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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竟是我老婆?!(穿越重生)——佐川川

时间:2025-03-12 13:32:21  作者:佐川川
  “臣……臣这就进来。”在对方搬出皇帝的身份后,陆雩只得老老实实认命。
  但给皇帝搓澡什么的,是不是太刺激了……
  水雾氤氲的浴池间,陆雩攥着澡巾的手心沁出薄汗。季半夏背对着他浸在温泉池中,玉白肩头缀着水珠,湿发蜿蜒着垂落腰际,像泼了墨的绸缎。
  “再不过来,水要凉了。”季半夏偏头时露出手臂上朱红小痣,被水汽蒸得愈发艳色。
  陆雩踩上池阶时险些滑倒,慌乱间扶住鎏金螭首的铜铸龙首,却见季半夏低笑一声,水面下的脊背随呼吸起伏,肌理线条在粼粼波光中若隐若现。他闭着眼将澡巾覆上那片玉色,隔着丝帛仍能触到肌肤灼人的温度。
  “用点力。”季半夏忽然仰颈,喉结滚动时带起一串水珠坠落。
  陆雩盯着那滴水珠滑过蝴蝶骨凹陷处,突然鼻腔一热,几点殷红“啪嗒”溅在季半夏肩头。
  玉白肌肤缀着红梅,惊得陆雩倒退半步,却被人攥住手腕拽进池中。湿透的锦缎衣袍紧贴着肌肤,季半夏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他鼻尖,唇角勾起在蒸腾雾气中妖异如魅,缓缓道:
  “陆卿这病症,可是要宣太医来治?”
  “倒已经治过了。”陆雩十分尴尬,就垂下头盯着水面。此刻浴池里的水有些浑浊,并不清澈。但透过这浑浊的水流,他还是清晰地看到,两道抬头的影子……
  同属为男人,这一刻的尴尬,陆雩想脚趾抓地。
  这算什么啊!他和半夏,面对面了……
  
 
第74章
  好不容易洗完澡, 陆雩已经浑身僵硬。
  季半夏从水池里徐徐起身,慢条斯理地拿起挂在一旁的明黄色丝质浴袍。
  明明眼下他们性别相同,按理来说不再需要避嫌, 陆雩却仍旧不敢多看, 变扭地背过身去。
  “怎么,陆卿害羞了?”季半夏走过来, 似有些好笑。
  “没…没有……”话虽如此,陆雩也感觉自己的解释很苍白无力。
  他也不知为何。
  可能是确实曾喜欢过季半夏的缘故, 他在面对他时, 即便如今已经知道对方同为男人,依旧忍不住在某些时刻心跳加速。
  季半夏走到他面前, 站定。
  两人如今身高差不多, 季半夏看着他, 基本可以保持平视。
  “你……”
  陆雩动了动嘴唇,刚想开口, 便撞入对方那双黑白分明的专注眼眸里。深邃, 淡漠, 而又隐晦不明。
  如今当上皇帝的季半夏, 身上总是有一种令他捉摸不透的气质。
  下一瞬,季半夏俯身,缓缓靠近, 吻住了他的唇。
  陆雩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对方的面容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 一时愣在原地。
  他忘记了挣扎, 任由季半夏吻着自己。
  随后,季半夏起身,抬手用指腹摩挲着他柔软还沾着些水润的唇瓣, 淡淡笑道:“朕今晚临幸你,可好?”
  从季半夏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现在很愉悦。
  陆雩:“……”
  “陛,陛下,这不太好吧……”他磕磕绊绊,结巴道。
  “朕热潮期快到了。”季半夏道:“需要你的帮助。”
  陆雩差点都要忘了,他是哥儿。
  哥儿到了性成熟期后,都会面临热潮期。
  陆雩自己之前就是写哥儿话本子的,自然对此有所了解。
  所以说哥儿离不开男人。
  如若在热潮期不及时进行缓解,极有可能会烧坏脑袋变成傻子。
  想到这里陆雩有些紧张,忙道:“这个,要怎么帮忙?”
  “你说呢?”季半夏斜觑了他一眼。
  陆雩轻咳两声。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缓解热潮期,能是用什么办法?
  大抵就是行房事了……
  可他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他本是直男啊啊。
  “臣……会尽力帮您的。”陆雩咽了口口水。
  “回头多吃些补药吧。”季半夏上下打量他,道:“赶明朕让小德子给你熬些牛鞭汤。”
  陆雩心想你看不起谁?
  今非昔比。养了这一年的身体,他早就非吴下阿蒙了。
  如果真的要干那事……他肯定不至于说满足不了季半夏的热潮期。
  陆雩看着眼前人,想了想问:“你以前来过热潮期吗?”
