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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相受受(近代现代)——十八鹿

时间:2025-03-11 07:33:42  作者:十八鹿
  用膝盖想都知道里面是什么,他已经看够了,而且就算看,他也不想和岑谐一起看。
  岑谐于是也没说什么,插好记忆卡,自己戴上VR眼镜开始读取。
  岑谐读取时的感受和应逐其实有些微妙的不同,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岑谐一读取,就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记忆。这是身体和接收到的感受的契合度告诉他的。
  眼前先是一片漆黑,自己在和人接吻。
  感觉很不错,身心的愉悦感几乎将人淹没。慢慢的,他睁开了眼,看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后,岑谐懵了。  !!!
  应逐说的“有过接触”,居然是这种接触。
  双唇依依不舍地分开,然后自己像顺势而倒的山,将应逐压住,接着就是探索。
  应逐用手遮着眼睛,咬着嘴唇,喉咙哽咽:“慢,慢点……”
  岑谐把他遮着眼睛的手拿开,这才发现他没戴眼镜。应逐应该近视得挺厉害,不戴眼镜的时候双眼都是失焦的。
  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散碎的哭声哀鸣都如泉水击石。
  岑谐听到自己在问:“不喜欢这样吗?”
  应逐摇头:“我,我受不了……啊!”
  岑谐都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这么难缠,怎么这么不地道?应逐都哭成那样了,自己还这么凶。
  话说回来,会不会是应逐在口是心非呢?从自己的视角看着应逐,他应该是很舒服的。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平时冷冰冰又禁欲又凶悍的监狱长,就这么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整个人柔软得像一株藤曼,每一条枝叶都在轻颤,微微抽搐。
  慢慢的,他的叫声逐渐变得低沉沙哑,脑袋歪在自己颈窝里,半张着嘴,鼻子里发出黏糊糊的哼声。
  监狱长的腿真有劲儿,在他腰上缠得那叫一个紧,都有点阻碍他的动作了。
  于是岑谐狠tong了他一下,退出来,又把人脸朝下翻了过去摁住。
  应逐的整个后背都呈现在他眼前,线条流畅结实,因紧绷而显得肌肉特别明显。光滑白皙,到了腰部斜斜一收,窄腰后有两个腰窝。
  再往下,那样挺翘又圆润的弧度,因撞击力度过大而微微发红。
  啪啪啪的声响带动着那一堆白浪,亮得晃眼,应逐的手前伸紧紧抓着床单,过度的愉悦感险些将他逼疯,连手指都在微微痉挛。
  然后自己停了下来,俯身,在应逐光洁无瑕的后背上落下一个吻,郑重又温柔。
  这段记忆随着这个吻的落下,就结束了。
  记忆卡读取完,眼前又变成一片漆黑,岑谐还是戴着VR眼镜,坐着没动。
  时间久到应逐都纳闷了,他试探地开口:“岑谐?”
  岑谐终于有了反应,摘下VR眼镜,神情复杂地看着应逐,问:“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应逐目光冷锐,和刚才记忆卡中的样子判若两人,反差实在太大,让岑谐感受到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应逐转头看向窗外,然后才回答:“知道,我读取过三次,都是这种内容。”
  岑谐神情更微妙了,张了张嘴:“你……”
 
 
第11章 给你小钱钱
  应逐能理解他现在的怪异反应,说实在的,如果换成自己看到自己被死对头上了的画面,也无法保持淡定冷静。
  于是他给了岑谐点时间,让他慢慢消化。
  岑谐直愣愣地看着应逐,对这件事的震惊暂时压过了对这件事的好奇,直到现在,他满脑子还是刚才记忆中的画面。
  应逐觉得他消化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忍不住转头看向他,沉默片刻,说:“大家都是omega,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岑谐心想,那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比如他现在就无法理解应逐的心情,这个人被自己上了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应逐蹙眉:“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用太纠结。”
  岑谐嘴角抽了抽:“这么容易就能接受?一点都不纠结?”
  应逐还是那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已经发生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还是你觉得你吃亏了?”
  他想,岑谐是因为他是被上的那个所以纠结吗?还是因为是被一个omega上的所以才纠结?想到这里,应逐心里有点烦躁,如果自己是个alpha,岑谐就不会这种反应了吧?
  啧,alpha又算什么东西?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的?
  还是你觉得你吃亏了?
