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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BL同人)——余河不喜

时间:2025-03-12 13:21:48  作者:余河不喜
  何瑜忙去哄她:“不是姐们儿,你是水龙头成精吗?怎么说哭就哭,跟水库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呢?”
  路阿爻见此也愣住了,我就趁机把他手里的军刀取下来,说:“你见过的田家人里,有跟她这么怕死的吗?”
  “你才怕死呢,你全家都怕死,我根本不是怕死才哭的好不好”田小七边抹泪边骂人,“这破地方你真当我愿意来啊我都已经三四天没洗澡了!”
  我就蹲过去安慰她,说你路哥刚才就是吓唬你的,好妹妹别哭了,我们哥仨都根正苗红的,这法治社会谁还敢真把你杀了不成?你有什么苦就跟哥哥们说,多一个人帮忙不比你一个人解决得快?
  我刚说完,田小七就甩开我的手,哭得依旧梨花带雨:“谁要你们这群臭男人帮忙,我是来找我家老太爷的,这又不关你们几家的事,你们又不会帮我找。”
  “你老太爷?”我听到了这些语段中的敏感词。
  但我家那是出了名的人口少,所以我不会算辈份,脑袋里盘算了好几遍也不知道这太爷究竟是哪代人士,扭头就望向何瑜。
  他也在算,但他比我快多了,眼见他算完就一拍大腿:“你这逻辑不对啊,小七姑娘,田笑不就是你老太爷吗?你找他应该回你们田家找啊,你来这儿找什么?”
  说到这儿,田小七就不回话了,只是一味地抽泣,我递给她纸巾她气恼地扭头不接不领情,看样子因为刚才那事儿,这姑娘是准备跟我犟到底了。
  路阿爻在我旁边站了许久,听到这里才蹲下身来,接过我手里的纸巾递给田小七说:“你怀疑你们田家本家的那个,不是你的老太爷。”
  他说完,田小七就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眼有点肿,但是泪已经不流了,她讶异地看着路阿爻:“你莫非早就知道了?!”
  “什什么玩意儿?”何瑜和我非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他就马上凑过来问,“什么叫田家本家的那个不是你家老太爷?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田笑不是田笑?老太爷不是田笑,田笑不是太爷爷,呸呸呸!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也迷茫了,路阿爻那句话我是听懂了的,但具体含义我实在没懂,就跟小时候做数学题,题目上面都是汉字,连成一句话我也都认识,但要问究竟选哪个答案才是正确的,这我就不知道了。
  但田小七明显是懂了,而且话里话外颇具深意,就剩我跟何瑜大眼对小眼,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心里就有点不大舒服。
  “不是,刚才你不是还喊打喊杀的吗,”我沉下脸推了把路阿爻,“这会儿你俩又在这儿对什么暗号呢,能不能别打哑迷,把话说清楚点?”
  路阿爻有些无辜地看看我说:“我跟田笑来往不多,这件事我也一直只是猜测。”
  他说着又转头去看田小七:“但既然现在你已经来到了这里,还主要是为了这件事,看样子我开始猜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田小七点点头,用纸擦干眼泪:“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讲吧。”
  又得听故事了,我无声叹了口气,拉着何瑜就盘腿坐下,我们四个围成一圈听着。
  我早在这些记录的前半段就已经多次提到过,田家算是个人丁兴旺、规矩繁多的大家族,他们家那些弯弯绕绕我后来也“有幸”领教过,把我折腾得不轻。
  可即使在这个满是“封建余孽”的家庭,本家和旁支还是保持着泾渭分明,而田小七算是唯一一个打破了这种关系的人。
  田小七父母这一支过得比较拮据,都在矿山采矿,当初算是田家发展不太好的年轻一脉,田小七生下来一个月不到,她父母工作的地方就发生了矿难,当时的医疗条件相当差劲,等用简陋的工具一个个从石头里扒出来,人也都凉得差不多了。
  田家旁支没人愿意收养一个外姓女,田小七就跟烫手山芋一样转了好几手,因为这件事,开家庭会议的时候还差点打起来,最后惊动了田小七的老太爷,也就是当时的田家话事人田笑。
  据说笑师傅当时用带了翡翠扳指的大拇指伸进襁褓里,摸了摸小丫头的脸,不知怎么就转了念,偏说要抱回去当亲孙女养了,起初大家没当回事,想着老人家一辈子也没个闺女,也就是随便说两句。
  哪成想,田笑还真就给田小七上了户口,还改了姓抱回家,整得比亲爷爷还亲爷爷,这下田家都傻了眼。
  田笑一直身体不好,他自己有个单独放药的药房,经常不舒服了就自己号脉抓两副来调理,田小七自幼也喜欢往里头扎,所以对中医医理相当透彻。
  田小七后来跟田雨青搞项目搞多了,田笑就愈发喜欢闷在屋子里不出来,爷俩见面也就越来越少,直到一年前田小七成年,田笑才勉强出席跟他们吃了一顿饭。
  但就是这顿饭,让田小七头一回生出了“田笑不是田笑”的念头。
  听到这儿,何瑜就挠挠头:“所以说,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头法?”