  季半夏抿了抿唇,半晌才道:“有来过两次。”
  陆雩:“那你是怎么……”
  季半夏道:“忍过去。”
  陆雩大为吃惊。
  他从来没听说过哥儿热潮期还能光凭毅力忍过去的。
  脑海中霎时灵光一现。
  想起之前有一次偶然撞到季半夏下身流血,他那时候以为季半夏是女孩子,还以为他是来的葵水,现今看来,说不定就是热潮期……
  陆雩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疼吗?”他轻声问。
  季半夏看了他一眼,道:“习惯了。”
  陆雩陷入沉默。
  小德子就是之前季半夏派来服侍陆雩的小太监,得令后连夜命小厨房熬制汤药,等于是变着法子给陆雩“壮阳”。
  什么牛鞭鹿鞭鹿茸,虎根羊蛋,各种古方子都用上了。
  这些玩意味道很冲,陆雩只得捏着鼻子喝下去。
  之后几天,陆雩都留在宫中。
  他本想出宫,但季半夏不同意。
  给出的理由是他最近这段时间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热潮期,需要陆雩帮忙疏解。
  不知出于什么想法,陆雩也同意了。
  总而言之,他感觉自己距离直男越来越远。
  至于考成状元郎,好像也无甚作用。
  此刻陆雩觉得自己更像是皇帝的禁脔。
  紫檀案几上,鎏金狻猊炉吞吐龙涎香。
  桌上黑稠药汁,**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油光,鹿茸腥气混着淫羊藿的苦涩直冲天灵盖。
  “陆大人,这是西域进贡的犀角粉。“小德子尖细的嗓音带着三分暧昧,“陛下特意嘱咐要看着您喝完。”
  陆雩捏着鼻梁苦笑。自那日温泉池畔后,这样的”补药”已喝了整整七日。季半夏下朝后总会来偏殿,什么也不说,就那样支着下颌看他饮药。
  修长指节叩在青瓷碗沿,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
  今夜格外不同。
  陆雩才咽下最后一口药汁,忽然听到殿内传来的动静,下意识抬头望去。
  季半夏倚着门框。明黄常服松垮系着,露出半截锁骨,在月色下泛着冷玉般的光。
  “朕困了。”他走过来,脱下衣袍。
  兴许是在外面长大的缘故,季半夏并不喜欢外人靠近替他宽衣解带,凡事几乎都亲力亲为。
  陆雩赶紧去洗漱,也准备上床陪着了。
  两人照旧和衣而眠,睡前季半夏跟他聊了几句今日上朝时发生的事,聊起边境,外敌入侵,兴许大周很快要打仗。
  也许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季半夏的眉宇之间,总是笼罩着冰冷与一丝愁惫。
  陆雩见状,宽慰道:“陛下,您也别太累了,多休息,身体重要……”
  “还是叫我半夏吧。”他轻吐出一口浊气,将头靠在陆雩肩膀上。
  陆雩怔了怔,
  他突然闷哼一声栽进陆雩怀里,檀木香混着血腥气
  漫开——热潮期的第一波痛楚来得凶猛,唇角竟咬出血丝。
  “半夏,你怎么了?”
  陆雩本能地环住他。怀中人单薄得像片淬火的剑,分明痛得发抖,背脊却仍挺得笔直。
  “拿银针来。”季半夏喘息着去摸枕边药匣,想要狠狠刺向自己手臂上的红痣!
  陆雩立刻明白了什么,连忙按住他安抚道:“别动。有我在,这次不用忍。”
  季半夏仰头看他,双眸因剧烈的痛楚和欲望染上水痕,天子威仪碎成粼粼波光。
  陆雩低头吻住他唇上血痕,尝到浓烈铁锈味。
  一瞬间,他这七日吃的补,仿佛也化作炽热滚烫的焰火从下腹蔓延开来。
  “我帮你,半夏……”
  窗外骤雨忽至,打湿了值夜宫人未来得及收走的药炉,青烟混着水汽漫进罗帐,将两道身影洇成宣纸上的水墨。
  门外守夜的小德子听到帝王的哀求和喘息,默默堵住了耳朵。
  
 
第75章
  季半夏自己也没想到, 这次他的热潮期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
  也许是压抑多年的热潮一下像泄洪一般爆发出来。
  饶是陆雩吃了这么多日的补,到后面也差点有点熬不住。
  这些日,季半夏都告假在宫中没有上早朝, 对外宣称是病了。
  大臣们倒也没有疑惑或奇怪。
  毕竟皇上从前就不爱上朝。
  唯一知道真相的, 大抵就只有日日守在寝殿门口的小德子了……
  听着里头不停歇的翻云覆雨,小德子惊觉自己会不会被陛下杀人灭口。
  毕竟, 谁能想到,当今威仪重重, 说一不二的陛下, 在干那档子事时竟然处于下风……
  反而是看似弱不禁风的病美人状元郎是上位!
