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九环(BL同人)——余河不喜

时间:2025-03-12 13:21:48  作者:余河不喜
  我说完,玉京子没有回话,她站直身体略微思考了一下,又目测了鸮面人身浮雕同我们之间的距离,最后才点头:“现在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然后她就朝后面队伍喊了一句:“老杨!拿家伙来,我们用绳子滑过去!”
  玉京子显然在家族中的地位不容小觑,她的话没有遭到任何人的反驳或是质疑,后来我才明白能得到这种地位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何况在这个行当里,女人带队本身就是一件相当了不得的事情。
  他们取用了三根绳索作为主要着力绳,然后每个人又配备三根安全绳以做保护,等最后一颗照明弹被打上洞顶,那名叫做老杨的中年人就双手卖力抡了几圈绳索,然后将其朝着一个方向奋力一抛。
  浮雕距离不远,绳索带着惯性落下,卡在了鸮面人身浮雕的一只耳朵上,爪钩自动收紧,直接刺穿石头,深扎下去,固定得更加结实,听说这种爪子还是第一代玉京子柳三水自制的,尤其用于水流湍急的河道中,非常坚固耐用。
  玉京子给我穿戴好安全绳,先命令几个伙计顺着绳子往前爬,随后就嘱咐我:“你就跟在他们后面,我垫后,记住千万别往下看。”
  我冲她点头,就见她主动挪到了队伍的最后一个。
  柳家人身手都很不错,不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前面就已经没人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跪在地上给自己挂好安全绳,然后慢慢爬上绳索调整好姿势后开始龟速往前爬。
  我头朝上,整个人挂在绳索上,这样避免了我直冲下方的水潭,恐高也会最大程度地消解一些,渐渐适应之后我就开始尽量加快速度,没多大一会儿我就顺利到达了绳索中段。
  可就在这时,我伸头一看,却完全看不到尽头人的手电光了,于是我停下来,伸头往起点看去,这个位置相隔太远了,加之头上的照明弹已经熄灭,根本看不到玉京子那边的情况。
  我晃晃脑袋,没想太多就继续往前爬,等慢慢挪到绳索的尽头,我喊了两声,也没见有人来接应,于是我只能自己费力地调转方向爬上那浮雕的耳朵。
  这个高度实在让我感到害怕,我跪在浮雕耳朵上解开挂在绳索上的安全绳,然后狼狈地往铜柱边上挪了挪,等彻底看不见水潭之后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深呼了一口气后,我打起手电扫了一圈,本以为会看见那几名柳家伙计,结果四周空无一人,安静得让人发怵。
  “哎!有人吗?”我朝铜柱喊了一声,但是仍旧没人搭理我,我有点恼火,这几个人不知道哪里去了,明明刚才玉京子有让他们在绳子另一头等着,这时候又不见人影了。
  手电一划,我看到铜柱右边的沟壑上闪过个人影,但是一瞬间又消失了,我赶紧把手电移过去,跳上那条约莫三米宽的凸面:“谁啊!怎么不说话?”
  那人没理我,我便大步沿着凸面一路绕到铜柱的侧面,发现原本应该显出人影的地方空空荡荡,我不信邪,又拿着手电四面照了照,发现那里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除了一座嵌进铜柱里的神龛凹槽。
  我伸头去看,上面供的不知道是什么神,没有名号,神像头也被斩断了,神龛前还摆着香炉,仔细去看,炉里有四处插过香的痕迹,如果按我们老家的规矩,神三鬼四。
  这里供奉的,难不成是鬼吗?那刚才我看见的人影,难不成也是鬼,还是个喜欢玩捉迷藏的鬼?
  我越想越离谱,用手电检查了一圈确定没人之后,这才满头疑惑地移到刚才浮雕的位置去,一开始过来的那些伙计不知道去哪儿了,想着等玉京子过来,一定要把事情跟她讲讲。
  然而我一步刚跨到浮雕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日他奶奶的,绳子呢?!
  该不会是我搞错耳朵了!我一惊,赶紧爬到浮雕的另一只耳朵上去找那只爪钩,这种爪钩非常结实,就算有外力干扰轻易也不会松掉,但我上上下下找了两圈,浮雕的两只耳朵上压根就没有爪钩和绳索,甚至于连个洞都没有!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想着我就试图跳回到铜柱的那截凸面上,想去铜柱的背面看看,那里是不是有完全对称相等的两个浮雕,可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一只冰冷的枪口就抵住了我的后脑勺。
  “哟,这不是甘小少爷吗?真是冤家路窄啊。”赖七的声音在我背后赫然响起,而我完全不知道他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摸到我背后去的。
  怎么被嵌在石头里的不是他呢?我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自己一跳,以往我是绝对不会产生这种心思的,但我这次是真的有种不想再见到赖七的想法,我宁愿见到侯金山,也不愿意见到他。
  赖七用枪戳了下我的头,然后再次将我腰上的刀抽走,听声音似乎还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我转过身就见他阴沉一笑,赖七的一只眼已经瞎了,绷带上全是血,腿脚好像也有些不利索。
  他一下踹在我腿上:“你这个臭小子,可把老子坑得不轻!”
