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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穿越重生)——不周来风

时间:2025-03-11 07:35:39  作者:不周来风
  他在说什么啊!
  这能直接说吗?说了又怎么样?人家能有什么办法,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半晌后,温濯又轻拍了拍沉疏的背脊。
  “好。”他说。
  好什么?怎么就好了?
  沉疏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张了张口,刚想要问,却依稀感觉到温濯的手顺势从背后滑进了自己下*的位置。
  沉疏一惊,眼疾手快按住了温濯的手。
  “师尊,”他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温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
  “不是你说的吗?”
  沉疏心跳得极快。
  “是,是我说的。”
  温濯怀抱住他,二人交颈相拥。
  他贴在沈疏耳侧,轻声道:“那你告诉我,难道不是想让我帮忙吗?”
  沉疏支支吾吾地回答:“是,不对,不是,但、但是没有让师尊……”
  随着温濯动作的下落,他的说话声越来越轻,也越来越没底气。
  他好像真的是这个意思。
  沉疏固然是想要灵力不错,但追本溯源不还是因为自己灵力不够,所以要借温濯的灵力暂缓身体里的情潮么?
  可更要命的是,他没有灵核。
  灵核是个承载灵力的容器,决定了一个人灵力的上限,但沉疏没有这样的东西,所以不管别人给他多少,都会像是扔进了一个填不满的黑洞。
  所以他对温濯的索取,压根就是没有尽头的,只能硬生生地等。
  等身体的潮热过去,等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发情期结束,他才会好过,否则他只会反反复复地产生欲望,并在这些缠成乱麻的欲念之间饱受折磨。
  温濯的手有点儿凉,沉疏就咬着齿关,喘息一声一声地泄出来。
  他从来没有自我纾/解过,这是头一回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感,脊柱像触了电一样掀起阵阵麻意。
  他用力攥着温濯的衣袍,指节都开始发白了。
  太要命了,为什么温濯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呢?难道这就是大乘期修士的实力吗?
  到最后,沉疏实在是忍不住,又低又急促地喘出了声,在意识朦胧间,他还轻唤了几声“师尊”,唤得含含糊糊也不明不白。
  温濯也轻声细语地回应他。
  结束之后,温濯用了个法术把手上的腥躁给洗了去,随后双手环抱住沉疏,笑着问:“现在还难受吗?”
  还难受什么啊,都已经爽过头了。
  沉疏崩溃地想。
  怎么办,好丢人,好丢人!
  居然还要拜托自己刚拜的师父来做这种事情,他还不如当初在旱魃的地宫里被人家一尾巴抽死呢……
  沉疏羞耻得要死了,他埋在温濯怀里,头也不敢抬一下,在呼吸间慢慢平息着潮热后的余韵。
  *
  双生瘴坚固难解,少说需要几日的时间,沉疏和温濯决定在赤水林先小住着,等把瘴气解开之后,再御剑回太清山。
  两人稍做了些收拾,就回到了沉疏之前住的那个山头。
  此时月高,天际昏沉,沉疏扬手打了个火团,照亮了面前的一小方土地。
  这儿已经因为旱灾而废弃许多年了,外墙早已开裂,细密的裂痕如同蛛网爬在红漆上,好像抬脚就能踹碎。
  除了断壁残垣和古观青灯,就只剩下上回与水莽鬼大战时留下的一堆废墟了。
  沉疏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他披了件温濯的蓝色外袍,正把山门前的一堆废墟碎墙给一块块搬开。
  温濯站在边上看着他,那枚火团倒是自来熟,自个儿蹭到温濯脸边去了。
  温濯看了一眼火团,抬手捏住了它的外焰,问道:“这些法术,都是谁教会你的?”
  “以前的师父,”沉疏一边搬,一边杜撰道,“都是些江湖骗子,所以我也就学了点皮毛。”
  “哦?”温濯眯起眼,重复道,“以前的师父?”
  “嗯,我没有爹娘,一直都是师父带大的。”沉疏蹲下身子,捻了把地上的灰,“师尊,这儿果真是下过雨了,墙灰都比从前的黏了许多。”
  温濯说:“只可惜干旱太多年岁,几场雨救不回来。”
  沉疏叹了口气,站起身,问道:“旱魃跟岐州到底有什么仇怨,需要这般睚眦必报?”
  “若说仇怨,倒是不多。”温濯逗了逗火团,它就咯咯直笑,“她向岐州追讨的战争债,正是岐州数百年的亡灵。”
  “师尊,”沉疏看向温濯,“这场战争有名字吗?”
