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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逐荒星的雄虫成了宇宙霸主(玄幻灵异)——柚可yoker

时间:2025-03-12 13:26:35  作者:柚可yoker
  安格斯不是雌虫,闻不到雄虫身上只有同族能闻到的特殊气味。
  不过,看银发雄虫这个对着他傻笑的状态,看上去的确不太正常。
  雄虫兴奋地一路控制不住摸摸碰碰,如果不是有安格斯和艾登两个反应迅速的家伙跟着,这战舰上的小东西就要掉落一地了。
  一进门,加尔就看房间里那张巨大又软塌塌的床铺十分顺眼。
  他冲到了大床旁边,做了个跳水的动作,一脑袋扎到了大床中央,“嘻嘻,我要躺一会儿。”
  其实他一点也不困,只是突然很想任性地躺在属于他的大床上。
  “殿下,您还是让阿莫来给您检查一下身体吧,雄虫的二次蜕变真的很危险。”唯一清楚现下状况的艾登急得在床边团团转。
  加尔的大脑除了亢奋,就是亢奋,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想说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什么二次蜕变?我才不是雄虫……”
  说完,他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双手捂着嘴巴,望着天花板,傻笑着。
  “殿下……”艾登担心地呢喃。
  胡言乱语,这是体内激素急速变化,引起神经紊乱的表现。
  这也是雄虫二次蜕变的第二阶段。
  接下来的阶段就是‘需要通过交|配释放在身体里乱窜的性|外激素’。
  由于性外激素的作用,雄虫如果得不到发泄,会渐渐失去正常思考能力,逐渐变成被欲|望指使的奴仆。
  达不到发泄的目的,吸引雌虫的性外激素会让释放另一种激素,刺激雄虫的痛觉神经。
  二次蜕变一开始,有些雄虫可能会因为心中有早已选定陪伴渡过二次蜕变时期的雌虫,而选择忍耐。
  当疼痛感席卷全身,从小被娇养着长大的雄虫大多会放弃他们的坚持。
  “您真的不用考虑我们,只要您能健健康康的,陪您渡过了二次蜕变,如果您不希望我们纠缠,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的。”
  在雌虫的世界里,一旦认定了他们崇敬的雄虫,他们甘愿付出一切,包括身体和生命。
  卑微又忠诚。
  加尔转身换了个趴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捧着他美艳的脸蛋,“我不要。”
  雌虫们从小接受的教育、社会环境以及基因遗传等原因,造就了他们认为自己天生比雄虫低等的性格。
  他们认为,取悦他们喜欢的雄虫是雌虫的天职。
  即便是曾经反抗过这种不公正制度的艾登也无法彻底脱离这种想法。
  “我不要,我说了我能一个人度过的。”加尔坚持地一字一句说到。
  他曾经的家庭很和谐,他的父母从高中开始就谈恋爱了,大学一毕业,老爸就向老妈求婚了,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夫妻俩从品尝生活状态到教育,都在告诉加尔,‘认真对待一段感情,不能利用别人对你的喜欢’。
  即使现在他脑袋有些不清醒,潜意识的反应无法遮掩。
  他才不是被欲|念控制的动物。
  “殿下,您受不住的。至今为止,没有过雄虫能单独一个完好无损地渡过二次蜕变时期。”
  “当剧痛袭来,您会痛到伤害自己,因为内部疼痛过于剧烈,雄虫会感知不到身体的些许疼痛,有极大可能无意间杀害自己。”
  据学校老师教导的,艾登的印象中,历史上有几位选择了在二次蜕变时期独自渡过的雄虫的下场都不太好。
  有些是控制不住给自己弄出了终生伤害。
  有些直接死在了二次蜕变。
  有些则是因为前期忍耐过久,向痛苦妥协时,需求加倍爆发了出来,二次蜕变结束后就彻底被榨干了。
  雄虫二次蜕变说危险也危险,说不危险也不危险,到底是要看陪伴在身边的雌虫的引导。
  可现在眼前这个即将步入蜕变最痛苦阶段的雄虫,选择了一条在高等虫族中从未被走到底的道路。
  艾登怎么能不担心?
  “我说了,我不要。”加尔猛地直起了身子,像是被惹急的猫,露出了他的尖爪。
  这样有脾气的银发雄虫,不知道这为什么戳中了安格斯,他的心脏感觉快跳出胸膛了。
  “他说过,他不想,你们雌虫难道不该尊重雄虫的想法吗?”安格斯直接堵在了两人之间。
  他在雌虫的眼底看见了怒火和战意。
  果然雌虫在银发雄虫面前表现得乖巧听话,只是个对求偶对象的伪装。
  高等虫族的雌虫,战斗欲也和全民皆兵的兽人们不相上下。
  “我知道你是谁。”
  艾登在兽人面前直起了腰板,他以一种极其挑衅的姿态向前跨了一大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瑞达号的战舰上,为什么会出现在加尔殿下身边,难道是你所忠诚的政府指使的?”
