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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给残疾大佬当保姆后he了(近代现代)——贝彼

时间:2025-03-12 13:49:49  作者:贝彼
  陆昀铮没给任何人眼神,绕过满地玻璃渣,看见了蹲在地上脸色煞白的人,缩在墙角捂着头,可怜兮兮地。
  他本就带着阴云的眉间寒气更甚。
  这人就这么任人欺负成这样,也不知道叫人?
  往后真结了婚,顶着他合法配偶的头衔,岂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
  那边黄毛的威风还没抖完,指着陆昀铮话还没说出来,关助理立刻挡在他面前,脸上的微笑毫无感情:“先生,这边请。”
  同伴一把将他拽住,小声说:“别闹了,那好像是……陆家那个!”
  “谁?”
  “就前段时间出事的那个陆家二少啊,听说他脾气可不算好!”
  “那个土鳖怎么会认识他啊?”
  朦朦胧胧间,闫硝似乎听见了陆昀铮的名字,他一抬头,眼前的光被挡住了,手腕也突然被人拽住,使力将他拉了起来。
  这下没站稳,差点扑到对方身上去。
  等等,扑到陆昀铮身上去!
  那能得了!?
  闫硝赶忙想稳住自己,手掌撑在陆昀铮的大腿上,但惯性太大,他膝盖顶进了对方膝间,离某个危险部位只差一点点,就这么一下跪在了轮椅坐垫上。
  这姿势,也太糟糕了!
  闫硝稀里糊涂低头看向陆昀铮,尬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没站稳。”
  他的笑声蠢的让人生气,陆昀铮完全无视,抬手掐住闫硝的腰把他扶稳了,视线上下扫视了一圈。
  面前狼狈的人外套皱巴巴,手上一些细碎的伤口,大概是被玻璃划伤,一道一道红殷殷得,额头上还青了一大块。
  他冷声问:“打你哪了?”
  闫硝刚想说话,下巴就被大力捏住,让他无法出声。
  陆昀铮摆弄着闫硝的脸来回看了看,额角那一大片淤青赶上半个手掌了,心里一股无名的火窜出来,只觉得着实刺眼。
  “没,我就是摔了一下,撞在推车角上了。”闫硝说话有点费力,磕磕巴巴地。
  他看着陆昀铮阴云密布的脸色,没来由的一阵心虚,推了推他:“你先让我起来,别压着你腿了。”
  但陆昀铮根本就不搭理他,抬了抬下巴:“头上怎么回事?”
  “也是磕得。”闫硝说道。
  他还是觉得两人这姿势有些不妥,又挣扎了几下,从陆昀铮身上爬起来。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陆昀铮瞥着闫硝挣开他的动作,很轻的眯了眯眼睛。
  他终于把手松了,冷声问:“自己把自己磕成这样?”
  闫硝只好实话实说:“被人推的。”
  即使答案在意料之中,陆昀铮还是眼神暗了暗。
  他往身后看了一眼,眼里一点情绪都没有,那帮人终于安静下来,不确定他什么态度,都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叫的最凶的黄毛看着这边,仍有点不太服气的样子。
  但陆昀铮什么话也没说,他扭头拽着闫硝左右转了一圈,视线上下巡视检查起来,动作有些粗暴。
  也不知道扯到哪了,锐痛瞬间传遍全身,闫硝呲牙咧嘴地叫了一声。
  陆昀铮撒了手看着他,嘴上不饶人:“来办个出院手续都能弄成这样,你挺能耐。”
  “我也没想到嘛。”闫硝悻悻地说。
  陆昀铮冷哼了声,扬起声音问:“谁推的,还记得吗?”
  像是故意说给在场的人听。
  闫硝却摇了摇头,当时局势混乱,他确实没看到是谁动的手。
  没想到陆昀铮拿眼刀剜了他一眼,凉凉道:“打不过就算了,挨了谁的揍还记不住?”
  闫硝下意识不太服气,低声喃喃:“不是打不过,万一他们找我麻烦怎么办……”
  他也不确定对面那些人的身份,要是真打过了,那后果他可能承担不了。
  陆昀铮眼神暗了暗,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给你的号码是摆设?”
  就算林家与他不睦,还有和自己的婚约在这摆着,难不成还能让他顶着婚约人的身份任人揉搓?
  有势都不会借,没出息的家伙。
  陆昀铮懒得再理他,转过身去,关助理早已经清了场,在场只剩被安保围拢在中间的那群人,他冷冷瞥着过去,慢条斯理地问:“你们呢?有谁看见了?”
  那帮人愣了,你看我我看你,这不是要让他们出卖同伴吗!
  几个人避开了目光还挺默契,没人说话。
  “这么团结?那就是都有可能。”陆昀铮冷哼一声,手支着下巴面无表情道,“不然你们互相推一把,让我看看是谁的手这么欠?”