  我被他踹了一脚,但是硬生生撑住没跪下去,这动作可把赖七惹毛了,他立刻对我又骂又踹,道:“你他娘的!又在这儿装什么清高,我就讨厌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赖七说着说着给自己说急了,右手给土枪上了膛,一发子弹就要朝我打过来,我情急,看准他那条受了伤的腿猛地一扑,他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被我带着摔下了浮雕。
  我借力一脚踹在他手上,疼得他呲牙,土枪整个儿飞了出去,我按住他的手,想去抢他手里的刀,结果就这么在浮雕上一路撕扯一路下滑。
  眼看已经快要脱离浮雕的范围,我就大骂:“你他妈的想死吗?!快把刀给我!”
  “老子就算死了也要拉你当垫背!”赖七的表情此时无比怨毒。
  他给我折腾急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张口咬住他的手腕,我这可是下了死口,有种势必要将他动脉咬断的架势,心中暗骂,你他娘的不想活了老子还想活呢!
  赖七吃痛,右手瞬间丢了刀,我连忙接住,两手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刀尖插进浮雕里想借助摩擦力停下,我们滑的不算太远,以我的体重,停下应该不算困难,可赖七一直拽着我不撒手,两个人的体重根本难以完全停下。
  终于,在滑到浮雕耳垂的前一秒,我余光捕捉到了一丝缝隙,我刀一横,登时就被卡在半空,赖七扯着我的腿悬在外面,下方就是露出背脊的鬼头鱼。
  “甘小少爷,你还能撑多久呢?”赖七朝我嘿嘿一笑,这人已经疯了。
  我的上肢力量不行,更别说一把刀吊着两个人的命,我的胳膊很快就开始变得酸痛,不到一分钟,我的一只手就酸得垂了下来,另一只手也快要撑不住了。
  可就在下一秒,一道划破空气的风声贴着我的脸就划了过去,子弹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吸引我回头,结果被赖七脑门上那只弹洞里溅出来的鲜血溅了半张脸。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手慢慢松开来,直挺挺地从百米高的位置坠了下去,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我也撑不住了,刀柄这就要脱手,这时突然有双手从上方探出来,铁钳一样拽住了我,就在同时,我的衣领也被抓住,我就像一只即将落水的大鹅被人掐住脖子给提了上去。
  我倒在地上迟迟爬不起来,腿都是软的,手电筒也掉了,意识是恍惚的,上去之后就差点被眼前明晃晃的光线刺瞎,我用手挡住眼,旁边就立刻有人制止了眼前那人晃手电的行为。
  紧接着我就隐约听见侯金山的声音,他叫了两声:“甘小少爷,甘小少爷?”
  我没给他什么反应,瘫在地上发愣,眼睛还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光线,脑袋里全是刚才赖七掉下去前脑门被打穿的死相。
  “哟,阴婆子,这下可出大麻烦了,就跟您说了别开枪别开枪,是不是把这小子魂儿给吓跑了?这就巧了,老朽正好对这叫魂之法略懂一二,您靠边儿去去,待在下给他叫叫”
  “能不能闭嘴?”
  “得嘞,我闭嘴。”
  我眼前一阵眩晕一阵清醒,听的东西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随后我就看到路阿爻蹲在我面前,他张了张嘴,但是声音我听不见,我心说怎么着,这死前又出幻觉了?不过这幻觉也忒离谱了点儿。
  “又是什么破幻觉”
  想着想着我就眼睛一闭彻底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66章   意想不到的汇合
  这次昏迷相比之前比较严重,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下了铜柱,然后就看到赖七从水里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态站起身,拎着刀在铜柱底下追着我跑说要我偿命。
  我们绕着巨大的铜柱跑了足足三圈,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就跟他扭打在一起,他被我浸在半腰深的水里,我嗓子里呛了水一直在咳但手上却没敢松劲。
  我心里的怒气汹涌,狠狠地将他按进水里,没多久,他就不再扑腾了,我这才发现他已经被我彻底淹死在了水底,临死还怒目圆睁地死盯着我。
  我回过身,就见那鸮面人身的神像就矗立在我身后,静静垂目看着我进行杀戮。
  那鸮面人身的神像抬起眼与我对视的一刹那我就被吓醒了,醒来的下一秒我手就去摸身边的刀,结果却看见了正坐在我对面的路阿爻和侯金山。
  路阿爻正用刀翻着地上有一点点火星的木头堆,见我醒了他就停下了翻火堆的动作,侯金山在一旁缩着,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一时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在这里看到路阿爻跟看见鬼差不了多少。
  他出现在这里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所以我下意识没有说话,手还握在地上的刀柄上,心说要是对面这东西是鬼变的,我必须先下手为强,现在就上去给他一刀。
  路阿爻上下扫了我一眼,就低头继续去拨弄那一丁点火星,试图让它们扩散至其他的木头上:
  “你的身体太久没有摄入糖分,所以我把你拉上来之后你就晕过去了,现在我们躲在浮雕的耳朵里,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自己出去看看,但是尽量不要走太远。”
  他丢给我一只手电筒,我接住但没有动弹,只是打起手电往外照了照,看这个空间的石头形状确实应该是耳朵内部没有错。
  但我还是很迷惑路阿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跟侯金山待在一起。
  我想起之前的鬼打墙,有些应激,小时候听我外公讲鬼故事,说道行高的鬼能随意制造幻觉吸引人过去,听说水鬼就是这么拉人下水找替身的,但幻觉终归是幻觉,肯定是会露出马脚的。
  于是我皱着眉上下仔细打量坐在我对面的路阿爻,又看了看他面前的火堆,就问:“这周围都是石头,你这木头哪儿来的?”