  “就是不对劲!”田小七歪头想想,“就比如说,我太爷爷是不会叫我‘小七’的,他从来都只喊我‘七丫头’,还有,他虽然绰号是笑师傅,但他其实根本不爱笑!这个人只是跟他长得相似,但论行为举止,没有一点跟他相似的地方!”
  我跟何瑜相互看了一眼,我就问小七道:“你说的这些都不算什么,一个人衰老后随着他的心静改变,言行举止跟年轻时有些不同也很正常,这也说得过去,我想,让你确信他不是你太爷爷的应该另有原因吧?”
  田小七望着我点了点头,她咬咬嘴唇说:“你说得对,真正让我觉察到问题的的确不是这些。而是,
  “那个人他根本不通药理,一窍不通。”
第105章   塔里3
  提到这个,我们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何瑜给我递了好几个眼神,我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明白对方此时脑袋里想法多多,可在这种我们默认田小七是外人的情况下,再多想法也是不能在此时说出口的。
  田小七说得情真意切,我就暂且相信了她的话,田雨青作为田笑的亲孙子,他爷爷不等他过十三岁生日就把他送出国飘着去了,这待遇甚至还比田小七差了那么一大截。
  这么说来,田小七才是实实在在跟在田笑身边长大的孩子,田笑生性又不爱热闹,所以如果田笑出了什么问题,或许只有小七能够觉察得到。
  但后来田雨青成年之后就回到了本家,照理说家里的大事小事都要慢慢交到他或是他弟弟田听寒手里,如果这时候田笑行为对比从前忽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差异,作为亲孙子不应该感觉不到才对。
  “你去找田雨青说过这事儿吗?”我换了个方向问她。
  刚问完田小七那个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我老早就跟他说了,但他觉得是我太敏感了,我非常怀疑他跟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而且他打小就心细,我不信他看不出那个人有问题。”
  何瑜就笑:“那你已经有想法了?你总不会觉得现在呆在你们本家的那个是个假的,真的田笑是被田雨青藏起来了吧?”
  田小七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其中丝毫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我摸了摸下巴,在这地方摸爬滚打了三四天,新长出来胡茬都有些扎手了,想想田小七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古代为了夺权,杀人屠城的没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人性这种东西向来是说不准的,哪怕是亲生的。
  田小七怀疑这件事真的是田雨青一手操办出来的,可我倒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小,这件事倘若换作我来办,保险起见,至少我不会选择这么做。
  田笑年事已高,说不定再等几年就驾鹤西去了,如果真是为了夺家产,也没必要故意把田笑藏起来,就算是真藏起来,再换个假的补上去就说不过去了。
  且不论这假的上哪儿找一个,就说论这兴师动众的程度,还不如直接办个葬礼说老头夜里睡觉猝死了来的划算。
  于是我摇摇头:“不太像田雨青藏的,这样做事就太复杂了,越复杂的事情就越会出状况。”
  我刚说完,脑子里就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后拉住田小七说:“你知不知道你太爷爷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比如说他曾经在哪里工作过,他跟你提过没有?”
  田小七被我拽疼了,奇怪地抽回手揉了揉说:“你外公我太爷爷祖上都是跟盗门一起做买卖的,后来那些盗门的被抓进去,枪毙的枪毙坐牢的坐牢,他们走投无路了才各奔东西找地方藏起来,躲过那一阵子之后才敢出来营生,这些你外公都没跟你讲过吗?”
  想想我就要笑出声来,我外公?他就是个成天蹲在道牙子上看他那片地的老农民,嘴巴严的很,还真没跟我说过这些。
  “那我外公回家种田了,你太爷爷哪儿去了?”我说。
  结果田小七就说,她家祖上练的就是定向的本领,一个盗洞,挖多宽多长、从哪里转弯最合适、盗洞顶的称重,许多盗墓贼咨询这些都得来找他们田家的师爷,她太爷爷也只会这么个功夫,所以他后来就参加了个工程队,帮着挖隧道之类的。
  我听到“工程队”这三个字,心下就一动,刚想接着去追问,就感觉路阿爻突然按住了我的手,我转过头去看他,他就朝何瑜快速使了个眼色,何瑜一打滚爬起来就把两只火把丢在地上双双踩灭了。
  两个人配合这么一套动作下来绝对不超过一分钟。
  说话声忽然间停下来,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死寂,刚才头顶上火把太暖和了,暖得差点让我产生错觉,如今火把熄了,这冷风吹得我坐在那里打了个哆嗦,这才回想起这里还是那座布满迷雾的石塔。
  路阿爻始终按着我的手腕,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目光穿过石塔的一扇窗,用气声回应我:“外面有东西,速度很快。”
  何瑜也挪到我们身边,用手肘戳了戳我:“那婴尸,你们之前给弄死了吗?”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在心中升起,不等我开口,我就看见窗户一只黑影窜过去,紧接着,那东西就落在离我不到十米的一根石塔柱子上,长指甲在石头上剐蹭的声音异常刺耳。
  路阿爻动作很缓慢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还往包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趴在柱子上,血红血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我们。
  旁边的何瑜和田小七也在动了,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因为我完全不敢把视线从那东西身上移开半刻。
  我们跟那东西眼对眼看了半天,也不知是路阿爻先动的手还是那东西先发的难。
  就望见路阿爻手里的东西交错,发出“铮”地一声脆响,那东西瞬间就朝我扑了过来,路阿爻顺势按着我的手腕,把我猛地往后一推,然后大喊何瑜:
  “火折子!”