  “殿下是雄虫,他只会属于我们雌虫,也只有身为雌虫的我们能陪伴殿下安全度过二次蜕变。”
  他笑了,只是个浅浅的笑,并且很快嘴角又垂下了。
  可安格斯还是捕捉到了。
  在大草原上,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流浪雄狮或是狮群内部的雄狮试图挑战狮王。
  狮王永远都不是个稳定的位置。
  雄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实力把这些不怀好意的入侵者赶出他的地盘。
  安格斯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被挑战的狮王。
  “呵。”对面前这个有胆子挑战他的雌虫冷冷一笑,“他是个精神独立的自由的雄虫,只要他不想的,没有人能强迫他。”
  “你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样?这是颗不与外界交汇的荒星,我在这儿很安全。”
  “你……”
  这两个家伙之间的气氛达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好了,你们俩,不许吵,我困了。”
  加尔沙哑且柔弱的嗓音却制止了这两个高大战士的斗争。
  “可是,殿下……”
  “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会让阿莫给我做个检查,准备好可能会用到的药品和足够的营养剂,让安格斯在旁边陪着我,这总行了吧。”
  一面对加尔,艾登这只刚才还霸气十足的雌虫就没了脾气,连正视雄虫一眼也不敢。
  “是,是的殿下,全听您的。”
  “好了,快出去吧,吵得我头疼死了。”
  从房间里退出来时,艾登神情复杂地恶狠狠瞪了金发兽人一眼。
  安格斯也回了对方一个‘闭嘴’的手势,露出了得意的笑。
  “安格斯,帮我倒杯热水。”
  加尔则在对付他身体里到处乱窜的热气,没注意到这两只巨型猛兽之间的动作。
  
 
第20章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雄虫二次蜕变时爆发的激素没得到发泄的痛苦真正降临时,加尔才知道,艾登所描述的已经算轻了。
  先是小针刺过脚心、小腿、小腹、胸膛、手臂、指尖的刺痛。
  密密麻麻、皮肤受到压力的地方更是酥麻,他躺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怎么都不舒服。
  不过,这个时期还在加尔的忍耐范围之内。
  伴随疼痛而来的是一股让人无法理智思考的热气,大脑像出了故障的机械转盘,努力转动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带着热气的喘|息,快爆炸的身体,他难过地在床上打滚,可又被疼痛弄得浑身颤抖。
  “唔。”
  加尔蜷缩在大床中央,额头和背上全是冷汗,为了不丢脸地叫出声,他把嘴唇都咬破了。
  “嘴巴张开,咬着这个。”安格斯把准备好的防咬齿套放在了雄虫的唇边。
  看来高等虫族对雄虫的保护还真是周全,这东西就是用在雄虫二次蜕变期间,防止雄虫咬伤牙齿咬伤自己的。
  这东西是类似液态硅胶形态的,只要雄虫张开嘴巴,流体就会主动包裹在牙齿上。
  齿套整体很薄,以一种不会让雄虫感到不舒服的形态保护着雄虫的牙齿和口腔。
  安格斯也知道自己帮不了雄虫缓解痛苦,这只是刚开始。
  他只能一刻不歇地陪在雄虫身边,确保他不会因为无法忍耐的疼痛无意识间伤到他自己的性命。
  “该死的,这该死的契约怎么没有疼痛转移的作用?”