  岑谐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应逐在说气话,脑海里再次闪现过刚才的画面,监狱长缠在他腰上的腿。抬了抬眉毛,他说:“没,我没觉得吃亏。”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微微蹙眉。何止没吃亏,他怎么觉得岑谐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个放荡的omega。
  岑谐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那你感觉怎么样?”
  应逐扯了扯嘴角,反问:“我感觉?”
  岑谐看他这个反应,才被提醒似的意识到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记忆卡是自己的视角,那读取的时候,应逐感受到的岂不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搞了?
  他忍不住压低声音,好奇地问:“自己搞自己什么感觉?”
  应逐面无表情:“那是你的记忆,你的视角,我感受到的全都是你的感觉。”
  岑谐还是好奇:“不不,我意思是你……”
  应逐知道他要问什么,神情冷峻地打断他:“你与其好奇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你的记忆为什么会流出去。”
  岑谐不说话了,不大的车厢里流淌着沉默。
  过了许久,岑谐猜测着开口:“会不会是一夜。情?”
  这倒跟应逐最开始的时候想到一块儿去了,但是这个猜测已经被应逐毙掉了。
  应逐摇头:“不是一夜。情,在记忆里,我们知道彼此的名字。”
  岑谐回味,不,是回忆了下,刚才读取的那段记忆里,两人倒是没有互相喊名字。不过听应逐这么一说,他就忍不住开始想象。应逐如果用记忆里那种嘶哑带哭腔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会是什么样?
  应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顾自说下去:“如果是一夜。情,没有必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岑谐点点头,很快又敏锐地觉得不对劲,打断他:“不对不对,可是我本来就知道你啊。”
  这里的知道,是指,知道你这个人,也知道你这个人的名字。
  应逐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也知道你。”
  S级的omega本来就稀少,整个星郡也扒不出几个。在此之前,他确实知道岑谐这个人,但并不确定岑谐知不知道自己。
  不过即使现在确认了岑谐也是早就知道自己,之前的推断仍然不会被推翻。他说:“即使这样,也不可能是一夜。情,因为……”
  应逐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岑谐:“因为什么?”
  应逐看着他,眼神复杂。因为在一夜。情里,不会有那么傻的人。他想起记忆卡中,岑谐明明疼得要死还装作若无其事的。
  他视线看向窗外:“因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如果要找一夜。情的对象,我们会考虑彼此吗?起码我在有思考能力的情况下,不会选择跟你发生一夜。情。”
  岑谐微微眯起眼,心里有点,不爽。
  应逐扯了扯嘴角,又说:“那岂不是送了把柄给你,难道我就不会考虑你会不会拿这段记忆威胁我吗?”
  说到这,岑谐忍不住理亏,想起自己拍下的应逐穿着情趣衣服的照片。
  应逐显然也想到了那些照片,不过现在他倒不怎么担心照片了。因为目前他和岑谐是合作关系,岑谐肯定也在意他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流出去。这件事他们两个都牵扯其中,一条绳上的蚂蚱。最起码在这件事弄清楚之前,岑谐不会轻易和自己撕破脸。
  他现在首要担心的,还是流落在外的记忆卡。
  不知道他们一共做了多久,但是截至目前,他总共只找回来四张记忆卡,加起来也才十来分钟,不知道还有多少流落在外面。
  这个男beta卖家每次都是隔几天找自己一次,明显是在外面求购到几份限制级记忆卡后,攒得多了再联系自己。
  这说明他的上家也不是同样的人,最起码关于自己的那几张记忆卡的来源是不同的,不然他完全可以一次性从别人手里买下,再全部转卖给自己。
  想到出现了自己的脸的记忆卡不知道被多少人读取过,应逐心里就忍不住烦躁。于是说话刻薄了起来:“你以前是有多缺钱?”
  岑谐愣了下,接下来语气也不好:“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看起来像缺钱的样子?”
  应逐之前调查过迦南会的业务,也知道博彩的利润有多厚,可还是说:“你也不是一直这么有钱吧?你以前是有多缺钱?这种记忆都能拿出去卖!”
  岑谐也不爽了,蹙眉:“你就认定是我卖的?”
  应逐:“记忆是你的视角,是从你那里流出去的,光这一点你就没得洗!”
  岑谐:“我傻吗?如果我真的缺钱,难道不是应该直接卖给你吗?我还拆散了零售!我闲的?”
  应逐:“也许你想过来找我的话,我他妈会一枪毙了你!”