  他语气越是平淡,听来越是咄咄逼人。
  连闫硝都愣了愣。
  他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陆昀铮脾气不好的一面,没想到这人尖刻起来还能更上一层楼。
  果不其然,对面一阵骚动,暗骂陆昀铮莫名其妙,但已经从内部土崩瓦解,纷纷离黄毛远了点,反正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得罪陆家的人。
  黄毛见状大骂了声,向前跨出一步,气焰张狂:“陆二少,咱们无冤无仇,犯不着这样吧?”
  陆昀铮却恍然大悟“哦”一声,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接了句:“是你啊。”
 
 
第17章 
  黄毛硬是被他这句阴森森的语气渗到,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就见陆昀铮转头轻飘飘吩咐:“关景,帮他一把。”
  关助理心领神会,立刻上前微笑着对黄毛道:“林先生额角有一块淤青,后腰也被撞了一下,您看您是亲自动手,还是我们帮您?”
  几个黑衣壮汉应声围上来,这架势,要是让他们动手,只怕得把脑袋撞成猪头吧!
  在场众人鸦雀无声,脸上表情更是精彩纷呈。
  众目睽睽下,黄毛的后槽牙都快咬断了,他平日里横行惯了,哪受得了这掉面子的事,当即嚷起来。
  “姓陆的你别太过分,叫你一声二少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谁不知道现在陆家是谁掌权,你一个弃子耍什么威风!”
  他环视身后作壁上观的同伴们,突然觉得自己得了理,指着陆昀铮朝他们讥笑道:“你们都被他唬住了?他瘸着腿坐在这还不够说明问题?”
  这话太重了,闫硝忍不住上前一步,突然被人拉住手腕拽了回来,他低头一看,陆昀铮连个眼神都没变。
  那人像是疯了,非要咬人一口的样子。
  看着他们满面威风:“你要是敢动我,就凭我哥跟陆伯伯的关系,到时候指不定谁先死。”
  他的话威胁意味满满,仿佛笃定这是陆昀铮的死穴。
  现场情势似乎略有反转,静默的氛围落针可闻。
  “郭奉。”
  陆昀铮突然叫出了黄毛的名字,沉冷的声音清晰而平淡,似乎没有被这人的挑衅引起任何情绪。
  他看着手机屏幕,不急不缓地说:“你抽了你哥公司六千万资金拿去赌光了的事,跟你哥说过吗?”
  黄毛像是瞬间被定住,瞳孔几乎炸开了:“你,你怎么知道!?”
  接下来陆昀铮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棍棒打在他身上,卸了他的力气。
  “你哥哥郭呈树,拿玉石掩人耳目,私下倒卖违禁品被抓,他已经快半个月没回家了吧?”
  “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发现吗?因为你暗中挪用资金,才让他周转不急。”
  “现在,还觉得他能帮你吗?”陆昀铮冷冷地看着他。
  黄毛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已经吓的打哆嗦,可还是嘴硬不肯相信:“不可能,你瞎编来吓我的吧!”
  “进了七处的案子,没有哪一桩是冤枉的。”陆昀铮关掉手机,语气稀松平常。
  但那个名称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在港城的职能部门里,七处最为神秘,是对外资料最少的一个组织,其内部成员更是秘中之秘,但只要七处登报,便是决定一座商业帝国的生死。
  跟这个名称扯上关系就像阎王点卯,港城所有商业世家,没有哪一个不对其敬之畏之。
  就算是猖狂如黄毛,听见这句话心里也咯噔一声,冷汗瞬间下来了。
  他完全不敢细想,心里只一个念头,就是证明陆昀铮是在虚张声势:“你别以为你能吓到我,七处那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你知道消息……
  黄毛话虽如此,但已经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荏的紧张状态,忙不迭掏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求证,但手抖的手机都拿不住。
  闫硝看着他从嚣张猖狂到颓然泄气,八成是已经从别处得了实锤,也跟着暗自心惊。
  这个“七处”到底是何方神圣?
  眼见着黄毛通完电话的脸色彻底灰败,像只斗败的公鸡。
  面临牢狱的恐惧驱使他丢掉了脸面,态度转了个弯,对陆昀铮哭丧道:“陆二少,听你这话肯定认识七处的人,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陆昀铮没心情看他卖惨求饶,冷着脸耐心告罄的样子,黄毛对上他的眼神,不敢再多说,可求饶无果,病急乱投医盯上了一旁的闫硝。
  “我我我好好向你道歉!林少爷对不起对不起!你帮我跟陆二少说说……”
  闫硝猝不及防后退两步,还好他躲得快,差点就被黄毛扑上来抱大腿了。
  小闹剧发展到现在,已经变成一场大戏。
  闫硝可不认为自己能对陆昀铮有多大影响力,他看了看陆昀铮,对方不耐烦地转过身去,只丢下了一句话:“别忘了你还有事没做。”
  这下黄毛不仅要还闫硝那一身伤,过不了多久,大概就会上财经时报,后半辈子估计都要进去蹲着。
  这出戏可谓是杀鸡儆猴。
  那几个世家子弟心里炸开了锅,惊叹与疑虑并存,陆昀铮那破烂的名声流传太久,大家都以为能在他头上踩一脚。
  但现在,众人一边惊叹陆昀铮居然跟那传说中的七处有关联,另一方面又不得不疑惑,林家这位新少爷跟陆昀铮什么关系,能让他这么护着?