  安格斯扒开他高高贴合在颈部的衣领,颈部与锁骨连接处的纹路很暗淡,灰蒙蒙的。
  能感觉得出来,他的‘主人’情况的确不太好。
  “嘶……哈……”
  雄虫压抑的呻|吟让安格斯焦躁不已,恨不得这疼痛能转移到他自己身上。
  加尔再怎么坚强,他也是个从出生开始就在高等虫族各方精心照顾的雄虫。
  估计这辈子也没受过什么苦和痛。
  他安格斯为国家战斗,多少次游走在生死边缘,从进军校开始,各类疼痛就伴随着他的生活。
  更别提多少次连身旁战有都看不下去的重伤。
  如果雄虫身上的疼痛能转移到他身上,至少,他对忍耐痛苦还是有经验的。
  想起那只雌虫艾登说的‘大部分雄虫会因疼痛选择自杀’,安格斯的眼神根本不敢离开银发雄虫。
  “安格斯,给我点水,我好渴啊……”
  在身体里流淌的燥热令加尔的嘴唇干裂起皮,他像一个在沙漠里长期没喝到水的人,身体里的水份都快被蒸发干了。
  安格斯连帮雄虫接水,也始终注意着雄虫,“小心点,我扶着你。”
  一小杯水很快就见了底。
  还好安格斯有先见之明,他接了一大瓶水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一杯又一杯的水进了加尔的肚子里,身体里的燥热感稍微缓解了一点儿。
  头脑清醒一点的加尔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依靠在兽人胸膛上的亲密姿势,被安格斯圈在怀里。
  与兽人接触到的地方传来一股暖意,那让人难以承受的椎骨的疼痛也不再纠缠他了。
  终于能喘口气了。
  “别,别动,就这样。”感受到兽人想向后退,加尔两只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和一个同性保持如此亲密暧昧的姿势,安格斯没尝试过,不过,他没有感到任何不舒服。
  猫科动物的嗅觉虽然比不上犬科动物,可那么亲近的姿势,他的鼻子几乎距离雄虫的银发只有三四厘米的距离。
  不像一些战士运动后流淌出的汗臭味,雄虫身上的气味是一种浓郁的花香。
  闻了让人头晕眼花、脑袋昏沉,却又欲罢不能的那种。
  “安格斯,我被你抱着好像舒服点,都没那么痛了。”加尔眼睛都眯起来了,嘟嘟囔囔道。
  剧烈的疼痛过去后,疲倦开始席卷大脑,加尔懒散地把脑袋靠在兽人躺起来比枕头舒服的胸膛上。
  安格斯极力放松着自己身上的肌肉,好让雄虫能睡得舒服些。
  早上去做了体能训练,只喝了一大瓶水、一袋营养剂,就这么被疼痛折腾了一整天,没能睡上一个循环时。
  疼痛折磨+一刻也无法休息,体力过量流失。
  有些像他在军校里训练过的‘模拟审讯俘虏’的环节,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他们的审讯折磨只会进行最多三天的时间,这是规定。
  不知道雄虫的二次蜕变还要多久。
  根据安格斯的经验,最好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对雄虫来说,能休息一个循环时,比他多喝几袋营养剂都有用。
  可二次蜕变没有给加尔太长的休息时间,比之前还强上几倍的疼再次穿透了他全身上下。
  这次,是直接从心脏开始的。
  “唔,好痛……”睡梦中的加尔在安格斯怀里扭来扭去,“爸妈,我好想你们……”
  梦里,他拖着一身血痕的身体,回到了他那个普通却温馨的小家。
  爸爸妈妈在家门口等着他,见到他的身影,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想拥抱,却又担心会让他感到疼,手掌颤抖着停留在半空中。
  ‘儿子,你跑哪儿去了,爸爸妈妈真的好担心你?’
  ‘别说了,老公,儿子身上都是伤,快把车子开来,我们带儿子去急诊。’
  ‘儿子,儿子,你说句话,别吓我们。’
  他好想再伸手抱抱这对无私爱着他的父母。
  但是,他真的好疼,哪儿哪儿都疼,手臂抬不起来,腿痛的动不了,嘴里一股血腥味。
  胃部一阵挛缩,接着是浓郁的血腥味突破了喉咙,澎涌而出。
  “加尔,加尔,加尔!!!”安格斯抱着雄虫,呼唤雄虫姓名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曾经亲眼见证了成百上千的战友战死,这颗在胸膛下跳动的心早已被冰封起来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对死亡有恐惧了。
  可当雄虫在他怀里颤巍着、呻|吟着时,安格斯还是怕了。
  “唔,该死的,这个雄虫的二次蜕变还真难缠。”加尔被安格斯叫醒,喘息着,扶着兽人结实的手臂坐起了身。
  他腹部又热又胀,像有什么东西要突破他小腹。
  “安格斯,带我去下洗手间。”加尔以为是他刚才水喝多了。
  雄虫现在的状态明显不适合走路,安格斯是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人抱到洗手间的。
  “那个,虽然咱俩是同性,但安格斯你这么盯着,我……这也太……”
  加尔无奈地捂住双眼,他一睁眼就能看见这个瞪着大眼盯着他的金发兽人,太羞耻了。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转过去,不看你不就行了。”安格斯转过身子,实际上耳朵一直在注意着雄虫发出的动静。
  “咳咳,不能出去吗?安格斯……”
  “不行。”
  最终,在安格斯的执拗坚持下,加尔还就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解决的生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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