  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一句比一句大声,吼来吼去。车外路过的人听见动静,都忍不住止步朝车窗里望了过来。
  应逐面无表情地升上车窗,说:“换个地方,这里人太多。”
  岑谐也冷着一张脸,开着车离开这个人流过密的地方,一路行驶着到了僻静的江边。
  星江将整个星郡分隔开,跨江大桥上的车辆川流不息,看起来像一条流动的银河。车窗打开,夜间的风吹进车厢,两人头脑都冷静了下来,没有了争吵的兴致,各自沉默着。
  唇枪舌战的怒气散去,岑谐恢复理性后觉得应逐的怒气实在不能算他无理取闹,毕竟他在记忆中露了脸,而记忆确实是从自己这里流出的。
  仅从从这一点上来说,自己确实理亏。
  过了一会儿,他先开口:“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就是穷得当裤子,都不会把这种记忆拿出去卖。”
  应逐语气还是冷冷的:“看来你对自己也没有多了解。”
  岑谐此时对他是十分包容,没有争吵,而是举手做投降状,说:“不过你说的对,记忆确实是从我这里流出的,我没得洗,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
  应逐闻言,转头看着他。
  岑谐收起了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神情非常认真:“不管花多少钱,费多大劲,我会把所有流落在外的记忆卡全部找回来。”
  应逐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好了点:“我们一起找,应该能快些。”
  岑谐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又说:“不过比起我的记忆流出去这件事,你不觉得你的情况更奇怪吗?”
  应逐没说话,转头望向车窗外的夜景。
  是啊,岑谐不记得是因为人工海马体的数据,不管是被盗窃,还是他自己转让或者贩卖,说到底就是人工海马体的数据被提取走了。
  自己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们两个同时失去同一段时期的记忆?并且本人还毫无察觉。
  这件事远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简单,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因为不记得,所以他们甚至无法判断这件事的严重程度。
  又吹了一会儿夜风,岑谐率先打破沉默:“先找地方吃饭吧。”
  应逐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岑谐启动车辆,一边上车道,一边问:“去哪儿吃?”
  两人也没有商量,但是心照不宣地默认了在谁的地盘就谁定地方,谁请客。
  应逐:“金色维也纳。”
  岑谐想起上次在那里吃饭的经历,实在享受不了那种“高级”服务,看了看路边说:“别讲究了,这路边的店我看就挺好的。”
  应逐转头看了他两秒,没拒绝,只说:“那你挑家顺眼的店。”
  岑谐看了一下,最后把车停在一家海鲜大排档门口,两人下车进店,找了位置坐下。
  爽利泼辣的老板娘拿着菜单上前,呼呼两阵风从眼前刮过,两张油腻腻的菜单被拍在坐上。她笑面如花:“两位看看吃什么。”
  应逐看了眼菜单,对岑谐说:“你点吧,我没有忌口的。”
  岑谐知道他洁癖犯了,不想碰菜单,就不客气地自己看了眼,点了几道菜。蚝烙,冻蟹,鹅红拼鹅肠,酸梅泥猛煲。
  应逐忍不住开口提醒他:“够吃就行,别点太多,我快没钱了。”
  岑谐觉得他就是胡扯,这人都富得流油了吧,还没钱。不过这些确实差不多了,于是就跟老板娘说:“就这些吧。”
  “好嘞!”老板娘收了菜单,往后厨报菜去了。
  岑谐这才看向应逐:“没钱你刚才还要去金色维也纳吃饭?那里不比这儿贵?”
  应逐看了他一眼,解释:“因为那餐厅是我家的,我可以直接签单。”
  岑谐听不明白了,问:“那你这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
  应逐是巨富不假,但是再富的人也不会把所有钱都揣兜里。家里的资产都是家族办公室在打理,应逐每个月领零花钱。这个额度是他当时自己给自己定的,不算很多,因为他本身没有什么大额消费,所以完全够用。
  只是最近他买记忆卡买的有点多,限制级的记忆卡都不便宜。再加上报废的两台车的处理费,还有前些天帮岑谐付的手术费,他现在身上的可支配现金已经不多了。
  懒得跟家族办公室的人要,嫌他们大惊小怪的,说不定要重新研究他的消费结构,然后凑在一起开会商量零花钱要不要提额。想想就麻烦,反正还有几天就领钱了。
  应逐性子这样,懒得跟家族办公室要钱,自然也懒得跟岑谐解释缘由,只说:“一顿饭我还请得起,你别故意多点就行。”
  岑谐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掏出自己的皮夹,抽出一张卡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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