  温濯忽然掐灭了火团。
  “叫,鸣金之战。”
  沉疏翻阅过的仙家典籍也有不少了,这战役既然死伤无数,就不可能岌岌无名,但他的确没有印象。
  就和凭空消失的妖族一样,连带着和它们有关的东西,也被历史一并抹去了。
  沉疏没再追问什么细节,清理掉山门的杂物后,他重新点了火,踮脚往里头张望了一圈。
  “师尊,里边还算干净,勉强能住,就是不知道半夜会不会塌下来。”
  温濯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意:“不会,我可以开个结界,但我们得一起睡。”
  沉疏听到“一起睡”三个字儿,就感觉烫耳朵似的。
  他心虚地瞟了温濯两眼,发现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于是又开始暗自责怪自己多想。
  人家说一起睡,那不就是搭伙挤一张草席子么,再说,师徒之间一起睡怎么了,又不是,又不是一起……
  想到方才在赤水林让温濯替自己纾解的事情,沉疏耳尖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红。
  别多想,古代条件苛刻,师徒之间互帮互助一下也很正常!
  进了山门,就是道观的内部了,这儿还有些残存的建筑,尚没有被毁于一旦,沉疏随手推开了一扇门,墙灰顿时散落到他头发上,呛人得很。
  他皱着眉扬了扬手,抱怨道:“怎么一股臭味。”
  温濯顺手用了个法术,把他头发上的灰给吹干净了。
  “大旱后又是大雨,这儿总是闷着,难免会有气味。”
  沉疏踩进道观里,这儿有座落了灰的石像,也是个祖师爷,但沉疏不大认得。
  道观中心是只瓷缸,上边恰好砸下来块墙板,给它盖严实了。
  沉疏抬脚踢开墙板,凑上前往下一看,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
  “哟,居然还活着呢。”
  这水缸里铺着浅浅一层水,几条红白锦鲤在里边儿欢快地游,掀起轻飘飘的波澜。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沉疏每晚都跟这几条小鲤鱼一块儿在道观里睡,时隔几日再见,倒真有几分见到故人的感觉。
  他看向温濯,笑盈盈地问:“师尊,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二次遇到,我中了个水草的毒?”
  温濯道:“记得,你想摘那水莽草,却被划伤了手臂。”
  沉疏说:“当时我还在辟谷呢,出来觅食,就是给它们找东西吃,后来也没寻着,没成想它们竟这么能耐,不吃东西也能活上好几天了。”
  温濯上前,低头看了一眼,道:“应该是灵智未开的妖。”
  “妖?”沉疏诧异道,“上回师尊不是说,灵智未开的妖跟普通的走兽没什么差别么?”
  “外形上无差别,但你说它们不用进食也能活,就应当是妖了,”温濯淡笑道,“还记得这缸里从前有多少条么?”
  沉疏仔细回忆道:“大概……五六条吧。”
  温濯眼睛笑得弯弯的,不再说话了。
  沉疏立刻接上话:“但这缸里可就只剩三条了,连尸骸都没有。”
  “弱肉强食是妖族的生存法则,它们吃了同伴的血肉和元神,得以存活下来,如今又遇到了你,算是绝处逢生了。”
  “小满,”温濯抬手将沉疏的头发拨到耳后,耐心道,“你想救它们吗?”
  沉疏琢磨着自己应该说“救”,这样才能建立个心地善良的完美徒弟形象。
  他于是拿了腰间的乌木葫芦出来,手掐咒诀,一下将它放大了好几倍。
  “这葫芦里有活水,应该能保一会儿它们的命。”
  说话间,葫芦里头就亮起白光,一下将那几条鲤鱼给吃了进去。
  沉疏没急着把它变小,反而伸手进去摸索了会儿,最后从里边抽出一块压缩床垫。
  他嘴角抽了抽,自言自语道:“果然给我装了这东西……”
  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以前那几个照顾他的老师父只塞了几张黄符和这乌木葫芦给他。
  这葫芦里是个小庭院,平时缩小挂在身上,关键时刻还能用来装装东西,方便得很。
  无奈它实在太小了,容不下自己和温濯一块儿睡进去,他又不好意思留温濯一个人,只能从里边找个能垫着背的东西出来。
  温濯满目新奇地看着这方方正正的小东西,问道:“这是何物?”
