。馊鸡举止那么轻浮油腻,难道看不出来吗?第一时间就该离他远远的。
  见应逐承认了,岑谐瞬间觉得果冻都不好吃了,把手里的甜橙果冻又放了回去。
  应逐见状,蹙眉:“你怎么了?不让你跟他说话你不乐意啊?”
  岑谐连忙摇头:“没有,你不让我跟他说话那我就不说,一句也不说。”
  应逐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觉得岑谐虽然傻,但还算知道好歹。
  但很快他又不满意起来了,因为岑谐的表情明显变得很失落。
  应逐又眯起眼,他在失落什么啊?知不知道自己帮他赶走了多大一只苍蝇?居然还失落上了。
  难道岑谐不想自己把人赶跑吗?
  岑谐很穷,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馊鸡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对交往的对象一向很大方,更何况他长得也不差。
  所以,没准儿对岑谐来说,馊鸡是个不错的交往对象呢,岑谐是在觉得可惜吗?觉得自己破坏了他的机会吗?
  想到这种可能性,应逐脸色更难看了,好像自己自作多情好心办了坏事,还为岑谐的这种想法感到气愤,却忽略了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脑补。
  他语气凉飕飕的:“或许我不该把他赶走,你跟他是不是还没有聊够?”
  岑谐连忙说:“不是!”
  心里困顿了一会儿,他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应逐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所以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有多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时的恼怒。岑谐觉得他的样子看起来像占有欲发作,也像吃醋。
  应逐愣住:“……啊?”
  岑谐心情古怪地失落着,问:“你是不是喜欢他?所以看他跟我说话你不高兴。”
  应逐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岑谐居然这么侮辱他的审美。他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你看不出来他那个人很轻浮吗?”
  岑谐点头:“看出来了。”
  应逐更不解了:“那你刚才还不走开离他远点?”
  岑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说他是你的朋友。”
  就因为这样,尽管有点烦那个人,但他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
  应逐脸色稍缓,不再提那只馊掉的鸡。
  他转身看向旁边,突然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从之前的宿舍搬出来?”
  半天没等到回话,他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只见岑谐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白,紧张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应逐蹙眉:“你怎么了?”
  岑谐着急地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应逐没说话,他不能出卖蒋肃,这样不好。
  然而岑谐是真的急了,说:“我没有!”
  他的反应让应逐觉得意外,沉默片刻后:“你知道别人跟我说了什么吗?就否认。”
  岑谐脸上还是发白,看着他,过了许久:“反正不管说了什么,我没有。”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说:“我相信你。”
  岑谐愣住了。
  应逐不耐烦道:“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呢,难道我没有自己的判断吗?”
  那语气和神情,分明是在说岑谐太小瞧他了。
  岑谐闻言明显松了口气,仿佛终于又能呼吸了。
  应逐问他:“你吃饱了吗?”
  岑谐:“饱了。”
  应逐看了眼他放回去的甜橙果冻,说:“你不是还没吃够果冻吗?吃啊,等你吃饱了我们再走。”
  岑谐哦一声,这才继续炫果冻。
  应逐看着他吃,虽然很满意岑谐什么都顺着自己,但是他又莫名不喜欢岑谐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于是板着脸说:“我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但是做的事说的话都是为你好。”
  岑谐一边炫一边点头:“我知道。”
  应逐不满意:“你不知道。”
  岑谐歪头:“嗯?”
  应逐:“我也会犯错,有时候会有点自以为是或者考虑不到那么多,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就像刚才,你想吃果冻就说想吃果冻,为什么不说?你又不是我的跟班,你是我的……室友。”
  好险哦,差点说是朋友了。
 
 
第43章 零花钱
  凌晨五点多,天上挂着几颗细小的残星,月亮的边缘也隐隐淡了下去,像一块即将融化殆尽的冰。
  应逐灰头土脸地从树丛里爬出来,身上的野外作训服脏兮兮的,头发里还夹着几片干枯的树叶。
  这是他降落到这座孤岛的第二天。
  前天晚上聚会结束后,他们从小礼堂回到宿舍,才睡下不到三个小时就被紧急集合号叫醒了。
  所有人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到宿舍楼下的空地集合。
  祝星熬夜玩游戏输了,心情不好,要虐菜,把他们这几百号人集合起来装上战机,全部扔到这座荒岛上,美名其曰训练他们的野外生存能力。
  每人只给一把匕首和瑞士军刀,还有一餐份量的干粮。
  祝星这次的规则很简单,剩者为王,不管什么办法,苟到最后就算你有能耐。
  到最后还剩三十人的时候,整场作训才会结束。这就导致大家为了早点离开荒岛,会选择去淘汰别人。
  可以被打败,但不能主动放弃,只要用信号弹求助,就会直接被方舟学院除名。
  两天一夜的时间里,应逐淘汰了二十多个人。刚开始还能抢到一点干粮和饮用水,但是到了后面就没有收获了。
  大家估计也琢磨过来劲儿了,就那么一点东西,与其等人来抢,还不如吃到肚子里转化成体力。
  到了这个阶段,应逐准备换个战略,苟着。保存体力,苟到最后。
  接下来整个白天他都避着人,找了个安全的小角落苟着,直到天黑了才敢出来找吃的。
  有照明设备,但是他不敢开灯。
  岛上的热带植物枝叶硕大,把月光遮得严严实实,应逐在一片黑暗中跌跌撞撞地走着,前面突然隐约看到闪烁的亮光。
  定睛一看,是洒在海面上的月光,他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沙滩边上。
  这时,前方传来一点动静,好像有人。
  应逐停下脚步,准备退回去躲起来,结果脚下被倒地的芭蕉绊了一下,扑通摔倒在地上。
  前面那人立刻捕捉到了这不寻常的动静,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脚步声渐近,突然,一道光柱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银河般的粉尘条纹,在空中划拉了两下后准确地笼罩住了应逐。
  亮光刺眼,应逐狼狈地坐在地上,抬手遮住眼。
  下一秒,手电筒被关掉,悉悉索索的脚步又靠近了几步,问:“你没事儿吧?”