  风暴中心的闫硝到现在反倒有点懵逼,他看着地上的黄毛发愣,就听见陆昀铮回头对他道:“愣着干嘛?把你的手包了去。”
  “哦。”
  闫硝下意识就应了声,他还从没见过这个状态的陆昀铮,一举一动威压甚重,让人不敢不照做。
  直到跟着医护去处理完了手上的伤口,他才回过神来。
  靠了,陆昀铮到底是啥人啊!
  还那个七什么东西,听起来有点牛逼!
  他就靠这个把那帮富家公子训得跟孙子似的,那往后自己要是犯点啥错,不得被他玩死!?
  闫硝心里苦,当初签协议的时候,也没说这活可能性命不保啊!
  经过这一遭,大病还没愈又受了惊吓,小黑已经在航空箱里累得睡着了,闫硝上了车,抱着失而复得的小狗开始思考人生。
  他把小黑交给陆昀铮,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但安静下来后,闫硝慢慢回过味来,刚才陆昀铮那么做似乎是在……给他出头?
  想到这,他悄悄看向车厢另一侧,陆昀铮正在通电话,似乎是在处理刚才那件事的后续。
  等陆昀铮挂断,闫硝磨磨蹭蹭地向他求证。
  陆昀铮烦躁地丢开手机,盯着他沉声道:“你是不是到现在也没点自觉,往后你和我利益绑定,他拳头打在你身上,也是扇在我脸上,你觉得我会置之不理?”
  居然真的是在给他出头!?
  闫硝其实有点懵,他不过就是帮忙照顾人的身份,充其量算个不太专业的保姆,怎么还能跟陆昀铮的脸面扯上关系呢?
  但又仔细想了想,好像也可以说得通,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虽然他不是狗。
  那这么看,他这个保姆当的似乎还有点地位呢?
  但不论如何,被人罩着的感觉还是好的,闫硝心里一暖,真诚地笑了笑:“那还是谢谢你。”
  那笑傻得晃眼,陆昀铮懒得看他,偏头按下了一点车窗,清凉的风灌了进来,吹动他的额角发丝。
  闫硝想提醒他,感冒了就不要吹风,却被司机的话打断了思路,又向他确认了一遍目的地的地址。
  是一家酒店的位置。
  这一打岔,闫硝就忘了想说什么,却听见陆昀铮问他:“怎么总住酒店?你不回家?”
  闫硝有点纳闷,陆昀铮怎么知道他“总”住酒店的?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不招待见吧,闫硝思考了一会,答道:“我才刚回来,跟家里都不是很熟,我在家住,他们也不自在。”
  他说的委婉,陆昀铮却听出了言下之意,顿时嗤笑一声。
  当初那对夫妇跟他谈婚事的时候,可是表现得很喜欢这个失而复得的孩子,现在看来到不知道是谁在说谎。
  “既然不喜欢你,干嘛把你找回来。”陆昀铮沉沉地说。
  闫硝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低头看了看睡觉的小黑,笑容有点无奈:“是啊,我也不知道。”
  陆昀铮从后视镜里看过去,目光落在闫硝煞白的小脸上。
  其实他早已见惯了这人示弱博同情的手段,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那句话里的无奈和无助太真实,竟一下让他分不清是博同情的伪装还是无法掩饰的本意。
  又或者,两者都有?
  陆昀铮盯着他看了一会,隐隐发觉哪里不对。
  昏暗的灯光下,那张清爽稚气的脸上血气苍白,像是没有血色,白的不太正常,陆昀铮眼神慢慢盯上那人的腰,脸色倏然变得凝重。
  闫硝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撩起了他的衣角,腰间猛地一凉,搞得他打了个哆嗦,他迷茫地直起腰来,动作牵扯到后腰的伤口,顿时疼得一缩脖子。
  不仅疼,还好冷。
  仿佛忽然被关进了冰窖里,闫硝下意识去拽自己的衣角,却被人把手拍开了。
  他气呼呼地看过去,发现陆昀铮也在盯着他。
  “这么大个口子,你是没感觉到还是不打算管?”陆昀铮的指尖沾着点点猩红,血迹黏腻,他指尖轻轻碾了碾,乍一看还挺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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