  “睡觉用的,”沉疏拔出参商剑,在手边颠了颠,“师尊让一下,它有点儿大。”
  温濯退开一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沉疏看。
  沉疏举起剑划了个十字,那压缩包装中一流入空气,里边的床垫顷刻就飞弹了出来。
  沉疏赶紧折起来一抱,唇角牵起灿烂的笑意:“师尊,你睡睡这个,肯定特别舒服。”
  温濯倒是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断了寝眠许多年,如今再要入睡,恐怕很难。”
  沉疏弓着腰,艰难地抱着大床垫往前挪了两步,随后扯住温濯的衣袖。
  “试一试嘛,师尊。”他用撒娇的口气说,“说不定你以后就爱上睡觉了?”
  他这样说话,温濯是万般不愿意再拒绝他的,两人于是寻了个干净处,温濯一抬手扬起灵流,将地上的灰尘吹得一干二净。
  沉疏这才把床垫给扔到地上,不由分说,一个翻身就扑了上去,在大床垫上躺开一个“大”字。
  “啊——”
  身子一瞬间像是陷入了云层,浑身的酸胀感在这一刻同时往身上涌现,沉疏几乎想倒头就睡。
  人一旦休息下去,再想起来就难了,沉疏打了两圈滚,又闭上眼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再睁眼时,就发现温濯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沉疏身子一凛,坐起身仰视温濯。
  “好舒服,师尊也来试试。”
  他怕温濯又拒绝,没等他答话,直接就拽了他的手过来,把人往身后一带。
  温濯一点儿力气都没用,就这么轻飘飘地被沉疏摔到了床垫上,跟片薄纸似的。
  他像是被什么雷给劈中了,躺在床垫上动也不动,只会眨眨眼。
  沉疏看着他就感觉好笑。
  怎么活了几百岁的人了,总有种很好骗的感觉?
  “很舒服。”良久,温濯终于说。
  现代社会的东西,当然舒服了,比以前那些草席子硬床板可管用多了。
  沉疏听他这么说,也把手背到脑后躺了下去。
  火团压在它的额头,很识相地熄灭了。
  入眼是无边的夜。
  虽然枕在柔软的床垫上,但沉疏不知为何身体有些僵硬,好像身边躺了只睡着的冷血动物,稍微动一动就会被吞吃掉。
  他摸了摸自己胸口。
  心跳好快。
  两个人躺在一块儿安静了片刻,温濯忽然抬起手,张开了一小方结界,这结界从他手心延伸开来,扩到了两人面前。
  随后就跟个纸盒似的,把两人盖到了里面。
  沉疏默默看着这一方小小的结界。
  好像在棺材里睡觉啊……
  而且好挤!
  透明的结界把两人盖到了一块儿,不知是有意无意,温濯把结界缩得很小,他们只能肩对肩靠着睡。
  不知为何,沉疏一贴着温濯的肩,心脏就砰砰加速,方才那些有点色.情的回忆也跟着重新涌上脑海。
  人隐匿在黑暗中,脑海就忍不住去构想一些白日里见不得光的想法。
  虽然羞耻,虽然尴尬,但抛却这些不谈,那些触碰既新奇又刺激,一回忆起来,就把沉疏的脸烧得发烫。
  温濯身上的气味有叫他卸下防备的妙用,他躺在这个人的怀里,就什么手段都不想用了。
  什么都不想……
  想着想着,沉疏感觉身子又开始热,于是侧了侧身,刚想背过去睡,就听见温濯说:“要不要抱着睡?”
  “啊?”沉疏震惊地看了一眼温濯,“为什么要抱着睡?”
  温濯侧过身子,搀起脸看着沉疏。
  “我以为你想。”
  他把衣袍给了沉疏,自己只穿了件薄衫,软软地垂落在身体上,墨色的头发顺着肩滑落到草席上。
  他垂眼看着沉疏,寡淡的眸色里竟一点儿寒意都没有,只有叫人舒心的温柔。
  沉疏看得有点发愣,半晌后挪了挪身子,面对向温濯。
  “师尊,”沉疏说,“你能不能再和我讲讲,跟那只狐妖有关的事情?”
  “可以,”温濯笑眯眯地看着沉疏,“想听什么?”
  沉疏沉默了会儿,问:“他是怎么死的?”
  这问题其实不大礼貌,沉疏问完就有点儿后悔了,但今天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温濯上回说那只狐妖时的表情。
  那么淡漠的一个人,灰蒙蒙的眼瞳里,也会浮跃出晶莹的亮色。
  温濯静了半晌,随后隔着浓浓的黑雾,覆手到沉疏脸侧,指腹轻柔地摸了摸沉疏眼下的位置。
  “他的眼睛也很漂亮。”
  “是吗?”沉疏看向温濯,“师尊很喜欢吗?”
  “很喜欢,”温濯越笑越柔,“世上最好看的眼睛,我再想不出第二个人能适合这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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