  路阿爻抬眼叹了口气,他抽出火堆里的一根木头示意我:“这里潮湿,你的伤口很深可能会发生感染,对面高处的石壁上停了很多悬棺,这些都是棺材板。”
  行吧。我摸了摸腹部已经变得干燥的伤口,心说这前后的逻辑也勉强对得上,但我被这邪性地方吓怕了,还是要再确定一下。
  于是我说:“手,你伸手给我看看。”
  路阿爻困惑地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才扔掉刀把手伸过来。
  我一把拽住仔细瞅了瞅,人是热的,还是实体,这下应该不会是鬼了。
  想着我就放开他,暗暗松了一口气,马上就丢掉手里的刀盘腿坐下,一边招呼路阿爻:“你唉算了,你包里有吃的没,我快饿死了。”
  路阿爻把身后不是太大的包裹甩给我,又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接过去,然后就毫不客气地从中翻出来一只袋装的面包,撕开塑料袋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时候我丢失已久的安全感才慢慢复苏。
  我边吃边抬起头问路阿爻:“哎?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回南京了吗?”
  路阿爻目光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洞穴,回到:
  “是回南京了一阵,不过后来我听说侯金山频繁地进入河南,我知道他应该是去找你的,但是那段时间我俗事缠身,等我想起来,你的电话已经完全打不通了,所以我多方打听才找到这里,但我到的时候,你已经跟着侯金山他们进洞了,所以我就抄了近路。”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分给我眼神,我就自然地觉得他话里有鬼,更别提他压根就没跟我讲细节的东西,这种话基本上就是在隐瞒,不过我现在伤口疼的厉害,也懒得去追问了。
  总之包括玉京子、侯金山在内的所有人都有问题,就我一个答案写在脸上的傻货。
  然后我就接话道:“那你保镖当的不太行啊,我都走到这儿了,你这趟也能算一枚铜钱?”
  路阿爻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看着我说:“这趟不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小子进来这里绝对没那么简单。
  路家做事一板一眼的程度比田家还令人窒息,倘若路阿爻来神农架真的只是跟着我淌浑水,他肯定就把这趟算上那三个铜钱之一了,但他现在居然好心地没给我算上去,就证明他是早就知道这个地方,也知道这里头有什么东西,说不定还是冲着东西来的。
  所以虽然他刚才救了我,但救我说不定也只是他正好顺路,这就让我非常不爽。
  “然后呢,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我问。
  路阿爻打起手电,对着外面大概指了某个位置:“现在这里的机关都开始重新运转了,机关改变了整座山体的结构,我之前进来的地方已经不能出去了,但我找到了另一条路,很狭窄,但能出去,这里现在非常危险,等休息之后我想先把你送到地面上去。”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他直截了当地说:“我手里的事情还没结束,我不上去。”
  “甘霁,九环玉匣现在在我手里,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路阿爻平淡地看着我,他身后放着匣子。
  我立刻伸手去要,结果被路阿爻轻松躲开,我就有些急切地说:“没有结束,九环玉匣只有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你知道你走之后这匣子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吗?有人因为这匣子死掉了,死了,不是自然死亡,你明白吗?”
  “我知道,”路阿爻的眼神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淡然了,而是带着一些锋芒,“从古至今因为这匣子死掉的人多了去了,但这跟你本身并没有任何关系,九环玉匣是五师的事情,而你是五师之外的人,这里和甘肃的一切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回去好好上你的学,别掺合,这是我最后一次再提醒你。”
  我最烦有人以这种高姿态去命令我,他越这样我就会越会油盐不进,于是我语气也加重了:“我要去哪儿、干什么,都跟你没关系,哪怕我就算是现在入行你也管不着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