  我一下子又被何瑜拽住,同时他点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的火折子,石塔里即刻间亮起来,我就看见一只张牙舞爪六七条腿的怪物正扑在我刚才站的位置上。
  它身上血淋淋的,硕大的婴儿头部还缠了几圈枯草根,它看见我就吼起来,这种吼是极其类似于婴儿哭闹的那种尖细的声音,聒得我跟何瑜都捂住了耳朵。
  何瑜毫不示弱,拔出他裤腰带上的盒子枪就打,那怪物受了伤没来得及跑出去,三发子弹正中怪物的两条腿,黑血顿时溅了一地,婴尸大吼一声,几步逃到石塔柱子上。
  柱子上的石雕装饰物纹理非常复杂,那婴尸就爬进了那些镂空的装饰物里,速度极快,何瑜抬手打得那些石雕千疮百孔,哐哐往下直掉碎石屑,一时间石塔里漫天的尘土开始飞扬起来。
  “他娘的!看我把它逼下来!”何瑜大喝一声,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只老土炮,双管齐下,左右手一块儿突突,几乎快把那石柱上的纹路全给打没了。
  何瑜一个人弄出的动静都快赶上一个团了,打完一手的子弹就单手换弹,这火力实在太猛,简直是把那婴尸当筛子打,等装饰物全给打平了,那玩意儿看躲不过就只能往下冲。
  这时站在一旁许久不动的路阿爻突然就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箭一般冲上去,在婴尸从柱子上跳下来的顷刻间,他手中环刃一钩、一刺、一挑,那婴尸直接被他刺穿了肚子,挣扎着喊叫了几声就渐渐不再动弹了。
  路阿爻把那滑腻腻的怪物丢在地上,右手握着的环刃刀锋一闪,血水沿着刀锋滴去地面,竟是半滴都没留在刀刃上。
  之前怎么不见这小子有这么好的宝贝?
  何瑜见我看愣了,就嘿嘿一笑:“怎么样?这趟多少还是有点儿收获的。”
  我就问:“怎么说?”
  “我们之前炸塌了洞,有一个位置的炸点偏了一厘米左右,彻底搞坏了外面峭壁的结构,后来有石头掉下来,我们就只能跳进江里被水带着往石缝里游,你猜怎么着,我半路被暗流卷过去,包落在水道底部,被什么东西钩住了。”
  何瑜说着就指了指路阿爻手里的那把环刃:“后来老路进水里捞装备,钩住我包的就他手里这玩意儿,他之前那条软鞭还断了,正好换换新,你说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呀?啊?”
  我就听着他说相声一样在旁边扯淡,然后走过去看了看那地上俨然快要化作一滩血水的婴尸,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尸体血水里的那股恶臭随着空气流动开始慢慢挥发出来。
  我闻着有些恶心,然而就在下一秒,我又听到了塔里传来的一阵阵的唱经声,这声音回荡在塔里,但这次跟之前有些不同,这次的声音我听得异常清晰。
  田小七走过来远远望了一下尸体,对何瑜说道:“这东西看上去不像陪葬,它会不会是刚出生就被用作了祭祀品,然后被人为拼凑成了一只多脚的怪物”
  唱经声仍旧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看向路阿爻,发现他神色正常,于是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只有我才能听见这种唱经声,但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准备求助。
  “我听到有人在唱经。”我对身边的路阿爻说,“但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听得到。”
  听到我这么说,路阿爻就望过来,然后侧耳仔细听了一下,随后眉头微皱着对我摇摇头,他果然听不见。
  “我在被菌丝捆住的时候产生了幻觉,在幻境里我进了这座塔,而且看到了一个怪物,那个怪物化成你的样子骗我,目的就是让我登塔拜佛,那个时候,我也能听到和现在一样的经声。”我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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