  对于自觉得知惊天秘密的小德子,只得缄口默言, 战战兢兢地守护着寝殿, 不让任何人靠近。
  小德子清楚, 如果这个消息走漏出去,自己也不用活了。
  长宁这些日也没见到陆雩, 想找皇兄打听赐婚, 却得知季半夏生病的消息。
  “皇兄生病了?”长宁怔然, 旋即追问:“是什么病?”
  婢女低下头惴惴道:“启禀公主, 具体的奴婢不知。”
  长宁面露犹豫,最终下定决心,打算去寝殿探望皇兄, 顺便打听一下陆郎。
  自从那日状元郎骑马游街后,他的相貌才情就名动上京。
  外面都传新科状元郎陆雩风光霁月, 引无数京城女子竞折腰。
  长宁这边也隐约听说几位世家小姐和右丞相的千金, 都对陆郎有意。
  其实这也可以预见。
  因为担心功高震主,世家结合引起新皇忌惮,京中不少贵女近年来都选择与在科举贫寒子弟成婚。
  算是收拢选择一个潜力股吧。
  在今年科举的众多人选中, 陆雩无疑是最优秀的一个。
  他年轻俊美,富有才名,听说还独得圣上青睐。
  至于乡下有一个童养媳这件事,大家基本都不在意。反正两人还未正式成婚,大不了之后把那个童养媳娶进门当妾。
  这世道,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
  外面的种种类似传言,让长宁的危机感愈发强烈。
  偏偏她还找不到陆郎人,似乎自那日在宫中相见后,对方就一夜蒸发了。
  自己皇兄总不能还一直把人藏在宫中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长宁带着仆从来到了帝王寝殿门口。
  然而,她尚未靠近,就被忠心耿耿的侍卫和小太监给拦了下来。
  “公主殿下,陛下有令,寝殿重地,任何人不得靠近!”侍卫冷冰冰道。
  对方的态度令长宁一时恼怒,指着他道:“本公主来探望皇兄,难道都没有这个资格吗?”
  小德子躬下腰,脊背都快弯得伏地了。
  “请公主殿**谅,陛下需要静养……”
  长宁公主只得悻悻离开。
  她还挺害怕自己这个从底层爬回来的皇兄,不敢擅闯。
  事实是,对陆雩有意的,远不止长宁公主一人。
  暮春的雨丝斜斜掠过琉璃瓦,在寝殿外的青石板上晕开深色水痕。小德子缩着脖子站在廊下,耳畔是雨打芭蕉的淅沥声,却盖不住殿内断断续续的呜咽。那声音像是被揉碎在锦被里的玉磬,时而清越时而暗哑,搅得他后背的冷汗涔涔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才歇。
  殿内的两人相拥而眠。
  陆雩一直在运动,累坏了,倒头就沉沉睡去。
  “小德子公公。”太医院的小太监捧着药盅碎步而来,恭敬道:“这是陛下今日的补药……”
  话音未落,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小德子眼皮一跳,慌忙接过药盅,尖着嗓子道:“搁这儿便是,快退下!”
  雨幕中忽有胭脂香浮动,小德子抬眼望去,正见几个彩衣宫女簇拥着华盖往这边挪动。领头的女子着茜色宫装,鬓边金步摇在雨中摇晃出细碎光晕——竟是右丞相家的千金柳如眉。
  放眼全京城,也就只有把守着宫中守卫的右丞相能够随意出入皇宫。
  小德子一阵头大。
  真是刚送走一位祖宗,又来一个。
  “听闻陛下龙体欠安,家父特命臣女送来千年人参。”柳如眉盈盈下拜,水红裙裾在青砖上绽开牡丹,“还望公公通传……”
  “放肆!”小德子拂尘一甩,药盅在托盘中叮当作响。他发狠道:“陛下有令,擅闯寝殿者杖八十!”
  “可是……”柳如眉还想说什么。
  紧闭七日的鎏金殿门轰然洞开。季半夏披着松垮龙袍倚在门边,苍白的脖颈上红痕宛然,眼尾还泛着未褪的潮红。他漫不经心地扫过雨中众人时,柳如眉吓得仓皇跪地。
  “闹够了吗?”帝王轻笑,指尖掠过腰间蹀躞带上的龙纹铜扣。柳如眉身后的宫女齐刷刷跪地。
  陆雩自他身后踱步而出时,领口处隐约露出带血的牙印,惊得柳如眉手中锦盒砰然坠地。
  “臣女,见过陛下……”柳如眉磕着头,整个人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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