  是岑谐。
  应逐放下遮眼的手,在渐亮的月光下看着他。
  岑谐朝他伸出手:“我拉你起来。”
  应逐把手递给他,被拽起来,问:“你怎么还敢开手电筒?”
  岑谐不在意道:“祝老师教的,人被灯照到的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是下手的好机会。”
  应逐虽然已经换了苟且模式,但是很显然,岑谐还处于进攻状态。
  应逐和他面对面站着,很故意地问:“那你怎么不对我下手?”
  岑谐没说话。
  从树丛钻出来后,就直接到了海滩,月光凉薄,眼前的海滩看起来非昼非夜。
  岑谐领着应逐往前走,来到自己的临时据点,提醒他:“这个沙滩上好多果冻鱼,你小心别踩着,碰到很疼的。”
  应逐低头看了一眼,看到很多有毒水母。
  果冻鱼,听着像海边渔民的叫法。
  也不知道这个叫法什么时候来的,应逐想,反正肯定是在有果冻这个东西之后,那还没有果冻的时候,渔民管水母叫什么呢?
  应逐坐在沙滩上,脑子想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岑谐昨晚就睡在这边,他用芭蕉叶搭了一个小帐篷,里面还铺了干草。
  此时他在旁边忙碌着,想办法给应逐弄吃的。
  中途岑谐离开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沿路找了多久,不能上树,不能开灯,难为他摸黑还能摸回来几个椰子。
  抱着椰子回来后,他用瑞士军刀在椰壳上凿出孔,然后递给应逐。
  应逐接过来,仰着头大口喝。
  岑谐开始在旁边挖坑,一边挖一边看他,见他似乎没喝够,就默默又帮他开了一个椰子。
  挖好坑,岑谐就开始在坑里生火。这个应逐知道,火烧在坑里,不仅防风,还不容易被远处的人发现。
  岑谐找了两个老椰壳,倒了椰子水进去,又把白天在海边零零散散摸到一些鱼虾小蟹贝类都放进去。
  应逐看着,觉得不像海鲜汤,倒像一个水族箱,虾还在跳。他寻思这怎么吃?生吃?还是放火上煮?可这椰壳看起来也不耐烧啊。
  正想着,他看到岑谐用树枝从坑洞中夹出几块烧过的石头放进椰壳。
  嘶——
  椰壳碗里白烟腾然而起。
  变魔术似的,虾和小蟹在瞬间沸腾的高温中变红,椰香和海鲜的味道混在一起。
  “可以吃了,小心烫。”岑谐递给他两根树枝代替筷子,问:“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一天一夜。”应逐是真的饿得不行了,拿起来就吃,还不小心烫了嘴,吃完又把椰子汤也喝了,胃终于熨帖下来。
  岑谐一边吃东西,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他,似乎随时在观察他的需求。
  填饱肚子,应逐也困了。
  岑谐把烧火的坑埋起来灭火,问:“你进帐篷里睡吧,要我给你守夜吗?”
  应逐打了个呵欠:“防谁?这会儿一个个都没劲儿。”
  到了这个阶段,就是考验耐性和心理抗压了。
  他说:“进来一起睡吧。”
  小帐篷里。
  应逐想起岑谐嘴里果冻鱼的叫法,说:“你对海边的东西好熟悉啊。”
  岑谐:“嗯,我妈是在海边长大的,我小时候跟她回过老家。”
  应逐问:“你妈现在在哪里呢?”
  他之前听别人说起岑谐,只知道他现在跟着那个家暴的酒鬼赌棍父亲。
  岑谐:“不知道。”
  应逐转了转头,看着他没说话。
  岑谐:“我十岁那年她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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